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迁 -(21-25)(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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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迁 -21- 重逢汪兄 白耀昱回到院子里时,展儿已经在等着,小声问道:“冬儿在房内,都已准备好,何时启程?” 白耀昱小声嘱咐道:“即刻启程。” 两个时辰后,三个人翻到了北原境内,展儿第一次走这条小路,下了山后发现几乎没有守卫,她难以置信他们已经进入了北原境内。徒步走了一段时间,在驿站买了马匹,然后又骑了了一个多时辰,才逐渐接近了楠州。 楠州城外,路上也渐渐能看到一些人,白耀昱一行人便下马走路了。途中他们注意到路上偶尔有些行人,几乎都是身穿粗布麻衣的男子,几乎看不到女子的身影。此时路过十几个男子,看到白耀昱和展儿都纷纷投来好奇和嘲弄的目光,有些人还私下交头接耳议论不休。这些男子对白耀昱和展儿投来猥琐的目光,令冬儿感到极度不适。 展儿也无法容忍这些男子的轻浮态度,她翻了个白眼示意她的不满。 那帮男子见状,嘿嘿一笑,和同伴嘀咕了几句便一起转过身,朝白耀昱等人笑着调侃道:“小娘子,生得好生俊俏啊,陪大爷们玩玩如何?试试我们的热情?” 说着十几个人便围成了一圈将白耀昱三人围住,展开了下流的言辞。 白耀昱看着这帮男子,心情愈发不悦,不禁感叹道:“我算是见识到了北原男子有多猥琐了。” 这群男子听到白耀昱的话,突然意识到这几人并非北原人,“呦,难不成小娘子是天安人?可不是天安的男子无法满足娘子,才使得娘子来我们北原找男人快活来了?” “无耻!”冬儿和展儿同时斥责,展儿甚至迈出一步,说道:“就让你见识见识天安女人的厉害!”正准备拔剑之时,却听前方的马蹄声伴随着一声:“无耻之徒,居然如此放肆!” 那群男子回头一看来人,纷纷吓得四散奔逃。 来人下马后,关切地走到白耀昱他们三人面前,询问道:“不知他们可有伤到各位?” 白耀昱看到来人,突然间记忆涌上心头,脱口而出:“是你?” 汪良升一愣,看了白耀昱许久,发现这女子长着一副秀丽的五官,眉眼间却又透着英气,整个人英姿飒爽,只不过自己心中依然迷惑,不记得何时认识过这般美人:“姑娘认识在下?” 白耀昱点点头,“你是北原商人,姓汪,常年往返北原和天安做生意的。” 汪良升仔细打量着白耀昱,但仍想不起来,“请问姑娘是?” 白耀昱微笑着解答:“汪兄,你是否还记得十二年前曾到过北潭,当时在一家客栈里认识了一对母女,并带着她们在北潭逛了两天?” 汪良升这时突然想起了,激动地说:“原来是林姑娘!那时候遇到林姑娘时,你还是一个才这么高的小女孩,现在都已经长成了亭亭玉立的姑娘了。林姑娘这些年变化真是太大了,汪某实在一时未能认出你,真是抱歉。” 展儿和冬儿满脸疑惑地看着白耀昱,白耀昱偷偷笑了一下,向她们投去了一个回头解释的眼神。 汪良升再次看向他们三人,然后问道:“林姑娘,你这次是来北原做生意的吗?还请问候家母是否安好?请问这二位是?” 白耀昱介绍道:“他们都是我府上的人,这位是展儿,这位是冬儿。我母亲,嗯,她最近状况不错,只是因为京城的生意太忙了,所以让我带着她们来北原一趟。”实际上,白耀昱和林爽这十几年都没有联系,但前几天郑昭来时提到了林爽的情况,她才知道林爽已经做了大理寺卿。 汪良升分别打了招呼,便说道:”前方便是楠州城了,咱们边走边说吧。“ 入了楠州,才真正的进入了北原的城市。大街上走了两步,冬儿便被楠州给震撼到了,这里大街上男子居多。街头巷尾的摊贩和店铺老板,个个都是男性,大摇大摆地行走,无所顾忌,逛街的男子身后竟然能有一群丫鬟跟着伺候。虽然早早就知道北原是男子为尊,但是自小在天安长大的冬儿,此刻身在其中,却还是没能免得了内心的震撼。 其实除了冬儿,白耀昱和展儿也是自小在天安长大,如今进了北原,也是有些震撼,但与冬儿的略有不同,北原满大街的男子让白耀昱和展儿还多了一份不自在。这里的大多数的男子并不注意打扮,看上去粗布麻衣的男子居多,有些人甚至光着膀子,大汗淋漓地在大街上干着活。白耀昱和展儿看到一帮光着膀子的,下意识得扭过头去,非礼勿视。在天安,未婚的男子是养在闺中的,即使成婚后的男子会出来讨活计,却也绝不会衣不蔽体被人看去占了便宜。 汪良升看到白耀昱和展儿的反应,倒觉得甚是可爱,笑道:“想必二位姑娘很少来北原吧,还不能适应。” 白耀昱回道:“实不相瞒,我们之前主要都是在北潭进货,此次我母亲没来,我好玩,就想着这么近不如来北原看看。若是能直接从北原进货,日后也省了转那一道手。不过没想到北原的男子,真的是,嗯,有点...”她原本想说“放荡”,但又觉得不太贴切,于是换了个词:“这么的...民风彪悍...” 汪良升哈哈大笑,道:”林姑娘真是可爱,林姑娘不必介怀,他们赤膊也只是因为干活方便。对了,此刻刚好是晚饭的时间,不如今日就由在下做东,请各位去九日酒楼一聚。“ 大家来到九日酒楼点好了菜,白耀昱看这里不错便想着在这里住下,便问道:”这位小哥,您这边今日还有房间么,给我们开三个房间吧。“伙计看了看白耀昱和展儿,劝道:”这位姑娘,我们这有套房,您看要不要改成一个套房?“ 白耀昱不解,以为是一间套房的价格顶过三间单人房,伙计连忙解释:”姑娘误会了,我们可不是黑店,只不过啊,为了安全考虑,姑娘一般不单独住宿的。“ 白耀昱听了明白了原因,回想刚刚在城外遇到的那帮小流氓,她点点头表示理解。汪良升见状,提议说:“林姑娘,如果您不嫌弃的话,可以这几天暂时住在我府上。” 白耀昱想了想觉得有些不方便,便婉言拒绝了,只要伙计为他们准备一个高级套房就可以了。 待伙计离去,白耀昱仍有些疑惑,她向汪良升问道:“汪兄,我之前只知道北原男子为主,但没想到女子在北原的生活竟然如此困难。” 汪良升满脸尴尬,略带歉意地回答:“唉,林姑娘,这个说出来实在是令人惭愧。其实北原本来并不是这样的,但近几十年来,人口流失严重,特别是女子纷纷迁往天安,导致男女比例严重失衡。这也使得北原产生了大量的光棍,随着光棍数量的增加,侵犯女性的犯罪行为也愈加猖獗。这些罪行的增多又导致更多女子离开北原。因此,在北原,女子一般不敢单独居住,夜晚也不敢外出。唉,实在是不幸啊。”汪良升满脸哀愁,唉声叹气。 展儿好奇地追问:“但为什么那些男子不愿意迁往天安呢?北原的男子身材健壮,五官俊朗,天安国可是很受欢迎的。” 汪良升回道:”的确很多天安的女子喜欢北原的男子,但由于文化的差异,在天安真的愿意与北原男子成婚的其实很少,就连愿意养在家中做侍男的也不多,大多数女子只是一时被北原男子的外貌吸引罢了。而男子在天安,如果无法与女子成婚,靠自己独自生存便很难,倒不如留在北原。“ 展儿一想,也是,天安国的男子都是衣冠整齐,温文尔雅,彬彬有礼。 冬儿也发问:“既然女子离开,那是否也有男子迁入北原呢?” 汪良升点头回答:“是的,当然有。从天安迁来北原的男子大多是家境殷实,为北原的税收贡献不小。但他们大多只是过客,无法真正融入北原的生活。” 汪良升说完后,偷偷瞥了一眼冬儿,似乎心中有所猜测。 ----------------------------------------------------------------------------------------------------- 北迁 -22- 初入楠州 冬儿能感觉到汪良升的注视,但他故意避开了,然后转开话题说:“刚才听到我们家小姐提到,汪公子也是商人,不知道您的生意是做什么的呢?” 这个问题倒是让汪良升突然想起来,自己还一直没有跟他们说自己的情况,便说道:“林姑娘,刚刚在下一直忘了说,在下早已不再经商了。”于是汪良升解释道,早些年经商,家中条件还可以。后来看着北原的治安每况愈下,自己也是个心怀家国的堂堂男儿,便决定弃商从政了,现在已经是这楠州的户部侍郎。 白耀昱倒是没想到自己刚到北原就遇到了个官场中人,而且还是户部的。户部需要负责土地,民生,城市建设和贡赋,权力仅次吏部。“汪侍郎,失敬失敬。”白耀昱称赞道。 汪良升摆摆手,叹口气:“哪里哪里,在下只是个侍郎,而且其实在北原,兵部的势力更大。” 白耀昱对此感兴趣,继续问道:“据我所知,理论上兵部只是负责调遣军队的文官,没有实际的兵权,为什么会比处理人事的吏部和处理民生的户部权力更大呢?” 汪良升叹了口气,“实际上不然,兵部尚书是欧阳将军,他既有实际权力,也指挥军队,现今皇上非常看重他。” 欧阳将军?这难道就是在训练新兵的那位欧阳将军吗?白耀昱本打算继续追问,但看到汪良升满脸忧虑,说着:“百人会中身不预,五侯门前心不能”,他决定不再深入探讨朝堂政治的话题,也不再追问。 身后传来几个男子闲聊,“昨儿我一朋友从北潭回来,说是见到了天安的那个离郡主去青楼找男人呢,终于目睹了那个sao娘们的模样,别说,还真是长得可是有几分姿色,前凸后翘啊!”然后便是一群男子起哄。 白耀昱听着心里不舒服,但是碍于此时的身份,只能咽下这口气。冬儿悄悄握住了白耀昱桌子下面的手,似是无声的安慰。展儿则无法忍受,低声咒骂:“真是下流!” 汪良升赶紧圆场:“展儿姑娘不要与他们一般计较。”展儿看了看汪良升,问道:“你们北原人全都这么想我们天安郡主的?” 汪良升赶紧解释道:“倒也不至于全都是,北潭离我们北原近,离郡主的事迹便传遍了北原,不过这传言传多了总是失真了。” 展儿起了捉弄的心理,继续问道:“那在汪侍郎看来呢?我们天安的离郡主是个什么样的人啊?” 汪良升认真回道:“天安女子为尊,所以女子逛青楼和养侍男其实就好似我们北原的男人逛青楼养通房丫鬟一样,在下觉得虽然……倒也并无特别不妥。” 展儿满意得笑了笑,却听汪良升话音一转,继续说道:“只不过那个离郡主行事确实放荡了一些,唉,说来在下经常往返北潭,倒一直都没有机会见到这个离郡主呢,唉。” 白耀昱倒也懒得计较这些,毕竟这些臭名声都是自己给弄出来的。 三个人吃过了晚饭,约好第二日去汪良升府中做客,白耀昱和冬儿便先回了房间,展儿去前台付钱。汪良升跟着展儿,犹豫半天,借着酒劲,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展儿姑娘,不知道你家小姐是否已经婚配?“展儿摇摇头,说:“没有啊。” “那是否可有意中人了?”汪良升继续问道,展儿想了想,春夏秋冬应该不算吧?便说:“应该没有。”便也没多想去付账了。 展儿想着白天那帮臭男人的污言秽语,便觉得恶心,虽然知道白耀昱武功高,但还是放心不下,无论如何也要守着白耀昱睡。冬儿由于是男子在北原倒是很安全,便独自睡了一个房间。 入夜,三个人却心思各异,未能入睡。 对于展儿,她在想她的那个他,今夜两个人身处两国,不知道他是否也在想念她。 对于冬儿,白天楠州所见,让他还是久久不能平静。如果自己一直以来都在找寻着一个处地方,一个机会,那,会是北原么?会是如今么?不,无论如何,不能是如今,他还需要一些规划,但应该不会太久。 对于白耀昱,她在想着白天在楠州的事情,想着汪良升和自己说的那些话。虽然北原女性流失严重的确给北原的社会治安带来了严重的影响,但是北原男子的高地位却又偏偏吸引了天安的男子,男子的流失,对天安又何尝不是一种损失呢?尤其是那些富家男子。北原如今对女子的敌意,市区里的人来人往让白耀昱觉得他们上街都很不适应,是得想个办法出街了。 第二天一早,展儿就被迫按照白耀昱的要求穿起了男装。尽管胸前已经紧紧得缠了好几层,但夏天衣服少,总仔细瞧却还是能看得出来是女的。于是为了不引人注目,冬儿也被迫扮成一个装束典雅的公子,白耀昱和展儿做起了冬儿的跟班,如此走在街上,大家关注的都是冬儿这个货真价实的男子,身后的两个小跟班倒不那么引人注目了。 去街边买了馄饨吃,顺道以天安商人初来北原,问摊贩老板这北原可有什么地方值得逛逛的?老板看着冬儿:“既然公子是从天安来的,那自然是要去我们北原的青楼看看,这在天安可没有啊!”冬儿一脸尴尬,白耀昱和展儿憋着笑。 待老板走后,展儿用跟班的口吻问道:“公子可要带着小的去那青楼一探究竟呢?” 冬儿轻声娇嗔道:“展儿jiejie,莫要取笑我了。” 白耀昱笑了笑,不以为意:“无妨,既然是特色,正好趁着我们都是男装,等我们今儿上午逛完市区,下午就去青楼体验一下。” 吃完馄饨三个人便走到街上,随便进几家铺子逛逛,借着看商品买商品为由与店里的老板聊聊天。几番聊天下来,便知道北原这街上的铺子的老板,好的一个月能收入五两银子,差的一般也有二三两银子。做为给铺子里打工的下人,一个月的工钱则差不多只有500文钱。与一老板聊天之时,店外来个了三十来岁的中年男子来给老板辞行,说是要带着全家迁去天安了。白耀昱心下好奇,本以为去天安的都是女子,为何这位男子也要去天安。 上前询问,男子说道:“唉,其实不管天安还是北原,对我们普通老百姓的来说没啥区别,普通老板姓本来也娶不起三妻四妾。现在在北原,十几岁的小姑娘还能去大户人家当当丫鬟拿个月银,但像我家娘子这种在北潭根本很难工作。全家就只有我一个人出来工作,去年家里生了老二,如今家里已经快揭不开锅了,这才想着还是迁去天安吧。去了天安至少我家娘子还能外出工作,两个人一起挣钱养家,日子也能过得宽敞一点。” 白耀昱听完,看着男子一家离去的背影,有点心酸。对北原民众的同情之余,也由衷地为自己身为天安国的人感到骄傲。 逛累了街,三个人便找了家青楼进去。老鸨上来贴着冬儿招呼,让冬儿有些尴尬。要了个雅间,展儿去点了点吃的,白耀昱和冬儿二人刚进屋,一群小姑娘便带着酒水进来,一个个穿着单薄,酥胸半露,进来看了一眼便朝着忽视了跟班打扮的白耀昱,而是朝着公子打扮的冬儿黏了过去。 “哎呦,这位公子可长得真是俊俏。” “公子,看着好生面生,您是第一次来我们这么?” “公子,让人家来喂您喝酒吧。” 。。。 冬儿纵然是自小在轻衣馆这种风月场所长大,但当性别换了过来,自己成了被伺候的那个,却还是近乎石化。冬儿转头看了白耀昱一眼,似乎在等白耀昱开口解围。白耀昱却并不开口,只是看戏一般得看着冬儿,递过去一个眼神,仿佛在说自己解决吧可怜的孩子。 冬儿好不容易每个人塞了点钱,把那些女人赶了出去,房间里又恢复了平静。白耀昱凑过去,把刚刚女子放下来的酒和酒杯,给倒满了,递给冬儿,学着那些女子那般的语气:“公子,你长得如此俊俏,就让人家来喂您喝酒吧。” ----------------------------------------------------------------------------------------------------- 北迁 -23- 北原特色 冬儿发现同样的话语,刚刚那些女子说出来却让他抗拒,可是白耀昱说出来,他此刻却是享受的。冬儿看着眼前的白耀昱调皮的一面,微笑地应道:“好的。”说着握住了白耀昱递过来酒杯的胳膊,朝着自己的方向靠近了些,低头喝下了白耀昱手中的酒。 冬儿风轻云淡的一句好的,还有胳膊上传来的温热,让白耀昱有些恍惚。忽然想起来立夏那晚,冬儿说要喂酒,结果是嘴对嘴的喂,之后还在床上吻了自己的事情。白耀昱注视着冬儿的娇容,情不自禁地靠近了一些,似乎想再次品尝冬儿那樱红的唇。两人的气氛变得迷离而充满诱惑。然而,就在这时,展儿推门进来,询问他们点了什么菜,打断了这个瞬间。白耀昱下意识地拉开了与冬儿的距离,一切又回到了正轨,专心欣赏大厅里的舞蹈表演。 不久,又有一名女子端着酒壶进来,进来后便朝冬儿凑了过去,说要伺候冬儿。白耀昱见冬儿脸色不好,想必是又被这青楼女子给扰到了,交代了一下不需要伺候便让女子下去了。白耀昱只当是一个青楼女子进来献酒,没把这事放在心上,继续磕着瓜子看舞蹈了。只是冬儿,手里紧紧握着刚刚那名女子凑过来时递给自己的纸条,有点紧张。 白耀昱在欣赏舞蹈的过程中,透过窗户看到角落里一名女子正哭泣不止,看起来心情极为沮丧。白耀昱产生了好奇心,便以倒酒为借口,让展儿把这名女子带到了包房。女子唯唯诺诺,不敢违抗,跟随展儿进了白耀昱的包房。白耀昱注意到女子的眼睛通红,脖颈上还有一些明显的瘀伤,于是便问起女子所谓何事。女子支支吾吾,不敢说出真相,于是白耀昱不得不坦白自己其实也是女子,表示可以帮助她,希望她能坦诚相告。在白耀昱的安慰下,女子终于坦白,原来她是来青楼工作的一名丫鬟,而不是卖身的青楼女子。然而,不久前她遇到了一个客人,被他强行侵犯,当时以为只是一次事件,但今天这个客人又来了,不顾她的反对再次强行要了她。 男子强迫女子,这个事情在天安几乎不会发生,白耀昱听闻这情况,感到义愤填膺,追问为何不去报官。她认为,虽然北原男子地位较高,但在法律上不可能容许jian污罪。然而,女子解释道:“我在青楼工作,没人会相信我是被强迫的。实际上,莫说我,就算是一般人家的女子遭遇侵犯,也很少去告官。” 白耀昱不解,问:“为何?难道是为了名声?” 女子回答:“名声当然是原因之一,女孩子家的名声至关重要,如果告官就等于承认失去了清白,以后很难嫁人。但除了名声,这类案件也很难打赢。一般都没有实质证据,男方只要咬定是双方情愿的,官府也难以反驳。甚至,男方还会倒打一耙……之前有个小姐妹,她去告了官,结果不仅告败,还声名狼藉,最后连通房丫鬟都没人要,最后就自尽了。”女子抹了抹眼泪,若不是因为家中父母年迈,弟弟meimei还没有能力工作,她也不会来这里打工。如今遭受了这样的侮辱,却也无法辞职,因为除了青楼,一个弱女子在北原几乎不可能找到工资这么高的工作。 白耀昱再一次感受到了女子在北原生活的不容易,便想着帮她,于是跟女子说自己是天安人,得知北潭郡主府正在招收下人,不妨去北潭郡主府讨个生计。没想到这个女子一听是天安的离郡主府,忙说道,自己怎么能去那种荒yin无诞的郡主府工作,还不如留在这青楼打杂,谢过白耀昱的好意便下去了。 女子离去后,白耀昱突然想起来冬儿早年也是在青楼生存,便把目光转向了冬儿。冬儿猜到了白耀昱所想,便解释道:“郡主不必担心,在天安的青楼内,不满十四岁的都不需要接客。轻衣馆是正规的消遣场所,去的人也都是达官贵人,一般都不会做强行索取这种不体面的事情。而且馆内的人也会对未满十四岁的多加保护,不会发生这种事情。” 白耀昱这么听来,轻衣馆倒还挺守规矩,只是好奇,又继续问道:“那等那些男孩满了十四岁,会如何?” 冬儿答道:“若是之前有人看中了,会早早就预定买下那个男孩第一次,若是之前没人看中,也会在给客人介绍男子的时候带着那些男孩一起。” 展儿好奇,问道:“那可曾有人预定了冬儿?” 冬儿突然想起了章舒芝,不过还是笑了笑道:“有些jiejie是与冬儿开玩笑罢了,不曾有人预定冬儿。” 白耀昱打趣问道:“在轻衣馆的第一次卖多少钱啊?我能不能买得起冬儿?” 冬儿满眼深情得望着白耀昱,回道:“郡主,冬儿早就属于您了啊……” 冬儿的眼神真诚又热烈,让白耀昱心头一热,竟然不知如何回应。忍不住扬了扬嘴角,继续看外面的舞蹈,不再继续打趣冬儿了。 傍晚左右离开青楼,应约去了汪良升府中。汪良升已设宴等待,白耀昱看只是汪良升一个人,便好奇问道汪良升的家人呢。白耀昱一直想着汪良升大了自己十岁,想必是已经娶妻生子了。才知道汪良升自小的确有过一门婚事,但临近成婚之际女方病逝了,婚事也就此作罢。后来汪良升弃商从政了,一心赴在事业上,也一直没有张罗过婚事。“家中前几年一直有家父陪伴,只是一两年前也病逝了。所以如今的府上,除了几个下人外,便只有自己了。” 入座后汪良升随意问了问他们今日都逛了哪里。展儿快言快语:“我们逛青楼去了。” 汪良升一愣,随即惊叹道:“那么隐秘的,你们也找到了!在下实在是佩服。” “隐秘?不是就开在大街上么?”展儿不解。 汪良升这才反应过来是自己理解错了,“原来你们是去逛了北原的青楼,是在下误会了。” “这青楼在北原,自然是北原的青楼,汪侍郎此言何意?”展儿愈加不解。 汪良升解释后,白耀昱他们才知道,原来北原除了大街上光明正大得开着的那些女子接客的青楼,其实在不起眼的地方也有人干着灰色地带的生意,开着男子接客的青楼。这是因为很多天安的不少女子喜欢北原的男子,于是这一类的青楼便服务于这些天安来的女子。只不过由于属于灰色地带,开的地方都较为隐蔽。 几人享用了一顿美餐后,得知白耀昱并不着急回程,打算在北原四处游玩,除了楠州还想探访其他地方时,汪良升提议道:“过两天我要去北边的巴兰,若是林姑娘有兴趣的话,不妨一同前往。这个月份不冷不热,正适合在草原上骑马奔跑。” “跑马?”白耀昱自言自语,若有所思,北原地广,但是人口密集的城镇却基本上集中在楠州附近,再往北走便是草原,住的都是游牧民。如今楠州大概逛了逛了,不知道真正北方的游牧民族的生活又是什么样的。 汪良升见白耀昱在想着什么事情,以为是白耀昱对骑马不感兴趣:“是在下唐突了,以为天安女子都是会骑马的,不知是否是林姑娘对骑马不感兴趣?” 白耀昱反应过来,忙解释道:“不是的,天安女子的确自小多多少少会习武,骑马自然不成问题。我从未去过草原,刚刚也是在幻想那草原风光。此次能有机会前往草原策马飞驰,自是不能拒绝的。” 接下来在楠州城的几天,白耀昱等人便东逛逛西逛逛,甚至连之前汪良升说的特殊的青楼也去偷偷观察了一番。只等两天后与汪良升会合后,便一路向北方奔去。 ----------------------------------------------------------------------------------------------------- 北迁 -24- 草原共骑 与此同时,白耀林等人也已回了京城。 白铭晓早已从章舒芝和何盛淑口中得知,白耀林在北潭跟着白耀昱吃喝玩乐逛青楼的事情,正在气头上。白耀林进来后,白铭晓一脸严肃,怒气勃发,问道:“林儿,此番北上,感受如何啊?” 白耀林此时心情很好,并未察觉白铭晓的不悦。还特意把绿豆糕拿出来,道:“回母皇,此番与昱jiejie重逢,林儿很是开心,昱jiejie还带我去寺庙里面参加了当地送花神的活动。对了,母皇,昱jiejie给我做了些绿豆糕,味道。。。” 话还没说完,白铭晓怒不可遏,将手中的杯子扔向了白耀林,砸翻了她手上的绿豆糕,怒气冲冲地斥责:“开心?你是逛青楼逛得很开心吧?你以为朕不知道你在北潭是怎么和她一起厮混的?!朕是让你去边关抚慰军心的!是让你出去历练的!不是让你去厮混的!不是让你不务正业的!” 白耀林吓得不敢抬头,连忙跪下解释:“母皇,儿臣没有不务正业,儿臣去了军队,清查了边关的军事情况,原本的一千三百名士兵已经增至三千五百人,其中三千三百五十人是年轻的壮丁,其余的年龄最小9岁,最大60岁……” 屋内的地上散落着被打散的绿豆糕,白耀昱不停地向白铭晓解释自己在军营的所作所为,但无法平息母亲此刻的怒火。“林儿!朕曾告诉过你,白耀昱与你不同!你若是不务正业,今日太公主的位置便有可能被剥夺!你想被弹劾吗?想失去这个太公主这个身份么?”白铭晓忍不住回忆起自己当年得到太公主之位的经过,那是从不务正业的白铭柳那里继承而来的。 天安国不如男子统治时的封建保守,不论皇上还是太公主,并非一定要亲生女儿继承,若是德不配位必定会被弹劾,从皇室亲戚中挑选有能力的人继承皇位。跪着的白耀林已经被母亲吼哭了,跪在地上唯唯诺诺道着歉。待被白铭晓训斥后,白耀林刚离开房间,便一口血吐出,晕在了台阶上,一路滚到了台阶最底下。 白耀昱和汪良升等人刚刚出了楠州城,就目睹了几个人带着一个被铁链捆绑的囚犯走过。白耀昱随口询问,得知这是一名死刑犯,正被运往城外的刑场执行斩首刑。 出了楠州城不久,便已经看不到山了,视线范围内是一片平原。再往北走一段,便进入了草原。白耀昱展儿和冬儿都是第一次来到草原,此刻都很兴奋。刚进入巴兰的时候,迎面就遇上了一群人骑着马往这边奔来。待离得近了,汪良升才看清来人,赶紧行礼打招呼:“户部侍郎汪良升,见过欧阳将军。” 白耀昱听到欧阳将军这个称呼,立刻打量了一下欧阳将军,看起来魁梧强壮,武力十足。欧阳将军与汪良升简单寒暄后,指着冬儿询问汪良升这位是谁。白耀昱和展儿在离开楠州后换上了女装,此时在欧阳将军看来只是两个弱不禁风的公子哥,没有引起他的多大注意。 汪良升思索片刻,然后说:“这位是在下在楠州的朋友,林冬林公子。他有意在草原上体验骑马,所以带着两名丫鬟过来。”欧阳将军又打量了一下冬儿,觉得他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公子哥,便也不再放在心上,离开之前还不忘提醒对汪良升说道:“汪侍郎,陛下心意已决,劝你不要再妄图改变陛下的心意了。” 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走了,拉缰绳的瞬间眼神瞥了一眼白耀昱,心下一愣,转念又摇了摇头,不可能的,只是长得相像罢了,她若还在这世间,也已经四十岁了吧。自嘲得摇了摇头,离开了。 到了巴兰,夜已深,待第二天白耀昱等人醒来的时候并没有看到汪良升的身影,进来送食物的人说道汪良升是有些事情去见他们的统领了。下午左右汪良升回来的时候,看起来有点心事重重,见到了白耀昱还是邀请她一起出去跑马。白耀昱打算趁机问问有关欧阳将军的情况,所以跟着汪良升一同出发。 展儿看着他们走远的背影,对冬儿说:“我觉得这位汪公子对郡主有意思。前两天他还问我郡主是否婚配,是否已经有意中人。” 冬儿有些不开心,问:“那展儿jiejie怎么回的?” 展儿并没有多想,“我当然说没有了。”冬儿又看了看白耀昱和汪良升的方向,发现他们已经各自骑上马匹,朝着草原中央奔去。 白耀昱和汪良升骑马一路疾驰,中途停下来休息,然后继续溜达着。白耀昱趁机问道:“汪兄,今天似乎有些心事?” 汪良升叹了口气,“是的,关乎朝中的事情。” 白耀昱试探地问:“难道与欧阳将军有关?” 汪良升点了点头,抱怨道:“欧阳将军聪明勇敢,深受陛下的宠爱。但他好战,陛下常听从他的建议。我担心北原现在不适合战争,一直在劝阻陛下。我来巴兰的目的也是想说服巴兰的统领,一同劝说陛下。” 白耀昱可以猜到结果:“结果他拒绝了你?” 汪良升点了头,随后叹了口气:“唉,一旦战争爆发,最受苦的还是百姓。” 白耀昱再次试探着问:“欧阳将军打算与谁开战?” 汪良升摇了摇头,没有回答。白耀昱也理解,便不再深究。 汪良升继续说道:“林姑娘,你也不用担心,倘若真的与天安开战,届时你来北原,我定会保你周全。” 白耀昱一愣,心里感到可笑,汪良升何来的自信觉得天安会败呢,但表面上说着:“谢谢汪兄好意,不知道一旦开战,汪兄又当如何自处呢?” 汪良升答道:“我会上战场。” 白耀昱有些不解:“汪兄之前不是说不喜欢战争吗?” 汪良升摇摇头:“的确,我不喜欢战争,但作为北原的男儿,如果陛下已经下令,我会履行我的责任,站在战场上,保卫北原的百姓。” 愚忠!白耀昱脑中蹦出来的这个词。 汪良升也觉得话题有些沉重,便换了话题,“不知道林姑娘,可有心上人?”白耀昱一愣,没想到突然问到这个,心上人么?应该没有吧,只是奇怪,白耀昱怎么想起了冬儿。白耀昱想起来冬儿亲吻自己的那个夜晚,想到了冬儿对自己笑,想到了青楼里自己敬酒时冬儿说的那句好的。 “林姑娘,林姑娘,林姑娘。”汪良升唤了好几声,才让白耀昱回过神来。 待白耀昱和汪良升回到帐篷处,夜幕已经降临。巴兰的人们正在准备篝火晚会,展儿和冬儿也加入了,尽管已经过了芒种,但草原的夜晚依然有些凉意,大家都披着薄薄的外套。草原人民热情好客,递过一种半透明的酒,味道醇厚,香气四溢,经询问得知是当地特色的马奶酒。大家吃rou、喝酒、围着篝火跳舞,巴兰人用他们的方言唱歌,草原人们的快乐就是如此朴实无华。这欢乐的氛围感染了所有人,白耀昱的心情也变得愉快,她不禁多次看向冬儿的方向。冬儿似乎发现了白耀昱在看自己,也看了看白耀昱。 也不知是不是马奶酒后劲有点大,白耀昱的情绪开始高涨,她偷偷地拉住冬儿,低声道:“冬儿,我们去看星星吧。”然后他们俩离开人群,骑上一匹马,朝着草原深处驰骋而去。 身后的冬儿驾驭着马匹,白耀昱靠在她的怀中,轻轻仰头,凝望着冬儿的侧颜,心生温暖和依恋之情。冬儿突然停下马,仰望着星空,充满惊叹地说:“郡主,看,星星。” 白耀昱恋恋不舍地把目光转向了天空,被这无尽的星辰深深吸引,轻声回应:“太美了。”然后她又转向冬儿,眼神温柔地说:“但冬儿更美……” 冬儿没想到白耀昱竟然调戏了自己,娇羞道:“郡主~” 白耀昱双手勾住冬儿的脖子,将冬儿的脖子拉下来一点,在冬儿的唇上轻轻吻了一下。在冬儿脖子被耀昱拉下来的时候,冬儿似乎就知道会发生什么,但当白耀昱吻住自己的那一刻,仍然感到心头一阵酥麻,有些迷糊。 白耀昱随即表白:“自从冬儿上次吻了我之后,近些日子我总是忍不住想起冬儿,想起那个夜晚。冬儿,倘若,我说那不是轻薄,冬儿是否愿意将那天晚上的事情继续下去?” 冬儿没有料到白耀昱会有这样一番突如其来的表白,一时激动,低头吻住了白耀昱。白耀昱闭着眼睛享受,也加深了这个吻。 马儿安静得在吃草,而两人骑在马背上,彼此忘情地沉浸在这热烈的吻中。 ----------------------------------------------------------------------------------------------------- 北迁 -25- 草原上的初体验(h) 两个人将薄外套铺在了草地上,白耀昱躺在地上,冬儿侧趴在白耀昱的身上吻着她,一手抚着白耀昱的腰肢。白耀昱被吻得意乱情迷,下身早已潮湿。白耀昱开始主动去褪冬儿的衣服,冬儿也解开了白耀昱的腰带。此时,两人皆只剩里衣,冬儿火热的身体贴着白耀昱,白耀昱已经可以感受到冬儿下半身的坚硬。白耀昱已经满脸通红,冬儿却有些不知所措。理论知识很多,但实战经验没有。冬儿有些面露难色,白耀昱不明所以,问道:“怎么了?” ”郡主,冬儿,冬儿是第一次。。。” 白耀昱一愣,便明白冬儿是无从下手了。可当初的春儿可是被李妈调教得很好啊,看着冬儿:“李妈没有教过你?” 冬儿双颊通红,摇摇头。许是李妈觉得冬儿早已与郡主有了肌肤之亲,便未曾再教过冬儿。 冬儿的脸红在白耀昱看来甚是可爱,白耀昱翻身将冬儿压在身下,邪魅一笑俯下身说道:“没事,我来教你。。。”白耀昱说完便吻住了冬儿,一只手撑着自己,另一只手朝冬儿下半身伸了过去。 待握住那份坚硬,白耀昱一惊,不禁坐起身来,两只手一起握住,发现冬儿分身的长度竟然比自己两个手掌宽还有余,而握住时粗度刚好让白耀昱的大拇指碰到了食指。这个大家伙,自己可以承受得了么。白耀昱低头亲吻了一下这个大家伙,冬儿浑身一颤,浑身如触电般,轻轻唤:“郡主~” 白耀昱继续深入,含住了整根,白耀昱之前也并未做过,但是此时却是无师自通般得上下taonong起来。冬儿几乎忍不住的,浑身一颤,下身便喷涌而出。白耀昱感受到了那股涌动,全都喷洒在了白耀昱的口中。白耀昱并没有张口,而是待那份颤抖停止后,仰头咽了下去。 冬儿见状羞得满脸通红,他万万没有想到白耀昱会咽下去,坐起来惊呼:“郡主,您怎么?。。。” 白耀昱看着冬儿,说道:“冬儿,我之前也并未对他人如此,你是第一个。。。” 冬儿激动得紧紧拥住了白耀昱,深深地吻了上去。冬儿将白耀昱放倒,手覆上白耀昱的胸前。冬儿嘴唇离开了她的唇,吻过脖子,一路向下用牙齿解开了内衣。白耀昱的内衣敞开,里面的玉峰此时完完全全的暴露在了冬儿眼前。冬儿照着理论知识,低头吻住了一侧的小豆豆,大手覆上了另一侧的玉峰揉捏着抚摸着。 白耀昱此时舒服极了,发生嗯~ 嗯~ 的呻吟声。过了一会,冬儿又将头伸了上来重新吻住白耀昱,而另一只手则向着下半身伸了下去。当冬儿碰触到那一片森林是,白耀昱浑身也是一个激灵。冬儿顺着湿润便找到了地方,手指滑了进去,并开始抽插起来。起初还仿佛缓慢的,后来便加快了速度,这番快速地抽插引得白耀昱紧紧地抱住了冬儿。 冬儿感觉到自己的下半身再次坚硬起来,冬儿伸出手,扶住下半身那份坚硬,试图进去刚刚手指抽动的地方。却发现不知为何,自己并没有办法顺利进入,冬儿有些挫败,白耀昱倒不甚在意,再次将冬儿压在了身下,而自己则是扶住了冬儿的那份炙热,缓缓地坐了下去。 唔,这一股温热,冬儿第一次感受到这种特殊的温热的包裹感。白耀昱也轻呼一声,几年没有做过,再次被撑开,这种感受好满足。与几年前几乎是应付差事一般不同,此时的白耀昱终于开始能切身体会到愉悦了。她开始用身体上下taonong起来,冬儿感觉身体每一寸神经都散发着快乐,轻呼着:“郡主~郡主~” 白耀昱也无法紧紧满足于下半身的水乳相交,而是同时俯下身,吻住了冬儿的嘴。两个人发着呜呜嗯嗯的声音。 冬儿想要索取更多,对于白耀昱抽动的频率似乎有些不满,双手拖住了白耀昱的臀部,开始上下抽动。如此一来,出力的人便从白耀昱变成了冬儿。白耀昱虽然省了力气,但是迎上冬儿这顿猛烈得抽插,也忍不住配合着节奏叫了出来。 不知道多久,冬儿感觉到一股洪流马上就要爆发,“郡主,我,我,我到了。。。”话音刚落,便狠狠地顶在了白耀昱体内,在她体内xiele洪。 两个人还处在事后未平静的喘息中,白耀昱低头轻轻吻了冬儿,道:“冬儿,我终于拥有你了,真好。”冬儿将白耀昱抱在怀里,“郡主,能与你的身体融为一体,冬儿今夜甚是满足。”两个人在星空下的草地上相拥在一起。 待两人整理好衣服回到帐篷区,白耀昱没有回到展儿的帐篷,而是和冬儿来到了他的帐篷。躺下后白耀昱便褪去冬儿的外衣,让冬儿炙热的胸膛仅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衣紧贴着自己的后背。白耀昱就这样依偎在冬儿的怀里,而冬儿的手也顺势搂住白耀昱,刚好覆在她胸前那片柔软上。 冬儿正值最充满活力的年纪,尽管刚刚野外已经xiele两次,此刻也无法控制得再次硬了起来。冬儿在白耀昱耳边轻轻道:“郡主,冬儿,可否继续。。。” 白耀昱开心之情溢于言表,只不过因为背对着冬儿,冬儿没有看到白耀昱那喜悦的表情。白耀昱道:“当然可以。” 冬儿开始亲吻白耀昱的脖颈,让白耀昱浑身又一阵阵酥麻。冬儿从侧边找准白耀昱依旧湿润的地方,一只手将白耀昱的一条腿托起,另一只手扶着将自己那份炙热,推了进去。 唔,这个姿势,白耀昱之前从未试过,竟有一丝被顶住的疼痛。白耀昱吸了口气,冬儿连忙停了下来,关切地问道白耀昱可还好。 白耀昱点点头让冬儿继续,只是缓慢一点。不知为何,这个姿势,竟然交合得特别得紧。慢慢地,白耀昱终于适应了冬儿的尺寸。白耀昱转过头来和冬儿接吻,她想要更多,想要冬儿狠狠得撞击自己。冬儿另一只手通过白耀昱脖子下的缝隙伸了过去,与白耀昱的手紧紧握在一起。 不多时,白耀昱突然感觉身体有变化,所有的热流都集中在了腹部,似乎有一种感觉待爆发的感受。“快一点,再快一点”,白耀昱连忙要求着。 冬儿虽然不明所以,但也按着要求加了速。 很快,白耀昱突然感觉下半身开始猛烈的收缩,浑身猛地一震,全身都有那么一丝僵硬,而自己的双手则需紧紧得握住冬儿的那只手,而口中更是控制不住得大叫了一声啊~~ 冬儿感觉到白耀昱身体的僵硬和双手的力量,与此同时感觉自己的那一份坚硬突然紧紧地夹住,冬儿也忍不住也又一次xiele身。 有那么几秒钟的安静,两个人都在各自平复。 白耀昱喘着粗气,转过身,紧紧拥住冬儿。冬儿也抱着白耀昱,亲吻着她的额头。 “冬儿,我之前从未有过这种体验。” “嗯?郡主是说,之前从未?” “冬儿,这是我第一次体验到,原来男女交合,竟是真的是这般舒适。”白耀昱轻轻说道:“冬儿,谢谢你,给了我这种体验。” 冬儿激动得将白耀昱抱得更紧了,他沉迷于今夜和白耀昱发生的一切。而自己长期以来的那个计划,或许可以先搁浅,又或者白耀昱的身边就是自己以来找寻的归处。 两人都已精疲力尽,相拥而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