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六:抡砸,他的头
九十六:抡砸,他的头
姜舒良走到小如面前,蹲下来,取过了菜盆里的一只菜苔,在手里择着,小如抬头看着她,像受了惊吓的小鹿。 “不要害怕,我是来帮你择菜的。” 姜舒良掐头去尾,将菜杆丢进了一旁的菜盆里,伸手又要拿菜去折,酝酿着,想和小如套近乎。 听王摘阳提过一嘴,小如是豇二爷的干女儿,那她一定认识豇二爷,知道豇二爷住哪儿。 只是这近乎还没套到,姜舒良的手就被小如摁住了。 “大妹子,我不是害怕,是你择错了菜。”小如把姜舒良择的菜从菜篮子里选出来,展示给姜舒良看,“这个菜苔,不用掐它的头,只掐末端稍老的菜杆,你掐掉它脑袋,就是把最嫩的地方掐掉了。” 小如把菜篮子往自己身前揽,对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姜舒良说道:“大妹子,我还是自己择菜,你坐一边休息,等着开饭就好了。” “哦,好……好嘛。”姜舒良撒着两只难堪的手,起身往旁边的凳子坐去。 —— 临时买的新床当晚就送到了台球室,塞去了小如现在住的房间。 虽然房间小到只塞得下一张单人床,但这张木架子床比钢丝床好太多,附上一张床垫,睡上去一点儿都不硌人。 那些留在台球室的马仔们睡另一个集体宿舍,分为上下床铺,一入夜,这里的安保能力不比粉楼差,有好几个马仔晚上不睡,在大门外打通宵的扑克。 晚上姜舒良睡在新床上,有意向小如打听起关于豇二爷的事,比如豇二爷为人如何,长什么样,住在哪儿。 小如没有防备,一一说来。 “干爹人挺好,和善,慷慨,长得高高瘦瘦,住哪儿?他住哪儿不固定,有时会去酒店,有时会在木兰公寓,有时会去东校公馆……哎,他有很多个地方都可以落脚。” 姜舒良忙追问道:“那你知道,在哪儿能见到他?”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不是我想见干爹,就能见到的,我又不是阳哥,阳哥简直是干爹的亲儿子,是干爹最信任的人,阳哥肯定知道干爹的固定住所。” 姜舒良若有所思,看来,还是要搞定王摘阳才行。 两天后,银河城风平浪静,没等郭纪明派人来请姜舒良回去,先等来了白纸派人送请柬。 白纸的第七个孩子降生,邀请王摘阳几天后吃满月酒。 由姜舒良接下了请柬。 白纸派来送请柬的马仔没看见王摘阳在台球室,白纸也不知道王摘阳被豇二爷派去候城了,还以为他又去银河城鬼混了,送请柬的马仔瞧见台球室有两个美女,回去就和白纸说,王摘阳福气好啊,一下收了两个天仙似的美女。 惹得白纸心痒痒,连怀里抱着的婴儿都不哄了,就说要去台球室,去看看那两大美女长得是如何漂亮,竟迷倒了王摘阳。 白纸去时,姜舒良早带上一群马仔去逛街买衣服了。 从银河城出来,姜舒良连件衣服都没带,没有换洗的衣物,她也看不上小如那些有着一股少妇味的衣物,要亲自去买些新衣物,那一群马仔很是积极,主动跟上姜舒良逛街拎包。 台球室只剩小如,以及少量几个马仔留下来玩台球。 等到姜舒良逛完街回来,看见平时大打开的台球室门,反常地闭紧了大门,她心间生出异样,马仔们也觉得不对,拿出钥匙开大门,但大门从里面被锁住了。 姜舒良耳贴大门,隐约听到里面传出了女人的哭声。 是小如。 姜舒良当机立断,让马仔们破门而入,马仔们一破门,迎头就撞上白纸带来的几个马仔,双方一碰面,扭打在一起。 台球室留下来的几个马仔被打的鼻青脸肿,捆绑在一块儿丢在角落。 哭声从卧室传出。 姜舒良拎过随意放在地上的钢管,向房间走去。 门虚掩,只见两个男人把挣扎激烈的小如按住,一个身穿白西装白西裤的男人正要去强jian衣服被撕破的小如,姜舒良见状,当即就用手里的钢管,一抡,砸在了男人的头上。 动作快到那两个按住小如的男人都没反应过来,白纸叫都未叫一声,就无声无息瘫软在地上,没了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