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商子嗣大事(顾昭h)
共商子嗣大事(顾昭h)
东南水患,西北旱荒。 我揉揉额角,在这样的民生环境下,这帮朝臣们还顾得上勾心斗角明枪暗箭,真是没有一处让人省心。 好不容易囫囵看完堆得如小山一般高的奏折,脑袋昏昏沉沉。走出御书房,我长长吐出一口积压许久的浊气。 在汤池里赖了半晌,才感觉自己将将回转过来,我趁夜色,挥退等待传唤的宫人,灯也未掌便偷溜进了自己的寝宫。 没错,朕回自己的寝宫还跟做贼似的。 看着月色透过幔帐,隐隐约约透出宽敞的凤床上的人形,一动不动似已睡熟,我悄悄松了口气,踮步走近。 晚间顾昭几次派宫人传话问我几时归来,都被我以事务繁重搪塞回去,还嘱咐宫人伺候他早些就寝,看来是听劝了。 撩开帐纱,我才往被窝探入半个身子,就被一只强硬结实的手臂用力一拉,强行被拉进了一个暖融融带着松木香气的怀抱里。 “顾昭?你……”我看着他在夜色里显得格外清亮有神的眸子,再结合其中蕴藏的我不愿探究的深沉,我选择吞回“怎么没睡”后半句话。 “陛下还知道回来?” 顾昭低沉磁性的嗓音在黑暗中格外清晰,透出一股不轻易流露的咬牙切齿。 “今日积压了太多水患的奏折,忙得晚了些……不是说,让你先歇息?” “陛下光知道水患,却忘了前几日早朝上所说的子嗣?”顾昭意有所指,挑眉一字一顿道,“也是关乎江山社稷的大事。” “山河未定……”我轻笑,“哪还有心思奢求子嗣?” “再说,受孕岂是一朝一夕的易事,我们来日方长,急也急不得。” 我安抚性地回抱住顾昭,拍了拍他宽厚的背哄他赶紧入睡。 “那陛下可要与臣一同加把劲了。”暗示性的大手探入了我的衣襟。 “今日……实在疲累,我们早些歇息?” 往常顾昭听闻此话都会顾着我的身子,或者让我用其他代劳,或是自行去浴房待上半晌。可今日似乎有些不一样。 “陛下可知,朝中上下皆诟臣侍奉有误之罪,臣为皇夫,自该一力担下绵延子嗣之责。” 看来是私下里听到些风言风语了,面子过不去。我心下了然,盘算着如何整顿一番,一边温言安慰。 “那些劳什子闲言碎语不必在意,你是朕亲封的正宫皇夫,谁还能说你的不是?”说罢,我用手伸进他的寝衣下摆,“今日不若用手?或者你想……” “陛下。”顾昭一反常态打断我,“陛下又去溪月轩了。” 我讨好的笑容一顿。 “后宫除了他,就是那几个病秧子。”顾昭眼中的风暴开始席卷,阴沉藏匿着一些我不懂的情绪。 “我顾昭对陛下、对大成之心,日月昭昭,在陛下眼里,竟还不如吗?” “不……你……”我苦笑着叹了口气,“你明明知道……我是个什么光景,朝堂又是什么光景。” “是……是,我知道。”他捉住我抚在他下摆的手,用双手拢住,将灼灼温暖通过紧握的双手传递。 “我只当陛下还小,贪玩,身子也需调理,可我们行房那么多次,我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陛下不需要一个子嗣,也信不过臣……能保护好你们。” 顾昭红着眼,言语冷硬,是他一贯的风格,却听来令人踏实安心。 我依偎在他的胸膛里,如同寻常夫妻,在最私密的床榻上亲密地纠缠。把彼此的软肋都摊开,毫无设防地相拥,絮絮着枕边私语。 “顾昭,谢谢你。”说罢,我又微不可见地摇头,“可我,身居于此,早已身不由己。” “朕有自己的使命和不得不做的事,不会受任何人庇护,无论此人是谁。” 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初春的午后,还是少女时期的我一脸倔强,还带着不加矫饰的伶俐狡黠,对顾昭伸出手。 “顾将军不若与本宫结盟,本宫可助顾氏平反一臂之力。” “顾昭,与本公主定亲吧,你可别误会啊,未婚夫妻嘛,方便掩人耳目。” “顾昭,本宫愿许卿正宫皇夫之位,不必时时入宫,仍旧做你的云麾将军,你意下如何?” …… 到如今,我早就不能,也不敢全身心交托信任于任何人,终究孤家寡人。 我注定不会付与他无条件的爱与依赖,但顾昭,依然是我最趁手得用的人里,最令我踏实的一个。顾氏之心于大成,昭如日月,他会是我最完美的正宫搭档,也是最可靠的枕边人。 我毫不怀疑他会携手陪我开创盛世。而不可知的未来,一向值得期待。 “顾昭,朕信你。”我搂紧他,将头枕在他的胸膛蹭了蹭,听着有力的令人安心的心跳。 咚…咚…咚… 顾昭不语,低头吻住我。 他的唇舌和他的人一样温暖灼热,双手在我身上早已熟稔于心的敏感点上游弋挑拨,点燃彼此的激情。 “嗯……”roubang入体的刹那,我还是轻吟出声。 顾昭自身后拥住我,我们一同面向前方幽深如墨的夜色,看着透过层层幔帐洒下的一地碎光。 他一手搂住我的腰肢,一手抚上了胸前的浑圆,将我紧紧环抱嵌入他的身体,自后而入抽插顶送着。 我的双腿夹紧,xiaoxue也紧紧咬合他的roubang,使他caoxue的动作颇有些阻碍,只好一抽一送缓慢但又深入地cao我。 我感受到自身后而来的进攻愈加猛烈,顾昭引我抬头与他亲吻,似是终于对下体温吞的动作忍无可忍,他一手抬起我的一条腿,双腿张开,方便他猛戾的抽插动作。 yinxue猛地被掰开大张着暴露在空气中时有些许凉意,但很快就被灼热的阳物塞住,顾昭开始大力地cao弄运送。 拔出的时候,roubang退到xue口,在我还没反应过来感到空虚的时候,又猛烈地全根捣入,xue口一张一合,被他大开大合的动作cao得微微翕动。 “顾……顾昭……”我一手抚在他俊朗的脸侧,他高挺的鼻梁磨蹭着我的头顶和额角,“嗯啊……你真好……哈啊!” 一记大力的插入,仿佛将我整个人cao透。 “陛下……可真是……”顾昭眼里一闪而过的光,我辨认不出是柔情还是爱意,“教臣疼也不是,爱也不是……” “我……嗯啊!明明……是在夸夫君勇、勇猛……嗯嗯啊……戳到了……” “谢陛下夸奖。臣别无所长,唯有在这床榻之事上竭力服侍。”顾昭凑近我的耳边,“好、好、cao、陛、下。” “呜呜……爱、爱卿的好意朕领了……呃啊!太深了唔……” 床帷震动,月影绰绰,锦被摇乱,掩盖了这之下的一片温情与yin乱。 经历了几轮xue壁的痉挛,我终于感受到顾昭达到了释放的边缘,他最后猛烈地cao动了几下,深深顶入xiaoxue深处,又猛地抽离,正当我疑惑之际,见他正对着我的身体,用手快速撸动着青红发紫的大jiba。 “咦?怎么……” 只见guitou接连喷射出一股又一股白浊的jingye,有的射在小腹,有的直直射到了我的胸前,几股黏液在雪白泛红的奶子上更显yin靡,粉嫩的乳尖上也挂着白浊,转瞬被顾昭轻轻拭去。 “日后……少吃些避子药,于身子有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