瑰色缱绻(在玫瑰吊椅上日老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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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完一切的时候,夕阳已经洒下大片橘金色余晖,小院里的陈设镀上暖色,屋内传出从我踏入这个家时就没停过的嬉闹声,张颂文说,那是他的几个学生陪孩子玩的声响。 我并非第一次来到他家,每次踏入他的小院都仿佛置身于童话世界,心中纳闷,该是有多贤良淑德的女主人公cao持家中一切,拥有对生活的无尽热忱的同时还有不落俗套的品味,才会把自己的家打造成乱中有序的花园。后来一次闲谈中他念起了家乡,我才知道他们当地有办花市的传统,他喜欢弄花草的习性或许也是乡愁的延续。 对我而言,张颂文和那些花一样,香气宜人,但着实无法理解。拜他温润细腻的性子所赐,这点差异没有令我反感,反而使我对美好脱俗之物的觊觎心理更加强烈。 今日烈日当空,我在回家路上见到了张颂文,他抱着一盆花,脸颊通红,脚步虚浮,全身几乎被汗浸湿。半小时后我扶着他回到了他的小院,他对自己突然中暑的表现感到很羞愧,一直在感谢我。我住在他家附近,他好客且健谈,好几次邀请我来他家做客,我听他说还要忙活,便一把将他病恹恹的身子按回椅子里,主动提出帮他搬动那些花草。 一晃眼太阳西沉,我大汗淋漓,仰头喝着一瓶矿泉水,目光往边上瞄,只见张颂文坐在院子里的秋千上——那是一把由若干绳索吊在杆上的白底玫瑰花图案的吊椅,他拿着一把蒲扇扇风,吊椅轻悠悠摇摆,短裤下的两条细白的腿也在微微晃荡。他的目光投向地面,但却跟虚了焦似的,毛茸茸的脑袋不时点着,看上去犯了困。 我拧上瓶盖,把嘴里的水咽下,依然觉得口干舌燥,心想要是普通中年男子穿着他的白背心汗流浃背的话多半有些不堪入目,可张颂文则不一样,那恰到好处的肥润白rou就像保养得宜的熟妇,细密的汗珠显得肌肤软弹,如今又坐在吊椅里,屁股下沉重心后移,腿弯翘起,白皙的身体泛着光似的,堪称毫无防备的放松姿态。若我不做些什么,恐怕就浪费了这次索取助人为乐的酬劳的机会。 “颂文,你的花我给你摆好了。” “……啊,好的,辛苦你了。”他像是突然回过神来,露出一个微笑,正想撑着扶手坐起,却被我按住肩膀压回了吊椅里。我看见他眉心短促地抽动了下,两颗黑亮的瞳眸直直望向我,里头瞧不见一丝慌乱,仿佛他从不觉得我会对他做出什么——亦或是做出什么也无伤大雅。 这像是一种赤裸裸的挑拨,精神上位者对庸俗不堪的凡人的怜悯及施舍。我的野性被唤起,手抚上了他薄背心下的胸乳,他一颤,手中的蒲扇掉在了地上。 任谁都能明白我举动的意味了。张颂文的奶子柔软滑嫩,当我隔着背心揪住他的奶头时,他双手紧抓着扶手,并没有推拒我。我捏着他小巧的rutou来回扯,大掌覆住他激凸的两团奶rou胡乱地揉搓,眼看他的rufang如同软乎乎的面团般被我揉出不同的形状。仅是轻薄了他的奶子,他就抖个不停,吊椅摆动发出吱呀声响,他轻掩着嘴,把流泻出来的细弱呻吟吞了回去。 跟我想象中的一样,他的rufang和身子一样肥软。我像摆弄人偶般揉他的腋下、胳膊、rou乎乎的小肚腩,只觉得手感柔滑至极,而张颂文像一只被摸得露出肚皮的猫儿,喉头发出惬意的呼噜声。当我靠得更近,他竟主动向我张开双腿,让我置身于他的股间。 “你也想做这种事吗?”我问道。 他睁开湿漉漉的下垂眼仰视着我,像一个面对胡闹的孩童的母亲,神情里带着忧思以及不知哪来的溺爱,摇了摇头说道:“我不想把你我的关系搞得太难堪。”他眼神飘渺,却刺穿了我的内心,“我要是认真反抗,就显得你是在强jian了。” 我愣了几秒,才意识到他的言外之意,那一刻我感觉自己的卑劣被他的善意拷打,我与他不过淡薄的邻里之情,说断便能断,他又是哪来的一尊活佛,任是这般也要渡我。可我脑内所想是一回事,受本能驱使的身体又是另一回事。我如同胆大包天的好色之徒,握住他的后颈便强吻了上去,他闭上了双眼,眼睫颤动,或许是感到羞愤难当,睁眼时,潮湿润泽的黑瞳里映着一片晚霞,美得让我呼吸一滞。 张颂文饱满的唇瓣该是为了接吻而生,湿滑的小舌羞怯里带着伪装的坦荡,与我纠缠吮吸,我摸着他的脖子,感受到他喉结上下滑动,想到他本心并不情愿但又放任我侵犯,连猥亵自己之人的唾液也要饮去,便觉得兴奋极了。这种羞辱使他肌肤透红,软rou颤抖,在我更加侵身向前时他断断续续地说道:“轻点……吊椅承受不了太大的重量。” “我会注意的。”我说道,手探向他的臀部,把他的短裤连同内裤一起脱了下来,霎时间雪白无毛的女阴暴露在空气中,只见他下体如同纯然的女性,rou乎乎的阴阜鼓起,两片粉色的肥yinchun已经大开,细红的屄缝吐着透明的yin水。 堪称震撼的一幕让我一时连呼吸都忘却,近乎膜拜地蹲下身,分开他的大腿挂在两边扶手上,来回抚摸他的rou屄,然后埋头吃起了他肥沃的美xue。 “啊啊……慢点舔,那里……” 我舌尖戳入yindao口时他叫得很浪,但没一会儿又压抑了下来,因为屋里突然传来孩子们吵闹的声响。我玩心大起,更用力掰开他的rou大腿,舌面展开沿着那道阴缝上下滑动,含住小阴蒂,用舌尖随意勾挑。 张颂文喘息小声而急促,热汗淋漓,从我的视角看过去,他仿佛瘫在白墙包围的玫瑰花海中,眼神迷乱,在我粗糙的舌苔对着他幼嫩的小yinchun大肆舔弄时浑身触电般颤抖,吊椅摇摆的幅度时大时小,他似在水中浮沉,胆小的女屄在我绷紧舌尖戳进入口时顿时收缩,温热的水流涌出。我抬眼一看,他竟翻了白眼,吐出一小截猩红舌头,简简单单就被我舔到高潮了。我连忙凑到他的yindao口啜饮起来,他反弓着腰潮吹,大腿夹紧了我的脑袋,跟失禁似的把吊椅坐垫打湿了大片,防水的布料上汇聚了一滩小水洼,而张颂文软趴趴的肥臀就浸泡在其中,还一下下因高潮而抽搐着。 固定在树干上的玫瑰花吊椅将少女的娇俏与熟妇的慵懒结合,十足的张颂文本人的风格,可这把秋千椅若作为性爱的场所,却成了小小的牢笼,沉在座椅里的人根本没办法逃避他人的侵犯。我本就想在这吊椅上cao他,却没曾想会如此顺利。 待我用guitou挤开他湿软的花唇,顺着yindao滑入时,仿佛破开了什么丝绒天堂,绵密紧致的xuerou纠缠着我的roubang,我爽得叹息出声,张颂文却疼得发抖,多情的水眸似要掉下泪来,我一狠心,抬高他的裸足架在我肩膀上,腰部猛顶,抵着他的宫颈rou来回戳刺,cao得他随着吊椅摇摆,他发出垂死般的哀叫,双手紧紧抓着扶手,被我顶到最高点时我骤然抽出只剩guitou,他受到重力掉下来,又结结实实被我迎上去的jiba破开yindao撞上zigong,逼出他慌张的抽噎声,一身白花花的赘rou乱颤。 他太紧了,我甚至以为自己在cao一个处女。我好奇地抚摸他柔软的小腹,上面有淡淡的几条粉色生长纹,我先前就注意到了,现在想来恐怕是他的妊娠纹,可他没有剖腹产疤痕,rou屄又紧成这样,他的孩子究竟是怎么生下来的呢?不会是领养的吧。我不留余力地cao着他,看他流着涎水,眼神迷离地在秋千上被cao得晃晃荡荡,我顿时有了一番探究的急迫心思:“你能生孩子吗?”他温热的呼吸拂在我脸上,一双眼含情脉脉,差点就蛊惑得我深陷其中,他点了点头,rou圆的手掌往下探,来到我和他的交合处,然后用指尖勾画了一下自己被撑得大开的yindao口,轻声说道:“用这里……” 我感觉自己的理智之弦猝然断裂,再也没有什么怜惜之情,只想把这个早已委身他人被cao透的假处女jian回原形。夕阳的光芒越来越弱,天色暗了下来,张颂文身上像披着幽蓝的水光,低头时潮热吐息氤氲,我抓着吊椅的绳索一下下拉向自己,他那雪白的肥屁股也一下下朝我的jiba撞。他如同一个不停喷水的肥软得不可思议的飞机杯,yindao里的嫣红嫩rou被我jiba剐蹭着带出又挤入,就连嘴里呼出的呻吟都变得甜腻万分,恐怕是cao到了这个人妻的爽点,yin荡的本性尽显了。 小院里的灯突然亮起,他惊惧地绷紧身子,而我根本无暇顾及他的学生或者孩子是否已经走了出来,只是打桩似的对着他软烂的肥xue不停抽插,他的窄缝都要被我撑坏了,箍着我jiba的一圈薄薄的rou膜格外红肿,他脸上挂满泪痕,嗫嚅道:“停……快停下来……” “不是你纵容我的吗?颂文,这还不够。” 我将他从那滩yin水中抱起,边走边cao,这样的体位使我的jiba钻磨得更深,张颂文整个人松松垮垮攀着我的肩膀,面色潮红,湿漉漉的脑袋垂在我颈窝里嗯啊叫唤。小院里安静极了,连屋内的吵闹声也彻底消失,我将他压在亭子里的桌子上大力jianxue,他的爱液淋漓不尽地喷出,将下方的石砖都浇湿了。我用手掌压着他的小腹,想隔着肥rou感受他zigong的轮廓,他yindaorou壁绞紧的力道像是为了榨精而设,若换做没有经验的年轻人,估计cao不了几下他的屄就丢脸地缴械。 最终我的guitou戳在他的宫颈rou环上射精,张颂文的身子已经柔若无骨,只能被动地遭受内射,直到我的jiba抽出发出一声带水的脆响,他那娇嫩的小屄已经无法收缩,留了个小小的深粉豁口,淌出过度分泌的浪汁。 我将他扶起,他浑身发软,汗湿的白背心紧贴他的肌肤,透出纵情后的粉红色泽,他的短裤和内裤都被我丢在了他的吊椅上,而他赤裸的双足踏在自己的yin水里,不小心踉跄了一下,大腿根部流下一道yin靡的白浊。 房子里传来男人的声音,像是在呼唤他,我知道自己该走了。走出大门时我回过身,低头对着娇小的他问道:“我还能来找你吗?” 我看到他唇珠震颤,双臂环抱着身子,许是吹来的风让他汗湿的身子发了凉,可他脸上除了纵欲后的恍惚,看向我的眼神中还有一丝怜爱。他究竟有多豁然通达,才会对施加在自己身上侵犯都视作一种无所谓的苦行,还是说,他本就没有我想的那么高深,不过是个亟欲得到年轻rou体抚慰的贪婪人妻,在用他纯熟的驭夫之术来迷惑我。 “我好像没有要与你断交吧,你来就是了。” 大门关上时,我还沉浸在他那抹浅淡的微笑中。我不忍离去,透过围栏的缝隙窥探着他,只见他在那道小小的裂隙中穿上内裤,又把短裤套上,才慢吞吞地走过去打开进屋的门。他姿态曼妙,似是游刃有余,含了一屁股的肮脏yin汁却没有让他浮现一丝愧疚与心虚,与房间里的人甜笑着打了个招呼便走了进去。 至于里头的人是否知晓外面发生的性事,便不得而知了。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