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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血营的好兄弟让我偷个师呗偷师系列

    “我自闭了——”

    艰难地从12战场爬出来的血河,抹了把嘴角的血迹,找了个墙角抱着枪蹲了下来。他用着不轻的力道用头顶撞着墙,嘴里碎碎念着“不明白啊”“怎么打”“我就是个原始人”“为什么要靠近竞技”之类的话。

    素问怜爱地俯视着这个已经被打傻了的孩子,一脚踢在血河屁股上。“给姐起来,今天周日了,不上琼玉四不许走,跟我乖乖回12战场吧。”血河大惊,一跃而起就要跑路,被素问一把薅住后脖颈拖回了战场。旁边路过的九灵敬畏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好姐妹,示意自家修罗把血河的枪拿上。血河一脸心如死灰且安详地进场了。

    “我就说,我再也不要打12战场了。”血河抱着长枪,另一段被修罗拉着,整个人完全自闭地被拖出战场。素问撸了一把垂头丧气的血河的狗头,带着自己的盖世潇洒离开了。九灵同情地拍拍血河的肩膀,给他出了个主意:“你跟铁衣取取经去呗,好歹挨揍的时候能多抗两下。”血河一脸绝望地看着九灵,“合着我就为了多挨几下揍?”

    血河经过一晚上深思熟虑还是出发了。

    不过好消息是就在隔壁。

    坏消息是……被抓包了。

    夜深了,血河在床上辗转反侧,越想白天的12战场越憋屈,一直折腾到第二天早上顶着两个漆黑的眼圈给小师兄杨再兴吓了一跳。再兴师兄看血河实在是状态不好,给他放了天假,让他回去好好休息一下。血河正摇摇晃晃地往营舍走,听到隔壁铁卫营训练的声音,昨日九灵的提议一下子蹦了出来。血河走到石墙边,舔舔嘴唇轻手轻脚地翻了过去。

    血骑营和铁卫营一向是共同负责双方的巡逻的,血河熟门熟路地躲过了巡逻的队伍,无声无息地潜入到了铁卫营的铜壁附近。青年观察了一会,并没有人发现他,他也就专心听铁卫营的师兄传授课业了。青年听得全神贯注,一个姿势久了难免有些腿麻。他轻嘶了一声,弓着身子直起双腿,慢慢按着双腿,直到一个guntang的躯体贴上他的后背。血河僵在原地,一双宽大的手从后伸出包裹住血河的手指帮他按摩腿部,年轻男人的声音紧挨着血河的耳朵响起。

    “哥们,干啥呢?”

    “艹!”

    血河本就心虚,一下子就要跳起来,可他显然忘记了自己还没缓过来的双腿,顿时失去重心从山岩上摔了下去。“唉,小心!”铁衣赶紧伸手去拽他,两个人摔作一团但至少没掉到最下面去。

    “哎呦,我说血河你干嘛反应那么大啊?”铁衣给血河当了回rou垫,正龇牙咧嘴地搜着后脑勺。他不解地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的血河,伸手推推让血河赶紧起来。血河刚刚地心虚劲也缓过来了,他告罪一声麻溜地起身,顺便把铁衣也拉起来。

    铁衣起来之后晃晃头,狐疑地看着血河,“你搁这猫着干嘛?这多热啊。”血河深深叹了口气,良心促使他把事实说出来。“等等,这个时间,你总不会是来偷师的吧?”谁知道铁衣这会倒是机灵得很,血河一巴掌拍在自己脸上,捂着脸点点头。铁衣原本想喊巡逻小队给血河拎去小黑屋关禁闭,血河好忙一把搂住他肩膀,苦着脸把昨天战场的惨剧跟铁衣说了。铁衣很是同情的点点头,“那我就不喊巡逻的师弟他们了,给你留点面子。不过嘛……”血河惊喜而感动地看着好兄弟,等他接下来的话。铁衣搂着血河脖子地左手不知不觉滑了下去,环住血河的劲腰,稍稍用力就让两个人紧紧贴在一起。血河听到铁衣含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按规矩,我也可以对你自行处置,兄弟我也得给流派一个交代。”

    “要不你还是让我关禁闭去得了。”血河不自在地往后缩缩,被铁衣一把抓住脚踝给拖了回来。血河日日披甲执锐,大部分皮肤都被校服裹住,白皙的肤色跟铁衣风吹日晒的麦色双手形成鲜明对比。铁衣摩挲了下血河的踝骨,青年不自觉地颤抖,小腿紧绷起来,露出好看的肌rou线条。血河开始觉得自己刚刚是脑子发热了,为什么不去关禁闭,要接受“好兄弟”的特别照顾呢?他现在同铁衣一样衣衫尽褪,虽然之前不是没一起沐浴过,但此刻血河还是不自在得紧。

    “怎么怕了?你还是个雏吧?”铁衣低笑一声,欺身上前。血河一退再退,被挤到墙角才停下来。“雏怎么了。”青年脸上涨红,他见铁衣还是抓着他脚踝不放,恼羞地想把铁衣的手拉开。铁衣居高临下地看着血河纤长的睫毛不安地颤动,泛红的脸颊和抿着的嘴唇,久违地感觉到干渴。男人舔舔嘴唇,松开血河脚踝握住血河的手腕用力一拉,两个人在床上滚了一圈。血河大半个身子都悬在床边,青年瞪圆了眼睛,升高的心跳还未平息,铁衣就低头吻了下来。血河仿佛被抓住了命脉,更加动弹不得,呆呆傻傻地任由铁衣伸进舌头舔弄着。

    铁衣也没料到血河这么嫩,更加不客气了。他搂着被亲的晕晕乎乎的血河翻了个身,让血河趴在自己身上。铁衣一手按在血河头后维持着深吻,另一只手放到血河的臀rou上揉捏着。两人都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这么磨蹭着很快都硬了起来,铁衣按住血河乱动的身体,调整了下姿势,用自己的roubangcao着血河的囊袋。血河本来就呼吸不上来,被铁衣这么顶弄了几下就直接泄身了。铁衣一愣,没忍住笑出声,被血河抓到机会一把推开,青年顾不得铁衣的嘲笑,得救一样地大口呼吸着。

    铁衣舔舔尖锐的犬齿,又将血河压在身下,右手撑在床上,左手将自己硬挺的roubang和血河的一并握住撸动起来。“别……哈啊,铁衣!”血河短促地尖叫一声,高潮后的刺激对他来说还是过头了,青年大腿止不住地颤抖,眼里有水光浮起。铁衣放肆地视jian着眼神涣散的血河,青年白皙的皮肤泛上诱人的粉红,他着迷地抚摸着血河劲瘦的腰身。那里被铠甲腰封勾勒得就已经足够显眼了,脱下衣服后更引人注目。“痒——”血河喘息着瑟缩了下,眼神中不自觉地带着求助的意味。铁衣叹了口气,露出一个侵略性十足的恶狠狠笑容,左手沾着jingye就探向血河后xue。青年被铁衣压着双腿躲不开,疼痛让他脸色皱起眉头,血河一言不发地忍受着。

    铁衣清楚,他们一向是懂得忍受疼痛的,于是他低下头不轻不重地啃咬着血河一侧的乳尖。血河从来没体验过胸部被抚慰的感觉,这种茫然无措把他的注意力从疼痛分散了,紧张收缩的xuerou有了些让铁衣手指活动的余地。血河感觉到有些羞耻,铁衣埋在他胸前舔弄得水声一个劲往耳朵里钻。“还痛吗?”铁衣咬着乳尖含糊地问。血河被他一问,惊觉后面只剩下古怪的酸胀,青年摇摇头,“不痛了。”铁衣满意地吮着另一头乳尖,稍微一用力咬了一下,听到血河脱口而出的喘息,还未释放过的性器在血河腿rou间蹭来蹭去,渗出的液体抹得血河腿间一片湿滑。铁衣又伸到第三根手指,血河看他忍得辛苦,努力张开腿小声说:“别忍了,快点。”铁衣抬头看了血河一眼,漆黑的眼瞳危险而锐利,血河心脏一紧,不等推拒,铁衣就扶着roubang撞了进来。

    剧痛一下子击穿了血河,他紧紧咬着嘴唇,手指用力地抓着铁衣的手臂。铁衣被他夹得也有些痛,急忙捏着血河的脸颊吻了上去,让他别再咬出血,另一只手拢着血河的roubang技巧地撸动。血河还是没学会换气,被铁衣分散了注意力,身体也放松下来。铁衣还是没动,亲吻的架势仿佛要把血河吞吃入腹。铁衣把他放开的时候,血河竟有种死里逃生的放松感。铁衣抬手帮血河擦去唇边的液体,双手张开将血河的胸rou拢住。“你这练的挺不错啊,跟铁卫营都有一拼了。”血河晕晕乎乎地挺起胸,让铁衣再给他揉一揉。“你真是好哄啊,我刚刚就想揉一揉你这一对大奶子了。”铁衣荤话也脱口而出,看血河惊讶地看着他,耳朵烧的红得不行。“不逗你了。”铁衣抓着乳rou揉捏了好一会,卡着血河的腰动了起来。

    “等——!!!”

    血河只觉得电流一般的感觉从尾椎升腾搅乱了大脑,待他回过神他才意识到那诱人的喘息和呻吟是从他口中发出的。“怎么会?”血河下意识想夹紧双腿,看着却像紧紧地缠住铁衣的腰一样。“好乖。”汗水从铁衣的鬓发间滑落,滴在血河的胸口,男人哑声夸奖他。铁衣的roubang精准又力道十足地撞在血河的敏感点上,青年的身体很快就违背了他的意志,色情又贪婪地缠紧铁衣的性器。层层褶皱包裹着,吮吸着铁衣的roubang,给他也带来头皮发麻的快感。“太快……呜,慢点——”血河看着铁衣,眼泪要掉不掉缀在眼眶中。铁衣一瞬间失控地抓紧血河的腰,留下深深地指印。“没人告诉你,不要在床上哀求对方吗?”铁衣凑近吻去血河的眼泪,将青年搂的更紧,下身加快速度耸动着。男人每次都完全抽出又发狠地顶进最深处,血河呜呜地叫着太深了会破的。被铁衣抓着手指按在自己有些凸起的小腹上,青年惶恐地想要逃跑,猛地发力把铁衣掀翻过去,手脚并用想逃离铁衣。铁衣本就撞到头来的,嘶了一声,冷笑着看着血河摇晃的细腰丰臀,还有被他cao开的艳红xue口,五指一张将血河的脚腕捉到掌中将血河拖回身下,就着血河四肢着地的姿势cao了进去。他心里带了点火气,卡着血河roubang根部,自己则是抵在敏感点上碾着。过量的快感让血河本能地想要射精,却被铁衣堵着根本射不出来。青年腿软得不行,崩溃地求铁衣放开让他射出来。“不行,射多了伤身体。”铁衣说着扯散了血河的高马尾,拿发带将血河硬挺地性器绑了起来。

    “还跑不跑了,把屁股翘起来,腰下去。”铁衣说着,抬手扇在血河屁股上,拍得两瓣臀rou染上玫红。血河被他打的又痛又痒,带着哭腔服软。“别打了,我……我不跑就是了!”铁衣得到了答案,满意地放过血河饱受折磨地敏感点,等血河按他说的趴好翘起屁股,一下一下钉楔子一样往深处cao去。血河双手早就撑不住身体了,上半身贴着床铺,得了趣地磨蹭着胸口获得更多快乐。他被铁衣引导着主动按着被顶得凸起的小腹,哪怕被快感搅弄得直掉眼泪都乖乖地没放手。铁衣乐得他这么听话,用小孩把尿的姿势一把抱起血河。血河被失重感惊吓得收紧了xuerou,铁衣被他快夹射了,一边单手抱着血河给他取下发带,一边往窗边走去。铁衣将窗户掀开一条缝隙,贴在血河咬着他的耳朵说:“一会课业结束了,你说会不会有人从这里经过呢?”说完他就抱着血河使劲cao起来。血河怕得咬紧牙关,xuerou紧紧缠着铁衣的roubang,青年能清晰地感觉到对方是怎么破开顶在深处的,那狰狞的物什不可思议地被自己吞下。血河走神着,被铁衣顶出一声声呜咽。远处隐约能听到人声了,铁衣不偏不倚正正顶着血河的敏感点,又伸手抚慰着血河的roubang。青年再也克制不住地大张着嘴射出来,他眼前一片空白,快感剥夺了那一刻他对一切的感知,只有极致的快乐将他包裹。铁衣看血河张着嘴叫出了声,一副痴态的模样,他哪里想让别人瞧见血河这样的美景,扭过血河的脸将诱人的喘息堵住。铁衣抱着血河转了个圈,将窗户关上后把人压在窗棱上插了几下,抵在敏感点上射了出来。微凉的jingye激得血河又射出一小股jingye,铁衣放开血河的嘴唇,亲亲他无神的双眼。血河还沉浸在快感中,被吮得艳红的舌尖吐在外面,涣散的瞳孔不知道看着哪里,乖乖地被钉在铁衣的roubang上,像个乖巧的娃娃。铁衣又被他勾起性趣,抱着人又坐回床上。清醒过来的血河挣扎着就要跑,又被铁衣哄着说一会好好讲讲流派心法为由给骗回了床上。

    “慢点……唔,记不住——记不住你说的了!”

    “没事,哈,一会再来一遍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