啜泣的爱(有rou,含69)
明森 我的生活好像有了什么改变,但这种改变就像在米饭上撒盐,外观上毫无变化,只有吃的人才知道发生了什么。 我一开始就是奔着和那家伙交往的,但话还没完全说出口,事态就脱离了我的控制,不过感情嘛,从来都不是只由一方控制的。她拒绝了我的请求。我问她为什么,她说我不了解她。 “和一个一点都不了解自己的人在一起,说一些,我爱你,之类的,这不是很荒谬吗?” 可我喜欢她,这并不荒谬。我想了解她,是她不给我机会。我和她之间到底算什么?我第一次开始思考这件事。从亲缘关系上来看,我们都属于人类,从性缘关系来看,我们是炮友,从地理位置来看,她是我的前桌,从实际上来讲,如果我们没有分到一个班,我们根本不会认识,毕业之后可能也不会有任何交集,只是陌生人而已。 我习惯于对未来有个确切的规划,我没办法像我姐一样,每段恋爱都竭尽全力且不考虑后果。在我的既定观念里,我每天不厌其烦地听讲、做作业、巩固知识点,都是为了上一个军事大学,然后参加工作,然后结婚,然后生小孩。 "那你为什么要上军校呢?"她这么问我。 因为某天吃饭的时候,家里人问我以后要不要当兵,我觉得蛮好的,然后就这么决定了。草率的决定也是决定。 在我们这段关系里,她永远置身事外。她家里堆满书,但是对我看的网文嗤之以鼻;我通过翻她的听歌记录里知道她喜欢听英文歌,但没一首是我听过的;我知道她很注重隐私,连手机屏幕也不让我看;她喜欢红色,笔袋、床单、衣服、书包都是红色,想不知道也难;她喜欢草莓,喝的牛奶,嚼的糖果,吃的面包都是草莓味;我还知道她写小说,总是废寝忘食地写,而且从来不告诉我她写什么。 我像垃圾回收站一样跟在她身后收集她生活里每一个无关紧要的细节,除了我不会有人在意她做什么,但她却把我拒之千里。我不知道她的理想,她的过去,还有她天马行空的想法,我只能拥有她的rou体。短暂地。 “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了。”我这么和她说。 她躺在我身边,背对着我,一句话都不讲。我抱住她,摸到了她脸上的眼泪。我问她为什么哭,她说她突然觉得很寂寞,好像下一秒就要活不下去。我问她为什么感到寂寞,她说她喜欢着某人,但是她不能和那个人在一起。我问她是不是因为那个人不喜欢她,她否认了,她说是因为她和那个人的感情不会被世俗承认。然后她叫我别再问了。从她身上,我总是能学到很多,比如适可而止,比如过犹不及,只可惜我不擅长学以致用。 她匍匐在我身上,呼吸急促,每晃动一下就倾尽全力,好像要把心中的压抑尽数排尽。我揩去她滴到我身上的眼泪,放任着她的发泄。 我经常不午休,用这段时间在教室自习,和林雅晴搞上之后,她午休也经常留在教室,不过醉翁之意不在酒。午休期间的教室不只有我们,不过像我这种完全不休息的也很少见,一点之后教室就变得很安静了,只剩一两个人在心无旁骛地写作业。我坐在后排的角落,她滑进我身旁的座位,把手搭在我的大腿上。我知道她想干什么,但是这里还有别人,我用气声和她说不要,她不搭理,手越来越靠上。明明知道这里是教室,周围还有人在睡觉,羞耻心却煽动了我的性欲,我继续说着不要,有气无力地把她的手推开,这种欲拒还迎的姿态让她更加兴奋。 她把大拇指按在顶端,像按按钮一样轻轻按压着,指纹的反复摩擦刺激着我的敏感带,我已经忍不住分泌出了一点液体,不和谐的水声在教室里回响,我努力抑制喘息声,下面已经充血胀大,因为耻感所以比以往更坚挺,她脸上的笑容游刃有余,好像在羞辱我的反应yin荡且不知羞耻。一阵一阵的快感从皮肤侵蚀到骨骼,她的小手包裹着我,手心的温度从yinjing流窜到小腹,一上一下,我望着天花板,它扭曲成了海洋的形状,或许我应该走进海里,在活着的时候让自己随着波涛起伏,在死掉以后毅然决然地石沉大海。 浓稠而咸湿的海水覆盖了我的陆地,打湿了她的手。 我们在教室外的平台上忘我地接吻,在课堂上隐秘地牵手,在无人在意的角落里互相抚慰,在狭窄的小床上zuoai,我们的身体无比契合,在对方的身体上做过无数个记号,应该怎么形容我们的关系呢?我之于她到底是什么呢? "如果你不喜欢我,你还会继续和我zuoai吗?" 我和她说不会,我不会和我不喜欢的人zuoai。 “你还真是坚贞啊。” 我不知道她是在夸赞我的忠诚,还是在嘲讽我的愚蠢。 雅晴 我和陆明森已经做过很多次了,接吻的次数更是数不胜数,这些我从来没有和表哥讲过,讲了也是节外生枝。不过他那么了解我,想必也可以猜到,既然他已经猜到,我又有什么解释的必要。 和表哥接吻是在我哭着和陆明森说自己有喜欢的人一周之后,第一次和男生接吻时,对象就是表哥,那时我只是心血来潮,就像我们小时候打闹一样。可是为什么还会再和他接吻,因为他和我说“为什么陆明森可以我就不可以”,还是因为我本性难移——我自私得要死。接吻的过程没有缠绵,没有愤懑,没有怨恨,我只是有点难过:我永远失去了我的表哥。 我的手机屏幕亮了,但是我不想回应。遭遇难题时逃避是我的惯用手段,不管是写作还是感情。 如果我接了电话,就会被电话里的声音蛊惑,然后我就会被痛苦和恐惧淹没,不顾一切地冲破我煞费苦心为自己搭建好的牢笼。泛滥的情感总是令人痛苦,理智给人以解脱。 乱套了,一切都乱套了。 陆明森坐在我的床边,若无其事地背着单词。我和他说我和表哥接吻了,就在前几天。他合上了单词本,脱下了自己的衣服,郑重地把它叠好,然后抱住我,把头埋进我的颈窝,和我说他想试一次“69”。 他主动把我的衣服解开,不咸不淡的表情让我想起某个人。我让他躺下,坐在他身上,背对着他,伸展双臂,从他的脚踝一直抚摸到他的大腿根,他的yinjing经过这段时间的调教变得机灵起来,我的手一握住它,它立马就昂首叫嚣了,我屈膝趴着,还没有动口,他就已经把舌头插进了我那里,舔舐着我敏感的内壁,时不时发出“啾啾"的响声,我想起以前和别人一起吃牡蛎,对方会用舌头探进去,舌根用力地吮吸,整个牡蛎就被吞吃入腹了,那种痛快的吃法让我心驰神往,吃完牡蛎之后,我和那个人做了整整一晚上。对盛满了性高潮的过往回忆让我的身体变得更加愉悦,他的舌头在我的xiaoxue里快速地抽插着,频率越来越快,黏腻的水声不绝于耳,我觉得我快要xiele。 但是他突然停下了,我性致高涨,受不了他中途下车。我哀求他别停下来,他说我只顾着自己爽,语气带点幽怨。我知道他想干什么,于是我深深地含住了他的roubang,故意发出yin荡的声音,身体随着吞吐的动作而上下起伏,每一下都让xue口撞到他的嘴唇,他受不了了,把手搭在我的臀部上,卖力地舔弄起来,我不禁舒服地发出呻吟,他却突然变了个样子,把我按到床上,急不可耐地把安全套撕开,用力地撞击我的身体,他抱着我的动作那么有力,好像要把我嵌进他的身体。 他高潮了,但却像小孩一样低低地啜泣起来。 他嫉妒吗?又或者说是缺乏安全感? 送走陆明森之后,手机又发来了短信,我看完后删掉了它,然后把手机关机。我想起来我灵感尽失的那一天,当初的我并不知道原因是什么,但现在的我明白了,其源头是恐惧,而我为了消除这份恐惧,用rou体的醉生梦死来麻痹自己。那么恐惧又源于哪里?我想大概是无处可逃的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