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压切】夜love症(上)
* “……哈啊——等、等……太快了呃——” 压切长谷部双手无力地搂住审神者的背,敏感点被近乎粗暴地苛责而带来的快感尖锐地太过不留情面,令付丧神忍不住想往后缩,却又在下一秒被审神者拉着腿拽了回去,粗大的性器再次贯穿到无法想象的深处,压切长谷部头皮发麻,一声惊叫卡在了喉咙眼,大脑空白了一瞬,又被无法忍受的强烈刺激拉回了神。 “呃啊……哈啊……哈……主、主……呜……主……” 压切长谷部眨了眨眼睛,有几滴生理性的泪水沿着打刀的脸颊划过,他泪眼朦胧地看着在他身上攻掠的男人,沙哑的嗓音夹杂着破碎的鼻音,低沉的声音却听起来有点乖软,不住地喊着对男人的称呼,依依不饶地抬头去吻审神者的下颚,发现男人没有任何反应后,藤紫色的眸子划过一丝失落,却只是伸手又搂紧了男人,看着审神者软着语气求饶,“……主……呜慢点……主……哈啊……” 他腰肢酸麻,却仍挡不住汹涌的快感在四肢百骸地掀起惊涛骇浪,要坏掉了要坏掉了身体要融化掉了大脑要傻掉了……他的脑海里乱糟糟地划过破碎而不知所言的念头,身体和思想却诚实而迷乱地向侵略者索求着,带着哭腔的嗓音唤着主,一次又一次地被卷入令人心脏窒息的高潮。 “主、主又到呃啊啊啊——” * 压切长谷部有一个秘密。 或者说他知晓审神者的一个秘密。 审神者其实有病。 这是客观陈述句,请所有误会的人跟他去手合谢谢。 也许夜游症这个概念广为人知,然而夜哗症这个奇怪的病症连药研藤四郎的藏书里都没有记载,压切长谷部在万屋翻腾了老久才在一个死胡同的书店里找到了相关资料。 患者会在睡着后无意识地zuoai,且醒来后大多不记得自己做过什么。对患者身体也无特别危害。 大概对于审神者来说,这些只是一次次再普通不过的春梦吧。 压切长谷部这么想,胸口有点闷。 他长居近侍一职,为了工作方便,审神者隔壁就是他的房间。 事情最早发生在三个月前,他睡得迷迷糊糊中发现审神者跑上了他的床,那时的他其实对性事并不太懂,他唤了几声,察觉到了审神者的状态不对劲,却顾忌着审神者的身体——或许也有别的原因——没有选择强硬地制止,放任了事情的发生。 被上了还得扶着腰把对方整理干净了送回床上,压切长谷部其实没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想到审神者早上醒来发现和自己睡在一起,就……莫名心慌。 于是,时间就这样过了三个月。 在这三个月中,压切长谷部不止一次想劝审神者去时政附属医院做一次身体检查,结果都不了了之。 然而随着这样日子的不断继续,压切长谷部发现自己越来越奇怪了。 他会看着审神者的脸就开始发呆,被审神者叫醒看着男人的眼睛心脏乱跳;一有时间脑袋就不自觉想着审神者的事情,不知不觉一下午便没了;看着审神者转笔、抱怨、挠脸颊、微笑……这些不为人知的小地方,心里偷偷地乐,就像是他知道审神者在zuoai时是什么样子一般,一个人数着只有自己知道的秘密,就满足得压不住上扬的嘴角。 这样下去不行…… 他已经不只一次面对审神者疑惑的询问了,对着那双坦然明朗的眼睛,压切长谷部怎么样都无法把心事说出来。 每当这个时候,乱七八糟的想法就不可遏制地塞满他的脑袋。审神者会怎么看这件事呢?他会因为尬尴而和自己保持距离吗?他会不会认为我是振放浪形骸的刀呢?如果去医院治好了病,这样的关系是不是……就结束了呢?审神者再也不会对他……? 太多的想法堵在他的脑袋,让他心乱如麻,怎么都不敢把心中的那口气吐出来,只能木讷地垂着眼睑,强作平静地道没什么。 再一点点……等他把自己的想法理清楚了,等找到一个更合适的机会,就再等几天,他再向审神者坦白。 压切长谷部如此宽慰自己。 于是这样三个月转眼间就过去了。 三个月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对于压切长谷部来说,却足以让他习惯审神者夜半时不时的偷袭,从生涩木讷无地自容到甚至能引导无意识的审神者让这本无一丝情谊的夜晚显得还有点你情我愿的温存,压切长谷部自欺欺人地忽视自己心中不断扩大的那点念想,对自己说。 其实他也不吃亏,就、当作是主臣之间的侍奉,他无疑是离主最近的存在了。 这是独属于他的秘密。 连主自己都不知道。 压切长谷部抿住了想翘起来的嘴角。 但这样瞒下去不是办法。发现自己心思愈发异常的压切长谷部陷入了剧烈的挣扎之中。他的状态已经开始影响日常的工作了,而且这般下去,他会变得更加贪婪。 不满足于此,想和主更近一步……这种想法,对于一直以来如此信任他、把本丸交给他打理的审神者来说,太不敬了。 他会辜负主对他的期待。 压切长谷部呼吸一顿,颤抖地握紧了双拳。 一切都该结束了。 明天,他就想办法陪主去医院。 * 有什么人进入了自己的房间。 压切长谷部睁开了眼睛,并在那双手开始扒自己衣服的时候短短地惊叫了一声。 “主!唔……等——主,不能再让您这样呃啊——” 乳尖被咬了。 审神者的动作乱无章法,只是随便地在他胸前啃咬,然而仅仅如此就让压切长谷部头皮发麻,身上电流窜过,不受控制地硬了。 “呃啊……主……” 他推了推审神者的脑袋,然而双手却违背本意地在那有些凌乱的头发上停了停,按着后脑勺上看起来反而像在迎合。 双腿被强硬地拉开,让压切长谷部难耐地哼了一声,哑着嗓子劝:“唔嗯、主……别急、哈啊……” 他扭了扭腰,挣不开审神者的束缚——或许吧——不顾自己发烫的脸,他用手摸索着审神者又硬又热的性器,下意识屁股一缩,莫名感觉身体内有点痒。 他抬头去亲了亲审神者的嘴唇,小心地调整着自己的姿势,不住地安抚道。 “别急……嗯……主、不要那么粗暴呃……哈啊……很快就……” 那烫的他心发颤的物体已经抵上了不断开阖的xue口,压切长谷部制止审神者的力气稍微松了松,竭力放松着肌rou,他不放心地劝道。 “主……慢点嗯……哈……进、嗯啊啊啊——” “等等——别这么——啊啊——” 等着迫不及待的男人开始还能在付丧神的劝说和引导下放慢节奏,然后一旦进去到打刀湿热紧致的体内,立刻就像只来到领土的猛兽,随心所欲地任意妄为。 压切长谷部吓得身体一缩,却完全无法阻止他身上不讲理的入侵者强硬的入侵。 被硬生生地侵入了。 压切长谷部的脑袋里只剩下这一个念头。 虽然不至于受伤,但那过于分明的侵入感和隐蔽之地被强迫打开的羞耻感令他眼睛湿润。无意识的审神者不知道付丧神难言的心思,没等打刀喘口气,便展开了热切而狂烈的进攻。 “不太快了呃——唔——主、主……” 压切长谷部皱着眉,急促地喘息着,却在男人磨蹭到某一点时发出一声惊叫,脚趾蜷缩着双腿夹紧了审神者的腰。 意识不够清醒的审神者却不懂得怜惜和技巧,他只是蛮横而急速地抽插着,时不时会蹭到敏感的地方让压切长谷部惊喘出声,又在付丧神夹紧了身体的时候强硬地破开,不顾xuerou层层叠叠地挽留,不加停顿地离开,再次长驱直入。 酸麻抽搐的xue口不受控制地开阖,痉挛着被挤出晶亮的液体,暧昧的声音传入脑袋,夹杂的水声提醒着付丧神,自己如今的身体是多么的放浪而敏感。 压切长谷部迷迷糊糊地想,皱了皱鼻子,莫名感到委屈。强烈的快感总在出乎意料的时候降临,他紧张而期待地等待着,慢慢地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腰肢偷偷地摇摆,引导着入侵者次次顶入那处敏感的地方。然而,当付丧神受不住想要逃离的时候,却不能如愿了。 每次都热情抽搐到冒水的地方,尝到甜头的审神者不容拒绝地握着压切长谷部的腰,想找到新奇的玩具,次次都乐此不疲地像那里侵占。 “不行——哈啊……已经、受不、了……要、要呃啊啊啊啊啊——” 压切长谷部腰肢不住地往上顶,双手受不住地抱着审神者的背,紫罗兰的眼眸一片茫然。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然后还没满足的入侵者却不给他丝毫喘息的空余,在付丧神还在高潮的体内内逞凶斗能,逼得可怜的付丧神双腿在半空中胡乱地蹬着,绵软的身体却怎么都躲不开审神者的进攻。 “不我还在——啊啊啊啊——” 沙哑的嗓音最后近乎失声,付丧神抽搐的身体在一阵不被怜悯的痉挛后,无力地瘫软下来,随着审神者的动作一颤一颤地抽噎着断断续续地求饶。 “主、呜……主……慢点……嗯啊……主……” 压切长谷部平时低沉而从容不迫的磁性嗓音在浓重而隐忍的鼻音下既可怜兮兮,又绵软得没一丝脾气。透明的泪水划过潮红的脸颊,他却顾不上自己的形象有多么狼狈,只能无助地向无法沟通的审神者讨饶,乞求这个一意孤行的暴君能够听进去哪怕一点点。 搂住审神者的双手在其背后无条理地摩挲着,即使压切长谷部有意避免伤到对方还是在男人背后留下一条条令人遐想的红痕。 压切长谷部在审神者愈加紧促的攻伐下强撑着力气抬起腰身,双腿夹紧审神者的腰,抽着气接受了审神者满满的馈赠,再次迎来令人心神眩晕的高潮。 审神者最终睡着了。 压切长谷部无力地瘫倒在床上,过度的快感消耗了他太多的心神,过了好久身体还没缓过劲,他用手背捂住眼睛,又等了一会才扶着腰坐起来,白色的jingye从红艳艳的xue口流出来,令付丧神眼神游离着又发出一声抽泣似的气音。 这就是最后了…… 他像是失神般伸出了手。 这就是主的…… 修长的手指碰到还未完全合拢的xue口,激起一阵浑身发麻的电流,让压切长谷部猛然清醒过来。 他急忙忙拿来纸巾收拾。像往常一样接了温水用毛巾帮审神者简单清洗后送回床上,自己再回到浴室去冲澡。 哗哗的水流声是寂静的夜晚唯一的陪伴,用带着热气的毛巾盖着脸,压切长谷部想着想着,最终抵住光滑的墙面发出一声怅然的叹息。 * 结局有点卡先扔上来~放心是个上下两章的短篇w 啊写的好开心w心神俱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