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 宫女守则下(4p/鞭笞/jingye分享/单腿吊/三角木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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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钏在乾清宫有了些时日,渐渐对自己的差事颇有心得。 平日里皇帝是五日一朝,上朝那日就要醒得格外早。她们还罢了,底下的小宫女有的只敢和衣略略打个盹儿,怕耽误了叫jiejie们起来的时辰。皇帝不上朝的日子便可以多休息会儿,有时候皇帝兴致来了,清晨就要按着留宿的妃嫔作弄,那便起得更晚些。 若没有要紧政务,白日里皇帝一般是上午料理政事,下午常传了妃嫔伴驾。香钏冷眼瞧着,皇帝多和皇后、柳婕妤等人爱说家常话,也常请贵妃来问问大公主的事。余者便看皇帝要做什么取乐,或是吟风弄月,或是赏花、听曲、绘画不一而足。满宫嫔妃都暗暗下了苦心学些风雅习气好奉承皇帝,譬如蓝春葳近日学着弹琵琶,十根指头都肿成了萝卜;施小丛一个字不识的,如今学了字常来和皇帝请教,很是得了几夜恩宠。 天色一黑,皇帝必是要叫人准备侍寝的,这便是香钏差事的重头。要是风平浪静的,她就只管事前事后进去服侍洗漱、收拾衣裳;但大部分时候,她和紫檀、黛槿都要时刻准备跟着服侍。有时候是接续体力不济的宫妃,有时候是帮着皇帝调教女人。 香钏自己受训的时间很长,可对如何亵玩别人一无所知,好在乾清宫的大宫女都愿意教她。 这一日永丰郡主谢明绣进宫,被皇后留在坤宁宫。小郡主进宫的时日少,紫檀盘算着皇帝定要好好疼爱一番,且顾不上宫婢,便唤了香钏到她屋里教导。 香钏进去的时候见紫檀只穿了肚兜小衣,笑眯眯向她招手。香钏乖乖过去,紫檀牵了她的手伸进自己肚兜里,按在胸脯上。温暖的乳rou软得不可思议,香钏十指轻易陷了进去。她生涩地开始,先抚过每一寸柔滑的肌肤,然后握着两只rou乎乎的rufang轻轻揉捏。她见紫檀并无不适之意,反而柔媚呻吟起来,便放心大胆随自己心意亵玩起来。香钏手上动作加快,学着自己被调教时的动作对着另一个宫女的奶子大胆掐弄,用拇指摁住两粒红蕊搓揉,又用指甲刮过最敏感的顶尖。 紫檀小脸扬起朝天,半张的唇里湿润软红的口腔若隐若现,只可惜眼前人不会受了诱惑插上一插她的朱唇。她胸部急切上顶,上身反弓,努力把奶子往香钏手中送。大宫女的娇吟逐渐高亢,双腿也不安分的乱蹬,腿根出渗出湿润痕迹,显然是情潮将至。 香钏故意轻轻用极轻柔的力度抚过她乳尖,把紫檀逗得又痒又饥渴难耐,rutou轻轻抽搐。等紫檀被逗得下身一股股涌出yin液,香钏才捏住她两边充血饱满的粉红蕊尖用力一拧。紫檀只敢一阵酥麻从乳尖飞速卷过全身,她绵软的呻吟拖长了,双腿绷直抬高,花xue里射出透明水箭。 香钏又跪下,正欲好好侍奉自己前辈一番,外面忽然有小宫女拍门,道是陛下召她们去寝殿。 她二人对视一眼,立刻动身。香钏欲整理片刻衣裳头发,被紫檀扯住衣袖一拉,“什么也别动,就是要这样去才好。” 果然皇帝见了她们衣衫不整、半身料子都被yin水打湿的模样一笑,“你们两个偷懒贪玩的,原该守在门口值夜才是。” 香钏和紫檀都不把这句嗔怪放在心上,步履轻盈走到皇帝身边。今夜侍寝的小郡主倒在床边地上,她仰面朝天躺着,却只有腰部往上挨着地面,屁股和腰肢被抬起来挨着床榻竖着,两条白藕似的腿折过来落在她自己脑袋两侧。高高凸起的嫩粉花xue被cao成一个合不上的洞,正小股小股溢出蜜水,她浑身不时突然抽动一下,嘴里断断续续冒出胡乱不成词的呢喃。 在房里服侍的黛槿正忙着整理房梁上垂下来的绳结,一看便知在替皇帝准备调教人的新花样,一时间腾不出手。 皇帝正坐在床上向刚来的两个婢女招手。紫檀见他胯间分身一柱擎天,赤红粗长的一根竖着,忙爬到皇帝身上背对他蹲下,自己低头扶住rou刃对住xue口缓缓坐下。她屏住一口气忍耐下身花xue被撑到最大胀满的触觉,不敢让皇帝久等,遂一刻不停坐到了底部。整条rou道都被撑满了,每一条褶皱都被碾压平坦,尽头处的zigong被推扁,她xiaoxue如被捅得漏了,不停细细流出水液。 紫檀服饰皇帝,香钏被黛槿带着去把小郡主拖起来吊住。谢明绣原本只是轻轻颤动的身躯被人一拖受了刺激,突然剧烈弹跳起来,口里溢出高亢哀鸣。她腿间猛然泄出大片水浪,是在高潮余韵里被萦绕不去的快感又逼到了新的绝顶。 皇帝的贴身侍女可不管她爽得几乎晕过去,小郡主被从房梁上垂下的绳结紧紧缚住,黛槿正在调整松紧程度。她仅靠单腿站立,凭绳子拉扯勉强保持平衡,另一腿被高举过头,两条腿被掰成一条直线,一口刚被cao坏了不停开合的粉嘟嘟yinxue大方暴露在外。 身份尊贵的皇室金枝玉叶像rou铺里的一条rou被直直吊住,一身细皮嫩rou在婢子手下颤抖。 香钏心中升起奇异的激动,她没有见过郡主,但从前见过公主。那时她还是刚进宫不久的小姑娘,打扫宫道的时候大公主谢明纨恰巧经过,所有宫人即刻伏地跪倒。她反应慢了一刻,立时被公主身边点出来训斥。 如今郡主也会被她亲手吊起来任她宰割,这一瞬间,香钏大致明白了做天子宠臣、帝王近侍的好处。 黛槿给小郡主饥渴张口的小屄塞上玉势,令她夹紧了不许掉出来,然后把软鞭递过来。香钏接过,有些犹豫,“我不会使鞭子,还是jiejie来吧。” 黛槿推她试试,“只管打就是了,多练练就会了。” 香钏便朝谢明绣大开的花xue挥鞭。但鞭子软韧,初次使用的人难免打不中目标。香钏失手打在皇后大腿上,立刻留下一道鲜艳红痕。谢明绣痛呼一声,yindao不自觉夹紧了xue中硬物,痛呼半道转了弯儿化作娇媚呻吟。 香钏又试了几鞭子,浑然把小郡主当作练手的材料。谢明绣下半身雪臀和大腿被打得红痕交错,才瞄准她腿心一粒鲜嫩rou蒂抽上去。小郡主尖叫一声,单腿支撑的身躯高高跳起又坠下。她花唇嫩rou疯狂收缩蠕动,急剧喷射的花水几乎将玉势冲出。 皇帝握着在他身上不停起落的紫檀的腰,饶有兴趣看向这边,见香钏几下把小郡主抽到高潮,赞许道,“这就是得了道了。” 紫檀蹲着全靠腿上发力不停抬起再坐下,到现在已经被插xiele几回,腿间水光莹莹。她两股战战,大腿酸得不行,全靠侍奉皇帝的信念在坚持。紫檀额上滑落汗滴,心头突突跳,能感觉到新一波高潮又要到来。火热阳茎继续进出摩擦,果然片刻后她屄里一麻,惊涛骇浪般的快感卷过,她丰腴大腿上凝脂软rou不停颤动,马上就无力再支撑身体的主人坚持下去。 高潮中的rou道热情吮吸着阳物,皇帝突然坏心眼用力上顶,又快又狠顶撞湿润内壁数次。紫檀高潮里极度敏感的花xue又被捅上全新的高潮,比之前更爽得多。快感过了头就成了难以承受的痛苦,她屄里又肿又烫,还在被不住顶撞。宫女眼角泛红,滑下一串串泪珠,又是哽咽,又是娇吟,叫得嗓子都哑了。 另一边香钏渐渐领悟了使鞭子的技巧,黛槿还在一旁指导。她两个把身娇体嫩的小郡主抽得浑身鞭痕斑驳,尤其雪臀火辣辣的通红,奶子也被打肿了比平时更丰满动人。她一口xiaoxue先是被男人粗暴cao得大开了合不上,两片rou唇又被打得充血嫣红,好似一朵yin靡盛放的花。 原来谢明绣常与母亲理王妃一齐侍寝,皇帝速来疼这个妹子,她又有母亲护着,少被男人真正折腾过,养得性子娇气不说,床上也少让皇帝满意。谢明琨近日得了香钏,喜她被教导得好,便觉得不能一味宠着谢明绣,要好好培养起来才是。 小郡主一身皮rou被鞭笞和情欲轮番折磨成漂亮的粉色,被单腿吊着柔弱地晃动,仿佛风里无依无靠的花瓣。皇帝看得胯下巨物更为膨胀,把服侍他的紫檀撑得嘤咛一声,再也坚持不住,软趴趴倒在男人怀里。 谢明琨遂抱紧婢女腰肢自己乘兴顶弄。紫檀是经常服侍皇帝的,小屄早被cao熟了顺从地让他顶入最深处的宫颈小口。细嫩宫口被撑开的过度刺激让她无助地蹬着小腿,努力尽快适应小腹里的酸软快感。皇帝随意cao动几下便轻易插进宫苞,紫檀屄里失禁般一股股溢出yin液,zigong被插到深处挤压腹腔,顶得她本能干呕,半截舌头甩在外面喘气。 紫檀断断续续哀求陛下饶命,把她肚子cao破了如何好当差。皇帝听了这婉媚奉承话语不由一笑,腰上动作加速,次次深插进婢女宫腔,把宫苞捣得软烂出汁,然后扣住她小腹压在自己深埋女子体内的阳物上畅快射了。 紫檀rou道连着宫腔被压住裹紧了侵入体内的硬物,腰部以下被接连的高潮刺激到麻痹,恍惚间感到热精注入zigong,忙咬牙夹紧男人阳根讨好。等谢明琨射完了拔出去,她捂着小肚子在床上蜷成一团,无力再跟上去服侍了。 谢明琨走到被吊着的小郡主身侧,亲手将她被吊高的腿放下。小郡主腿刚一合上,就挤压到红肿膨大的花户,惊叫一声后不得不岔开腿勉强站着,腿间滴滴答答淌着yin液。皇帝伸手覆住她娇艳肿胀的rou户揉弄一阵,手感果然高热湿软,不由得多把玩了片刻,又把中指扣进rou缝,插得小郡主哆哆嗦嗦又吹出春潮。 黛槿则握住小郡主挺翘奶子打量,笑道,“郡主比刚侍奉陛下的时候长大不少。” 谢明绣上下被这一对男女分别玩弄,根本听不清他们聊些什么,只管挺着胸膛自己用乳尖撞黛槿手掌,又晃着腿儿去夹皇帝抠挖她小屄的手。几处酥麻此起彼伏,就在香钏搬东西的一会儿,她又扭着身子半是主动地被玩到高潮。 香钏奉命搬来做工精巧的三角木马,皇帝亲自把小郡主架上去。然后好整以暇点了香,“先吊上一炷香练练。” 说罢,他自在椅子上坐了。香钏抢先占了他身前的位置,跪下把一根依旧硕大惊人的阳茎含进嘴里。黛槿气得弹她脑门,“我忙活了大半夜,你们两个只管享福。” 紫檀方才被cao得浑身酥软,这会儿还起不来,闻言趴在床上道,“钏丫头新来,该多让她服侍才对。” 黛槿听了,上去在紫檀流满精水yin液的屄上一抹去糊她脸,不忿道,“你今日是吃饱了,才说这些风凉话。” 紫檀起身把黛槿压在身下,分开她长腿侧身骑上去,让自己rouxue对上黛槿近日尚未承欢的屄口,两片嫩rou相互摩擦,阴蒂蹭着阴蒂,xue口正对xue口。紫檀屄里仍旧温热的半注jingye自上而下流进黛槿xiaoxue里,她拧着黛槿深粉色乳尖,“可别说我不疼你。” 两个大宫女边笑边闹,香钏专注舔弄皇帝分身服侍,小郡主谢明绣则在三角木马上备受折磨。 她腿垂下来跨在三角上,红木打的漆光油亮的刑具尖峰正正卡在少女腿心。皇家用的器具精致,木马脊背打磨得恰到好处,既稳稳嵌进女子rou缝,又不至于尖锐伤人。谢明绣被吊着,踮起脚尖小心翼翼维持平衡,三角木马的尖脊卡在屄口摩擦,不一会儿就刺激出爱液将木制表面浸得水亮。 过会儿小郡主心里不害怕了,又踮得辛苦,干脆慢慢坐下,任由尖角卡进xue口,压住了一粒软嫩阴蒂。嫩rou脆弱,被尖角抵住了还是疼得紧,兼之方才她xiaoxue被鞭笞得肿胀不堪,骑在木马上火辣辣的疼,但快感亦随之而来。谢明绣又是疼,又是爽,骑在三角木马上轻轻挪动,一会儿起身避开刺激缓解疼痛,一会儿又忍不住压下去让尖角扎进花xue带来源源不断的快感。 紫檀和黛槿闹够了,双双围到皇帝身边,争相捧着堆雪似的乳峰喂到男人嘴边。谢明琨随意轮流吮她们奶尖,胯下在香钏红唇间进出,目光还是落在小郡主身上。 谢明绣此时被情欲催逼坏了,狠下心坐下让木制尖角卡进花户。屄口软滑殷红的嫩rou被破开,柔媚夹住异物,前面阴蒂也被压扁了几乎扎破。谢明绣不要命一般用已然疼痛难耐的下身大力摩擦撞击木马脊背,不顾一切追逐快感。花唇小口被撞得烂泥一般软烂湿泞,饱满得几乎下一刻就要滴出血。她高潮顷刻而至,眼中滚下大滴泪水,身下潮水喷出顺着三角斜坡滑下,整个人被疼痛和快感交替折磨得浑身痉挛。 皇帝让宫女把谢明绣放下来,然后对准被凌虐坏了的rou花捅进去,直直撞上深处宫口。谢明绣的小屄如今简直是吹口气都能激到高潮,何况这么被巨大阳物插入。过度刺激逼的她登时弹跳挣扎起来,被三个侍女按住。 香钏有心发挥天子近侍的长处,偏要趁机欺负高门贵女,便起身骑在小郡主脸上,口中道,“郡主以前服侍过太后、皇后娘娘不曾?既到了后宫,都要学起来才好。” 谢明绣服侍皇帝的日子不短,但很少被针对着蹂躏,眼下被宫女骑着,一口暖香花xue在脸上摩擦,心里不甘还是被灌了满嘴yin水。紫檀、黛槿看了,轮流也来逼她口舌侍奉,一时间女子爱液和之前射进去的残精喷了小郡主满头满脸,吓得她咳嗽不已。 皇帝默许了宫女们胡闹,只管握着小郡主大腿根向里顶撞。他低头看少女嫩屄,今夜被轮番凌虐得色泽深红,rou唇肿大,恍若她母亲理王妃的妇人熟屄一般yin靡糟烂。谢明琨连续顶了数百下,小郡主潮吹了七八次,宫颈都被撞得洞开,才得了男人怜惜,被射了一股浊精在屄里含着。 谢明绣终于撑不住了晕过去,皇帝无奈,打发人送她去皇后宫里。自己再指使三个贴身侍女一字排开,轮流临幸她们三个泄欲。 几个丫鬟相视一笑,不枉她们奋力玩弄得小郡主早早爽得体力不支,这下让她们捡了后半夜的宠幸。三人都撅着丰臀,自己掰开花唇露出里面水光莹润的屄rou,嘴里发出娇媚吟叫诱惑皇帝。谢明琨倒愿意纵容她们一回,挨个宠爱过去。乾清宫里,男女rou体交合响动和女子叫到沙哑的呻吟一直响到天亮方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