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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冲冲太子鞭妻子 软怯怯龙女承龙恩(sp水板玄幻兽体play

    虞祁翻遍了寝宫,才在紧闭的贝壳里面找见了他的小妻子。

    罗衣抱着不知道从哪里抓来的一条锦鲤,躺在软趴趴的海草上,睡得小脸红扑扑的。他刚一掀开贝壳,就有一股浓郁的酒气在龙宫里逸散开来。他蹙了蹙眉,那条可怜的鱼精看见他的脸色,吓得从鳃到鳞地发抖。随侍的婢子早就跪了一地,低着头也不敢说话。他吩咐道:

    “你们都下去罢,再有下次,也不用接着伺候了。”

    众人……众鱼虾蟹忙忙唱喏退了。他上前去,把她从贝壳里打横抱了起来,她醉得太厉害了,头上都冒出来一双莹白色的角。虞祁一上手,她睡得迷迷糊糊的,还伸手推他,“别闹我,珍珠玳瑁,你们自去耍去。”

    “罗衣。”

    罗衣在他怀里一个激灵,醒了。

    这时她才反应过来,自己究竟处在一个怎样危险的境地。

    罗衣刷得一下收了自己头上的龙角,伸过胳膊揽住他的脖子,欣欣然地叫道,“殿下,殿下您可回来了。”

    虞祁并不理她,他们转进内室,穿过一道水幕,他们两人的卧房里是没有水的,一开始是罗衣羡慕人间的那些闺秀,闹着要找一个地方来存她从岸上带回来的小玩意儿,后来,虞祁就发现了闺房的另一个妙用。

    罗衣揪着虞祁的衣襟,心惊胆战地道,“殿下,天色还早,我们回水里去罢。”

    她满身淋淋的水,都来不及用法术烘干,虞祁一路抱着她走到床边,就一路拖出一道长长的水渍。虞祁在床牙边坐下,搂她坐在膝头,温柔地亲了亲她湿漉漉的鬓发,他道,“卿卿,回水里去,我还怎么揍你呢?”

    她还没来得及接话,就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被按在了他的膝上,头脚朝下,屁股高高地翘着,湿透了的衣裳贴在身上,非但没有任何遮挡的效果,反倒更令浑圆挺翘的两瓣臀rou暴露无遗。虞祁扬起巴掌,一连五下扇在她右边的臀rou上。不知是不是因一层湿衣的缘故,声响大得惊人。

    罗衣又疼又羞,却也不敢在他气头上招惹他。这五下揍完,虞祁换了左边,照样仍是五下巴掌,之后又是右边。右边左边,五下又五下,罗衣的裙子一直没干,上面冰冷的水珠也慢慢暖热起来,随之而来的便是皮rou上一阵一阵火辣辣的刺痛。不知是到二十下还是三十下,她终于疼得有些受不住了,她又怕他这样不讲话,就在一下一下的巴掌声里,伸手去扯他的袖摆。虞祁这才停了手,又问她,“你有没有向我保证过,不会趁着我出门,自己偷偷喝酒?”

    罗衣低声嚅嗫道,“我也没有滥饮……”

    虞祁又往她屁股上扇了两巴掌。罗衣痛得一抖,不敢再多说话了。他揍人的手就覆在她刚挨了好多下巴掌的软rou上。其实罗衣是很爱他修成的人身的,她爱他劲瘦的腰身,爱他有力的小臂,爱他修长的五指……前提是他不揍她的时候。

    屁股上有了随时挨打的威胁,罗衣果然变得乖巧又可爱,他这才慢慢地训斥道,“你是不知道岸上的酒会损害修为,不知道人间的浊气会有碍仙寿么?不。我给你讲过多少遍了,你其实心里面清楚得很,那么我今天也不与你讲道理了,我只要你记住这次的教训。”

    她听得心惊胆战,哀声求恳,“殿下……”

    话音未落,身后就连着挨了几下巴掌,虞祁道,“叫我甚么?”

    罗衣耳根发热,低声唤道,“官人。”

    啪!啪!啪!

    罗衣没想到他还要揍她,她一时顾不得受罚的规矩,背过手去就想挡住自己身后两团可怜的娇rou,又徒劳地蹬了蹬腿,急道,“这也错了,这也错了么?”

    “没有错。”

    虞祁往她手心儿里扇了一巴掌,慢条斯理地把罗衣苦苦遮拦的小手扯了下去,又动了动腿,让她受责的部位耸得愈高:

    “刚才是罚你的,现在是赏你的。”

    虞祁把床头的枕头一掀,在枕下取出一柄轻薄的小竹板子,顺手往罗衣臀上抽了两下,清脆响亮,十分趁手,他这才开始剥她的衣裳。

    海底龙宫,多得是云锦鲛绡,便是那天上的织女纺出来的绸缎,虞祁也短不了她的。纵是如此,罗衣却偏偏爱凡间的缫丝纱缎,那些衣料,非但会被水浸湿,在海底还会蓬蓬地飘散起来,不像仙家布料一般垂坠着。一不留神,便会露出一截皓白的小臂,一片光洁的脊背。虞祁虽然纵着她,却十分不喜欢她穿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裙裳湿了之后,不太好脱,虞祁扯开系带,拿着竹板子往她腰间一挑。法术加持之下,只听哧拉一声,那一层丝纱便绽裂开来,又被丢去地上,变作小小的一团。罗衣趴在他的腿上,恨不得把自己也缩成小小的一团,最好变作还在龙蛋里时的模样,让他再也打不到她。

    可惜事与愿违,虞祁拿着薄薄的竹板,不仅把她的屁股抽得噼啪作响,还能腾出手来戏谑两句,“看你还老老实实地枕着家法睡觉,怎么胡闹时就没有想到,你犯了我的规矩,会被官人剥光了打屁股?”

    罗衣的头脚低垂,渐渐趴得头上发晕,十分的不舒服,又十分委屈,低低地埋怨道,“哪里有甚么规矩呀,你就是,就是……”

    虞祁追问道,“我就是怎么?”

    罗衣不敢说了。

    虞祁一手分开她的两腿,手上的板子往她腿根儿处的嫩rou重重地抽打下去,“说不说?说不说?”

    罗衣哭道,“我说,我说,你就是——就是想要打我!”

    他朗声大笑。罗衣又羞又急,在他的腿上蹭起身子,她红痕交错的臀rou便在虞祁的眼前扭来扭去,他看得意马心猿,抬手又往她臀峰上抽了两板子,又拿竹板在她红肿的软rou上轻轻地磨蹭。他道,“卿卿,哥哥一回家来,就看到你胡闹,心里十分不痛快。你好好地挨上几十板子,等你把我哄高兴了,我们再来罚这喝酒的一桩事情。”

    她屁股上被一柄竹板轻轻地挨着,她又不知他甚么时候会动手,一时心头惶然难言,口不择言地强辩道,“哪里有高兴了还要打我的,你,你不讲道理。”

    虞祁却道,“你既然喜欢学凡人做派,殊不知凡间夫为天,妇为地,郎君要罚娘子,还要甚么道理?”

    罗衣恼道,“你怎么好的不学!”刚一说完,左右两瓣臀rou,便各自挨了一板子。她这才发觉冒犯,当即闭上嘴,不敢再说。虞祁心头有火,不过按捺着不发作出来,谁知道小娘子还挨着打,就能忘了身上的疼。

    他背过手在她屁股上按了一按,她身后被揍得灼烫火热,甫一挨到他微凉的手背,便使她浑身一个激灵。

    “怎么喝酒胡闹的时候知道学凡人,挨打受罚的时候就不学了?好卿卿,你告诉我,我们究竟是谁不讲道理?”说着,她肿烫的痛处又一左一右地挨起板子来。

    他揍她时一向有条有理,竹板一下一下,落得整齐又规律。要不是她屁股上疼得像水母蜇,恐怕真的要误以为他是一个斯斯文文的君子。罗衣急忙又拽住他的衣袖,软绵绵地求道,“我不讲理,我不讲理,好哥哥,我错了。”

    “错了该不该受罚?”

    “该罚该罚。”

    “该怎么罚?”

    “官人愿意怎样罚,便怎样罚。”

    罗衣一句一答,显然已经十分熟练,一声一声认错讨饶,听得虞祁十分爱怜。他把罗衣搂抱起来,让她的上身与两腿都伏在床上。罗衣终于摆脱了之前的姿势,连忙伸手拿了床头的软枕,把脸埋了进去。虞祁拨开她的长发,摸了摸她潮气氤氲的后颈,命令道:

    “刚才还敢对我伸角是不是?再把角伸出来。”

    罗衣悔得龙鳞都青了,只好一点一点,慢慢又在头顶伸出一对乳白色的小角。虞祁把竹板放在一边,帮她揉了揉她的小屁股,哄她道,“乖,要是忍不住缩回去了,你就要挨十下板子。”

    罗衣如芒刺在背,虞祁抬起空闲的左手,并起两指,从那圆圆的角尖开始,一路不轻不重的抚弄下去,直到他的指腹蹭上了角根处的软rou,罗衣只觉得一阵入骨的酥痒,一下子缩回两角。

    虞祁执起竹板,一连在她身后抽了十下。她身后的疼痛刚刚平息一点,这下又点起火来,更加上那一点痒意未褪,更加难捱。

    虞祁揍完十下,往她背上一拍,显然是在催促。她拗不过他,只好又伸出了角。虞祁却又不急着欺负她了,只见他分开了她并在一起的双腿,在她腿根儿内侧摸了一摸,说话间仿佛还带着掩饰不住的几分戏弄之意:

    “卿卿,你要是敢把你官人的衣裳哭湿了,我就把这柄竹板子打断。”

    芙蓉泣露,麝兰含香,太子口中的哭湿,显然不能是指眼泪。

    不止是指眼泪。

    他修长的五指在她的两角之间穿行,时拢时捻,时而又去慢慢地摩弄那光滑的角身,那角根与头顶相接之处的细软的嫩rou。罗衣只觉得,他仿佛是拿了一根细细的草叶,在她的指甲缝里轻轻地挠。她心底舂舂难抑,身后的伤处过了最痛的时候,也渐渐发起热来。她的喉咙里燃着一团炽热的火焰,令她周身发软,不敢多使一份力气,好像生怕烫着自己似的。

    罗衣的两腿并在一处,渐渐愈绞愈紧,生怕一不小心,就xiele满庭幽幽春色。可谁知这牡丹滴露,竟好比黄河治水,愈堵愈烈,愈堵愈汹,堵了这个峡口,又在那处决堤,连带着一对龙角也不听使唤,令她恨不能念上几句清静经,来稳住了它。

    虞祁总算玩腻了她的一对角,腾出手来解她上身的衣裳。这一次他便耐心得多了。罗衣看准了这一个空档,前襟散乱着,就在床上撑起身子,又在他腿上跨坐过来,搂着他的脖子,亲他的眉眼。

    虞祁托着她的两腿,在她的腿根处细细地揉捏。他的头顶也生出一对如染墨色、如山岳屹立的双角,与罗衣的一对玉角交错徜徉。龙生五百年为角龙,龙族之中,这样接抚对角,已是极尽情浓的亲密之举。罗衣以为他心里痛快了,便要去解他腰上的革带,却又被一把擒住了手腕。

    罗衣心尖一颤,两腿一紧,奈何她刚刚跨坐在虞祁的衣袍上,如今当真骑龙难下。虞祁手上力道愈重,她身后刚承重责,这时那热融融的臀rou又被这样揉按磋磨,罗衣想将双腿并严,没奈何,只是将虞祁的大腿愈夹愈紧,他腿上受了这一分力,手上十指的力度便加得越大。终是罗衣先败下阵来,小腹一阵激烈的刺激晃过,腿上一下子松了力气。

    虞祁这才慢慢地挪动手掌,一路向下向里,罗衣的两腿大张,牝户外敞,她几乎能在溪谷之外,感受到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她脚尖点地,刚想站起身子,谁知身后一空,倒使虞祁挑逗得愈发方便顺手。她要坐了回去,虞祁却不允了。

    “卿卿,撅好。”

    他左手揽着她的腿间,就着她半蹲着的姿势,反手便扇打回来,罗衣两腿叉开,腰又塌得低低的,这几巴掌连连扫上门庭。酥痒疼痛之下,她两脚一软,又跌回了虞祁的腿上。

    他的视线向下一扫。

    “罗衣,我的衣裳脏了。”

    罗衣浑身一抖。

    他的声音沉然冷静,不辨喜怒,竟然使她愈发的无法克制,她心里十分清楚,他有的时候想作“官人”,有的时候,又是明明白白的“殿下”。罗衣瑟瑟地滑下他的膝头,屈膝跪坐在地上,等着他不容置疑的号令。虞祁捏了捏她的耳垂,开口道:

    “去取。”

    罗衣惶惶然道,“殿下……”

    虞祁又捏了捏她红起的腮rou,背手往她嘴上轻轻一拍,“外殿无人,不许说话。”

    罗衣无法,只得赤着双腿,慢慢地走出了隔水的结界。冰冷的海水瞬间包裹住她,舒缓了她身后的炽灼,却也止不住那丝丝缕缕的凉意一点一点地渗进腿心。好不容易,她才走到了地方,从海藻编织的箱笼取回来一根红艳艳的珊瑚石。

    那珊瑚枝约莫三指粗细,中间折出一个结节,浸在水里,倒还光洁如玉,一旦脱开海水,外表便真如砂石一般,显出粗粝磨人的本性来。等她再走回了房间,身上被洗得干干净净,虞祁也已经腾开了桌面,要她过去趴着。

    他刚才教她“不许说话”,没有新的谕旨,罗衣也不好自己开口,便抱着珊瑚枝,走过去弯下腰来。虞祁分开她的腿,把原先的那一柄竹板子,横着架在了她伶仃的两只足踝之间。

    她顿时便知道了这是在做甚么。

    她要腿上用力,架着这支板子不动,而每次支撑不住,竹板落地,再架起来的时候,便会上挪一分。

    ——与之相应,她的腿也会分得更开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