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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堪言(陌生人play/下藥/強制)

    綁過來了。

    中原中也。

    下定決心後推開了門,他看著躺在床正中央的少年,事前僅有的一絲緊張與焦躁一同煙消雲散,已經沒有回頭路了。

    少年手腕被他用鐵製的刑具連結在一起,枷鎖綑綁在床頭的鐵桿,鐵鏈是訂製的產品,精心挑選設計,每段都有碗口左右的粗細。

    腳腕同樣沒放過,他讓少年高舉手臂,以人字的方式鎖在柔軟的床鋪上。

    黑色的枷鎖和對方很配,襯的少年白皙的皮膚更年輕光亮,明眼人都能看出現在是什麼情況。

    這並不是他一時衝動犯下的事,或者說是經過一個月的觀察和蹲點,層層計畫後,避開上司與屬下的耳目,完全沒有漏洞的綁架,沒人會查到他,因為沒人會懷疑他。

    他突然覺得有些慶幸,平時建立稱不上正面的形象在這時居然發揮最大作用。

    一個月前,被一通電話隨意的喊來,他看到獨自一人的中原中也喝得不省人事,正被那些討厭的酒客指指點點,膽大的還在討論把這個酒醉的漂亮少年撿回去的可能性,本人還渾然不知的趴在吧檯上迷迷糊糊,見到這樣的場景,醋意成了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有點難以啟齒,但他當時確實生氣得差點失控,等冷靜下來他已經背著睡著的中也離開了喧鬧的酒吧,腦海開始浮現此次綁架案的雛形了。

    說到底,還是中也警戒心太差的關係吧?

    不論是對任何人,還是對自己。

    執行過程也想過,幹這種事情,被本人發現會被狠狠的討厭。

    嚴重的骨頭也會斷幾根,在重症監護室躺個十來天,會被殺死,又或許大吵大鬧後,以後是單方面老死也不相見。

    但又有什麼關係?

    在被討厭的基礎被更加討厭,疊加起來成為恨,那就沒有損失。

    恨是刻骨銘心,想忘掉卻忘不掉,以後中也不論做什麼都存在他的陰影,一輩子忘不掉,對他非常值得的買賣,何況他更無法忍受對方不再搭理他,眼中沒有他的身影。

    「想到得到中原中也。」

    不計代價。

    這個想法早就占據他的內心,週而復始,從第一眼開始,那扭曲的愛情無從發洩,膨脹著,像散播病毒,感染了他,但中原中也從來都不屬於他。

    對方就像個高飛的金絲雀,他給自由的生命繫上項圈,給予中原中也歸宿,但即使有了一處囚禁的鳥籠,也或許曾分出一塊羽翼將他籠罩,可始終是隻野鳥。

    被愛灼傷了理智,導致他陷入比以前都強烈的自我厭惡,為情所困的自己,狼狽的令人發笑,已經忍受不了了。

    他撥開少年的橘色髮絲,那底下原本該有雙漂亮的藍眼睛,現在只剩下純黑的布擋出對方的半張小臉。

    不想看到那雙眼睛得知真相後流露出的厭惡和疏遠,所以用了眼罩連同真心一起遮掩。

    即便隔著一層手套,他也能感受到底下顫抖的皮rou,他心情很好的笑了,本來中也的嘴也該堵起來,可是這樣做就顯得無聊許多。

    他移動手指,試圖用指頭推開嘴唇 ,被他壓在身下騷擾的人終於忍無可忍一樣,轉過頭抵抗。

    “中也君,不裝睡了?”

    他特意改變原本說話的方式,連同語氣,口音,氣味,剔除身上所有的繃帶,萬無一失,全部都做了偽裝。

    中原中也稍微的晃動一下,鐵鍊發出碰撞的聲響,大概了解自身處境後,中原中也揚起脖子,語氣冷靜的問。

    “你是誰?有什麼目的?”

    “能有什麼呢,想要您稍微陪我玩玩唄。”

    “沒了?”

    “就是這麼簡單。”

    “啊,是嗎,這就是你的遺言。”

    中也露出殘忍的笑容,若是被以往敵人看到都會屁滾尿流的求饒。

    直接被黑手黨宣判死刑,他沒有死到臨頭的混亂,笑咪咪的看著少年,不意外看見對方高傲的氣場逐漸崩塌,即使隔絕了半張臉也能看見中也掩飾不住的錯愕。

    “真可惜,什麼也能發生。”

    “……你!”

    “怎麼了?不會是異能使不出來吧。”

    他清楚的看到對方被說出真相時微乎其微的抖動了一下,嘴巴開合,緩緩吐出疑惑的話:“你不會是……”

    “港口黑手黨的重力使威名在外,我怎麼可能不做準備嘛,事到如今告訴您也沒關係了,新的異能抑制劑,早就在中也君身上發揮效果了。”

    “抑制劑!?怎麼可能有這種東西——”

    “什麼都有可能喔,現在中也君異能用不出來,就是最好的證據吧。”他低下身體,在中也耳邊用曖昧的距離說。

    中也發出聲抽氣,沒有選擇回應,安份的側著頭。

    算是混過去了,他不停的觀察中原中也的反應,要將所有情緒都不遺漏的記下,他知道現在中也腦子裡,除了破口大罵他混蛋人渣垃圾以外,大概在快速搜尋著他的身份,還有要盤算在這種情況逃脫的方式。

    越危急的時候反而越冷靜,這也是中也為數不多的優點之一。

    雖然他不覺得普通人能在這種情況下跑走,但這可是中原中也,一不留神被惡犬反咬喉嚨就不好玩了。

    保持這樣的想法,他手指還停留在少年嘴唇,指腹留戀的撫摸飽滿紅潤嘴唇。

    下一秒,他看準中也發狠的時機收回手,力道之大,上下顎牙齒合併敲出清脆的聲響,若是手指被咬到恐怕會短時間都留下沒辦法抹去的可憐齒痕。

    “好兇啊,中也君。”

    “滾!”

    中也氣急敗壞的吼道。

    被「陌生人」捆綁在床鋪,毫無反抗的能力,那個在黑暗領域令眾人聞風喪膽,實力傲視群雄的中原中也居然是在武力上處於完全被動的罕見處境。

    他發覺中也手還在和鐵鍊暗自的較勁,使著暗勁的纖細手腕被鐵製手銬勒出一圈紅痕,他不禁有些懊悔,選購時為了質量去忽略了舒適度。

    “這麼有精神可進行不了下一步了。”他語氣困擾說。

    他拿出事先備好的針頭,裝載藥物的尖端毫不留情的破開脖頸皮rou,他憐愛的輕撫中也冒出冷汗的臉頰,對方在被注射液體無法忍耐的嗚咽,好似羔羊被屠宰前的悲鳴。

    這管藥量不多,勝的是濃度,中也抗藥性很差,所以他精心調配過GHB的比例,和催情劑互相融合,是剛好能讓中也渾身無力,又不會損害器官,能夠隨著時間自然代謝的劑量。

    針頭抽離,他揉揉中原中也紅腫的皮膚,中也掙扎的力道漸漸弱了,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殺了你…..”

    中也軟綿綿的向他放狠話,連聲音都還在發抖,真可愛。

    “嗯哼,我等著您哦。”

    他敷衍的回答,自己可是被威脅大的,聽同一人類似的威脅都要聽的耳朵長繭,事到如今不一樣活蹦亂跳……當然,這次要是被知道身份可就不一定了。

    解除了束縛在中也腳的腳鐐,軟成煮熟白麵條的腿部完全沒有抵抗能力,他輕而易舉就把褲子連同內褲脫下。

    少年淡粉乾淨的性器就這麼暴露在空氣中,主人害羞的試圖合起腿又被無情的拉開,他乾脆起身擠進中也雙腿之間,中也只能被迫大開大腿,想合併反而變成夾住對方的腰肢。

    他伸出手握住性器,整隻手握住全部taonong,中原中也悶哼一聲,軟趴趴的兩條腿回光返照似的彈起,夾緊了他的腰。

    該說藥物厲害,還是中也太敏感了?明明只是隨意的玩弄了兩下,那根看起來未經人事的性器就已經違背本人意願的勃起,給了這麼點刺激就可以舒服。

    他加快taonong的速度,那根乾淨淡粉的性器rou眼可見的速度變硬,前端也配合洩出了一點清液,濕漉漉的,又被那雙手均勻分佈在性器上下,中也憋的滿臉通紅,手指在快感驅使下抓撓掌心,咬卻緊下唇不肯露出聲音,嗚嗚咽咽的哼著鼻音。

    料想之外的表現,沒關係,他就喜歡和中也做對,對方越是不肯吭聲,就越是想看中也失控哭喊的樣子,他起了惡作劇的念頭,惡趣味如氣球般緩緩膨脹,在找中也碴這件事上他一直都是全力以付。

    他指尖用力的擦過尿道口,同時虎口卡住傘狀龜頭,掌心快速的摩擦小孔,中也慘叫一聲,全身誇張的抖動,腰肢被粗暴的快感刺激拱起,陰莖一跳一跳,射出白濁的jingye。

    “好快呀。 ”他勾起jingye,作畫一樣在中原中也精瘦的小腹上來回塗抹,把jingye抹在腹部的每片皮rou。

    少年平坦的小腹已經有淡淡的肌rou輪廓,但依然纖細的他兩隻手可以完全握住腰肢,觸摸到小腹上那條歪七扭八的傷痕,他動作一頓,想起往事心裡泛起不悅的波瀾。

    “中也君平時都不自慰嗎?”他調整好外放的情緒後,調笑著問中原中也。

    中原中也沒有理會他,好像鐵了心不給他任何回覆,他沒能得到理想中的反應,表演變成一人的獨角戲,他頓時備感無趣,聳聳肩,直接進行下一步,冰涼潤滑液倒在緊緻的後xue口,粉嫩的小孔被潤滑液凍得收縮,在中原中也還昏迷時他按照計畫事先進行好脘腸,等同於已經好好擴張過。

    就算如此,他還是不放心的再進行一次,作為男性那個地方作為性器官特別嬌弱,稍有不慎進入方或被進入方兩個人都會痛不欲生,他想要中也的第一次性愛是快樂大於痛苦,話是這麼說、在這樣的情形下,也留下不了美好的回憶就是了。

    他將指尖戳進柔軟的xue口,已經被開發過一次的地方非常順利的吃進去全部的食指,柔軟濕熱,包覆著他的手指,因為異物的入侵腸道正在努力排出體外,腸壁一縮一縮,反而更像xuerou貪婪的想吞吃手指。

    可以想像正式進入後會得到怎樣的天堂,他心念一定,腦內思考從小網站借鑑的教學,同時中指也一並進入後xue,指腹精準的碰觸到某處凹陷的卻微微腫脹部位。

    他試探著彎曲指節, 不過稍微搗鼓那處核桃大小的器官,中也反應很大的驚呼出聲,腰肢拱起成一座小橋,xue口更賣力的吃著他手指,他看對方反應知道是找對地方了,指尖加重按壓腸壁。

    中也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快、快住手!你到底要做什麼!”

    中原中也胸口劇烈起伏,身體還因為被刺激前列腺餘韻微微顫抖,陰莖因為藥效,跨過不適期,再次違背本人意願站立,在烏煙瘴氣貧民窟成長的小孩,當然知道做到這種程度,接下來會等著他的不會是什麼好下場,但也僅知道而已,具體該如何做,依然是模糊地帶。

    可憐中原中也就算再怎麼強大,在這方面還是和一張白紙沒兩樣,不但戀愛經驗為零,兩性之間的知識也停留在牽手、擁抱、親吻。

    很巧的是在下週就會上生理課程,若是在那之後肯定不會像現在,因為陌生的快感不知所措,他也是趕在這之前迷暈了中原中也。

    “您猜猜我要做什麼?”

    “嗚啊,咿,誰知道你這種變態在想什麼……不要碰我!”

    “乖乖,不痛的,很舒服吧。”

    中也停頓片刻,唯唯諾諾的說。

    “一點都不舒服……我討厭這個……”

    “中也君在說謊,明明就是喜歡的不得了。”

    “放屁……嗚,你這混帳,我要殺了你!”

    強力的藥效導致中也已經有點不清醒了,帶著哭腔,怯生生的語氣很大的滿足了他的施虐慾。

    他可不會憐惜中原中也,中原中也同樣不需要這種虛偽的好心,平時總和他作對的人躺在他身下瑟瑟發抖,因為他的一舉一動牽連著情緒起伏。

    不用什麼刀槍利器,甚至一滴血都沒流,就擊碎中原中也的所有防衛,軟著身體讓他肆意玩弄,吸著鼻子小聲喘息,中原中也只有在他面前才會展現出脆弱不堪的模樣,也只能在他面前。

    仰慕港口黑手黨重力使的人不在少數,任誰見識到那統率戰場的魅力都會為之折服,更何況重力使還有一副甜蜜端莊的豔麗容貌,所有形容少年的美好詞彙在中原中也身上展現的淋漓盡致,明面上會因武力退讓,暗地中怎不會孳生陰暗想法?

    並不是巧合,他也是惡徒其中一人,中原中也像個轟轟烈烈的火球闖入他的世界,從此佔據他的視野。

    慾望,野心,佔有,偏執的愛,全給予了同一人,不過他才不會和外面那些人提倡什麼公平競爭,先搶先贏是個道理,就像野獸圈起來的rou沒理由送出去,中原中也早就是他的東西,他背地裡偷偷處理掉窺視他家小狗的人不計其數。

    小塊的腺體被玩的有些腫了,中原中也硬挺的性器像壞掉的水龍頭一樣不停流出前列腺液,他用兩隻手以剪刀狀撐開xue口,欣賞了一會rouxue腸液混雜著潤滑液流出的奇景,又進入了第三根手指往腺體的方向用力按壓,中原中也發出哼哼唧唧的鼻音,咬著牙要把呻吟全部吞進肚子裡。

    他不在意中原中也的消極抵抗,食指與中指夾住腺體摳弄,斷斷續續電流般的刺激從脊髓一路衝擊到大腦,中原中也只感覺下半身都麻了,可他不想在這人面前失態,只能繼續咬牙苦撐,生理反應騙不了人,那雙筆直纖細,卻又可以輕而易舉踢碎敵人頭顱的腿此刻只能虛弱的踩著床單,圓潤的腳趾頭在快感的驅使下縮緊又放開。

    眼看xue口已經能夠吃下四根手指,擴張的差不多了,他嚥下一口唾液,抽出手指後急不可耐的解開皮帶,性器老早就在中原中也色情又含糊的呻吟聲中硬的不得了,在襠部頂出一個不美觀的突起,他潦草的撸了幾把就將頭部抵在收縮的xue口前。

    “您放鬆點,我要進去了~”

    中原中也聞言,只能驚慌的大聲拒絕。

    “不行、滾開,進不去的,呃,咿,啊啊啊——”

    中也拒絕的話被嬌媚的呻吟取代,敏感的頂端進入的瞬間就被柔軟濕潤的rou壁包覆住,緩慢卻又不容許抗拒的兇器強行進入,xiaoxue被撐大能看見周圍發白的皮rou,進去了大約一半中也的腰已經哆嗦的不成樣子,這是身體本能的必痛反應,好像進入他的不是什麼人類性器官,而是炙熱堅硬的鐵棒一樣。

    “嗯,晤、好棒,中也君的身體…….”

    “痛、滾出去…….嗚啊,殺了你、殺了……….”

    “事到如今就別說這種話啦。”

    “啊——啊啊!”

    他笑著,殘忍的一口氣讓性器全數插入,腸rou獻媚的吞吃著,龜頭重重的頂在最深處,他被吸的舒服的腰眼都麻了,忍不住滿足的大聲嘆息。

    中原中也反應更誇張,剛差進去就射了出來,像煮熟的蝦子一樣想要蜷縮起身體,又因為被捆綁住雙手沒辦法完全彎曲,被他按著胸口重新壓回床上,比先前手yin更加大量地白濁一股一股的射在中原中也小腹的肌rou線條,有的還流進了小巧的肚臍眼裡。

    “中也被我破處了……”

    他喃喃自語,迷戀的看著兩人緊密結合處,在這一刻他真的擁有了中原中也,一時之間連偽裝的敬語都忘記使用。

    他的臉上泛起病態的薄紅,手沒輕沒重的在中原中也白皙的腰上留下怵目驚心的紅色指印,心臟猛烈的跳動,整個人像發了高燒一樣滿臉通紅,他現在的表情可怕極了,凶惡的眼神與稱心如意的滿意笑顏融合在他俊美臉容上,按耐住心裡瘋狂滋長的愛意與惡意,抓緊中原中也抽搐的腿部大開大合起來。

    “中也君說什麼呢,這不是很好的全部吃進去了。”

    “嗚、嗚……..”

    中原中也剛從激烈的高潮狀態回過神,就被更加洶湧的快感逼出眼淚,敏感點被兇狠的撞擊,手指虛虛的在空氣中無助抓撓,那丟人的聲音不敢置信是從自己嘴巴發出的,中原中也趕緊咬緊下唇不讓聲音再洩漏出去,開始有些慶幸這個變態畜生把他眼睛遮住了。

    這樣便看不見他無法自制的,代表懦弱的生理淚水,為了他現在岌岌可危的尊嚴,雖然已經落入悲慘的狀態,也實在是不想被外人看去。

    如果今天的事情被拍攝成影片流露在外,他的名聲也是會跌落谷底、說不定,還會牽連到他熟識的對象,首領,大姐、老爺子……太宰,又將怎麼看待他?

    中原中也並沒有那些交往或者婚前守身如玉的死板觀念,可是即便如此,還是私心想要能夠自己選擇,第一次不奢求和喜歡的人,但至少要和滿意的人一起,而不是像現在這樣,稀裏糊塗的被綁在床上侵犯。

    腦內閃過某個人的身影,中原中也眨掉眼眶不受控制積累的淚水,胡思亂想著。

    除了剛開始沒憋著那聲尖叫,中原中也放過了自己要咬出血的嘴唇,側過臉咬住肩膀衣物,任由口水浸濕了布料也要止住丟人的呻吟。

    “您的身體真棒,我們、非常契合哦。”那傢伙還在不停說著氣人的話,使著令中原中也反感,虛偽至極的敬語。

    少年還在發育,卻足夠粗長的性器在股間拍打出啪啪水聲,抽插了數十次有餘,便底在最深處緩緩頂弄享受腸rou的服務,他抒發了些許慾望,才有了餘力去顧及中原中也,他看見對方遮著眼睛的布料被眼淚打溼了兩塊深色,吸收不了的液體就順著臉頰流下。

    被頂的深了才會在牙齒和布料接觸面鬆開一個縫,發出微乎其微的啜泣,稚嫩的臉上被眼淚和口水搞得一塌糊塗。

    太奇怪了,他想,中也應該要像隻狗一樣朝他大罵吠叫,而不是像這樣默默哭泣著。

    他清楚這不是痛覺,因為從中也半硬流著水的性器來看,應還是爽了,生理反應可騙不了人,中也那含糊的哭聲哭的他心煩,是那種既心疼又興奮的矛盾充斥他心頭。他對中也的感情本質就是矛盾堆積,喜歡與討厭的結合,演變為愛更像他對中原中也的詛咒,他放不開中也,中也同樣逃不開他。

    他的思維向來都跳脫,腦子動的快的同時還帶些孩子氣,那以算計為基礎的執棋手法,他是聰明絕頂的cao心師,看穿人性,卻缺乏帶入人的同理心,能忍受他的人並不多。

    中也很不幸的成為cao心師無可奈何的心上人,將承受百分百的任性,此刻幼稚的腦力代表還在不滿中也咬住衣服擋住所有喊叫,若是想這樣發展他一開始就會用膠帶封住中也的嘴,他伸出手用力捏起中原中也的下巴掰過頭,手指撬開已經沒有力氣抵抗的牙關。

    “您的聲音很好聽,別忍著,喊出來嘛。”撒嬌的語氣,在中原中也耳裡,與屠夫下刀前虛情假意的安撫的低語沒兩樣。

    “明明就很舒服……不是嗎?中也君又硬了喔,口水還流的滿臉滿衣服都是,好髒。”

    “啊……啊,嘔…….,咳咳,咿、嗚啊。”

    低低的哭音混雜在乾嘔聲中,那雙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無情的深入口腔,扣弄著深處的舌根。

    中原中也的叫聲終於完全掩蓋不住,反射性的咳嗽要排除異物,但顯然是無用的作為,指尖幾乎要碰到咽喉內壁,他空出來的手輕輕的掐住中原中也脖子,大拇指與無名指壓住頸部兩側的血管,虎口感受底下滾動的喉結,下身配合手指深喉攪弄的節奏頂弄。

    “嘔、咳……咳咳,咳嗚……嗚嗚。”

    “哈哈,哈,就是這樣。”

    他凶器發育的良好,中原中也身量又小,微妙的體型差異讓那平坦肚子被陰莖頂出隱約的凸起,碩大磨平xue道的每一處皺褶,簡直要呼吸不到新鮮空氣,中原中也劇烈的咳嗽,脖子和臉頰漲紅的彷彿能流出血,舌頭無力的搭在下唇,因為不適和快感的交叉進攻全身都顫抖著。

    中原中也痛苦的模樣滿足了他,不過再捉弄下去可能對方就要嘔吐了,他放過玩弄對方嘴巴,抽出兩根沾滿口水濕漉漉的手指,平日他的這位小搭檔臭屁的很,那總是打理精緻的橘髮現在凌亂的散落在枕頭。

    有些被液體粘在臉上,看起來好不狼狽,收斂不住的口水淋濕的嘴角,看著中原中也紅潤的嘴唇,他心癢癢的,很想親上去嚐嚐中也嘴唇的滋味。

    不,不行這樣,這不在計畫的範圍……自己為了中也做出的計畫更改還會少嗎?也不差這一次,他非常迅速的說服自己,俯下身子吻住中原中也,舔舐對方姣好的唇形。

    中原中也渾身一震,可沒力氣抵抗,任由他吸允自己的舌頭, 被舌尖舔弄敏感的上顎,中原中也被他親的頭暈目眩,呼吸都不順暢了,這只是點到為止的親吻而已,結束時他淺淺的叼著中原中也下唇,磨了磨薄薄的嘴唇,唇與唇分離時連結著一條yin穢白絲。

    “為,什麼、為什麼,你……要這麼做……”

    心滿意足的太宰治就聽見中原中也抽抽噎噎的說,短短一句話分了好幾次才說清楚。

    “嗯……?”太宰治發出疑惑的單音節。

    “做這種事是為了,羞辱我?!你他媽的,為什麼要這樣做……!混蛋,混蛋!”中也吼完像是忍無可忍的痛哭出聲,那眼淚跟不要錢似的落下,嗚嗚的悲鳴著。

    太宰治被中原中也突然的情緒爆發給整不會了,愣愣的好一會才回過神,不知所措的看著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中原中也,理智告訴他中也沒認出他,不該多做愈舉的行為,但他依舊不由自主想解釋,太宰治緩緩的說道。

    “……才不是羞辱……我之所以這樣做——”

    沙啞的哭音像匕首刺入太宰治的胸口,再用鈍鈍的刀刃削下他的心頭rou。

    沒關係,反正、以後不會再有機會說出來了,中也只會當今天大意了被個變態跟蹤狂迷姦……說到底還是無法面對自己的情感,而且就算讓中也知道是我,只會加倍噁心的想吐吧?

    “是喜歡您啊,中也君。”一聲嘆息。“中也。”

    太宰治無力的垂下頭,與中原中也額頭相抵,好像說出這句最深處的真心話已經耗費他所有心力,他小聲嘟嚷。

    “從一開始就……最喜歡你了啊。”

    心裡有什麼東西破掉了,太宰治也不管中原中也有沒有聽清,他重新直起身體,這次伸手抹去了中原中也臉頰上的淚水,下身繼續猛烈的抽插,他壓抑著再想去擁抱中原中也的衝動,和以往一樣壓抑所有的情感。

    中原中也被熟悉的快意重新拉回情欲的深淵,那嘴一張一合,最後還是沒能說出什麼,已經有些遲鈍的大腦運轉不開,想訴說的話被太宰治吻給封住嘴巴,最後全變成一聲委屈的哼哼。

    他手掌貼上中原中也肚子,有如摸貓的手法撫摸,感受掌心性器頂起皮rou的形狀,稍微用力就能得到對方哭叫的回應,小腹抽搐的起伏。

    “您感覺到了嗎?原來已經進到這種地方了……真有意思。”

    “嗚,呃、啊……..哈啊。”

    中原中也現在被蒙上了眼睛,被矇在鼓裏,不然或許會驚駭的發現,他那位向來懶散好似對許多事情都毫不在意的搭檔,此刻那雙注視著自己鳶的色瞳孔深不見底,那是個發情的怪物,準備將他吃抹乾淨,徹頭徹尾丟失了以往運籌帷幄的瀟灑姿態

    那個吻好像吻開中原中也嘴巴的鎖,太宰治之前怎麼刺激都不肯發出喊叫,現在卻是配合的喊出令人面紅耳赤的色情呻吟,一聲比一聲高亢,太宰治都不知道中也能喊出這麼婉轉軟綿的尖細哭音,不仔細聽還會以為是女孩子。

    眼罩下面的眼睛會是什麼樣子,太宰治想像著被淚水沖刷的藍色玻璃球,漂亮又脆弱,是屬於他的珍貴寶物,那眼裡燃起的摧毀慾再次很快被本人散去。

    他僅是在中原中也眼罩深色方塊的部位,撥開濕透的髮絲,留下克制溫柔的親吻。

    和上半身溫和的舉止相反,狂風暴雨般的抽搐讓中原中也嗓子都快喊啞了,這個禽獸,他越是拒絕,對方插的越是起勁,很不得把整根全數進入不分離開,又深又狠,中原中也眼球微微上翻,浮現出白光。

    被填滿的xue道不用特意去撞擊都能磨蹭到前列腺,腸液如失禁一樣在太宰治的cao弄下搗鼓出體外,已經感覺不到痛了,更多是內臟都彷彿要被撞錯位的詭異快感。

    終於在圓潤的龜頭再一次暴戾的輾過腺體,插入深處,中原中也嗚咽一聲,崩潰的哭道。

    “嗚,啊……咿呀、太深了,嗚嗚,要去、要去了。”

    “可以哦,中也君。”

    “啊…….啊,嗚。”

    中原中也哀喘著,背部向後拱起,纖細脆弱的頸部一覽無遺,電流一樣的快感侵蝕他的理智,xue道突然瘋狂收縮,中原中也喉嚨憋出一聲細細的尖叫被送上高潮,性器跳了跳,什麼也沒射出來,淅淅瀝瀝流出前列腺液,小腿肚接近抽痙,緊繃的供起腳背。

    太宰治被夾的頭皮發麻,低喘的在rouxue深處射出農稠的jingye,憋了許久的射精射了好幾股才停下,期間太宰治一直還挺腰要將液體往最深處射入。

    “燙……肚子,要融化了,別再……射進來……”

    中原中也用小孩子般黏黏糊糊的語氣說,最後話語的結尾如同蚊音。

    “jingye才不會燙,中也君是笨蛋嗎?”

    “你真不是個人……”中原中也有氣無力的罵他。

    第一次性體驗就經歷了絕頂的乾性超高,中原中也渾身上下都快散架,說完便精疲力盡的陷入昏睡。

    太宰治沒再叫醒昏迷的中原中也,他的目的已經到達,就放過中也一馬了,解開綁住對方的手銬,抱著濕透的小矮子去清理身體,清洗乾淨後來到別墅裏,另一間早就準備好的房間。

    中原中也被欺負狠了,任由太宰治怎麼擺弄都沒有要清醒的徵兆,眼角和鼻子都哭的紅通通,看起來好不可憐,太宰治謹慎的重新幫中原中也換上新的眼罩和手銬,雙手銬在雙人床的欄杆上,乾脆的用了舒服的姿勢,縮緊被窩,抱著香香軟軟的小搭檔一起閉上眼睛。

    -

    清晨,天才剛露出白光,一片灰濛濛的雲層,這個時間點鳥叫也聽不見多少。

    他頂著一頭亂糟糟的頭髮萬分痛苦的爬起來,坐在床鋪搖搖晃晃,隨時都有倒頭再睡的跡象,算一算也不過睡了三個小時,雖然昨天就知道,要想和中也待一起睡覺,隔天早上需要在對方醒來提早幾小時前離去,但執行起來比想像中難得多了。

    他表情再不情願,動作卻異常迅速的穿搭好衣物,頭髮隨便撥弄兩下,就懶得答理了。

    他坐回床邊也只花了三分鐘而已,重新審視還在熟睡的中原中也,解鎖了手銬,正要一並拿下眼罩時,手滯留在空中,他像在思考什麼。

    最後指腹停留在黑色布料的上方,輕輕的滑落在被咬出牙印的嘴唇,他頓了頓,熟練的低下身體,給了個小心翼翼的吻,離開前叼著中原中也下嘴唇小力磨蹭。

    “晚安,中也。”

    他告別道。

    喀噠。

    門被關起了,被獨自丟在床上的人,先是微微抽動的手指,然後像重啟的機器人一樣動起手臂,頓時被酸麻的痛感激得破口大罵,一晚上沒法動彈手臂僵硬的不像長在自己身上,中原中也痛呼著收回高舉的雙手摘下眼罩,重見天日的眼睛不適應的眨眼,全身沒有一處舒服,乾澀的眼睛和手臂,還有那個無法言語隱密部位更是重災區。

    “嘶……痛死了,這個混蛋…….”

    其實從太宰治起來時,中原中也就被吵醒了,他能感覺到太宰治盡量不吵醒自己的意圖,所以他故意裝作還在睡眠中的假象,所幸太宰治急著要走,也沒多做察覺,然後……裝睡中原中也又得到了一個偷偷摸摸的吻。

    為什麼是「又」呢?太宰治的手法確實天衣無縫,不論是綁架還是偽裝身份,阻絕了中原中也所有能察覺到他的線索,對他用噁心的敬語,噴上那種嗆鼻的古龍水,一開始確確實實騙過了中原中也,這場完美綁架案的敗筆,錯在這家夥居然沒隱藏那親人的小動作……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太宰治總愛偷親昏睡的他,特別在他喝醉酒後迷迷糊糊的時刻(很想告訴對方他只是醉了,不是斷片。)中原中也從一開始的驚訝,再到茫然,再到默許,他抓不準太宰治的態度,如果這也是對他惡作劇的一部份,只能裝作不知情。

    沒親耳聽見真相,被太宰治惡搞慣了的中原中也習慣往壞的方向引導,又誰能想到平日總愛嘲弄自己捉弄自己的傢伙私底下這麼悶騷。

    中原中也想起那個吻,想起那場荒謬的性事,還有那個荒謬的告白。

    他rou眼可見的滿臉通紅,惱怒的把手銬眼罩這些討人厭的玩意全扔到地板上。

    他知道太宰治在擔憂什麼,中原中也也曾經迷惘過。

    不過現在已經有答案了。

    “真是…….有本事看著我的眼睛說啊,這樣算什麼。”

    中原中也罵罵咧咧道,裹起被子,把自己包成一個白春捲。

    太宰治,你他媽這麼會算計人,怎麼沒算到我也喜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