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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主

    就在这里?

    是。

    阿月在那女人挺拔的西裤下跪下,作为金主的女人毛躁地解开金属皮扣,知名奢侈品的logo在昏暗的路灯下反射得看不清,性器跳出来,又被猴急地塞进阿月的嘴里,没轻没重地攻击起口腔,热腾腾的腥膻味道熏得她想吐。

    金主不让阿月知道她的名字,阿月也不在意,只要给钱,知不知道名字有什么所谓,所以在阿月的联系方式里,金主的名称就永远只是金主。

    金主的动作再不当心,作为被包养的妓女,阿月也不能做任何反抗。嘴角被粗大的yinjing撑的裂开,挂在腰间的皮扣打着她的脸,头发都被女人抓住摁在腿间更深的koujiao,她的样子十分不堪,但阿月的内心十分平静,这位有钱有颜爱面子的金主性瘾发作起来比她这种妓女显然更不堪。

    这种体面的人,成功人士,却要花钱买妓女,在深夜的小巷里公然口射她,那些和她谈工作,喝咖啡,交流时事政治的名流富豪,可曾见过金主这种发情野兽的样子?

    越想越好笑,然而金主已经在她口中射出来了,此刻那女人又恢复了一副精英的样子,连穿裤子都穿得一丝不苟。金框细边眼镜下是一种毫无必要的心疼或者说是歉疚的神情,阿月看得出来习惯了体面和讲究的金主不习惯这么粗暴的性爱。

    她觉得好笑,但处于雇约精神,她假装体贴的开口。

    没事的,我们回车上吧。

    金主似乎是被她的态度感动到了,便搂着她回到了温暖舒适的豪车上,那上面的地毯都比阿月贵几百倍,名贵的皮革,喷着高级香水,音乐是钢琴或者小提琴曲,甚至还有冰箱装着名贵的红酒,可是阿月一旦想起刚才那一幕,只觉得这些装饰都可笑得要死。

    金主是一个不zuoai不发作性瘾时看上去堪称完美的情人,容貌俊美,体贴温柔,有钱还专一,她和自己提出交往的时候,阿月还以为有钱人瞎了眼,但第一次在厕所被按着后入的时候,她才明白,自己不过是这位有钱人花钱买的妓女罢了。

    情人和妓女有什么区别?

    没什么区别,起码在金主这里,没有区别。

    她连名字都不会告诉阿月,每周见面十有八九都是在各种地方zuoai,然后歉疚着给她很多很多的钱,这不是妓女又是什么,只不过阿月只卖给她罢了。

    她们本来约好了去吃高档西餐,金主发了性瘾,过了预定时间,重新定了时间再吃的时候,阿月已经没什么兴致了,任谁被射了一嘴的jingye都不会有心情吃饭的。

    进门时金主脱了毛呢大衣,里面是高领毛衣,她甚至还给阿月拿着包,扮足了一个好情人。

    食之无味地吃完这顿饭,金主开车送阿月回去。

    路灯一盏盏地被掠过,阿月疲累地在后座睡着了,金主调小了古典乐的声音,开大了暖气,到了地方,阿月混混沌沌地被横抱起来,她靠在金主怀里,闻到了好闻的香水气息,一闻就很贵,她想着。

    金主把她放在床上,给她盖好了被子,甚至给了她一个吻,这充满温情的动作在阿月清醒时肯定要被吐槽是有钱人的装腔作势,但意识不清的阿月只觉得这个吻温暖清新,很舒服。

    所以阿月说了,她说,我喜欢你。

    我也喜欢你,朦胧中,她听见金主回答她。

    肯定是做梦吧,那个女人不会说这种直白的话的。

    阿月翻了个身,重新陷入睡眠。

    金主的性瘾是她难以启齿的痛,她无法找正常的女朋友,只能找自己这种用钱就可以买到的妓女,想草就草,无论什么时候什么地点什么姿势,只要她要,自己就可以给。

    只有自己,才能满足她这种爱面子的有钱人变态的欲望,阿月不无自得地想。

    金主每周都会犯一两次性瘾,有的时候她会把阿月叫到酒店,有时候来不及就在厕所,在小巷里,在桌子底下,更多的时候,她会驾车来到她为阿月准备的房子里,进门不管阿月在干什么,脱了裤子就要插进去。

    那根不该属于女人的yinjing,尺寸大得惊人,阿月常常被突如其来的插入而疼痛万分,但很快又会分泌出足够的体液,被调教过的身体似乎已经习惯了这样突如其来的动作,只要被金主的roubang插进来,就会恬不知耻地吐出大口大口的yin液,让她看上去更像妓女了。

    她们从来不做安全措施,实际上,金主这样的阴阳人能不能让她怀孕,还是个未知数。

    阿月在几个月没来月经之后,才后知后觉地买了试纸,两条红杠刺眼得让她无法直视,阿月把试纸丢在垃圾桶里,决定不告诉金主这件事。

    到了医院检查身体,阿月摸着平平的肚子,无法想象金主和她的孩子会是什么样的,是会像金主那样冷淡禁欲的死鱼脸,还是像她一样一副狐媚子脸。

    不过那都没有关系,因为她不会留下这个孩子,金主这种体面的人不会让妓女留下自己的种。

    阿月恍惚之间看见金主的身影出现在面前,直到自己的下巴被抬起来,她才从泪水中分辨出来金主的脸。

    那张脸上的担心看起来好真实,而且很温柔很专情,阿月流着泪看着金主,乞求金主留下这个孩子。

    什么孩子?你在这里干什么?

    阿月被问得一愣,泪水戛然而止,她向金主老老实实地说出实情。

    金主下一秒就会让自己流掉吧,用那张多情的温柔面孔。

    但是没有,面前连衬衫扣子都扣到最上面,袖口领口一丝不苟的像从小说里走出来的女总裁的女人脱下身上的风衣披在阿月身上,声音里满是欣喜。

    太好了,你愿意和我结婚吗?

    什么…?

    你愿意和我结婚吗?阿月?

    金主不再是金主,此刻她不再是恶劣的有钱人,不再是把自己当飞机杯当妓女的嫖客,她是向自己求婚的温柔情人,是肚中孩子的血脉相连者,是自己的爱人。

    好啊。

    于是阿月和文走入了婚姻殿堂,金主的名字叫文,这个笨拙的女人,作为公司的高管,一直忘记告诉阿月她的名字。

    文偷偷地告诉阿月,她难以提及的性瘾,很少有人能忍受,但是阿月却在她第一次发作之后,告诉她没事,她不在意。

    文一直把阿月当作自己的女朋友,她每周性瘾发作时阿月都会温柔地沉默地替她缓解,既能接受自己的不同寻常又能忍受她的怪病,这么好的人答应做自己的女朋友,文不知道该如何回报爱人的包容,她只能给很多很多钱,来表达自己的爱。

    那天晚上她听见阿月说喜欢自己,这还是女朋友第一次向她表露情感,文高兴得整宿失眠,她第一次决定去看医生,治疗自己的怪疾,不再让自己的女朋友忍受自己无时无刻的性欲。

    阿月成为了金主的唯一伴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