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抢妻(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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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渊发狠地向上撞去,她顺势抬起腰,轻松地化解了来势汹汹地插干。 闻千曲越摸身体越酥软,她无比想念花xue被撑到极限的滋味,她停止了和陆清川的吻,用浓重的喉音说了句,“一起吧。” 陆清川点点头,他刚刚几度挣扎,终于想通了。他爱她,就必须要接受她不可能只属于他一个的现实,不仅仅是在生活里,在床上也同样如此。只要她的快乐里有他,他的心好像就不会那么痛了。 “不行!”洛渊的眸子顿时一片血红,陆清川不仅没被气走,竟然还要加入她们,这怎么可以?他一个足以满足她了,根本没有多余的地方分给别人。 闻千曲捏住了洛渊的嘴唇,不给他继续说话的机会,他好像没弄明白,这是她的床,她想让谁上来就让谁上来。 洛渊死死地盯着陆清川,他身体被她压制住,只能用强大的气场吓走对方。然而陆清川根本没空看他,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陆清川环住闻千曲,贴在她的背后啃咬着她的耳畔,脖颈,肩窝,弄出一块又一块粉红的标记。 更令他心焦的是,在他的roubang又一次抽到xue口的时候,闻千曲抬起屁股,换了个角度,迎入了身后那根比他大上许多的巨物。 骤然失去包裹的roubang啪地一下打在了闻千曲的花蒂上,而此时,陆清川休整了一个月的巨物正沿着前人开辟过的道路将花xue撑得无比饱满,她顿时一阵眩晕。 “唔。”三个人中有两个人发出了满足的嗟叹。 她的腰被身后之人掐住,陆清川用着从没有过的力度在在她的花xue中碾压着,即便花xue早已湿透,依然能感受到花壁被扯到极限的那种惊险。 她松开洛渊的嘴唇,摇着他的roubang敲打在自己的花蒂上,将身体完全舒展来迎接陆清川的律动。 闻千曲几乎要被陆清川融化了,那根庞然大物一次次挤开xue口,翻搅着薄薄的媚rou,掌控住了她的每一根神经,她紧紧地抓住手中的roubang,蚀骨的销魂随着内力传进了洛渊体内,那是经脉被撑到极限快要突破登神的快意。 她看到洛渊难耐的表情,怜惜地将那根暴露在外过久的roubang移动到了xue口。然而那在其中穿梭的巨物根本没有让位的意思,它将rouxue填得满满的,洛渊连见缝插针都做不到。 洛渊又气又怒地看着眼前的两个人跪在他的身上肆无忌惮地交合着,啪啪啪的声音仿佛刺耳的魔音,透明的蜜液从两人的交合处淅沥沥地落下,淋透了那根在一旁等待的rou根,让他的欲望更深重了。 他又气又恼,还有点嫉妒,不就是比他大那么一点点,这个女人就不管他的死活了,他不得不施展出从未实践过的怀柔政策。他咬着唇委屈地看着她,嘴中发出小兽受伤般的呜咽声,完全不似平日里那副冷酷的模样。 闻千曲立马被他的模样蛊惑了,轻摇了一下臀,脱开了跟巨物的连接,重新坐到了洛渊身上。终于得逞了的洛渊嘶叫了一声,失而复得地快感让他使出浑身解数讨好起她,以免快感再次溜走。 他抽出间隙给了陆清川一个眼刀,然而他忘记了,对方根本不会跟他搞这种无意义的对招。 陆清川抱起闻千曲的腰,大力地挤开了对手,重新占据了那个令人疯狂的窄xue。他紧紧地固定住她的腰身,不再给她改换门庭的机会。他用尽全力冲刺着,快得几乎让两人的交叠处化成虚影,让她的音调拔高了一个又一个梯度。 洛渊抽身坐了起来,跪在了闻千曲的面前,和陆清川一前一后夹住了她。 闻千曲靠在陆清川的身上,背磨蹭着坚实的胸膛,被他撞得飞舞的rufang拍打在洛渊弹滑的胸肌上,擦得乳尖硬得充血。 一前一后的两种触感让她疯狂到失了神,即便把指甲掐进手心里也没有任何感觉。 趁着她失神的间隙,洛渊使力震开了陆清川,夺走了他怀中的女子,拥进自己的怀中,从正面进入了她。 陆清川虽然下面大但是功力跟洛渊差了十万八千里,在对招中根本无法战胜对方,但他并不气馁,不断出手阻扰着。结实的红木床板嘎吱嘎吱摇得震天动地,他们将闻千曲狠狠地挤在中间斗争着,挤得她又热又闷,终于把她的魂魄招了回来。 闻千曲恶狠狠地威胁道:“都给我停下来!谁在打架我就把他点住扔一边看着。” 两个男子都知道这种酷刑的可怕之处,连忙收了手。 “我不敢了,千曲。”陆清川讨好地摸着她光滑的背。 “我答应便是。”洛渊在闻千曲的目光中败下阵来,也低下了高傲的头颅。 哎,只能雨露均沾了。闻千曲也不想委屈任何一个,只好自己累一点,腰肢前后摆动着,这根坐一下,那根坐一下,绝不偏私。 随着动作逐渐熟稔,两根roubang也开始配合起她,一个接一个地轮流顶入蜜xue之中。前面的rou刃锋利尖锐,每一次都准确地划在花核之上,让花蜜泛滥。后面的巨物填补了她所有的空隙,驱走了身体里空虚,充实感盈满身体,和流淌的内力一起让她浑身烫到了极限。 在两根roubang一起冲进她的身体中时,两种快感同时迸发开来,三个人一起到达了欲望的顶峰,正邪斗争全都消弭与无形,只剩下一片片云朵在眼前飘荡着,仿佛要带着她们永无止境地向上飘去。 中午吃饭的时候,姜承发现闻千曲的眼神格外的虚,飘忽不定地不敢跟他对视。吃完饭,她一改常态的没去练武场打坐练功,而是声称困倦回屋睡觉。他从不记得她有睡午觉的习惯。 姜承陪着她回到卧房,发现她竟然燃了味道很重的香,像是在遮盖什么味道。 他正要盘问,连翘忽然急急地敲响了门,呼唤着闻千曲。 闻千曲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起来,打开了房门询问道:“怎么了。” “家主唤少主和少郎君前去主院,说有要事相商。” “知道是什么事情吗?”闻千曲背部一僵,生怕是自己白日宣yin之事被母亲发现。怕被人发现,她连洗澡都不敢,只能拿水随便擦擦,熏香遮盖气味。 连翘摇摇头,“少主去了就知道了。” 闻千曲忐忑地跟着连翘来到了主院卧房。 她对着母亲行了个礼,“娘。” “你近日在家修身养性,没在出去沾花惹草,终于长进了些。”闻志远对她这半个月的表现很满意,这才是她理想中的女儿。 闻千曲僵起的背终于松了下来。 闻志远接着说道:“汴梁的皇商万大官人万雪近日来遇到些麻烦,希望我们可以助她一臂之力。” “万雪?”她猛然想起千川派宅子的原主似乎就叫万雪。 “她的母亲曾与我有旧,之前亦在姑苏居住。万雪头脑灵活,接手家族后万家生意扶摇直上。成了皇商后,便举家搬去了汴梁。” “我又不会做生意,去汴梁能帮她什么?” 闻志远解释道:“据她信中所说,她曾经因为生意上的缘故得罪了江湖中人,恐有性命之忧。可能是怕信件丢失,她说得模糊,你去了便知。” “那我这就启程。”闻千曲通过当铺的朋友打听过,她送给杨皓的玉佩是在汴梁被人当掉的,闻千曲本也有心去趟汴梁,迫不及待地应了下来。 “嗯。路上要好好照顾承儿。”闻志远叮嘱道。 闻千曲并不想带个拖油瓶,“这么危险的事情,他还是留在家里吧。” 姜承立马就不乐意了,京城里的俊秀郎君多如牛毛,他不看着,如何放心的下? 闻志远训道:“你那点花花肠子我还不知道?承儿武功不弱,又有你护着,怎么会有事?你们正好也可以一块去京城游玩一番。” 看来不带他是出不了门了,闻千曲只得应了下来。 趁着姜承打包行李的功夫,闻千曲借口出门买些趁手武器,来到了千川派。门头上的匾额已经换上了门派的名字。三个烫金大字在阳光下颇为醒目。 宅子被修整了一番,已与初次来时有了一些差别,装饰布局不会太过显眼,十分雅致,跟陆清川的性子十分相符。 闻千曲在练武场上找到了陆清川和徒弟们,彼时,她们正在练习呼吸吐纳之法。她指导点拨了她们一番,便将陆清川拉到一边,告知了去汴梁一事。 陆清川显然不想跟她分开,但千川派让他无法走开。 闻千曲捏着他的手安抚着,笑着问道:“我很快就会回来的,你想要什么礼物?回来带给你。” “我只要你平安回来就够了。不准把我忘了。”陆清川抱住她,舍不得放开。 “我本事多大,你还不知道吗?别担心了,我会经常跟你写信,天天念着你的。” 闻千曲又呆了一会,见天色渐晚,才起身准备离去。 “千曲。”陆清川心里莫名地有些不安,叫住了她,“你路上多小心,我会一直在家里等着你的。” “不过是去趟汴梁罢了,很快就会回来的。别担心了,记得照顾好自己。”他担忧的样子让她也十分不舍,要是陪她去汴梁的是清川就好了。送君千里终有一别,直到快到闻府,陆清川才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