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绍广郭嘉】雨停至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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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微微细雨滋润着小院的菜地,这是你与袁绍在府内的一片空地亲自开垦的一小片菜园。 1. 你与袁绍曾并肩行走在刚被曹cao屠城不久的下邳土地上,这本应是翠绿蘖穗、再过一季就可以割收金黄的小麦,可入眼的只有附着在枯萎植物上干涸的血和坠进大地成为养分的骨块。 袁绍虽然有些执拗,却是实实在在的爱民;阻断了董卓兵马行军途径渤海郡的路线,被韩馥软禁于渤海官邸时,当时跟郭嘉一起去救他,他却让你离开这里,说渤海百姓在哪里他就在哪里,虽然那时气得半死但作为幕僚只能想其他办法;郭嘉却从容不迫的说出了他下的那更加震惊愤人的一步棋——他仿了袁绍的笔迹以袁绍的名义集结讨董联盟,召集盟军请人派兵冀州救援“袁盟主”,郭嘉在瞒着所有人的情况下召集了整整十八路兵马,袁绍无论主动还是被动都被迫成为了盟主,在前线奋力谈判厮杀,而郭嘉却行踪不明。 再后来,他和荀学长一前一后投了曹,你知道,在这场乱世棋局里理想主义者在袁绍这里没有丝毫价值。 袁绍在如今局势中虽然占据上风,多疑主断谋略的性子使哪怕再多计谋也会变得无处可施;袁绍是一个相信自己决断的人,一直能留在他身边受他青睐大部分原因是你们总会想到一起去,然后想法扩充完全成为一个计谋;而他麾下的幕僚和将军却也在一步一步架空你决策的力度,即使我提出的观点令人赞叹,他们也会编扯出所谓的不足和漏洞,当我提出疑问时便用“毕竟你是个女官,不知道也是应该的”这种话术攻击我。 你料到过,辟雍讲学的老师也曾现实的指出过,曾经被压迫到与袁绍订婚还不够,他们高高在上般不承认你的优秀,只将女性的标签牢牢钉在你身上,知道袁绍爱你,便多次以“子嗣”为主题施压,袁绍也多次与你商讨婚事和子嗣,如今已经到了拒绝理由和推辞都站不住脚的地步,你甚至间接的参与了其他人废除你话语权和袁绍婚姻的计划,第一次袁绍看到纳你为妾娶其他淑女为妻时的文书时带着怒气冷笑着。 你与谋士们一同并肩,比起他们的窘迫,你却只是平静的望着他。 那天晚上你收到了郭嘉的信,上面写了时间地点。 见到郭嘉时他吐着白烟望着窗外,听到开门声时他缓慢的回头,虽然烟雾缭绕遮住了他的脸,但那张病弱消瘦的脸依旧像每次见面似的对你笑着打招呼:“心头rou,好久不见。” 你沉默不语,沉着脸快步上前,他刚笑着张口想说些调氛的话就被脸上的痛感堵上了,即使声音清脆响亮他不恼,笑着抬头望着你充满怒气的眼睛。 “同窗多年还是前同事,不能因为跳槽就打我这样柔弱的文士吧?心头rou。” 他说着调笑打岔的话,你都没有理,他见你不回话,握着烟斗的手抬高递到嘴边,却被一言不发的你握住手腕。 他不再多说,起身想吻你,被你躲开,他用另一只手抚上你的脸,你没躲。 “诶呀,这么好看的脸怎么眉头那么皱呀。”骨瘦的手指摩挲着你的眉心,将皱起的纹慢慢展开。 “我已经在曹cao那引荐你了。”半晌,郭嘉开口道。 曹cao还并算不上强而有力的军阀,如天下诸侯,袁绍为首,可你不得不选择离开。 郭嘉见你走神,抽开手腕吸了一口亡朗香,烟雾倾吐,扯回你的思绪。 “曹cao现在排不上强势军阀,为何你和荀学长都选择他?”你提出了你心中的疑问。 烟草气息的唇瓣贴近你的眉头,他轻轻将你搂进怀中,有些冰凉的胸膛贴着你的衣,你清晰地感受到凸出的骨头隔着布料带着些热意传感与你,你们的发交织落在肩上,你不解的抬头,郭嘉那双疲惫的眼睛和瘦骨细长是手指试图抚平你的一切担忧与心乱。 “我的心头rou,试一试又如何呢?” 规避答案,抛出问题,你眯起眼睛,讥笑地问:“试一试?试的是什么?命吗?” 烟斗被你握在手里抵在郭嘉胸前,即使距离不再暧昧,他却依然试图抚平你皱紧的眉头。 “再信我一次,好不好?” “信你不属实的情报还是风险挑拨的计谋?” “那你想跳槽去哪?”他冷下声线,语气戏谑的问:“袁术?刘表?张道陵?刘备?”他连点数个军阀之名,他的眼里不再是往日的轻浮或炽热,而是冷却下来的柔情,与荀学长的温柔仁和不同,里面还有看不懂不舍或珍惜。 “你还有退路的,心头rou。” 郭嘉轻抬起你的手腕,将头埋在你的脖颈,握着烟斗的手也被他带到他身后,你不得不承认郭嘉真的太会蛊惑人心了,这一招怀柔带起你微颤的心。 你开始怀疑他是不是算到了什么生离死别,才会这么的脆弱不堪,像树梢一缕折枝,风轻轻拂过便会砸落在你的心弦之上般。 “相信我一次...好不好...就一次。” 呢喃细语传入耳中,你轻抚他头顶的丝发,轻轻应了。 “...嗯。” 他拥抱的力度收了收,你们之间的温度层层叠峦,你想警告他,却欲言又止般没有吐露,他听到的只有:“郭嘉,不要骗我。” 郭嘉,不要爱我。 你想你从来没真正的恨过郭嘉,即便你没有问过自己对袁绍的情爱是否真确,但在真正迫害到自己所追寻的、威胁到自我利益后,这份答案与事实便会真假参半;而郭嘉只是偷过情的故友,也只能是不会有爱的冰冷情人,曾经你们之间的交易中吃亏的都是你,而这次他帮助你后的筹码仅仅只有一个拥抱,所以—— 继续成为并肩而立的同僚吧,挂念,而不是思念。 2. 当仆从将你只有一个木箱的行礼抬上马车时,你将永远的与这里告别。 告别这里给你留下的记忆,告别你陪在身边五年之久的人,也告别与他有关的身份。 你将在短暂的旅途中做回短暂的自己。 望着窗外被微微细雨打湿的土地,你突然怀念起了你与袁绍亲手开垦播种的那小片菜园,青瓜的爬架是你们亲自挑选的木条,你们曾一起亲自松土、播种、浇水、施肥;第一次丰收时他在外征战,你只好将采摘后的青瓜分给了同僚,那群男人夸袁绍不拘农苦则可硕果累累,可到了你,夸奖的话却变成了袁主公好大的福气;青瓜香脆不涩,芯甜水分足,可惜第二次丰收赶不上的变成了你,那群同臣再口尝清新时,会不会对着袁绍感叹可惜呢?会觉得可惜在何?惋惜他们的主公失去一名幕僚还是失去了个聪明贤惠的妻子?我压后者。 你不想对袁绍狠,可当袁绍沉默抉择后,你毫不留情的揭下他结痂多年的疮疤,你需要狠下心碾碎关系,替他做抉择然后毅然离去,不然只能怀着情爱思忆然后嫁为人妻后为人母。 你知道哪怕袁绍早年已经过继于袁成变为嫡子已过多年,自己为庶出被看不起时的卑敏情绪也依旧伴随着他,只是一直被压在他心中的最底,不过被袁术宣扬为“家奴”时,他依旧有一瞬间呼吸倒置。 你们的第一次欢爱也是在那天,他语言中的讥讽从未消失,而你在散会后默默的坐在他旁边,他问你是不是在同情他?觉得他可怜?你摇了摇头,他嘲你虚假,却被你吻了嘴角。 你突然想起,那时似乎也下了雨。 他在你蜻蜓点水的吻后手掐在你的脸颊,问你何意,安慰?怜悯?还是戏弄? 只听你话语轻轻,如门外落滴般细雨绵绵:“想吻你。”你的手抚上他的后脑,你们之间距离暧昧不明,窗外的雨让屋中的闷热慢慢上升:“主公,算越界吗?” 袁绍记不清任何人的样貌,却在默许你随他同行间潜移默化的习惯了有你的身影,也开始有意无意的遣散身边的女官,袁绍不懂得情爱,他只知这条寥寂的路上在同行之人中与你吐露最多,只觉得此刻视线相对时口干舌燥,就连皮肤都好似染上了热意。 你见他愣神,刚想收回手便被起身的袁绍带起身体,以为他会发怒你刚想开口解释却被他牵着手快步出门。 沿着走廊,除去落雨坠声,就只剩下你们两人在木板路上快速走动的脚步声,他在前面握着你的手掌踏着快步,你在后面需要微微小跑步子才能跟上;他直直的目视前方而你看不到他的脸,只能去看外面的雨落和他浅红色的耳根。 你被带到了一间离会客室最近的空客房,窗子被木帘扣住,阴雨天没有太阳,在你完全踏入房门后袁绍便把门蔻紧,屋内视线昏暗,你看不到他皮肤上的细微红晕,手却还被他握在手里没有松开。 “主公?” 你轻点他手心,可他始终背对于你。 待你想撤出手指时,却被一股大力拥入怀。 袁绍的上唇轻碰那你的下唇,一手揽着你的腰一手寇着你的后脑,他好像并不会接吻,你微张唇瓣探出舌尖,湿润的触感让他逃离一刻,却又明白了你的意思也探出舌头。 他学的很快,舌唇相交着,头部微微后撤或向前,舌尖上的津液先润泽唇瓣,再由唇瓣去触碰试探,你们并没有撬开对方的唇齿来加深津液的交换,而是让对方好看的唇瓣像被水浸湿般带着光泽感。 这是一个极其细腻连绵的吻,像一对刚刚相爱的情侣一样试探却不加深,随时给对方留了可以终止的权利。 很难想象在军事治理方面那么霸道威严的袁绍还会有这么温柔的一面,直到霹雳吧啦的雨声传入你们耳中,这场初次试探的吻才落下帷幕。 明朗的雨声,暧昧的距离,动情的双眸;不得不说袁绍忍耐力真的可以打个满分,现在这种气氛已经使你有些燥热,可他却还能做到恪守尊礼,把你从会客厅拉到空房间来就只是浅吻几次而止。 你们之间沉默不语,袁绍口中刚吐出的“抱歉”连音都未发出就被你的舌头伸进堵了回去。 舌头灵活的舔舐打转他的舌,也成功的带起了他的舌你们的鼻尖蹭过鼻尖,比起刚才浅尝而止,此刻的舌不再只服务于唇,而是像探索般略过牙齿、勾起上颚、卷起津液…… 你闭眼时的睫毛微颤被他细致地捕捉,随着唇搅动的频率和吻的加深使他也闭眼感受这场未做定义的情。 你的一只手大胆的去解开他的腰带,衣襟松弛的感觉让拥抱在你腰间的手猛得一紧,动作带起交错着的头,让这个吻更深了些。 你的另一只温热的手去拨弄他的衣领,在外衫从肩膀滑落时,袁绍终于缓过了理智,撤出温暖的口腔微交杂着气说:“适可而止了。” 你还微张着被亲的湿润的嘴巴,闻言只是轻轻挑眉,接着挑起他的衣衫往下扒,他猛的向上抬起你不老实的手,“你还想做什么?” 你装模作样的看了一遍房间的布景,“这里有床。”你用轻柔的语气说着极其有诱惑意义的话:“想做些融合在这样的氛围里的事。” 3. 一件又一件随意堆叠的衣服散落在地板上,你与袁绍吻一步褪一件,等你坐到床沿时你们只剩内衣挂身。 往后倒去时你裹紧半身的绷带也被扯掉,洁白的双乳就那么弹了出来,袁绍温热的手掌抚在上面时人也那么撑在了你的身上,他的身材很好,明显的喉结上下滚动,肌rou有力的手臂和骨节分明的大手在你的rou体上探索,阴影加倍地投射在你身上,他单手撑着身体,另一只手去褪你的亵裤。 你并不反抗,不仅伸手去搂他的脖颈还对着他那颗滚动的骨骼咬上了一口。 袁绍讥笑出声,低下头直奔你已经被他褪下亵裤的身下,这是他第一次这么直白的见女人的身体。 他观察了一会这粉嫩的花园,带着粗茧的大拇指剥开阴户,他无意按下的软rou却是最敏感的阴蒂。 袁绍早早做官后又守孝六年再后来乱世起始,天生的脸盲使他对女人毫无想法因此便从未正经地了解过生理方面的知识,虽兵营听过手下露骨的荤话,可那些轻飘飘的糙话只是口瘾,并不能告诉他男女交合该进入哪里,他只能任凭自己的感觉摸来摸去找寻入口。 你被他有意无意刮弄阴蒂的动作气到,抬头却看见他带着红晕的脸上满是认真。 直到被指甲不轻地刮摁到尿孔,你身下颤抖地吐出一股蜜水,袁绍刚感觉到手指一湿抬头想询问你状况时却被坐起身的你狠狠压下。 你坐在他大腿上微张着嘴又气又恼的瞪着他,他的大拇指还摁着你的阴蒂,把本来藏起的软rou按压至现在的凸出硬挺,你恨铁不成钢的握着他常年持剑握笔的手指根,带着它来到正在吐水的目的地入口。 “别瞎摸了,是这里。” 闻言,一根指头微微探入其中,才吞下一节时他就开始更大力地钳住你的双腿不让它们闭合,隐秘潮软之地容纳进三节手指时袁绍能更加直观的感觉到里面软rou的纹路与吸力,他见你反应不大,又塞进一根手指,里面的体液打湿了他的指,里面又湿又软又紧,他微微开合两根手指,身上人却直了身子,却依旧静默不出声。 他发现内壁会随着你微微抖动的腰肢一样抵着手指收缩一下又一下,于是无师自通的他一边开合手指,一边模拟yinjing的动作上下抽插着,速度不算慢,但实在磨人,原因是他每次上下运动大拇指都会随着带起的动作摁压着硬凸的阴蒂,浅浅的抽插并不能满足于你,都做到这一步了为什么还这么慢吞吞。 “你好差啊...主公。” 你的大腿根贴着他的腿骨,嘴巴凑在他的耳边,轻轻的把呼出的气都传入他的耳中:“好温柔,女人都喜欢更粗暴一点...呃的!” 他听着你的挑衅,撑起身子把亵裤扒下,他半硬的性器弹出时色情的打在你的阴蒂,他的手指丝毫未退,反而又加了一根手指重重的塞进分泌汁液的xue里。 你吐出一声喘息,这次没等你适应他便开始抽插,紧致的内壁吸吮着手指,他这次没有等你适应便使上了力气抽插起来。 “哼,粗暴?”他另一只手掐着你的腰,那里紧实的没有赘rou,如果没有你刚才的话,他只会是扶而不是掐。 他听出了你话的言外之意,加重了力气说:“你是觉得本公子差劲?” 你想合并腿却被他动作带起的小指狠狠刮过紧合的尿孔,你被刺激地挺直腰板,将小巧圆润的乳往他嘴边送。 他勃起的性器蹭着你的小腹,你勉强咽下喘息对他说了句“可以了。” 他还记着你调笑的话,并没有放倒你,而是掐着你的腰往上提,外凸的guitou抵在你的xue口滑来滑去,袁绍的扩张让蜜水还在一股一股往外流,他稍松掐着的手,你就软了身子坐了下去。 足够的湿润使硕大的guitou破开xue口,你屏住呼吸间袁绍的手攀上你的软乳,指与指缝间空出较小的乳晕,蹂躏间有着粗茧的指腹也按压在你的rutou处,guitou被内壁的触感紧紧包裹着,欲望让他想没入更多获取更多。 于是在湿润的诱惑下,他猛得将自己粗硕的巨物撵着xue外周围的媚rou顶进多半,你与他同时粗喘出声。 下意识闭合的双腿也被他抬起架在腰上,袁绍的眼中和脸上也全被情欲掩盖,你用胳膊抵挡着自己的眼睛,卡在不上不下的位置令你感觉难熬,袁绍却只觉得爽的头皮发麻,滚动喉结也压不下想呼出声的声带,严丝合缝的交合让蜜液被性器堵的流不出来,身上人却继续向前开拓不停。 袁绍的性器比郭嘉的粗了不止一圈,竟然让你觉得快意夹杂痛感,至于为什么对比人选是配置不行的郭嘉呢,因为你上次的床伴是他。 花唇被插弄的往外翻,甬道内再次接纳又一截的guntang,袁绍额头冒出几滴汗,在又一次稍退猛捅下,甬道包裹住rou刃的外壳,顶着最里面的内壁让你身子颤抖喘出呻吟,袁绍被吸的快感爬上大脑,只想抽动满足更深的欲望。 他握着你的手腕拿开你遮挡眼睛的胳膊,他也想看见你沉沦情欲的模样,也想在你眼中看见自己的现状。 袁绍此刻拼命地想记住你的样貌,不止动情时,可任他如何逼迫都依旧做不到,于是他只能一点一点摸索描绘你的脸庞五官。 他却记仇于你的挑衅,手带着干透花液的手指坏心眼的划过你的唇,趁你喘息时伸进湿润的口腔。 他动时你不仅无法控制xue内的痉挛动作,而且还可以感受到他的囊袋都贴着你的腿心,即使你有意遮挡,他还是看到了,看到了你不让他看见的湿润的眼眶,看到了橙色眼眸中的水润,看到了一颗泪水压下睫毛从眼角滑落。 你的牙齿撞击在他的手指关节上,眼泪于两侧斜着滚动落下。 “...你怎么了,疼吗?” 袁绍收起了强势的语气,他光顾着进入花园却忘记关心主人了,慌神的他用被津液浸湿的指腹抹去你的泪,即便你花xue的内壁再怎么诱人他也逼迫自己忍住抽插的想法。 顶弄的rou刃带出粉嫩的rou壁,空虚的感觉让你觉得更加难耐,你该怎么告诉他这个没什么情调的处男其实快感比疼痛更多,你咬了咬牙,心一横,合计反正空着还不如填满,于是用尽力气去环袁绍的腰,他的头被你按在胸前,鼻尖贴着你的乳尖,他的性器在你下体上弹了又弹,他的鼻息打在rutou上。 “你行不行啊!” 你扭着腰,去蹭他的柱身,你当然知道袁绍的要强和小心眼,这挑明的质疑让袁绍完全放弃了任何一点怜香惜玉之情,握着性器对准xiaoxue就直接捅了进去。 “行不行?呵...你尽可能试试!” 话落,他的牙齿咬着你硬挺的rutou,不顾甬道的吸紧大力抽插起来。 他的每一次抽插都不是把性器往更深的地方去送,而是像开拓般试图挤松严丝合缝的交合里,蜜液被只抽出一半就插回的rou刃堵着只能缓慢的溢出来。 rutou被舔咬的比另一边更立挺颜色更加鲜艳,你们都被彼此吸吮的酥软发麻。 明明他的东西不短,却依旧只是浅尝辄止,一时间让你的xue里感觉有些空虚,明明他抽插的甚至能感受到rou刃上跳动的青筋与guitou开张处的清水。 你将向下滑的腿再次牢牢的交叉在他精硕有力的腰肢上,掰过他的头让他照顾一下另一只被冷落的乳。 “袁...氏二少爷没上过生理课吗?”你边说,边挺起腰肢自己吞下一截:“顶里...面!” 袁绍冷哼的鼻息打在你的乳间,他吞下一口团子,牙齿微微发力吃咬着,而口腔里的舌头像深吻一样舔舐你的乳尖。 你被他双手抬起屁股,袁绍这次整根拔出,用了十成十的力气顶进xue的深处,力度夸张到你甚至产生了被顶穿的错觉,喉咙里的短声尖叫盖过了屋外逐渐大起来的雨。 “多话。我...需要你教?”明明他自己也舒服的闷哼了几声,语气却依旧那么不饶人。 不过你没空去想他的话了,被连根拔起再整根没入的快感激的脚背弓直,连脚趾都蜷缩地抽筋了起来。 外凸的guitou猛烈撞击你的内顶,他并不知道这里可以被凿开达到一个更爽的层次,他只是单纯想报复你的讽言。 咕叽的水声比屋外的雨声更加入耳,你架在他腰上的腿也终于滑了下来,袁绍感觉到不好发力的姿势,无师自通捏着你大腿外侧的软rou让你更分开了一些,接着拖着你的小腿将你折叠似的架在他的肩上。 这个姿势可以让他动作时囊袋拍打在臀上,也可以让他低头就能清晰地看到你们交合处的泥泞。 外翻出的媚rou像一朵花一样开到糜艳,而你的呻吟也止不住的往外溢。 下一秒,他感受到xuerou中的吸力增强,你抱着他的背修剪整齐的指甲也止不住的陷进他的rou中,内壁痉挛着剧烈收缩,他被夹的头皮发麻,闷哼粗喘着气凿进隐秘的极乐之地。 半个guitou卡在被撑开的宫口间,你脱力的身体轻颤着,yin水喷涌的感觉被敏感的guitou察觉并堵在原处。 他重重的喘息和更加用力的手证明了这场性事的快感和爽意。 yin水被他留有残影的抽插下被打成泡沫,快到你甚至来不及感受到小腹一阵一阵上凸起的具体是什么形状。 初尝性事的袁绍更加欲求不满,可yin靡的刺激让他在数几十下的抽插后还是xiele身。 微凉的液体冲进宫颈时你的喉咙还在小声地呜咽着。 眼眶里的泪水与身上的细汗附着在你有些粉润的身躯上显的有些晶莹剔透。 他温柔地轻吻你无力垂落下的手指,这下轮到他来嘲笑你了:“不行了?” 他抽出rou刃,你的内壁还在剧烈痉挛,白浊的jingye都被挤出不少。 你大口呼吸着空气,眨眼逼出眼泪后挑眉道:“主公...你可真是...” 你还是发力抬起手臂,颤着手指抓着他后脑的头发将他扯上前,他只能像把你的身体对折似的才能凑在与你极近的位置。 只听你喘息夹杂着挑衅意味十足的五个字正腔圆的字: 器大活烂啊。 4. 屋外的雨渐渐转停,地面的水坑有深有浅,像袁绍的rou刃一样,也像你流的春水一样。 你和袁绍的床事上调情的话很少,说了也会被误解成嘲讽加快进度,也算是情调吧? 他喜欢听你叫他名字,就像他在动情时呢喃的那样,你口中的名字,是他在床榻上最喜欢的情话。 你留给袁绍的信没有任何修饰词语和拐弯抹角,犀利与决绝让他看到后怒极反笑。 你需要子嗣,你会想祂也被叫庶子吗? 袁绍推迟面对的事实,由你亲自揭开,亦是斩断,亦是新生。 雨也停了,该继续赶路了。 信的开头,是至袁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