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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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星塵不記得以前的事,他不知道一個人從母親的懷裏來到這個世界是什麽感受,但他知道自己回到這個塵世時,第一縷陽光躍上他的肩膀、那個青年注視著他的感覺。 青年盤坐在他的榻邊,腦袋枕著他的手臂。分明斷了條左臂,對方卻看著他笑得唇角生花,露出兩顆小巧又可愛的虎牙:「道長,你醒了。」 他似乎沉睡了許久,方清醒的腦海一片混沌,想不起......任何事,也記不起任何人,更不知,自己是誰。 「你......是誰......?」 虎牙青年沒有答話,他們間的距離不過一尺,而對方望著他卻似追溯至了千裏遠。曉星塵這時才發覺青年的眼裏爬滿血絲,像是為一件事費心勞神了日日夜夜、亦或是看見一樣東西後不願放手的癲狂執拗。 「我不會惹你生氣了,」隔了半晌,青年終於喃喃道,「我就要走了,道長。」他的聲音很輕,很緩,宛如散擲於微風中。 曉星塵震愣地看著他,還未理解他的話中有話,青年便已身子一歪,栽倒於地,斷了氣。 ——其實自他返生成功的那一刻起,青年就已走到了盡頭。然而那人卻吊著最後一口氣,想見他一眼、對自己說哪怕一個字。 室內的案臺上放了一張宣紙,上面洇著墨,只留下了三個字:曉,星,塵——這是他的名字。 拂曉朔風悲,霜華如星芒,自縛了塵網。 ...... 他背著青年的遺體到了義城山腳處的一塊空地,在那梨花木下,他埋葬了自己睜眼後所見到的第一個人。 再接著,便是他孑然一身地度過了數百年。 ...... 曉星塵當年是以蓮藕之身復活的,此後便不老不死,受困於人、仙兩界間,只能是個近妖。數百年來,他一直雲遊四海,他喜歡來一處便到當地的酒樓裏坐著,然後花上一整天的時間來觀察街上形形色色的行人。曉星塵知道自己的性命是那位少年以一抵一換回來的,然而過去了這麽多年,他卻不曾知道自己到底與對方存在著怎樣的過往——為什麽要救他?為什麽賭上性命也在所不惜?為什麽...要那樣凝視著他。 他就這樣尋著,青年死了,他便一世一世的去覓對方的轉生,直至塵世在他的腳下燃盡。 ...... 這日,晨曦落在槐林的樹梢上,潺潺的泉水回映著清光。曉星塵如往常般前往山間晨浴——不懼生老病死的身體確令人豔羨,但也因夏蓮之身的特殊性,使其落得了一具不分性別的軀體。他的外貌、嗓音皆為男子,然下身除卻一男性器官後,還在會陰附近多了道......本不該有的陰xue。為防止被人發現,他總避開那些客棧的混浴澡堂,而選擇在山中的溫泉或小溪間洗浴。 深山老林裏通常人煙稀少,曉星塵百年來一直都未遇到過麻煩,可不料今日卻是來了位不速之客......。 起初,他注意到的僅是一條盤踞在巨石上的黑蟒,那蛇通身的鱗片都光滑亮麗,一對若有靈性的豎瞳還渲染著淡漠的銀灰色。曉星塵是近妖,同類的氣息於他而言反倒不易察覺。 於是兩妖之間一開始是相安無事地處著......直至黑蟒開始開始出現異樣—— 「錚!」 霜華劍應聲墜地,他跌進那少年懷裏時便知此劫在所難逃。 他們交戰了半個時辰,兩刻鐘前,曉星塵的身體開始發生了些變化......以往他不曾失手,然不巧就在,今日,竟撞上了他的潮期。夏蓮之身喜水,潮期一至,兩道xue口更是同時氾濫成災,曉星塵兩腿一軟,只絕望地倒在敵人懷裏喘息不止。 眼前蛇妖幻作的少年對這突如其來的情況還有些驚詫,待一陣信香自懷中徐徐四逸後,薛洋才反應過來——原是他的裹腹獵物不幸遇了潮期,未戰即敗。曉星塵的信香先是略顯清冷晦澀的鳶尾根,然而細聞,又能嗅到其中鋪就著通透清甜的橙花香。恰似青松掛霜卻遇上了暖陽,溫柔融入骨子裏。 隨著對方俞漸濃郁的信香,薛洋身為一個乾離的本性也壓制不住了。不過這倒奇怪,雖為乾離,但少年妖身活了幾百年,遊過酒池rou林、睹過荒yin幕幕,卻未曾受情欲影響。過去見的什麽溫香軟玉甚至覺得膩人,吊不起胃口,這回撞見一個獵物......竟是生生點著了他的yuhuo。薛洋的唇角勾起絲絲笑意,他決定要先一品這坤洚的身子、再嘗對方血rou。 少年輕輕摟過曉星塵的腰,帶著對方重新浸入溫泉。若不是倆人身上都陳著幾處新結的血痂,倒真像對濃情蜜意的愛侶。 然而—— 「小道長,你怎得了?」薛洋譏諷的語調傳進他耳畔,似是哂笑他在生死攸關之際還能軟倒在敵人面前發情,「......身子在發熱。」 「唔......不要......你、你是乾離——?!」曉星塵面色潮紅地緊攥著少年的衣襟,手背幾乎因用力過猛而青筋驟起。 他臉上有兩道因劍氣而留下的傷口,一道在臉頰的斜上方,另一道則落在了唇上。幾滴鮮紅的血珠點綴在嘴唇,輕輕一抿,又若丹砂般暈開。 這無端激起了薛洋心底的淩虐欲,他一個前傾咬住了對方的唇rou,將虎牙惡劣地露出來蹂躪那淺傷,曉星塵痛吟了一聲,雙腿間卻違背主人的意願而流出了一灘甜膩的愛液。感受到懷裏的人發生了什麽,薛洋嗤笑一聲,又順延肌理探向了曉星塵的欲望...... 「不要碰我!」 因事發突然,本該洗浴的曉星塵只來得及在身上批件單衣便匆匆迎戰,誰料遇上潮期,這單衣不僅下半濕透、還被少年一撥即散。 鼓脹難耐的性器被人握住,然而薛洋僅是挑逗了幾下便無趣地鬆開了手。修長骨感的手原想沿著會陰探向後xue,然手指卻在中途觸上了兩片柔軟的xue瓣——他劍眉一挑,略微訝異地又揉了揉那處。 「嗚......別......別碰,嗯啊......!」意識到身體的秘密已瞞不住了,曉星塵很是崩潰地蜷縮成一團。 「......不要碰我,好不好?」 「別、別看我......很難看......。」 道人將臉埋起來,叫人看不清神情,但顫慄的聲線出賣了他。他能夠回到這人世,本就為求而不得的事,他曾為此感激過一切......惟獨這具不男不女的軀體,是他過了如此久都未能接受的缺陷。如今,這醜陋的身軀又被少年看見了......對方會怎麽看他,怎麽想他呢?變態?畸胎?還是—— 「又不醜。」 薛洋淡淡地說道,語氣聽不出喜惡,然而手下的動作卻是向道長直表了親昵。 手指在如蚌rou般柔軟的陰唇上撫弄著,中指甫一靠近xue口,便被汩汩流淌的水液染濕了指尖。他輕輕地杵入其中,不經意間擦過陰蒂,手指帶來的粗糙觸感很快便讓xue瓣無措地瑟縮,他開始一深一淺地戳弄,綿軟的rou壁就如數張小嘴般吮吸著他的指根。薛洋眸光一沉,攪動的力度又加大了些,亂無章法的抽插讓對方xiele呻吟,僅須臾間內腔便噴出了大量黏膩的蜜水,真如犯了洪水般。 「......這裏居然那麽濕了。」少年含笑道。 曉星塵聞言一僵,又扭動著身子開始小幅度地掙扎起來。然面對潮期的他連萬蟻噬心的情欲都招架不住,又何以從對方的掌心逃脫? 道人面上無意顯出的抵觸不知為何竟讓薛洋感到一絲煩悶,好似事情......本不該如此。他陰沉地半闔眼簾,又抬手解下自己的髮帶,將曉星塵的雙手縛到了一起。絳色的綢帶襯著被勒得泛紅的手腕,無端令人產生一股幽囚之心。 「別!你要做什麽......嗚——!」曉星塵試著掙了會兒,但眼下的身體狀況並不能斷掉那纏住他的紅綢,而薛洋則以退為進,綁了他手便起身往後退。潮期的坤洚本能地想貼近乾離,然而曉星塵腿腳軟得幾乎站不住,雙手又被人惡意地捆住,動彈不得。 「我是在折辱你麽?道長既然如此認為,那我便不碰你了。」薛洋微笑著,露出兩顆熟悉的小虎牙,口吻甜膩言語惡毒:「希望你可別被情欲折磨至瘋啊。」 潮期的坤洚若沒有清心丹來抑制,便只能yuhuo中燒、直至整個人都燒糊塗。也就是說,若薛洋真的就此離開,曉星塵以後便可能成為一個遇上情潮只會侍寢承歡的傻子。 道人全身上下都浸了層薄汗,由內到外湧出的灼熱情欲令他神志不清。「唔......啊......」他不禁從薄嫩的嘴唇裏喘出熱氣,大腿根間的潮濕、瘙癢愈來愈甚,曉星塵最後按捺不住,朝夾緊的腿縫內伸入了兩根手指,自發地褻玩起來。 他恍惚地抬起頭,手指只麻木地往體內插著,然而那種空虛的痛苦卻只增不減,總是缺點什麽—缺了——「不!啊嗯......我受不了......好難受,嗚......給我,」曉星塵終是被迫得發了狂,抽抽噎噎地求著,「你摸摸我吧......。」他顯然不知現在的自己是有多麽的令人血脈賁張。 眼前俊俏的人半身泡在泉水裏,身子軟若無骨般地輕輕扭動著,細看水面上回蕩的漣漪,皆是水底下那幹壞事的手在做怪。薛洋呼吸一滯,隨即又加重起來,他戲謔地回到曉星塵身邊,撩起對方的一縷青絲:「道長,可知錯了?」 少年甫一近身,發情的坤洚便緊貼上來,曉星塵滾動喉結,小聲道:「碰......碰我。」薛洋輕笑一聲,左手忽然摸了下他的臀瓣,又突然插進一根手指觸到了兩股間緊閉的小口。 「怎、怎麽......?」 抵在後xue外的中指上下摩挲了會兒,摸到了一手滑膩。「嘖,你流出的騷水把後面也弄濕了。」薛洋眼眸微眯,餘光瞥到了對方手上的瑪瑙念珠,心中突然起了壞點子。 他枉顧道人的意願,將其手腕上的念珠取了下來,不容反抗地塞入了那饑腸轆轆、不斷收縮的後xue。冰涼、連串的觸感猛地激起身體的陣陣痙攣,沉香木做的念珠很長,以往曉星塵總要在手上纏幾圈才能戴穩,如今薛洋卻慢慢吞吞地將念珠一顆一顆地送入他體內,便是故意令他羞恥難堪。珠體本是為便於掐撚而設計得凹凸不平,每搔刮過一處、必勾住欲望的尾巴。大串的珠子在柔軟的甬道內不斷碾壓擠弄,然xue嘴竟是食髓知味般不斷張合收縮,難以抵擋的快感自尾椎舔弄上曉星塵的理智...... 「不要、不要這樣弄......啊!唔嗯......」曉星塵眼尾緋紅的被薛洋圈進懷裏,少年的體溫偏低,動作間無不透露著蛇性。對方用下身找到了他的陰戶,將rou刃一點一點抵了進去,到了某一處時,卻忽地遇上了障礙——冠狀的頂端似乎觸到一層滑嫩、略有彈性如膜一般的東西。 少年先是一愣,曉星塵隨即察覺,他羞赧地咬住下唇,將頭撇向了一邊。薛洋見狀後,眼中笑意更甚,親了親他後頸的腺體道:「原來我是道長哥哥的初次......你乖一點,我輕些好嗎?」 「別......你、住嘴......!」曉星塵不願理會薛洋的話。 薛洋吐出信子舔他的眼睛,身下那話則一鼓作氣搗到了盡頭,膜被頂破後,洇紅了一小片泉水。他隨即被人握住腰、倏地翻了個身,那長物在水下又配合著碾了一圈他的xue壁。曉星塵嗚咽一聲,下處的陰xue就如癢了般不斷蠕動,薛洋呼了一口粗氣,不耐地摁住他的胯,大開大合地cao幹起來。 溫熱的水流像是絲綢一般柔軟地包裹著曉星塵的下半身,xuerou在其的作用下變得愈發嬌媚敏感,薛洋每動作一下,裏內的xuerou便水聲咕啾的吮吸著陽具不願鬆口。薛洋被他咬得頭皮發麻,又是整根拔出、齊根沒入,抽拔的一瞬,有鮮少的泉水也跟著偷闖進了那汁水淋漓的rouxue,曉星塵酥麻的小腹漸漸顯出些飽漲感,他慌張地往前爬了一步,試圖脫離身後少年壓迫的桎梏。 在水的張力下曉星塵的青絲如泄,月白的背部裸露在外。薛洋並不急著把他抓回來,而是順著那如蝶翼般的肩胛骨沿下,一一瞥過那筆直的脊骨、如漩渦般積著水灘的腰窩......以及兩瓣可人的臀尖。 果不出所料,曉星塵耐不住體內的燥熱,不消半會兒便全身酥軟,再爬不出一步。就趁這時——少年一把環過他的腰杆、往回一扯。曉星塵來不及躲開,那狹窄的xiaoxue又再度被重重頂開,他貼著薛洋的後背吟叫一聲,yin水四濺的花xue無間縫的與roubang貼合著,像是一把鎖遇上了惟一的鑰匙,內腔的結構完全為其量身打造,勃發的柱身深嵌其中,舒爽得不舍離去。 薛洋此時解了曉星塵手上的髮帶,牽著他的手往下摸倆人的交媾處。陰莖律動時帶出的黏液沾到他們手上,曉星塵的指腹就挨著那根逞兇的兇器、不時地觸到囊袋,被身上人一抽一插的感覺愈加清晰起來。他用力地把手一縮,卻被薛洋反拽回來,少年的五指插入他的指縫——十指相扣。 曉星塵沒有再掙,快感仿若暴雨般淋在他身上,他的意識開始朦朧,大腿顫了顫,已是跪不住了。隨即身子便兀地一輕,就如一葉輕舟飄蕩在激流裏,薛洋竟是將他抱了起來。對方有力的雙手穿過他的膝彎,迫他又岔開雙腿,讓孽根自下而上頂了進去。 雖借著水的浮力抵消了三分重力,然而曉星塵攀在薛洋身上、自身幾近懸空,受力全壓注在兩人相連交融的地方,難免被頂弄得又深又重。 曉星塵怕突然落進水去,兩條象白的腿只纏在薛洋身上不敢動彈,雙臂也緊緊摟著對方,完全地癱軟在對方肩上驚叫哭喘:「啊!等下——不......嗚......你出去......太深了......!嗚疼、難受......」 雖然嘴邊說著不舒服,但深埋在他體內的薛洋卻是很清楚地感到他的興奮。經先前的一番調教,倆人的身體早已完美契合,滾燙發硬的男根每磨一下,那深處的宮口便蠢蠢欲動地翕合,仿佛已等不及被進一步侵犯。 預感到薛洋的目的後,曉星塵臉色陡然一變,不禁在少年的後背上抓出了紅痕:「別結契!拜託了,求求你......別......嗚......」他鼻尖通紅,淚珠自眼眶裏拼命地往外砸,確是一副叫人心軟的模樣。 然而薛洋卻對他的苦苦求饒視若無睹,身下仍瘋狂地頂撞著,曉星塵夾著少年的腰不斷抖動,忽然脫口而出一句話:「饒了我吧......」 薛洋的臉色霎時一凝,還埋在道人體內的莖身也失了快感般只僵硬地動作著。他倏地感到身下這人的聲音是多麽的熟悉,那句話一出就仿佛將封塵多年的痛苦帶回了他心臟。他沒來由地一慌,下意識地想抱緊懷中的人——就在此時,曉星塵放在一旁的霜華劍突然振動起來,隨即,便有一道光鑽進了薛洋的腦袋。 那種銳痛猶如一箭穿頭般,薛洋正想罵句「cao,什麽玩意兒」時,腦海中卻突然浮現了一些熟悉的畫面......半晌後,薛洋明白了一切。 他一手蓋住臉,發出短促而暗沉的笑聲,口中則喃喃道:「真是巧啊。」身下的人還在邊哭邊鬧,他摁住對方,俯身與道人額頭相抵,「曉星塵——」柱身又往裏入了一分,感到那話已頂入宮腔、迅速成結,曉星塵只脫力地靠在少年懷裏,眼神漸漸失焦。 大股的jingye沖刷著坤洚的生殖腔壁,曉星塵被那微涼的jingye一灌,兩腿打著顫,深處又猛地澆出一波yin液。薛洋一口咬破他後頸的腺體,卻幾近柔情地呢喃道:「道長......道長......」 曉星塵抬手掩住臉頰,些許崩潰道:「你到底是誰......為什麽知道......我的名字......」他說話的時候,沙啞的嗓音夾帶著一絲哭腔,眼一眨,眼睫上的淚珠就簌簌地落下來,好不惹人憐。 薛洋親昵地蹭蹭他臉頰,哄道:「別哭了......心肝兒,我是你相公。」 「相公......?」曉星塵仍處在潮吹過後的迷蒙中,他懵懂地重複著薛洋嘴裏的那兩個字,似是不懂它什麽意思般。 道人哭過後的聲音香甜軟糯,染上情欲就若甜膩的桂花糕,是薛洋永生都戒不掉的甜食、更是惹得自己襠癢難耐的媚藥。他被欲念惹得惱火,腦子裏不免跳出些出格下流的玩法,他心想,這下就算道長罵他是畜生,他也不能停下了——反正他亦非人哉。 薛洋突然折起曉星塵的腰,借著他身子向前的力,粗糙的舌苔直接卷上了胸前的茱萸。少年用舌尖挑逗著胸脯,趁他放鬆了身體,又猛地咬住圓潤通紅的乳珠——向後一扯。本不應有的羞恥快感便經胸前遍及全身,曉星塵難耐地被逼出一聲呻吟,他仰起頭,修長白皙的脖頸如天鵝般美麗脆弱。 薛洋繼續向下舔舐,途經腹肌、人魚線......最後到那堅挺熾熱的器物。對方壞心眼地扯住他恥毛,低頭一口將他的性器含入。惡徒為他收斂了利齒,逼仄濕熱的口腔裏,薛洋正用舌頭緩慢地描摹他柱身上跳動著的脈絡,突如其來的快感讓曉星塵猛地一顫,他不可思議地看向薛洋,對方一反先前的強硬粗暴,而是堪稱溫柔體貼地吞吐著他的陰莖。 一番卷弄後,曉星塵如願在薛洋嘴裏釋放了。爽過一次後,曉星塵靠在一側急促地喘息,薛洋支起身來舔他嘴角邊的水液,調笑道:「給你咬一次就那麽興奮,舒服到連口涎都淌出來了嗎?」 聽著少年如同羞辱般的話,曉星塵眼眶裏蓄的淚水又壓抑地外湧。夏蓮之身的特殊讓他不僅擁有雌性般可以容納雄性器官的xue道,還令他的眉目融入了少許中性的美感,經乾離的幾番灌溉滋潤後,又顯出幾分不曾有的媚態。 薛洋看著這張墜落星點淚光的臉,只覺剛才自己說的都是屁話——什麽「別哭」,他現在,只想,把曉星塵摁在身下再cao個百來下,直至對方把眼哭腫、嗓子喊啞,哭著叫著求他停下,他才甘休。 他掐著道人的腰,從那泄滿愛液的yin窟裏緩緩退了出來。感到身上的乾離要離開,才被結契的坤洚下意識想挽留,龜頭完全退出前的一瞬,薛洋清晰地感覺到那處的軟rou又繾綣纏綿地一絞——這要是在裏面,恐怕就得直接交差了。 薛洋「嘖」了聲,到對方耳邊道:「道長,都這份上就別再撩我了......不然等會兒我真的把控不住,怕是要把你生生cao暈過去才可。」 曉星塵感到薛洋的一只手又在他身下的兩個xue口處徘徊,他有些不安地攥著薛洋的衣物,囁嚅道:「你......又想作甚...唔......」 「道長哥哥後面那處也很想要呢,可我現在只有一根......光插後面,你前面又要;cao了前邊,你後邊又使勁兒哭,這可要我怎麽辦呀?」薛洋伸手捅進那未經人事的後xue,一陣攪弄後,才笑道:「不如,讓我變作兩根來滿足道長?」 知悉對方想做什麽後,曉星塵一下陷入了恐慌,他亂動蹬著雙腿,想偷爬上岸。不料薛洋卻費了些力把他制住後,在他脖頸處咬了一口:兩顆尖銳的犬牙刺入皮rou,往曉星塵的身上注入了些微量的麻痺毒素,獵物便暫時地喪失了掙扎的氣力。 他親眼看著面前的少年又重新化回黑蟒的模樣,隨後潛進水裏、勾住他的雙腿,由下至上緩慢地將他一圈圈纏了起來。蛇頭安靠在曉星塵的肩上,冰涼的信子不時舔過道人的肩窩,它尾部摩擦了幾下他的腿根,便開始分開他的雙腿,袒露出兩根猙獰的生殖器。 曉星塵的兩個xue口都已咕啾的能流出水來,xuerou綿軟而粉嫩,薛洋覺著也擴張的差不多了,便想直接cao進來——可就在這時,他卻突然聽到了曉星塵的哭聲。 不是那種因舒爽而產生的生理性抽噎,而是很單純的、因恐懼引發的啜泣。薛洋見對方著實害怕得緊,心下亦有些不忍,便只好先停下來安撫人。 蛇頭緩慢地爬行至曉星塵的頰邊,吐出信子將道人臉上的淚舔進嘴裏。熟悉的嗓音通過靈識傳到曉星塵的腦海裏,他聽到薛洋說:「別怕,別怕,道長。我不進去了,我就在外面蹭蹭好嗎,你別這樣哭......哭得我心疼。」 少年聽似情意綿綿的聲音仿佛一盞蜜酒,醉意從頭到腳蔓延徹底,醇厚古樸的檀木信香撲進曉星塵的鼻間,迷迭香攜來縷縷辛香的苦味,使其底蘊平添了分凝重,仿若那灰燼,落有種煙薰火燎的美感。薛洋用信香將坤洚圍了起來,僅調情地說了幾句話,道人便沒了先前的緊繃感。 對方說到做到,那兩根尺寸可觀的巨物就停在他xue口外,不再強勢地闖進來。冰涼的蛇身纏絞著曉星塵,不斷遊動軀體以粗糙的蛇鱗挲刮著他細膩的肌膚,性器被他夾在腿間,能清晰地感到兩根性器在他會陰處一上一下地摩擦著,腿根逐漸燃起火辣的痛感。曉星塵不經撩撥,很快便又流著淚叫喘著薛洋cao進來。 薛洋有些好笑地回道:「不是怕我麽?怎麽這會兒又改口了。」 曉星塵被少年撩得久了,情欲一股腦地折磨他,這會兒他偏頭瞥了眼薛洋化作的蛇身,竟也不再覺得膈應。相反的,他發覺對方是當真長得俊的,如夜幕般漆黑的蛇身危險而迷人,確是比其他的爬行動物要好看許多。 此刻情潮就如毒藥般蔓延滋長,他最終自暴自棄地摟著蛇的身軀,催促道:「快點......嗚......!」 後xue緩緩探入一根玉柱,方吞進一個頭、黏濕剔透的水液便沿著柱身往下滴,另一根性器也挺入前端的花xue,然不等曉星塵喘一口氣,兩長物便一鼓作氣貫穿至底—— 身下飽漲感太甚,他只能酥軟地發出細碎的喟歎。在兩根陰莖兇猛又快速的鞭撻下,交合處很快便激起零星的白沫,濕xue由內到外都被cao熟了,xue口的媚rou隨每一次的抽拔而翻出裹著水膜的xue壁。 曉星塵被黑蟒圈在懷裏不知已哆哆嗦嗦地射了幾次,他全身都被濕冷的蛇鱗緊貼著,黑蟒仍不斷地煽風點火,最終他夾緊了兩根rou刃,大量的xue水淋在龜頭,對方也緊跟著到達了頂峰。 高潮過後的曉星塵只能維持著氣音說話,他仰靠著身後的石岩,不一會兒便昏沉地睡了過去了。見他體力不支暈過去後,薛洋也化作了人身將他摟在懷裏。 少年伸手撐開水下那兩個因過度使用而紅腫的xiaoxue,耐心且細膩地清理著裏面的濁液。他浸在道人如瀑的青絲中輕吻,銀灰色的眼眸似是卷起了暗流的漩渦......他改主意了,他不要嘗對方的血rou,他想讓道長給他生小蛇。 往昔的幕幕仿若近在眼前,薛洋撫摩著曉星塵失而復得的雙眼,唇邊溢出粲然的笑意:「我的......道長。」 ——惡徒薛洋,五百年前為一個道士重塑身軀、逆天改命,最終命受反噬,死後墮入畜生道。他做了九十九年的黑蟒,在第一百年裏成功化妖,隨後又獨自過了四百年。在這漫長的五百年裏,他不曾知為何自己如此執拗於成妖,而在今日,他終於明白——他在等一個人。 等那位青山入懷、擁明月而長終的道人來晤蛇。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