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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天气都阴沉沉的。 林江寒好像真的生气了,她发消息给他,都没以前回得快了。 尤元元心下不悦,他还摆上架子了。 楼晋过几天就回来了,再不抓紧玩就没得玩。 想起上次分开时候她说的话,尤元元笑了笑,要让他知道自己的厉害,明白自己说的真话还是假话。 一直以来,她在家里都是扮演被楼晋掌控的角色。可是她不喜欢,她喜欢掌控别人。 这个林江寒看起来耳根子很软的样子,表面上看起来善良又温柔,好像很容易被自己掌控呢,拿他练练手好了。 没和司机说自己要出去,穿了条单薄的裙子就出了门,结果一进计程车就开始下雨。 越下越大,司机看她一个小姑娘柔柔弱弱,“小姑娘,要不要先送你是附近便利店买伞啊,外面雨很大的,一会衣服鞋子全都会打湿。” 尤元元摇摇头,“没事。”就是要淋雨才好,才让他心疼。 到了林江寒公寓楼下,她没有事先跟他说要来找他,顶着瓢泼大雨就过去了。 从小区门口到电梯口,又到他家门口,她直接淋成雨人,头发到凉拖通通湿透。 林江寒这两天刻意每次多等了一会才回她消息,想着将她冷一冷,让她改改坏习惯。 却没想到她淋着雨就跑过来了。是因为想他吗?他不敢细想。 知道女孩的身体跟强壮沾不上半点关系,柔弱得不行。 见她淋得湿漉漉,早就忘了教育她这回事。赶紧牵着尤元元,把她拉进公寓。 她好乖,安静地依偎在他身侧,也不躲闪。 尤元元的脚好小,莹白的小小只,脚趾圆溜溜的可爱。 她第一次来之后就为她买好了拖鞋。 白色的卡通拖鞋,上面的洞洞还贴了小熊形状的卡通洞洞贴。 拿了他的浴袍和毛巾送进浴室,让尤元元赶紧洗澡,自己则开始翻药箱,把感冒冲剂和药丸找出来。 她洗得有点慢,林江寒生怕她低血糖在里面晕倒,一向说话简介明了的人在外面问了她好几次洗好了吗?洗好了吗? 过了大半个小时,她才从浴室出来。 沾了湿意的她也好漂亮,脸颊红扑扑的,眼角处也红红的,多了几分勾人。 穿着他的浴袍明显不太合身,大大地拖在身上。 头发也湿漉漉的,不知道拿毛巾擦一下,完全不会照顾自己的样子。 林江寒一看到她就自动变成老妈子,脑子不会灵活运转了,说好的要冷着她也抛之脑后。 抽出毛巾柔柔帮她擦了,又哄她把药吃了。 看着她就着冲剂吞下药丸,忍不住在心里夸她好听话,也没有嫌苦,林寒江完全忘记冲剂本来就是甜滋滋的。 把她拉到客房坐在床边,用吹风机帮她吹头发,女孩被他舒服地抚摸着头皮,困意上身,迷迷糊糊打着瞌睡。 她头发实在浓密,吹了好一会才吹完,发间浮出馥郁的花香,是他洗头膏的味道。这个认知让他心跳加速。 浴袍领口太大,吹头发的时候总是会不小心看到她雪白的胸口。 她睡着了,身体不受控制,突然脑袋往下一拽,露出一点点奶尖的粉意。林寒江看到了,硕大的roubang瞬间弹了起来。 努力克制住内心的燥意,拽下吹风机的插头,跑出房间。冲去浴室洗个冷水澡。 尤元元刚刚脑袋一拽就醒了,看林江寒匆匆跑出去,知道是为了什么。 这正好合她意,漂亮的脸蛋浮现出天真的笑意。 他的浴袍太大,对她来说太过累赘和厚重,穿着很不舒服,尤元元不是会委屈自己的人,悠闲地踱步去了他的房间。 林江寒为了褪去身体的燥意,快速洗了个冷水澡,用擦拭过她头发的毛巾擦拭身上的水珠,仿佛还带着她身体的馨香。 roubang随着擦拭越来越硬,完全没有消下去的趋势。 皱了皱眉,以为尤元元已经在客房睡着,披上其他浴袍回了房间。 一进门就被惊到,尤元元出现在他的房间,她身上的睡袍已经被她丢弃在木地板上。 少女白润润的背影一览无余。小屁股又圆又翘,腰细得要死,从侧面看到饱满的乳,不知道小小的她怎么奶子生得那样yin大。 浴袍下的roubang更胀大了,还耀武扬威地跳了跳。 太阳xue处血管凸起,急忙说道,“元元,赶紧把衣服穿上。”喉结滚动,发出的声音暗哑无比。 林江寒几乎用尽自己所有的自制力让自己停驻在门口不进去,克制着某些他不敢深想的念头,眼神却无法抑制地贪婪地注视着女孩的娇躯。 尤元元回过头来,还是一派天真懵懂的样子。 “江寒哥哥,你的浴袍好厚,硌得我好难受。” 女孩说完就去他衣柜里翻找什么。 找出一件宽大的白色t衫甩在床上。 林江寒像被定在原地,看她转过身子对着她,yin大的奶子上,奶头居然那么小巧粉嫩,还微微内陷。roubang更硬了,把浴袍顶出一个夸张的弧度。 她的腋下和私处都光洁无毛,下体胖嘟嘟,粉白中带着蛊人的rou感。 好想舔她。邪恶的念头一旦滋生就再也无法克制。 想把内陷的奶头用舌头矫正好,把yin大的奶子捏爆,咬哭她rou嘟嘟的xiaoxue。 平时脑海中从未闪现过的肮脏词汇,此刻都浮现出来。 男生们传阅的小电影中直白色情的词汇此刻被他学以致用。 sao死了,勾引他的小sao货。几乎血液倒流,他的礼义廉耻被击碎,还没摸到她,仿佛已经闻到她皮肤的暖香、触到她皮肤的腻滑。 roubang前端溢出湿意,鼻尖也热热的,像要流鼻血的征兆。 尤元元举起他的短袖碰在鼻尖嗅,又将脸上的嫩rou贴在上面蹭了蹭。 很干净,没有任何异味,只有洗净的洗衣液味道,面料也很柔软,不会磨伤她娇嫩的肌肤。 林江寒耳朵都烧得红烫,要疯了,他无法预料自己即将要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想着赶紧离开房间,逃离屋内的春色。 还没迈开脚步,只扭了个头,就听到女孩在喊他。 “哥哥,是这么穿的吗?”女孩的声音天真稚嫩,仿佛在询问他今天天气如何一样随便。 她总是这样坏。可是坏人会这么天真吗? 欲念战胜理智,他终究扭头回去看,女孩刚穿上短袖,偏薄的夏季面料有些透明,她粉嫩的奶尖颜色依稀可见,突成两个暧昧的颜色。 宽大的短袖像个袍子穿在她身上,显得她更加娇小。 空荡荡的短袖对于她一手可握的腰来说还是太宽大,想要将衣摆收紧一点,她笨拙地打结。 可是向来被服侍惯了,笨笨的细白手指怎么也打不好,反而拉扯得她嫩生生的奶头抵在上面磨了又磨。 roubang好像有所感应,在他浴袍下抖了抖。 抬头求助,“寒寒哥哥,这个衣服好大,衣摆会不会塞塞进我屁股里卡住啊?”又是这样天真无邪的样子,嘴里却吐出这样的话来。 林江寒终于忍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