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发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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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那一场淋漓尽致的床上大战的结果,是顾青裴直接累昏过去,结果这天早上不到6点,平时生物钟准时的原炀都还在酣睡,顾青裴却已经悠悠转醒。 没有一丝疲惫,嗓子也并不干涩,试着挪动身子,想象中的酸涩痛楚也未如期而至,顾青裴精神一紧:该不会直接昏睡了几天吧?啧,到底是年纪大了。 窗外天已大亮,窗帘没拉紧,缝隙中透进一丝光线,给一室的凌乱蒙上一层暧昧。顾青裴就借着这么点光,看清了扔在地上的衬衫,皱皱巴巴,扣子掉了几颗。 顾青裴眨眨眼,又看看旁处,视线内相比以往,清晰得多。 自己的近视程度虽说不深,但也绝不会好到这种程度... 顾青裴掀开被子,轻轻进了浴室,打开灯,短暂闭眼适应光线后,顾青裴站到镜子前,然后足足愣了五分钟。 镜子中的那人当然是自己,只是那张稚气未脱的脸、那具骨骼纤细的身体,以及牛奶般白皙的皮肤上,再没一丁点昨夜疯狂的痕迹,都在告诉顾青裴—— 他的身体,回到了16岁。 作为无神论者的顾青裴,虽然也看过一些穿越重生类小说,但主角往往是精神穿越,自己这种身体穿越的,还真是让人,一言难尽。 顾青裴看着镜子中16岁的自己,仔细分析了一番接下来可能需要面对的各种情况及处理方法,意识到结果并不难以让人接受,便收起心中的算计,咧开嘴,露出一个充满少年气的笑。 既来之,则安之。 洗漱过后,顾青裴找了一件T恤穿上,少年的身子,还差一点才到一米八,所以自己的衣服也穿出了传说中的“男友衬衫”效果,倒是清纯与诱惑并存。 这个年龄段的少年,多半都是白斩鸡,顾青裴还算不错,虽然也瘦,但多少有一层薄薄的肌rou,不过比起成年后的自己,还是差些,更别提身材完美的原炀。 想到这儿,顾青裴又有些愁,年轻是好事,但26岁岂不完美,16岁就差太多... 顾青裴甩甩头,不再多想,转身出门去做早餐,现在的自己还需要多些营养,万一变不回去,那就要努力长个高个子。 “还要盯我多久?”顾青裴把准备好的煎蛋、牛奶放到桌上,对在厨房门口站成雕像的原炀问道:“先去洗漱,吃饭的时候再聊。” 清亮的少年音,打破原炀的沉思,他慢吞吞挪向浴室,往脸上连扑了几捧水才彻底清醒过来。 起床之后,他带着满满的困惑来到厨房,想看看顾青裴昨晚那么累,是怎么比自己早起,还有体力准备早餐的,结果就看到16岁的顾青裴,然后便一直愣在那里。 “所以,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成了16岁的样子。”顾青裴喝下一口鲜牛奶,敲了敲盘子,企图唤醒对面的“植物人”,“但我想过了,这未必是坏事,变不回来前,先麻烦原总替我管管公司。” 原炀整个早餐时间也不错眼地盯着顾青裴,盯着他散乱的头发,盯着他似山涧泉水般清澈的眼眸,盯着他垂下眼时颤动的睫毛,盯着他小巧圆润的鼻头,盯着他柔软红润的薄唇,盯着他露在外面的纤细脖颈... 原炀遇见顾青裴的时候,顾青裴已经33,他错过太多太多顾青裴的过去,他以前从未想过,年轻有时也会成为一件坏事,他错过顾青裴多少年,他就遗憾多少分。 “我本来就说我养你。”原炀瞧着顾青裴这副模样,精明减几分,稚气添几分,诱惑减几分,清纯加几分,心底忽然就涌出一股燥热,只想把顾青裴压在身下,狠狠疼爱。 心里想着,便也做了。原炀起身越过餐桌,轻捏住顾青裴的下巴,吻了上去。 没长开的顾青裴,哪哪都软,嘴唇软,下巴未褪去的婴儿肥也软,没肌rou的腰更软,原炀渐渐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把手伸进了顾青裴的衣服,抚摸他光滑的肌肤。 “原总,你想犯罪吗?”顾青裴推开原炀,微微喘着气,无辜的大眼眨巴眨巴,对着原炀猛放电,嘴角藏着一丝坏笑道:“我未成年。” “嗯。”原炀说完,继续低头吻下去,但手老实了些,他不急,他要先跟16岁的顾青裴在很多地方留下痕迹,最后才在16岁的顾青裴身上,烙下自己的印记,“你不是说,16就睡过人了,骗我的吗?” 原炀当初听到这话,很酸,很生气,但是信了;后来开会时回想,突然反应过来,笑到忍不住,导致整个会议室的下属看他发神经。 “既然你去不了公司,不如陪我出去,”原炀换上一件白色T恤,一条黑色工装裤,拨乱刘海,看起来像个大学生,“就当放假,去你大学怎么样?” “行啊。” 原炀开车带着顾青裴来到T大,两人一下车,便吸引到周围不少女生的目光。一个酷帅型,一个阳光型,皆是不俗的长相,往那一站,妥妥校草级别。原炀对这些爱慕毫不在意,他只在意顾青裴的大学时代。 他要制造一些,自己存在于顾青裴学生时代的记忆,哪怕仅仅是假象。 站在校门口,原炀搂着顾青裴,以哥俩好的姿势,自拍了好几张,每一张上面,两个人的笑容都比阳光还要灿烂。 “你今天可不一样,没那么端着了。”原炀一边翻看照片,一边胆大包天地嘲自家顾总。 “我本来就是那种性格,只不过毕业前是内向,”顾青裴带原炀沿着主路,往最近的教学楼方向走去,路两旁的梧桐在微风中慵懒惬意,阳光透过叶子间的缝隙,在行人身上洒下点点光斑,顾青裴看着一名男生放肆奔跑的背影,羡慕道:“毕业后在职场锻炼,不端着不行。” 原炀从小是混着长大的,无法无天,所以他有时候很心疼顾青裴,心疼顾青裴没有叛逆过,没有肆意妄为过。他认为,一个人的成长经历中,总要有一次离经叛道,有一次向歧路而行。 他知道顾青裴很完美,但总觉得,这种完美,有时候很假、很累。 “顾总,你叛逆过吗?”原炀也知道以顾青裴的角度来看,为叛逆而叛逆,并不是什么明智之举,但他觉得,既然顾青裴重返16岁,那就应该做些他当年没做过的事,小说中不都是这么写的吗?“不如今天,我教你叛逆一回。” “那就提前谢过原总了。”顾青裴的确从没叛逆过,他从小知道自己要什么,叛逆于他而言是弯道,是拖累,但今天,顶着一张16岁的脸,他的确想放开一回。 俩人去了第三教学楼,随便进个教室,找了靠后的位置,然后便坐下玩起手机。 “这就是你说的叛逆?”顾青裴发消息给原炀。 “我又没上过大学,我上小学中学那会儿,只知道逃课打架。”原炀也头痛,不知道大学该怎么叛逆。 “那就上课玩手机,正好歇会儿带你去食堂,想吃什么?” “就你以前最喜欢吃的吧。” 顾青裴还在想那家窗口是否还在,就听到讲课的教授找人回答问题。 “就最后那排,白色T恤的高个子男生吧。”教授指着原炀说到。 原炀根本不知道教授提了什么问题,但还是很给面子地站了起来,板着一张帅脸道:“对不起,老师,我不知道。” 教授又重复一遍问题,挺巧,这节课讲的正是顾青裴的专业课,于是顾青裴小声提醒原炀。 原炀没听清,倒是教授看得清楚,又点了顾青裴回答,顾青裴只好站起来。虽然大学毕业十几年,顾青裴依旧给出个标准答案。 阳光帅气的脸,标准的回答,引得教室内的女学生频频回头,原炀看得一脸火大。 “你怎么知道答案?” “本来就是我专业。” “不是应该叛逆吗?” “抱歉,业务不熟。” 下课后,顾青裴带原炀去吃饭,刚出门口,便被两名女生拦住,其中一名娃娃脸女生,看着顾青裴,一脸羞涩地问微信。 “你才16,不要早恋了吧。”原炀酸着语气道。 “不好意思,”顾青裴看一眼原炀,拉起对方的手,对娃娃脸女生笑道:“我有男朋友了。” 说完也没等女生回话,拉着有些怔愣的原炀离开了。 “你说的那个食堂远吗?” “有点儿,怎么了?” “我载你吧,”原炀指着路旁的单车,说道:“大学生谈恋爱,一定要有单车的。” 原炀选了一辆最新的,跨上车座,单腿撑地,指着后座,邀请顾青裴“上车”。 顾青裴跨坐上去,本想搂住原炀的腰,结果看到旁边经过的情侣,女孩子也是搂住男朋友的腰,顿觉自己这么做有些娘,便又松开了手。 想到原炀这天总抓住各种机会拍照,于是顾青裴掏出自己的手机,扭着身子,从斜后方拍了一张有自己侧脸和原炀背影的照片。 照片里,阳光拢着原炀,给他身上镶了道金边。 放好单车,顾青裴又牵起原炀的手,直到进了食堂也没放开,原炀反倒因为食堂很多人的关注,悄悄红了耳尖。 吃过午饭,顾青裴又带原炀去了图书馆。 图书馆要求安静,两人便停了话题,没什么目的地的乱转。遇到可能感兴趣的书,随手取下来,翻一翻,也不细看,翻两页放回去,继续乱转。 走到某一层时,学生少很多,原炀左右看看没人,便拽着顾青裴,走到两排书架的最里侧,装模作样真像个大学生似的,鬼鬼祟祟和男友偷着接吻。 直到听到有脚步声,原炀才放开顾青裴,掏出手机,拍下一张又一张新合照。 顾青裴也算真的豁出去,不论原炀做什么,都选择了纵容。 从图书馆出来,顾青裴牵着原炀慢慢走过很多地方,边走边讲大学时的自己,曾在这里发生过什么趣事,顺便找找风景,供原炀拍照。 唯一不太协调的便是,每到诸如教学楼的后墙、空无一人的教室、情人林的树后等人少之地,原炀总要摁住顾青裴,吻他个气喘吁吁。 因此,整个下午,顾青裴的嘴一直红润润的肿着。 太阳落山前,原炀翻着这一天拍摄的各种照片,心满意足,想着时间差不多,便开车带着顾青裴回了家。 吃过饭,洗过澡,原炀终于迫不及待把顾青裴压在身下。 如果用水果来做比喻,那么35岁的顾青裴,就像熟透的蜜桃,明目张胆地散发魅力,肆无忌惮地勾魂摄魄;而16岁的顾青裴,就像青涩的苹果,香气沁人,却只是纯真美好,只有摘下来、尝一口才知道,脆脆甜甜的内里,分明比诱惑亚当夏娃的那只,还要有过之而无不及。 原炀也真的把顾青裴当成一只苹果,从额头到眉眼,从鼻梁到下巴,从脸蛋到耳尖,从脖颈到锁骨,每一寸、每一分,都细细亲吻过、舔舐过、品尝过。 他以前从未有过这样的耐心。 “今天温柔一点。” “嗯。” 原炀吻住顾青裴,舌尖慢慢划过两片唇瓣,薄薄的、软软的,比之成熟的顾青裴,少了三分饱满度,却更易激起上位者来自心底深处的施虐欲。 原炀闭着眼睛,不自觉加深了力道,舌头被勾住似的,伸进顾青裴的嘴里。顾青裴迎上来,舌尖掠过原炀舌底,随后轻轻咬了他一口。 原炀的舌头灵活地扫荡过顾青裴口腔的每一寸,轻而缓地刮过顾青裴上颚,刮得顾青裴一阵痒,翘起舌尖就要挠,却被原炀识破,舌头施力,阻挡住顾青裴的动作。 俩人的舌头,就像两条灵活的小蛇,你追我赶、你进我退,原炀的吻总是霸道,无尽索取着顾青裴的气息,顾青裴渐渐受不住,透明的涎液顺着嘴角偷溜出去,留下一道暧昧的水痕。 原炀退出顾青裴的唇舌,转而顺着涎液的流向,一路追逐、舔舐过去,靠近耳根时,舌尖又急转弯进了顾青裴的耳朵,一边向里钻,一边呼出热气,烘烤着顾青裴,给顾青裴的耳尖染上一抹绯红。 耳朵是顾青裴的敏感点,幼稚的身体哪里承受得住原炀色气的动作,顾青裴忍不住偏头要躲,来自脊椎尾、蚂蚁搔扰般的痒意顺势冲向皮肤表层,惹得顾青裴战栗不止。 原炀撤出敏感带,一路向下,轻柔吻过顾青裴纤细的脖颈,鼻尖停在颈窝,贪婪地嗅着顾青裴的味道,不同于之后诱人的荷尔蒙,此时的顾青裴,少年气十足,连身上的体香都淡淡的,像阳光下的春风。 “你是狗吗?”顾青裴嗤笑原炀的动作,原炀不回话,只是轻轻啃咬几口顾青裴漂亮的锁骨,吸出几个红痕,才继续向下,直到停在胸前的两点突起。 那两点突起颜色粉嫩嫩、形状圆溜溜,站在白皙的胸膛上,让原炀莫名想起幼儿园小朋友扮做卫兵的形象,可爱极了。 原炀一口咬住,舌尖不轻不重碾压过,果然就听到顾青裴的一声呻吟,顾青裴在床上总爱压抑天性,而原炀则换着姿势、用着力气逼着顾青裴叫出来、释放自己。 原炀改用牙齿叼住那点突起,上下牙前后交错,嘬一嘬、磨一磨,又用舌尖抵住,打桩机似的送着不大的力击打、碾压。 顾青裴时而感觉一股股微弱的电流以胸前一点为中心,沿着皮肤表层向四周流去,留下片片酥酥麻麻;时而又感觉电流来自脊椎,刺激着神经,让身体不受控地微微颤抖。 顾青裴一边忍着痒意,一边享受着酥麻,双手抱着原炀毛茸茸的脑袋,拱起身子,将自己打包送上,无声渴求更多。 原炀嘬完一边,又临幸另一边,直嘬到顾青裴捧着他的脸,送到自己嘴边。原炀看着顾青裴泛红的眼尾,那双清澈的眸子升起层层雾气,无辜地望着自己,眼神里分明写着“吻我”,原炀忽然有些心慌。 以往二人的床事,总是简单粗暴,够热烈、够激情,不加修饰,野性十足;可面对今天这样的顾青裴,单薄的、清纯的、无辜的、渴求的、脆弱的,原炀心底涌上个想法:他不想让顾青裴变回来,他想留住这个顾青裴,再一步步看着顾青裴长成他最初见到的模样。 原炀必须承认,一向霸道放肆的自己,对于恐怕再也见不到这样的顾青裴,很是心慌;可他又怕这样的想法,让顾青裴介意二人的年龄差,最终原炀不得不安慰自己,至少自己拥有了顾青裴。 原炀吻上顾青裴的双眼,蜻蜓点水般一遍又一遍,像面对稀世珍宝,小心翼翼。 顾青裴仰起头,再次主动把自己送进原炀的亲吻里,这一次,原炀终于加大力道,狠狠吮吸着顾青裴的舌,肆意扫过顾青裴口腔的每一寸,碾压、蹂躏着顾青裴的唇瓣,直到顾青裴喘不过气,意乱情迷。 原炀直起身,取过床头柜的润滑剂,挤出一滩,放在手心焐热。然后弯下腰,亲吻顾青裴的胸膛,吻过他的腰肢,吻过他的小腹,最后将顾青裴的性器含进嘴里。 “顾总,发育得不错啊。”原炀说完,伸出舌尖来回扫过顶端,又舌尖用力,舔过、擦过顶端小口,而后将头部含进嘴里,压低舌面,向口腔深处送去。吐出时,舌头自然擦遍柱身,将整根染得湿滑。 受不得口腔中湿润环境的刺激,顾青裴性器顶端冒出清液,又被原炀一一舔去,这感觉无与伦比,顾青裴下腹升起一团烈火,不知今夕是何夕。 原炀看顾青裴于欲海沉浮,这才把手上的润滑涂在后xue处,边继续舔舐,边慢慢向xue中伸进一指。感觉不到顾青裴的反抗,便待顾青裴适应后,慢慢又加一指。 顾青裴便在原炀的诱哄与温柔中,被开疆扩土而不自知。 原炀重新爬上顾青裴的身子,去顾青裴的耳边探索,身下火热性器对准微张的xue口,慢慢挤了进去,直到这时,顾青裴才感到不适,闷闷哼了一声。 原炀吻上顾青裴的唇,粗暴的动作更进一步勾起顾青裴的欲望,身子随之重新放松,原炀的性器终于整根插入,和周围的软rou亲密摩擦,又在某一点蹭过,导致顾青裴被堵住的呻吟,变了个调。 原炀缓缓抽动,进一步又退一步,退一步却进三步,待里面的软rou适应接纳自己,才加大马力,深深浅浅、忽快忽慢地抽插起来。每一次擦过敏感点,都能引起顾青裴更兴奋的呻吟。 现在的顾青裴,有着一口清亮的嗓音,用这样的嗓音呻吟,或高亢,或低浅,或绵软,或清爽,总归是纯粹的,和成熟的顾青裴很不一样的,却同样每一声都戳在原炀心尖上。 仅仅只是顾青裴的呻吟,原炀都差点忍不住要泄出来。 原炀撤出顾青裴的身体,从抽屉里拿出套,叠加着戴上了。他以前不喜欢戴,但现在,他怕顾青裴肚子痛,又怕自己挡不住顾青裴的诱惑,他要减轻自己的敏感度,拉长一次快感所需的时间。 他要温柔且残忍地折磨顾青裴。 原炀把顾青裴细长的腿盘在自己腰上,重新重重插进去,挺动胯部,用力抽送起来。原炀的小腹不断拍打着顾青裴的臀rou,撞得顾青裴身体不断颤动,呻吟声断断续续、支离破碎。 每过一会儿,原炀便加大一些力度、加快一些频率,带着顾青裴以两人熟悉的模式,冲撞着、纠缠着、喘息着、呻吟着。 顾青裴止不住地叫着,原炀看着顾青裴稚嫩的脸上泛着情欲的潮红,清透的双眸浸染着性爱的迷离,清亮的少年音吐出的净是羞耻的呻吟,越是清纯,便越是yin荡,越是不可亵玩,便越是任人蹂躏。 原炀体内的野兽,再也关不住;原炀答应过的温柔,风一吹就散。 原炀紧紧抱住顾青裴,趴在他身上,用力啃咬他,用力侵犯他,顾青裴紧紧回抱住原炀,破碎的呻吟里,间或冒出一两个字:“轻...轻点...轻...一点...原炀...” 原炀不理不顾,顾青裴便一口咬上原炀的肩,咬出血,原炀也似毫无反应,反而更兴奋、更卖力。原炀抱着恨不得拆吃顾青裴的念头,肆意挥洒着全身气力,汗水从额头落下,落在顾青裴的眼尾,混着顾青裴的泪,湿了枕头。 最终,这场性事,开头有多温柔,结尾就有多残暴,却让俩人欲罢不能,沉溺其中,久久不愿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