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书屋 - 经典小说 - 《穿到女尊做廢人凰太女》在线阅读 - 32.究竟做了幾次(H)

32.究竟做了幾次(H)

    32.究竟做了几次(H)

    (0版  -2021-0416)首发po18

    苏碧痕牵着她来到书房,拿起他带来的画轴,摊开掛在墙上。

    那画中有个高大的女人,正举着一块药材利用阳光照着看,左下角  坐着手拿毛笔  在桌上写字的男人,男人仰着头,看向站着的女人。

    「这就是你父母吗?原来你长得像令堂啊!」那画中女子剑眉挺鼻,跟苏碧痕一模一样。反而是坐着的男子,面白颊红,看上去比那女人还柔弱。

    苏碧痕富含情感的双眼望着姚双凤:「嗯!那是我娘,我要是长得像爹亲多一些就好了。」

    姚双凤比他矮一些,她仰望着苏碧痕:「那我如此瘦小娇气,你可会觉得我不够女人?你也喜欢像你娘亲那样的女人吗?」

    他急忙说道:「不,是碧痕太高,妻主是女人中的女人,比我知道的很多女人还要有担当、负责,而且对任何人都尊重、体贴,我......我...能遇见妻主才是叁世修来的福份,至于娘亲,我从未将她与妻主比较,我...」

    姚双凤伸手掩住苏碧痕的嘴,笑说:「好了我没那个意思,就只是好奇而已,夏少主的夫郎也有比她高的不是嘛?看熊大哥那个样,他妻主应该不会比他高吧?为什么你们总觉得男人不能长太高呢?」

    苏碧痕捉住姚双凤的手,贴在脸颊:「在外地,好像也有不介意男子身高的,但在我们村,从小他们就喜欢秀美的男孩,县里的富家公子也都养得细皮嫩rou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不像我......」

    她伸出另一隻手,捧着苏碧痕的双颊:「别人是别人,我们是我们,我喜欢你,你也喜欢我,那就够了。」

    苏碧痕握住姚双凤的手腕,与她对视良久,接着放开她,撩起衣摆对着父母的画像下跪:「娘、爹,碧痕有幸,能遇到真心待我的妻主,碧痕在此起誓,今生将依她、顺她,竭尽全力侍奉妻主,遵守夫德,不犯七出,不作二嫁。一切当以妻主福寿富贵为先,穷尽一生护妻主周全、安适。」

    姚双凤看他这样,被感动了,也对着画像下跪:「娘、爹,姚双凤在此立誓,一生都对碧痕好,爱他、敬他,绝不拋弃他。」

    然后笑着看向苏碧痕,他又是那副浸在蜜里的表情。姚双凤拉着苏碧痕的手站起:「好啦!交杯酒还没喝,喝了才算婚仪完成?」

    牵手走到正厅,坐在桌边、手腕互绕,喝了桌上的合卺酒,之后俩人就像一对青涩的小情侣,大眼瞪小眼,看看对方又看看膝盖,似乎都在鼓足勇气开始下一步。明明都有过肌肤之亲了,但这种仪式感还是令人觉得气氛紧张。

    后来苏碧痕突然一鼓作气,打横抱起姚双凤,吓得她惊呼一声,而后大步跨入主卧房,进门之后,愣了一瞬,把姚双凤放下,才又转身去关门、上栓。

    他转身回来面对姚双凤,但脸却别向一旁:「碧痕...已经是妻主的人了,碧痕这不讨喜的身子,如能让妻主感到丝毫愉悦,还请妻主尽情褻玩,妻主要对碧痕做什么都可以。」他站得身板挺直,双手垂放于身侧,挺着胸、偏着头,说得一副慷慨激昂、壮士断腕、身先士卒的样子。

    姚双凤腹内燃起一把火,不知是被他的话激到还是晚餐发挥了功效,一方面她觉得之前都是被苏碧痕吃豆腐,但他现在又一副慷慨赴义的样子,好像他才是吃亏的一方。另一方面,苏碧痕这般任人鱼rou的姿态很是诱人,她真的不知自己心中烧的是怒火还是慾火。

    她伸出手,解开苏碧痕的腰带,他的身体有点僵硬,外袍被姚双凤推落肩膀,滑落地板,接着是中衣、里衣,一件一件剥落,苏碧痕的呼吸随着衣物减少而变得粗重,胸膛不住起伏。

    姚双凤隔着一步之遥,欣赏苏碧痕赤裸的上半身,酷帅男模眼神迷离的看着她,黝黑阳刚的脸庞和脖颈,之下是牙白的锁骨、光洁莹白的胸膛、些微线条的腹肌,肚脐以下,有一条细黑线,那是从阴部延伸上来的腹毛,浓密、尖、细,越往下略宽,但裤头以上是很好看的,会令人想往下看更多。

    他黝黑的手,抬起交叠在身前,与洁白的躯体形成强烈对比,手掌微掩胸前浅褐色的两点「妻主别这样赤裸裸的看着人家......」长睫下歛,看似隐忍却也遮不住眼神深处的熊熊慾火。

    「嘴上说不要,身体倒挺诚实的......」她盯着他裤襠下撑起的帐篷「都翘得这么高了...」

    又拨开他遮住自己的两手,食指勾向他的耳朵,将细发拢至耳后,便顺耳背着一路往下,滑过颈侧、锁骨凹陷、略有起伏的胸肌,最后停在了奶头的位置。

    她按住奶头对他说:「你每天都吸我的奶,今天就让你嚐嚐被吸的滋味。」

    说完便欺身向前,拢住他后背,红唇覆上奶头舔弄,感觉嘴里的那点激挺耸立;手掌底下的背肌绵中带硬,触感极佳,好像吸着她的手,令人忍不住按压着、游移着、摸索着。

    「嗯~~不要,碧痕的奶不是女人的奶。」他偏着头,伸长脖颈,身体不住扭动,却又不真的使力挣脱姚双凤的怀抱。

    「说不定就像你按摩我的rufang那样,挤挤就会有奶了。」她将手放在他胸肌外沿,学着他为她通乳时的手势,张口含住另一只奶头轻嚙。又想起他吸奶时享受的模样,便有点报復性的使劲吸。

    「啊啊~!妻主......饶......请饶了碧痕吧!呜..」她俩下半身贴合在一起,苏碧痕硬挺的男茎顶着她的下腹,越是扭动,越是磨擦得紧。

    姚双凤两掌下移,边揉着他的屁股边吸奶头。闭着眼,双手盲目摸索着裤带,这次她不要只从开襠处看见他的yinjing,她想彻彻底底看个清楚。

    但那裤头似乎很不好解开,扯了一下反而变紧了。她吐出含着的奶头,弯着腰,专心致力脱苏碧痕的裤子。

    苏碧痕看着她,轻笑出声。

    「笑什么!」她由下往上瞪他。

    「这结是特意绑的,让妻主知道夫郎不是轻易脱裤子的男儿家呢!」

    姚双凤甩手跺脚:「哼!脱不下来你今晚就别想圆房了。」

    「前襠的结也是能解开的呢......」苏碧痕将她圈在身前,用撒娇的语气说道。

    「我不要,我就是要你脱裤子!」姚双凤坚持…

    俊脸挨近,唇瓣贴了上来,苏碧痕的吻从试探变成撩拨,一边吮着一边伸出舌头与她缠绵,直到二人微喘,才分了开来。

    姚双凤向下看,裤头已落至脚踝,苏碧痕站在原地,全身赤裸,只剩脚上还有鞋袜。

    她盯着苏碧痕的下腹,从肚脐蔓延的腹毛一路往下,旺盛的宣告男性荷尔蒙有多浓烈;yinjing挺翘,茎体平滑光洁,贞cao环前的guitou却比一般人宽,若进到体内,存在感似乎会很强烈。他的睪丸也挺有份量,圆圆大大的,以前都被开襠裤遮掩、被yinjing引去注意力,这是姚双凤第一次完整看见苏碧痕的整副性器。

    「妻主......可允许碧痕卸下贞cao环伺候您?」他的手轻托姚双凤的双臂,拇指轻轻画圆摩娑着。

    姚双凤眼前的奶头,两边红肿程度不一,却也泛着yin糜的春色。她想起刚刚脱苏碧痕裤头的屈辱,和他做的变态内衣,不由得有点倔强起来。

    「哼!想要?自己来拿啊!」她双手抱胸,插得死紧,摆明了不让他掀开衣襟。

    「妻主好坏,初夜就欺负人家......」嘴上这样说,却下嘴亲上姚双凤的下巴,惹得姚双凤不自觉闔眼、抬高下巴,他的手指爬上姚双凤的脖颈,蜻蜓般的吻点向耳际,双手施力撑开衣襟,手指勾出掛在姚双凤颈上的红绳。

    姚双凤感觉胸口的钥匙被抽出来,她伸手握住钥匙,却被苏碧痕得了空,松开了腰带,顺势把她带上了床。

    他一手将姚双凤的手臂钉在床上,一手解开袜带,蹬掉了鞋,便捉住她握着钥匙的另一隻手,俯下身吻她。

    姚双凤浑身燥热,她想脱衣服,而苏碧痕只是将她的外袍和中衣掀开,露出他心心念念的大红色里衣。

    她看着苏碧痕,嗔道:「没让我试穿过,亏你还能做得那么准。」rutou的位置对得刚刚好,丝毫不差。

    「那是自然,我天天为妻主通乳,怎能不晓得妻主的身量?」

    别笑得一副稳cao胜算的样子呀!明明只是做一件恶趣味内衣!

    姚双凤一时语塞,任由苏碧痕抓住单乳,轻轻一捏,便挤出了奶水。

    他盯着乳汁溢出,沾湿了大红纱罗里衣,抽了一口气,像要跟布匹抢夺汁水般的吸食她的rutou。

    不知是苏碧痕吸奶的功夫进步了,还是姚双凤的奶头被开发了,出了月子后,她对他的吸吮变得越发敏感,她深吸一口气,胸膛鼓胀,苏碧痕则越发动情,两掌各握一乳,不住揉捏。

    直到奶水不再那么丰沛,苏碧痕才小喘着看向姚双凤,吐息都有奶香的味道。

    「妻主,你知道你的奶,会随着吃食改变而有不同味道吗?」他笑着,一脸饜足的看着她,又凑上前与她接吻。

    过了半响,姚双凤舔着嘴唇羞愤道:「谁...谁要知道那种事情。」

    苏碧痕轻笑:「不管妻主的奶是何味,我都喜欢。」说着便伸手探向下方,拨开外袍与里裙,准确的摸到蜜水泉源。「妻主对我如此动情,碧痕必当竭尽全力回报妻主才是。」

    他跪立在她身前,双手顺着她身侧一路摸向上,绕过肩头,抓住方才松开的中衣和外袍,往后向下一扯,姚双凤连裙子都被剥光了,只剩大红里衣和鞋袜。苏碧痕慢慢的为她脱鞋、让她的脚踩在他胸口,悠悠松开罗袜绑带,抽走袜子,他轻轻地放下她一隻腿,又帮她脱另一只袜子,接着捉住那隻小腿,往上压在她身前。

    这样的姿势让姚双凤门户大开,虽然两人之前不是没有这样亲密过,但今天的状况不同以往,是认真要zuoai的前奏!跟以前那些小打小闹可不是同一级别。

    苏碧痕一手压着她的腿,另一手伸出指头插入蜜xue,因着蜜汁氾滥,很轻松就滑进去了。

    「碧痕也很想以口舌侍奉妻主,但那样妻主就不需小碧痕伺候了嘛!」边说边搅动手指,笑得很是挑衅。

    姚双凤心里直直吶喊:犯规!犯规!这样太犯规了!而且你又不小!

    她的身体,的确也因苏碧痕的拨弄,而想要更粗的东西填满。

    反正衣服都被他脱了姚双凤自暴自弃,举起握着的钥匙。

    苏碧痕立即放下她的腿,抽出插在yindao的手指;往前跪立,贞cao环就在她脸的前方!

    这是她第一次与苏碧痕的阳具挨得这么近:「欸远点,你的水都要滴下来了!」

    他也是兴奋至极,马眼溢出的透明液体,早已顺着茎体下沿垂流。

    「近些,才方便妻主打开。」

    姚双凤插入钥匙,松开了两个锁点,欲抽出固定贞cao环的棒子,却因为他硬到发胀,而窒碍难行。

    「你太紧了,这样拔不出来。」她双颊红得发热,羞燥地对他说。

    「那…...碧痕先自瀆一次?」

    姚双凤点点头,看见苏碧痕的手指沾着自己分泌的yin汁,抹开在整个guitou,波光瀅瀅。

    「等等等等!你要用这个姿势洩出吗?」姚双凤惊慌,万一射在脸上怎么办?

    苏碧痕在她上方微笑:「用这般姿态看着妻主,亦觉甚是娇俏。」

    姚双凤觉得苏碧痕是不是吃错药了?人设怎么崩得这么厉害?还是这才是他的本性?

    不能忍!顏射什么的不行!姚双凤伸手推开苏碧痕,他也顺从的退开了。

    他俩坐起,苏碧痕将她抱坐在腿上,让她双腿大开,圈着苏碧痕坐着,阴蒂贴着roubang,他单手抚弄自己的guitou,作动时,roubang会揉压到阴蒂;而另一掌扣住姚双凤后颈,唇舌交缠。她双掌轻轻搭在苏碧痕的锁骨上,忘情感受他的渴求。

    一会儿后,嘴中的苏碧痕发出断续的嚶嚀,后颈的手也松开了,姚双凤看向俩人之间,苏碧痕射出的白浊沾在大红里衣上,极为鲜明。

    「妻主......可以取下了…...」沙哑深沉的嗓音。

    姚双凤双手下探,捏住热滑的茎体,掐着贞cao环的棒子抽出。

    将贞cao环放到旁边后,苏碧痕牵起她的手,顺着手指,一根一根将自己的浊液舔舐乾净。

    帅哥舔着白浊的棒状物什么的,绝对不会让人想歪!指间的舌头触感也不会很麻痒、不会让人小腹乱撞。

    苏碧痕凝视着姚双凤,缓缓将她放倒在床上:「妻主,碧痕要进去了......」

    「嗯......」姚双凤别开头,觉得相当害羞,你要进就进不必说出来啊!

    「妻主、妻主」

    姚双凤瞟他一眼。

    「碧痕还是有些怕...疼…...」

    姚双凤石化,她都忘了还有这茬,这个世界男人好像是有处男膜的。

    「待会儿若我喊疼,你哄哄我可好?」

    她点点头,捧住他的男模脸,两人又缠绵亲吻。

    苏碧痕一手扶着阳具,就着双方的湿润,慢慢进入姚双凤的蜜xue。

    啊!超爽!

    果然跟姚双凤预想的一样,苏碧痕的guitou,在撑开xue口时,相当有存在感;进去后,xue口顺着茎体窄缩,更能感觉那宽阔的guitou在体内滑动。

    她上面的嘴中有苏碧痕的情舌搅动,下面的xue内有苏碧痕的慾龙翻涌,她的脑中混乱成一团,不知要先处理哪边的感觉,只能放任身体去感受情慾的刺激不断进入;由于身体被挑逗很久了,几乎是苏碧痕插入时她就快要到达顶点,但因刺激持续不断,她都不知道自己何时到的高潮、何时结束的高原期,只是一直一直一直很舒服。

    苏碧痕加重亲吻的力道,从缠绵悱惻转成掠夺吸吮,他双手从姚双凤的腋下穿过,反手扣住她肩膀,上半身与她贴合,发出隐忍的鼻音,但下身却不停止动作,益发狠戾的抽插,像马儿受了鞭打,想甩掉那讨人厌的疼痛。

    「唔嗯!」苏碧痕停止了动作,离开她的双唇,将下巴埋在她肩窝,额头靠着床,姚双凤的耳边尽是苏碧痕粗重的喘息。

    姚双凤觉得此情此景似曾相识……她闭着眼回想……

    是藺瑾丹!她刚穿越来这具身体的那晚,藺瑾丹侍寝时就是这个姿势,难道那时也是他的第一次吗?

    竟然在苏碧痕的初夜想起与藺瑾丹的初夜,姚双凤浑身僵硬。

    「妻主?」感受到姚双凤的不自然,他关心问道。

    「没事,你疼吗?」眼前的人可是苏碧痕,得专心。

    「嗯…但是想到我终于和妻主结合了,就很开心。妻主里面好舒服,真想永远都放在里面。」

    「哼呵呵!说什么傻话呢!现在感觉还好吗?」

    「嗯……好喜欢……妻主….好喜欢你......」俊脸在旁,耳鬓廝磨,呢喃说着情话。

    苏碧痕慢慢滑了出来,翻了个身躺在姚双凤身旁。

    姚双凤坐起,看见两腿之间yin糜一片,床褥是红色的看不是很明显,但她坐起来后,xue口流出的粉色黏稠,应该都是苏碧痕的东西了。

    她拿起床头那叠白色帕巾的其中一条,擦拭了腿间湿滑,要不是知道苏碧痕破处了,她可能会以为自己来月经了。

    床上没有沾到太多,她擦完又帮旁边的苏碧痕擦,捏起垂软的小碧痕,拭净了前头血跡,这隻yinjing跟A片中看到的已经一模一样的,只有正常的guitou与包皮,没有那层奇怪的半透明薄膜。

    「妻主......这应该让我来......」苏碧痕躺在床上,有气无力的说着。

    「不要紧,这是你的洞房嘛!想给你美好的回忆。」她愉悦的对他笑着,将心底的藺瑾丹扫去角落。

    苏碧痕拉过她抱在自己身上:「嗯,真的是洞房,好喜欢,想在洞里面待一辈子都不出来。」

    姚双凤又被他逗乐,两人笑着温存了一阵。不知不觉,她已被苏碧痕调整成正趴在他身上的姿势,苏碧痕的双掌在她身上游移,捏掐着屁股蛋,胯下不知何时多了一隻硬挺的roubang,他微微摆动着臀部,让roubang摩擦她的阴部。

    姚双凤看着眼前的男模脸,这种优质的极品男人,竟然承欢身下,眼中尽是对她的爱慕与渴望。浓眉、长睫、凌厉的眼型,微瞇盯着她,高挺的鼻樑和方才亲得乱七八糟的嘴唇,让姚双凤看得卵子都要迸发了。

    她微微抬起臀部,让苏碧痕可以对准她的xue口。

    他扶着她的臀,缓缓下压。

    他让姚双凤趴在他身上,细细感受每分每吋的温滑触感,好像想用roubang记住姚双凤里面的样子,他非常缓慢的抽动、顶弄。

    姚双凤也被这样的动作惹得闭起双眼,彷彿全身上下只剩体内那处感官存在,苏碧痕在了解她的同时,她也在体会苏碧痕。

    片刻过后,苏碧痕的臀部像骑马机一样上下摆动,姚双凤被摇得不稳,双手巴住苏碧痕的肩膀,苏碧痕的手扣住姚双凤的腰和背,加快了律动。

    然后又捲着她翻了个身,一边插她一边玩弄她的rufang,姚双凤沉沦在情慾之中,任由苏碧痕在她身上驰骋。

    这次到了以后,两人分开身体,姚双凤坐起身,寻找外衣要披上。

    「怎么了?冷的话我抱你。」苏碧痕黏上来。

    「没事,就是想去茅房小解。」姚双凤睏了,睡前尿尿一直是她的习惯。

    「不行,洞房花烛夜,若让妻主下床,是夫郎侍奉不周。」他箍紧她。

    「那怎么办呀?」她想尿尿,晚餐喝汤又喝酒,真的很想。

    「我来为妻主排解。」说完又把她压在床上,打开她的两腿,头就要伏下。

    「等等!不行,没有尿盆吗?像在山上那时一样。」姚双凤伸手挡住胯下,苏碧痕还没有这样过,万一漏在床上要怎么睡呀?

    苏碧痕沉默了一阵:「......我有买夜壶......」

    姚双凤大喜:「那赶快拿来用吧!」

    他面露失望:「......我会等妻主可以接受我,再侍奉妻主...」轻抚着她的脸,有点受伤的说。说完便下床捡起衣服穿在身上,下楼去拿夜壶了。临走前还不忘交代:「妻主绝对不能下床哟!」

    姚双凤瘫在床上乖乖等着,她搞不懂这世界的价值观,初四也许是特例,但苏碧痕是明显有常识的人,为何对这种事情也那么执着?可以问谁呢?夏少主吗?她完全就是这世界的女人,讲话也大剌剌的,也许可以私下请教一下。

    苏碧痕很快就回来了,递了夜壶给她,又下楼去。

    姚双凤独自一人解决生理需求,又拿一条小帕巾擦拭,苏碧痕就端着热水回房了。

    他用热帕巾帮姚双凤全身擦了乾净,才帮自己也擦了擦;把夜壶放到耳房门口,然后上床抱着她共枕而眠。

    两人都是侧躺,全身赤裸,苏碧痕从背后抱着她,一手穿过她脖子给她垫着,一手穿过她腋下,掌中拢着她的rufang,轻轻的摩娑、按捏。

    姚双凤感觉屁股后方有隻慾龙又抬头了,苏碧痕将roubang拨到她腿间。

    「嗯...?你还要...?」姚双凤快睡着了

    「就是放着而已,让我在里面睡嘛~」边说边磨蹭,因姚双凤xue内被射满了苏碧痕的精元,一时之间擦不乾净,他稍微顶开xue口,那些湿滑便迎接主人般的引他进入。

    xue口被堵着,xue内有异物,不过姚双凤已是睏极,背后暖暖的,很安心,就睡着了。

    *

    天矇矇亮,窗外有几个大汉叫嚣、骂喊的声音,姚双凤被吵醒。苏碧痕也被吵醒了。

    「现在天亮了,可以下床了吗?」她见苏碧痕点点头,就披上衣袍,走到窗边推开往外看。

    苏碧痕跟在她身后,披着外袍包着她。

    窗户推开后,叫骂声更清楚了:「赶快带回去,后天就要上台了!」

    「不!不要抓我,求求你们放我走吧!我们真的不是罪人,爹爹是被栽赃的!」一个清脆凄婉的声音哀求。

    「别跟他废话,让他逃了,我们都得遭罪。」

    「啊!啊!不要!放开我!我不要跟你们回去!」一个白发的少年被五大叁粗的汉子们抓住了,他仰跪在地上,唇色很淡,眼尾哭红,奋力想挣脱汉子的铁腕。

    「闭嘴!」一个男人伸手就是一巴掌。

    那掌打得很重,少年的发髻都被打散,白长大波浪的捲发在空中画了个完美的扇形。

    旁边的大老粗,伸出肥手一揪一捲,少年的白发被他凌乱的缠在手上。

    「下手太重了,会影响卖价!」

    「反正还有另一个呢!两个长一样,这又不是不会好。」

    他们拿了一支棍子,将那少年双手双脚吊掛绑在棍子上,就抬走了。

    少年仍然不断挣扎,但无论他如何扭动,都只是在棍子上晃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