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跪自省,打屁股
夜深了,只有一点冷清的月光透进来,穿过帷幔,那光线更是稀薄的可怜。 墨闻跪在床角,连那一点光都照不到,整个人都淹没在寂冷的黑暗里。 他还在哭,无声地泪弄湿了整张脸,却因为害怕吵到白洛,死死地咬着手腕不敢发出声音。 血腥味在嘴里散开,心里的惶恐好像也跟着散去了一点。 他偷偷瞟了一眼白洛,像是熟睡了。 墨闻放心下来,手指化作虎爪,熟练地在手臂上留下五道血痕。 是疼的,但又能让心里的情绪散去一点。 墨闻的指尖按在伤口上,像是感受不到痛一样狠狠抠挖,身体却因为无法控制的反应蜷缩着发抖。 他的眼中夹杂着疼痛和痴恋,在看向白洛时温柔地快要滴出水来。 伤口被搅动,他却下意识地想往白洛身边蹭去,理智在最后一刻制止了他,那双充满爱恋的眸子又染上了痛苦。 这就是罚跪最可怕的地方,明明他的主人就在身边,却只看得,碰不得。 毛绒绒的尾巴难过地垂下,局促地缩在那个小小的角落。 吱吱!吱吱! 墨闻被吓地一抖,下意识地把血rou模糊的手臂藏在身后,等他意识到是喜鹊在叫时又松了口气,不敢再自虐,用了点仙力把手臂上的伤恢复了。 他微微调整跪姿,让自己跪的更标准一点。 双腿微微分开,手臂背在身后,双手抓着肘关节让肩胛打开,挺胸却又低头,保证白洛醒来时能看的顺眼。 天色微寒,凉意渐渐侵袭了他的身体。 纵使是跪在床上,承担了身体全部重量的膝盖和脚掌也开始感到疼痛。 从刺痛渐渐变成难以排解的酸痛,像是有蚂蚁在皮rou下噬咬。 凉意蔓延,沉积在已经发红的膝盖处,粘滞又晦涩。 墨闻忍不住打了个寒战,凉透了的身体生出些暖,却又将那些本来因为寒冷休眠的感官激活。 膝盖的疼痛愈发明显,他甚至想直接将那两块骨头剜掉。 墨闻又开始难过起来了。 寒夜漫长,不知何时才到尽头。 忽然,一床被子歪歪斜斜地扔到他的身上。 白洛的嗓音还带着些哑,因为不太清醒,甚至能窥见平时难以见得的柔软。 “自己披好,冷生病了我会加罚。” 明明就是心疼他。 墨闻觉得暖意源源不断地从被子上传递过来,他捏紧了被子边缘,微不可查地蹭了蹭。 “阿闻知道了...” 他的声音很轻,几乎要融进夜色里。 ....... 晨光乍泄。 墨闻快要撑不住了。 清晨是熬夜最难受的时候,困倦和疲惫缓缓堆积已经到达顶峰,而体力却在这磨人的罚跪中逐渐消耗。 兽人超于常人的体能也撑不住这样绵长的折磨,墨闻的眼睛缓缓合上,头无意识地垂下又在下一刻惊醒。 他恍惚间对上白洛的眼睛,眨眨眼才发现并不是幻觉。 白洛将他的疲态收入眼中,却故意问他:“偷懒?” “阿闻不敢!” 墨闻意识到自己的话没有说服力,沮丧地跪伏下去:“求主人责罚。” “怎么不叫妻主了?”白洛知道他已经准备坦白了,故意揶揄他。 墨闻松开婚服,又往前爬了两步,把自己的两团柔软送到白洛手边,“求您责罚。” 屁股上还带着印子呢。 昨天被板子上了点色助兴,现在还没消,就又被它的主人颤巍巍地送出去让白洛消气。 白洛抚摸他发烫的皮肤,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发红的臀尖跟着一抖,随后又绷的紧紧的。 墨闻整个人都烧起来了,耳朵变成了可怜的飞机耳,尾巴也自欺欺人地藏在腿间。 白洛把他的尾巴揪出来,又强迫他趴在自己腿上。 毛绒绒的尾巴受到了温柔的抚摸,高高翘着的屁股却在挨打。 以这样羞耻的姿势,被白洛的手掌责打。 惩戒的意味不重,更像是故意想看他害羞的样子。 “呜...主人...” “规矩忘了?”白洛又重重打了一下。 墨闻连尾巴都在发抖,小心翼翼地吸了口气,才发着颤回答道:“一,谢谢主人教训阿闻。” 白洛这才满意了,她又飞快地打了几下。 墨闻忍着羞耻呜咽报数。 浅浅的粉红逐渐加深,整个屁股都成了浆果样的熟红。 热和痒在蔓延,疼痛也在渐渐积累。 “唔...三十...谢谢主人...主人!”墨闻忽然叫了她一声。 身后的责打停下了,他才小心翼翼请求:“主人用板子吧,您也会疼。” 白洛忽然笑了,捉着他的尾巴在手中把玩,歪着头问他:“你觉得我在罚你?” 不是吗....墨闻咬着唇,泪水又在眼底打转了。 白洛戳了戳他尾巴根的短毛,墨闻猝不及防地抖了一下,然后又挨了一巴掌。 “阿闻还什么都没交代呢,现在最多算是...”她顿了顿,轻轻抚摸他发红发烫的皮肤,继续说到:“算是夫妻间的情趣,阿闻已经嫁给我了,不是吗?” “是...”墨闻逃避似的将脸埋在被子里,轻声道:“请妻主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