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整情敌,结果却被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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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洪打定主意一定要把华佗给吃了,所以他特地给体质特殊的徒弟调配了情药随身带着,打算找个机会把华佗关起来吃干抹净,不过在这之前他得先去收拾一下张仲景。 他思考了一下怎么让张仲景不舒服,记得张仲景是洁癖,一天洗好几个澡,所以他打算把他关起来让他做几天野人不能洗漱,计划是挺好的,不过实施的时候出了点问题,他被和张仲景一起关在库房里了。 所以现在他和张仲景在这个脏兮兮的库房里大眼瞪小眼,具体是张仲景不看他,他睁着大眼睛瞪着张仲景。 葛洪觉得自己收的弟子好像都不太聪明,怎么就把他一起关这里了,为了不出大事这个库房里是有食物和少量饮水的,不过和张仲景这个“情敌”在一起待着他觉得浑身不舒服。 尤其是他阴阳怪气了张仲景半天对方连一点反应都不给他,葛洪觉得自己气的头发晕浑身发热,好想扑上去给张首座一巴掌,然后他觉得越来越热了,热得不对劲那种。 在张仲景这边看来就是葛洪叽叽喳喳半天突然跟小猫叫一样哼哼唧唧起来了,他也懒得管,但是对方突然扑上来对着自己又摸又蹭的。 他怒骂葛洪发什么神经,葛洪只知道喊好热叫张仲景亲亲他,张仲景把人制服了,一把脉也没发现什么问题,然后对方滑嫩嫩的脸一个劲的蹭过来,衣服蹭的乱七八糟的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和微鼓的胸脯,张首座只能赶紧把人绑了然后背过身去不看。 不过葛洪娇媚的叫声一直传进耳朵里,就在背后喊着,抱抱我抱抱我,让人很烦躁,张首座耳朵都气红了。 隔天为了不把人饿死张仲景端了食物过去想给葛洪吃点,结果葛洪趁他不注意把他扑倒在地上嘴对嘴强行给他喂了口药。 葛洪的手还被绑着,也不知道怎么把药藏自己嘴里的,张仲景被压在地上,灰尘让他想发疯,对方跟个妖精一样缠上来,嘴里念着不堪入耳的yin话,下半身紧紧贴着他磨蹭,张仲景只觉得葛洪贴着地方湿哒哒的。 这个人随身带着yin药,而且解不掉,所以最后张仲景只能在彻底失去理智前把自己的衣裳垫地上,这让他觉得没那么脏。 不过他把葛洪弄到脏得不行。 葛洪是少年身形,张首座华服下附着一层细致肌rou的身体伏上去也能掩得严严实实的,从没想过对方竟然是个双性人,张仲景看到那里的时候有一瞬间的发懵,很漂亮,他乱哄哄的脑子闪过这句话。 两性的事,在张首座这里是脏且非必要的,他从未体验过,两个人都只剩下了本能,万幸葛洪那里已经湿的不行做好了准备,不过张仲景和矜贵外表不符的本钱还是让两个人都吃了点苦头,开始是混乱的,后续是疯狂的,进去某个更深的地方时张仲景有一瞬间的清醒,想凭意志力退出来,他没想过葛洪作为双性人连zigong也有,他怕对方怀孕,现在葛洪明显不清醒,他不能做这种事,但是葛洪缠在他腰间的双腿锁紧了,哑着嗓子叫他就在里面。 葛洪的声音和他少年的长相是十分反差的,像是典籍上写的精怪,张仲景再次坠入情欲之前,自己告诉自己,我要对他负责任。 张仲景知道自己是被下药了,那葛洪是因为什么?后面因为本身对药物有一定抗性,张仲景已经恢复了清醒,却仍在葛洪的缠着不放下丢盔弃甲,情事后半段已经不能再用中药做借口了。 最后葛洪小小的肚子被浇灌得满满的,张首座退出来后顺着那朵摩擦过度变得艳红的小花溢出来,葛洪双手被他的腰带缚着,双腿大开已经合不上了,稚气的少年脸布满汗珠,张着嘴喘息像个纯然的受害者。 疯了,张仲景揉着额角觉得自己很头疼。 他知道被关在这里一定是葛洪的主意,但不知道葛洪为什么把自己也关进来了,做完以后葛洪仍然是神智全无的样子,抱着他一个劲的撒娇,湿淋淋的在他身上磨蹭,张仲景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态,不多的水他替葛洪清理了一下那里的脏污,不过很快那里又变得脏兮兮了。 清醒状态的张首座不会对没有理智的人做出无礼的事,所以葛洪再缠上来时他只是把人按住了,葛洪求得实在凄惨,最后张首座用手替他舒缓了,葛洪的体液隔着手套濡湿了张首座的手指,红色和粉色纠缠着十分的情色。 一定是因为水都给葛洪喝了所以他才觉得干渴,张仲景思绪放空时想起了葛洪原身是兔子的传闻,现在看来,兔子,果然就是十分的色情。 葛洪安排的部下来库房解锁后躲一边看着,当时葛长老是说要一起来看张仲景出丑的样子的,不知道为什么失约了。 然后他就看到了向来一尘不染的张首座脏兮兮的从库房里横抱着一个人出来了,那人被张首座常穿的那件外袍捂得严严实实的,只能看到一头蒙尘的银发,唉,隐鸢阁银发的仙人太多了实在不好辨认,不过那人露出来的那双脚,小小的,即使蹭黑了也能看出来形状十分优美。 后面隐鸢阁众人发现葛洪长老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去找张首座麻烦,但张首座却转了性子隔三差五往葛长老山头跑,也不知道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