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痕
/宫尚角·上官浅 /识破身份后的一场交易 /异物入体? /全文4.7k+ /ooc预警慎入 – 热气氤氲,只点了几盏灯,却也能窥见里头的几分香艳之色。 只待走近,却又不是那般春色。 半月之蝇发作她痛的满头大汗,原本是共浴的好时机,上官浅都不由的暗骂一声,无锋简直自己就是蠢货。 只是这样便足够暴露她的身份。 这么异常,宫尚角这么谨慎的人怎么会还信她,所有的努力功亏一篑。 她咬着唇,脑海里想着不知道宫尚角想让她怎么死。 闪过无数的刑罚,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唇被咬破,宫尚角轻皱起眉。 “唔。” 紧闭的唇被人启开,塞进来的是那人的手背。 “无锋倒是有些本事,对待细作手段也是够狠觉。”宫尚角把她抱起,另一只手撩开她因为汗水黏在额头的发。 这一刻顾不上他想,她咬着他的手背。 被他拥进怀里。宫尚角面不改色的任由她咬着,她满头大汗,浑身都在颤抖, “你是哪个?”只剩汤泉里头不断涌出的水声,他松手,上官浅爬伏在池边,香肩半露,他没有多余的怜香惜玉的心思。 上官浅怔住,连身体上余下的痛都忘了,手指蜷起,“我听不懂。” 宫尚角抬手拿过自己的中衣,修长的指系上了衣带,半蹲下身,替她拢了衣裳,盖住她的肩头,“我问,你是魑魅魍魉的哪个。” 上官浅心头大震,她也顾不上疼,抬手抓着他的衣摆,“你既然已经知晓我是无锋之人,为何不杀了我。” 宫尚角伸手撩了撩池子里的水,手背上的血被池水冲散,池水漂浮了一层血色,他玩味一笑而后看向匍匐在池边的少女,仔细打量。 抬起她的下巴。 “我们做一个交易。” 上官浅对上他幽深的眸,此人工于心计,城府极深,她和他明斗,只会被他吃的渣都不剩。 她偏头躲开他的手,“我没有什么可以和你交易的,孑然一身,我什么都没有。” 宫尚角眯了眯眸子,抓着她的下巴,用了几分力气,她逃脱不了,只能对上他阴鸷的眸子。 “你为我,生一个孩子。” 上官浅瞳孔一缩,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你,你在说什么?” 她真是疯了,听见了这么荒谬的事。 看着宫尚角手背上被她咬出的伤口,更荒谬的事情出现了。 – 她应下了,留得青山在,这条命算是护住了。 “你不必这幅模样,既然我已经知晓了,还装作这幅模样做什么?” 她已经把伪装深入骨髓了,即便她现在是坦诚的在他面前,可是眼神和动作里都不免带着那分小心翼翼和讨好,她眼神里的讨好,就好像是真的一样,习惯成自然,一时难以改变。 上官浅坐在他的对面,两人相顾无言,她终究受不了这样沉默的气氛,“我们的交易什么时候开始?” 虽然是这样大义凛然的问出了口,可还是难免羞红了耳尖儿,她的身体每一个动作都在无数次的训练中有了反应,知道做什么的时候该是什么样的表现,即便她现在心力交瘁,可是问出口还是一副小女儿的模样。 宫尚角轻叩过茶杯,“不急,体带辛香,难以有孕,你先休养生息。” – 水粉的衣裳绣了大团大团的杜鹃花,他命人送来的衣裙,全都是那日汤泉她穿的那一件,无时无刻的都提醒着她,她做了什么样子的蠢事,无锋做了什么样子的蠢事。 被自以为是的聪明绊倒。 上官浅就这么被他困在了角宫,他并未告知任何人她的身份,有些东西,知道的人多了,就麻烦了。 他心存的怀疑,终于验证,只是日日煎熬,她不知道自己哪天会成为砧板上的鱼,供他享用。 他想要一个孩子,上官浅在揪着他衣襟承受着他的亲吻的时候,忍不住想到,真的只是想要一个孩子吗。 留着一把刀在身边,危机四伏,他那么聪明,可是为什么看透了她拙劣的把戏,还要留着她胡闹呢。 宫尚角有些不像宫尚角,上官浅也不像上官浅了。 – 宴席之上,目光流转,人人各怀鬼胎。 宫子羽给坐在他身旁的云为衫递了一杯茶,云为衫垂眸。 “怎么手这么冰?”宫子羽握了握她的手,云为衫安抚的拍了拍他的手背,她抬眸看向上官浅的位置,目光中尽是担忧之色。 这头宫尚角手指勾了勾她的下巴,这样大庭广众之下的恩爱模样,实在不像是宫尚角,若说便是从前跟纨绔似的宫子羽,也没有做到这等地步。 让一个女人,坐在他的位置上。 上官浅被抱坐在他身上,看似是得到了宫尚角的爱怜,可身下是他的膝盖抵着私处碾磨。 湿的一塌糊涂。 他的折辱,原是在这里。 宫尚角低下头,伸手拨了拨她濡湿的眼睫,“吃樱桃吗?” 上官浅扭头看向他,艰难的摇了摇头,“我想,回去。” 她声音带着细弱的哭腔,宫尚角抚过她的后颈,一副了然的模样,“不爱吃?” 他伸手拾起一颗樱桃,丰盈圆满。 那樱桃红艳,她眼睁睁的看着他把樱桃浸在他面前的酒杯里。他的指也伸进酒杯里,搅动,他们二人面前,是酒香。 他的指修长,上头被酒沾湿,捻在他手里的那颗樱桃,被酒浸润。 塞进了她的身体里,带着冰凉的酒液,他的手指在大庭广众之下,把那一颗一颗的樱桃,塞进了她的身体里。 上官浅埋首在他的脖颈里,小腿乱颤,呼吸都屏住了,生怕被人发现。 一副交颈鸳鸯的模样,宫尚角怜惜的亲了亲她的发顶,看煞一众观客。 “当着这么多人还撒娇,乖一点。”宫尚角摸了摸她的头发,更重的力气把她抱在怀里,他能感受到紧贴在一起的身体,她的战栗和敏感。 而后他抬手,轻轻的拨了拨她guntang柔软的耳垂,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道。 “夹好了。” 身体自作主张的爬上了欲望的巅峰,神魂颠倒一般的,上官浅猛的转头,咬着他衣领处的布料,哆嗦着,到达了高潮。 “好孩子。” 宫尚角抬手把她濡湿的眼尾擦干,接着起身,就那么把她裹在披风里,站了起来。 “内子身体不适,望各位海涵。” 他就在众目睽睽之下抱着她离开,上官浅揽着他的脖颈,伏在他的胸口,在离席之际,她低眸对上云为衫的目光,微不可察的,摇了摇头。 云为衫都是一怔楞,看着她通红的耳,云为衫觉得一阵料峭的寒风吹过面上,如坠冰窟。 – “樱桃坏了吗?” 在她xue中,原本冰凉的樱桃也被捂得暖热。 她不敢大动作的用力绞弄收紧,生怕绞碎了留在里头。 他没碰她,却也日日夜夜的变着花样的玩弄她。 “你和羽宫的那位,倒是姐妹情深,她帮着你跑,你能跑去哪儿?嗯?” 男人虽然笑着,可是上官浅 上官浅哭着求着挠他,“你放过阿云,放过她,我不走。” 宫尚角捏着她的下巴,拍了拍她的臀rou,留下一个掌印,“你倒是乖。” 宫尚角这人,情事之上与他做人一般,果决狠厉。 她爬伏在他的膝头,不能动弹,雪白的臀触及微凉的空气,破空一声清脆的声响,伴随着女人的惊呼,是手掌和臀rou拍打发出的声音。 上官浅从未想过,还有这样的责罚。 若是刀山火海她都能闯一闯,可是情欲浪潮的大波她却翻滚不过去。从她三岁起,再也没有人这样对她过,臀被男人扇打着,更多的是羞。 她在他的膝头忍不住挣扎起来,这样的责罚,太过了。 她宁愿被绑着抽二十鞭,也不是这样不上不下带着意味不明的扇臀。 “别动,夹好了,要是夹碎了樱桃,可就拿不出来了。” 宫尚角抬高了她的腰肢,臀rou被扇打的臀波荡漾,她的臀尖儿上一片绯红,他倒是丝毫不留情面的扇打,每一下都在她的臀尖儿上,重重的落掌。 听着她咬着唇不愿意泄露半分的呻吟,偶尔还是会有低喘,宫尚角偏偏想看看,她到底有多倔。 手掌精准的又是落下了一巴掌,男人微微眯起眸子,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那一巴掌,拍在了阴户上,上官浅腰一软,整个人都趴下去,她尖叫一声,却还没来得及控诉,第二下接踵而来,结结实实的打在她的阴户上,那里早就湿了,水液被他一巴掌打的四溅。 两瓣yinchun也是东倒西歪的偏在两侧。 “啊!——” 这一下,他打在了她的yinhe儿上。 那么娇嫩的地方,被他狠厉的掌风扇过,yinhe儿颤颤巍巍的,她扭着腰想躲,可是这方寸之地,如何能躲得开,每一下都精准的打在她的阴户上,还会有“不小心”的偏离,yinhe儿也一起受着苦。 上官浅尖叫一声,“碎了!碎了!呜呜呜,放开!放开我!” xue里的樱桃被她绞碎,冰凉的汁液在xue里横冲直撞,一股一股的流出,宫尚角眼神都深了几分,两指并入伸进去抠挖那些碎掉的果rou,上官浅闷哼一声,只能爬伏在他的膝盖上小声的抽噎。 臀上和阴户一片红,宫尚角另一只手掰过她的脸,看着她哭的一抽一抽的模样,鼻尖儿发红,哭的好似要喘不上来气了一样。 他的指尖戳刺,也不是正经的好心想要帮她把樱桃弄出来,有些粗粝的指腹寻着她里头敏感的软rou,重重的压过,勾挑,上官浅突然激烈的挣扎起来,顾不上其他的。 果rou被他的指尖碾碎,汁液在她的身体里迸溅。 小腹处胀满感很强,有什么要喷涌而出,失禁的无助感让她害怕。 “不…别…”她揪着他的衣服,对上他冷幽的眸,失重感和恐惧感头一回那么强烈,她小腿乱蹬,又被他压下,xue里的手指猛的抽出。 “我说可以的时候才能喷出来,懂了吗?嗯?”他尾音上挑,带了笑意,上官浅喘息着,身下簌簌的发抖流着水,她的身体好像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茫然的摇了摇头,那样快要失去理智的模样,她不愿意。 他带着狠厉,于是yinhe被他捏在手里把玩,不断的痉挛,她抖着腿竭力的忍着也不敢到达高潮。 这幅身体,原本就是魅。 现在被他调教的,上官浅觉得,宫尚角更有手段一些。 “阿浅,高潮吧。”他亲了亲她薄薄的耳垂,声音低哑,喟叹一般的喊出她的名字,亲昵的他们不像是对手,更像是夫妻。 上官浅身下潮吹的水液打湿了男人的掌心,大腿根处尽是她自己的东西,沾在上头,有些滑腻,她眼神涣散,尝试着对上他的眼眸,可他却一派清明,在她五迷三道的时候,扣住了她的腰肢,托着她的臀,重重的顶入,直捣黄龙,冲破了他们之间最后的那层阻碍。 上官浅哆嗦着,身下喷出一小股水液,低下头看向他的眼睛,他冷漠的像是处理公文,沉溺其中的,只有她自己一人。 “唔嗯!——”上官浅抓着他的肩膀,承受着他的顶弄,xue里还有他留下的细碎的果rou,被他粗长的性器顶弄,带出,她是只带爪的猫,在他又一回沉重的顶弄之下,上官浅低下头咬住了他的肩膀。 留下一个咬痕,很深。 宫尚角扣着她的腰肢,抬高,然后压下的同时腰腹用力,撞击着,尽根没入,xue被撞的软烂,只能跨坐在他身上承受着他大刀阔斧的力道,力道重的要把她撞飞出去。 宫尚角轻嘶一声,肩膀上被她咬的有些痛,却笑出了声,抬手覆在了她平坦的小腹,那里被顶的时不时有凸起。 上官浅松了嘴,猛的被他一撞,她重重的跌落在他身上,听着男人低哑的声音,像是诱哄情人的低语,“这儿,降下来了对吗?” 猛的,他力道加重,硬挺的性器捣弄着,抵着她的zigong口磨着,上官浅死死地抓着他的后脊,那里,怎么能进得去。 “不要!——” 软糯的声音都带上来尖利,他还是抵进去了,上官浅张着嘴,眼眸涣散,无声的尖叫,痛意被绵长磨人的快感代替,宫腔被人顶入,最后的方寸之地也被他占领,她现在,被他玩弄在股掌之中,身体仿佛都不是自己的了。 他顶一下,她不过小高潮一回,身下被溻湿的交合处,酥麻的她已然失去了意识。 直到他咬住她的耳尖儿,温柔的喊了她一声。 “阿浅。” 男人加重了力气,彻底把她钉在了性器上,宫腔被他射出的浓精灌满,上官浅抬手打他,然后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推开,小手盖住自己的小腹。 她在爱欲滔天的快感里,呜咽一声,哆嗦着,身下喷出的水液,花腔里被他堵住,塞的胀满,她无力的垂首在他颈侧。 她好像,快要坏掉了。 – 云为衫一身黑色便衣,从上官浅的房顶掀开了瓦片,角宫今夜空荡,多数都去出任务了,她做了万全的准备。 上官浅连忙从床榻上起身,腿脚有些软,迎进她怀里,好在云为衫及时的接住了她,她把上官浅抱在怀里,低头瞥见她脖颈锁骨上的红痕,不由得耳尖一红。 “我带你离开,阿浅。” 上官浅这一刻竟然有那么几分想哭,她把头埋在她的颈窝里,轻轻的蹭了蹭,而后摇了摇头,“阿云,我走不了。” 云为衫原本只觉得,完成任务,刀尖舔血或许只是寻常,可是看着她被折辱,徒然的有几分心疼,上官浅抬眸看她,“阿云,我们都不能离开,莫要意气用事。” 云为衫,是为数不多的那块净土。上官浅想,如果之后能离开,她同阿云一起归隐山居,过闲云野鹤的日子也不错。 只是心里隐隐的担心,她抬手覆在小腹。 这里,若是有了宫尚角的孩子,她还能,离得开吗。 – 宫远徵站在宫尚角的身侧,几回忍不住频频抬头,宫尚角终于看向他,问道:“看什么?” 宫远徵欲言又止,最终还是问出了口,“哥哥,你脖子上,这是什么。” 宫尚角挑眉,抬手,手背上的咬痕明显,指尖掠过那些咬痕和抓印,轻笑出声,“猫抓的,不碍事。” 宫远徵暗暗心惊。 那明明,是个成年女子的牙印。 还有那手背的咬痕,怎么看,都不像是猫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