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昧的吐息。云暮始料未及,也就没有将她推开。她的鼻尖对着他,妖而艳的美眸从他的眉滑落到唇,那视线如同实质,恍若柔软手掌拂过肌肤,酥麻而缱绻。“说不定,仙君就碰上了呢。”唇的距离极近,她话语间,似乎快要触到了他的。这一刻无疑是令人心旌动摇的,云暮只觉得一股从未有过的感受,油然而生。细细去分辨时,又不见了。某亘:自己都觉得好磨人。。。别打我!~以及青青fg立的飞起~妖娆蛇女X清绝树仙(14)某亘:哪个说不开船的,一言不合就开啊哈哈哈~云暮绝对是黎莘见过的,最不爱常理出牌的男人。现在这场景,若是换成旁的人,要不就紧张无措,要不就不明所以。云暮是仙,而黎莘为妖,某种程度上,二人是对立的。可现在偏偏是,一个不是正经的妖,一个不是正经的仙。于是黎莘这诱惑的姿态,云暮却微蹙了眉:“你离我太近了,我不大习惯。”黎莘:“.......”这和想象不太一样啊喂!只不过她却没打算就这么放弃,略略调整了一下状态,她便高高的挑起了眉,唇角挂着笑问道:“为何不习惯?”她问的直白,身子也不曾退离半分。云暮凝着她双眼,只觉得那黝黑的瞳仁似一团小小的漩涡,让他无法轻易的挪开视线。究其原因,无论仙还是人,总有好奇之心,黎莘便是那好奇的来源。手掌微动,抚上他的脖颈,面颊,她的肌肤冰凉,就愈发显出那滑腻的触感来。那股奇异的馨香浓烈却不刺鼻,仿佛是无形的毒,明知是万丈深渊,却仍旧令人把持不住,堕入其中。“你做这些,又是为了甚?”云暮的表情没有半点松动,正常的几乎和平日里一般模样。黎莘暗道这货难缠的不行,可明面儿上也不透露出情绪。她微一用力,就将他压在地上。云暮不曾反抗,只是那浅碧色的眸攫着她所有视线。颜色太过好看,黎莘依稀间,竟是不知被他所迷惑,还是意图迷惑他。此时此刻,唯一的目的,就是与云暮的肌肤相触。“七情六欲,有何缘由?”她的指尖落在他柔软的唇上,轻轻抚动。云暮却反手握住她的手腕,稍稍撑起了身子。他的发上无可避免的沾了草鞋,看上去竟也像浑然天成的饰品。黎莘一愣,不由自主的放松了身子,有些疑惑的望着他。莫非是自己做的太过分了?“七情,喜、怒、忧、思、悲、恐、惊。六欲,眼、耳、鼻、舌、身、意。”云暮淡淡道:“你对我,又是哪一情,哪一欲?”他神色如常,面容清浅。黎莘一时之间也被他问住了,当下没有立即回答他。再如何思虑周全,想必也不会料到有人竟会在这时候一本正经。若说他傻,黎莘却不觉得,她反而认为云暮通透的可怕。她愈发的欣赏他了。“喜爱之情,缠绵之欲,”黎莘凑在他耳畔,微哑而柔媚的嗓音,轻缓暧昧的的吐息。她将缠绵二字咬的颇重,话里头挑逗的意味格外明显。“仙君可还满意?”语罢,她就低低的笑了。云暮静静的听完,忽而松开了她的双手。黎莘还没缓过神来,就觉得身子一沉,不受控制的向后仰倒,躺在了草地上。这姿势,恰好和方才的样子掉了个个儿,只不过这一回,上头的人换成了云暮。“喜爱,缠绵?”云暮重复道,“你只见我几面,就想与我缠绵,莫非这世间情与欲,都是这般肤浅不堪?若真当如此,那我只愿永生永世,无情无欲。”他眼里头好不容易积聚的温度,在这一瞬间化为乌有。黎莘哭笑不得。某亘:差一点点就要H了,下章。。。应该。。。。有点rou?妖娆蛇女X清绝树仙(15)她大约是走错了一步,才导致了如今这局面。那么,将错就错就是了。“情欲一事,本就谈不上多高明,”她的发丝铺散开来,在青草上乌黑的一片,和着她的肌肤与唇,便觉得分明而醒目:“随心所欲罢了。”她笑道,双手揽上他脖颈,藉着力道轻抬臻首:“比如现在。”音落,她就吻上了他的唇。云暮的瞳微不可见的缩了一缩。只是唇与唇相贴,并没有旁的动作,可感受却是云暮头一回。黎莘的体温本就偏低,唇也如是,相比之下,他的就显得炽热了许多。黎莘不敢太过出格,否则也不知云暮这性子又会做出旁的反应来。一吻毕,她就离开了他的唇。“你瞧,想做便做了。”黎莘勾了勾嘴角。她松了手放开云暮,因着今日所做已经足够多了,想必从今以后,他对她的态度就会有所变化。她是放开了,可云暮却没有放过她。他兀的捏住了她的下颌,紧抿着唇,眉宇间显出了几道颇为明显的褶皱:“你果然……”话至一半,却不说了。他的眸色渐渐变得深浓,黎莘亲眼瞧着那淡淡的碧色化为浓艳的绿,仿佛酝酿着风暴一般。下一秒,面前就是一黑。无数根藤蔓从他身侧蔓延出来,将她整个人紧紧缚住。那些藤蔓柔韧又坚硬,压制在身上时难免有些痛楚。黎莘简直欲哭无泪,她甚至不知晓自己哪里触怒了云暮。现在若是反抗,只怕会激怒他。是以黎莘选择了妥协,不过伺机而动,瞧着他可能露出的破绽。“你莫不是以为,我要杀你罢?”云暮沉声道。黎莘的神色明显是戒备的,云暮自然看的一清二楚,不过想来也是,任谁被这样对待,也会下意识的反抗。“那倒不曾,”黎莘尚且还能笑出来,“只是怕仙君动怒罢了。”事到如今,她不知云暮究竟想要做什么,是以只能出言试探。云暮招了招手,被捆成了蚕蛹一样的黎莘就被那些藤蔓送到了他面前。他拈起她一缕发丝,又拔下其中的一根。奇怪的是,那发丝竟是在他手中缓缓的枯干了,眨眼的功夫,已成了一道rou眼几不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