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书房厮混(妻妾相见/大丫鬟喉交/毛笔插屄/春水作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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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平王妃受礼怀心事,俏青柳谑言惹yin罚 姜月辉被折腾了大半宿,没睡几个时辰又叫婵娟拖起来梳妆,今儿得去给平王妃敬茶。 正院的路不远,她老老实实提早到了。王妃受完礼让她坐了,只捡些家常话闲聊,没有半点不好相与的苗头。 平王妃傅氏采蘋出身清流士子家,往上数两代也不过是耕读农户,论起门楣未必比后族姜氏的旁支庶女姜月辉高。但傅采蘋身上很有几分书卷气,为此皇帝特意点了她做老三媳妇,指望谢明琨染上半分妻子的克己守礼,最好再跟着读几册书。 她对着这新来的美妾神情淡淡,既不亲近也不为难。只是月辉自己难受得紧,昨夜被cao得软烂的花xue还肿得鼓胀,走过来一路叫亵裤擦得又淌了水儿,背上、腰上、奶子上也叫最轻柔的衣料激出甜美的痛意。她竭力无视身上的刺激,仍是不由得颊生红晕。 傅采蘋与平王成婚一年有余,一瞧侧妃眼波荡漾,面若绯霞,心下立刻了然。昨夜里,姜氏叫得府里都听遍了,听得她直皱眉,承欢惯了的yinxue却自顾自痒起来。端庄知礼的王妃忍了半宿,还是将两根葱白玉指并起探进xue里,聊作宽慰。只是这样含着如何够?傅采蘋强忍羞恼动起手来,指节轻轻屈起,指尖挠过深处黏膜,勾出阵阵清液。她伴着姜氏放浪急促的叫声愈动愈快,另一手捂住自己嘴,收着声儿渡过火花般爆裂的高潮。 一时间,屋内两位妇人俱神思不属,王妃让丫鬟送了姜氏出去,又命人铺纸磨墨,她要练字静静心。 始作俑者此刻正在书房偷闲。谢明琨是皇帝三子,头上压着皇贵妃所出的庶长子并一位金尊玉贵的嫡出太子,他只管做个逍遥王爷,不掌天下权,只卧美人膝。平王府的书斋只在显眼地方放着些经史典籍做样子,实则多的是诗词杂文、民间传奇,以及那等最见不得人的狭邪艳文和图画儿。 谢明琨立在案前,临摹一幅据说是前朝大家的春宫图,画上数个美人或躺或坐,环肥燕瘦,令人只恨少生两双眼睛,不能将美人尽数揽进眼里。他抚掌感叹,“若能得画上美人,此生无憾矣。” 青柳端了茶进来,步履轻盈如春风拂绦。听了这话,她眉梢一扬,脆生生回道,“王爷才迎了姜主子,这会儿而又是馋着别人了。” 谢明琨不恼她,反倒一向喜欢她这直爽泼辣的性子。柳丫头是跟他最久的婢子,打小就在他身边服侍,还在宫里时就掌着他身边一应物事。最要论最熟悉平王脾性的非她莫属,有些话王妃说不得,这丫鬟却说得。 他笑着牵过侍女的手把人拉到身边,好抚弄她纤细的腰肢。王府头一等的侍女生得清瘦高挑,翠色衣衫下腰背薄薄的当真如一枝柳条。 “你还学会编排主子了。”平王爷在她腰上一拧,假意要收拾这胆大包天的丫鬟,将人按在花梨木的大案上。侍女立时软了娇躯伏在桌上,熟练地张开细瘦双腿。平王半解开她的外裙,里头竟然什么都没穿,浅绿的纱掩映着深红的rou缝。 谢明琨见了心喜,抬手把画了一半的临摹扫落,另展了宣纸要作莲叶映荷图。青柳不依地摇着屁股,谢明琨只得取了支崭新的兔毫,要用这yin婢的roudong润笔。 极细腻的软毛尖儿划过深粉荷瓣边,沾了一抹晨露,去戳前头悄然翘起的蕊珠。青柳娇吟出声,婉媚如春莺初啼。兔毛刺着她最敏感的一处,痒意往骨子里钻,一粒花蒂被戳得左右摇摆,可怜得紧。rou缝里泌出更多花露来,那支笔转了向,旋着侵入花唇口,白兔毛上卷满了稠厚的水液继续向内,搅动软糯的内壁。毛丝在xue道里胡乱划着,痒得青柳眼睛潮红,最后笔尖儿碰到最深处的宫颈口,最细的尖端威胁着要挤进隐秘的小孔。 她终于受不住了,主动摆起腰肢撞向平王执笔的手,让笔尖搓着她肚子里最酸涩麻痒的芯蕊,下身向前抵上桌案侧缘的雕花,软蒂紧紧印上木质的凹凸纹路,几息之间就把自己蹭到了绝处丢了。青柳伏在案上,胸前两点莓果硬起来却被压扁在桌面,腿间湿嗒嗒的rou朵儿含着半截紫檀木的笔杆,一注yin液顺着笔杆射出,滴落在脚边堆成雾的纱料上,将浅青染成深碧。 平王松了手,任半截笔杆留在侍女xue里,再取了三支新笔一并填进去,将调教熟了的女子小屄塞得满足。谢明琨随意抽动几支毛笔,一会儿四支齐齐捅进去,一会儿或深或浅搅弄其中一两支,在弹韧的贝rou上写画,引出侍女高低缓急不同的销魂吟哦。 等青柳一双长腿上满是她自己的黏液,谢明琨才玩腻了,握住四支笔杆,用不输胯下rou刃的力道在xiaoxue里高速抽插征伐。青柳满足地闷哼,绞紧了下身内腔的rou,吸得笔杆进出都有些费力。吃了不同物事的柔唇倒不觉这木头杆子有什么不妥,只是前面几簇毫毛瘙痒刺激着宫口,密密麻麻的触感逼得久经人事的女子也几近落下泪来。平王手腕使劲,插得已然肿起的小屄随着动作不断溅出热液,最后更是毫不怜惜地大力顶上宫颈,戳着被cao得半开的幽深密孔旋转碾磨。 灭顶的高潮轰然降临,青柳张大嘴,却叫不出声,小腹和腰臀连着一双瘦长玉腿不规律地剧烈抽搐。她上半身鱼一样弹跳,却被按住后颈压在桌案上,十指徒劳扣进桌缘,涂了蔻丹的鲜亮指甲几乎掐断。 平王从还在不住张合的xue口里抽出一只笔去调颜色。青柳软软滑下桌,无力跌坐在地。谢明琨扶着她的头,引到自己胯间。青柳得了无声的令,顺从跪在书案下,全然不顾自己体内剩下的笔仍在捣出细小而绵延的高潮余韵。 主子当真画起画来,青柳便尽心尽力服侍好那一根尘柄。她小心避开牙齿,软舌轻轻舔砥形状可怖的器官,男人的阳茎硬烫如滚石,服侍的女子却舔得痴迷如珍宝。她从根部细细舔到茎头,再张了嘴含进圆头吮吸。平王的分身极大,含入不到一半就填满了口腔。青柳伸手,一双柔荑握住余下的部分前后taonong,腕子上玉镯银环碰出叮当碎响。 谢明琨在纸上渲出大片碧绿荷叶,心下感叹新人固然好颜色,却还是旧人服侍得知轻重、合心意。一面又想到昨夜cao姜月辉的嘴儿不尽兴,当下轻轻拍开青柳一对皓腕,挺腰往已经撑满的小嘴里撞。 青柳会意,忙矮了身子仰起头,调整好角度让王爷向内插。硕大冠头在咽喉口试探几下,顺利地挤进窄小喉道。侍女努力放松,克制干呕的本能反应,一寸寸缓慢而稳定地将rou根吞进食道。她本就清瘦,素白皮肤上隐约可见青色血管纹路,脖颈修长纤雅,此刻却被顶住一块狰狞凸起。平王指尖摸了摸那颈子外侧的肌肤,轻轻一按,隔着层皮rou感受到自己的巨物。 喉道本就推挤着入侵的硬物,叫青柳生生忍了下来,被这一按更是不受控的弹动起来。喉头内壁挤着rou根弹跳,谢明琨只觉得舒爽,满意地长叹一口气。他又硬往侍女嘴里顶入半寸,见实在塞不下来,才开始小幅度抽插进出。 青柳的身子跟着平王的阳物轻轻晃动,她体内的笔也在动。一直折磨她的毫毛又开始作乱,刚刚激烈高潮过的花xue不满足的蠕动。她悄悄分开跪着的腿,让几支笔杆末端杵在地上,随着上面进出的节奏亦在下身不停插着水汪汪的小洞。咽喉被挤压着,呼吸也受了影响,缺氧让下身的感官更敏锐,轻易就让几根木头杆子插到了绝顶。 快感从下半身涌起,麻痹了神经。她慢慢适应了喉间的异物,恍惚间竟主动摇起身子加大动作幅度,好让她抬着臀儿撞股间夹着的笔杆作乐。谢明琨瞧见了这丫鬟身下的猫腻,当然愿意成全。他随手拔了青柳头上发钗扔开,好扣着这yin婢脑袋cao她喉咙。好端端的钗子断成了两截儿,大颗珍珠滚落一地,却无人在意。 谢明琨掌着丫鬟的头,毫不留力地挺腰cao弄紧致非常的口xue。孽根抽出大半再插入,当真把脆弱喉头当作花xue狠cao。大量涎水被根茎磨成白沫带出,糊了青柳半张俏脸,唇上朱色胭脂化开染污了白净肌肤,好不狼狈。可她也不难过,大半心神都在身下被动跟着戳到的笔杆子上。谢明琨从上面捣入,压着她身子向下,重重坐在半竖着的毛笔上,几支笔尖甚至同时戳在不同方向上,偶然扫过敏感点,又让水洞儿吐出一汪爱液。上下两头反复出入,青柳仿佛要叫这两端cao得穿了。 她犹嫌不够,平王不许她用手服侍,她便自个儿扯开外衫,探进散着暖烘烘香气的肚兜握着小巧的椒乳揉搓,另一手捏住被冷落的阴蒂,用指甲掐进嫩滑蕊珠。甲片刮出尖锐的痛,唯有如此才能配上烧得神魂化作灰的多重刺激。 谢明琨见丫鬟被cao得痴态尽显,心下更是快慰。他纵意cao着女子的口腔喉道,直到昨晚未尽的兴都发泄完了,才按着身下人后脑勺整根没入,青柳一张粉面被按进平王乌黑耻毛,喉咙被插进无法想象的深处。这一下实在太深了,丫鬟的躯体不受控制的挣扎,平王还是掌控着她,用力在食道深处碾上几下,才射出热精,直接灌进丫鬟肚里。 阳物拔出,青柳瞬间倒在谢明琨脚边,瘫在地上小声咳嗽。书桌下的地砖上汪着大片湿痕水迹,她就这样躺在腥甜水滩里,一头青丝失了珠钗,漫漫散开如云,被yin液粘作一团。 等平王整好衣衫,又恢复了从容气度,青柳才慢慢爬起来跪好。她举起地上捡的珠子给平王看,“钗子碎了。”语气里有三分埋怨。 谢明琨全不在意,“你自去领了钥匙开库房,不逾制的料子只管拿了,到外头请人打首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