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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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晴空万里,巴陵县的油菜花田一如既往的热闹,不时传出激烈的打斗声,隐身的明教正精心挑选着他的劫镖对象,路过的几个七秀弟子惨遭毒手,碎银就这么被抢走,化为一条条小鱼干。 柳聆珏正站在油菜花田旁的枯木上,驰冥校服让他的整个胸部和腹部都暴露在外,白皙的皮肤被晒得有些发红,肌rou均称又漂亮,他嘴里叼着根野草,也不知道是想干什么。 过了一会,一个药宗小弟子从他面前走过,头上戴着一顶毛茸茸的狍子小帽子,柳聆珏眼前一亮,玩心大发,作势就要上去抢人家的帽子。 “你干什么!” 这小女孩看起来不过十一二岁,却一点也不害怕,一只手捂住帽子,抽出百草卷就要和柳聆珏打起来。 柳聆珏自然是不怕她的,笑嘻嘻的开口:“你一个小孩还想打我吗?” “她一个人也许打不过你,那我如何?” 柳聆珏一转头,就看见个药宗成男弟子和藏剑成男弟子站在了他面前。 那小药宗飞快跑到了他两面前:“师兄师嫂!他刚刚想抢我帽子!” 柳聆珏心想大事不妙,两个人他自然是打不过的,正要轻功起势逃跑,那小药宗已经惊鸿掠水到他身边将他定住,一道银光照雪打在了他身上。 “小叶,你先试一下最近我教你的,打不过师兄再帮你。” 一盏茶后,柳聆珏已经躺在了地上,他现在身上过半的伤竟然都是那个小药宗打的,他的师兄只有最后补了几刀。 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啊,柳聆珏想着。 “哼,下次看见你还打你!” 小药宗整理好衣服,确认帽子没脏,在柳聆珏脸上画了个丑兮兮的黑眼圈后,跟着她的师兄跑商去了。 柳聆珏躺了半个时辰休息好后直接回了霸刀,刚回到房间,一只信鸽突地飞到了他肩膀上,柳聆珏取下信,轻轻的笑了笑,这信是方澜清寄来的。 【哥哥,这月十五日便是澜清十八岁生辰了,澜清希望哥哥能来蓬莱陪我一起过生辰】 方澜清是他八年前在洛道捡到的,一身的伤,看起来就剩一口气了,还好他身边跟着的杨逸之也懂医术,这才把这小孩救了回来。 小孩身体恢复后跟他说了来龙去脉,他原是蓬莱弟子,父母被陷害,一路被人追杀,已经死去,如今只剩下他一个人。 十六七岁的柳聆珏大手一挥,说:“你跟我回霸刀山庄吧!” 于是他就多了个弟弟。 只是前几年方澜清就重新回了蓬莱,貌似还混得不错。仔细想想,他们也好像有一年半载没见过了,两人都忙得很,今天他也不过是偷跑出去的。 柳聆珏心情有些愉悦,他展开信纸,只写了个大大的好字,就塞回小信筒,让信鸽原路返回。 第二日,他和山庄内其他人打了招呼后就离开了,只是前往的却不是蓬莱而是长歌门。 “逸之!” 柳聆珏从走廊外猛地冲了进来,差点被房间的大花瓶给绊倒,杨逸之无奈的收起古琴,方便让好友坐在一旁。 “今日怎有空来看我?” “澜清十八岁生辰要到了,随我一同去蓬莱给他庆生可好,他见了你也应当是欣喜的。” 杨逸之扶着额头,眼中奇异的神情一闪而过,“确实很久没与他见上了,何时出发?我也得先备些生辰礼。” 柳聆珏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后日如何?明天我们一起去选礼,其实我也没准备好。”柳聆珏又变戏法似的拿出坛酒,“话说我今日带了酒了,喝点?” 杨逸之无奈道,“随你,只是你莫要喝醉了在我这耍酒疯。” “我的酒量你还不放心!” 两个时辰后,喝多了的柳聆珏已经倒地不起,一整个烂醉如泥,浑身的肌肤都泛了粉,脸皮更是红得像那冬日的落梅,摸一摸还是烫的。 杨逸之把地上的人抱了起来,小心翼翼放到床上。 他死死盯着床上那神志不清的人,面前这人他已经肖想了五六年,他深吸一口气,终究还是没忍住压了上去,柳聆珏的唇舌被吮得啧啧作响,杨逸之顺着那大开的胸口一路吻下,轻轻啃咬着勾人的两颗红果,柳聆珏在睡梦中发出轻轻的哼唧声,身上被留下一片暧昧的水痕,一盏茶的时间后,霸刀的驰冥校服被扔在了地上。 杨逸之那物早已被勾得高高挺起,他把柳聆珏翻过身去,双腿合并起来想用他的大腿缝泄欲,却发现了一处不同寻常的地方。 之前被性器挡住,他竟没发现,在柳聆珏那双腿间,竟还有一道不甚明显的粉嫩rou缝。杨逸之看得呼吸一重,哑着声开口:“你可真是……有太多我不知道的秘密了。”他把柳聆珏抱进怀里,粗糙的指腹抚上那两瓣嫩rou,又捏上那小巧的花核,轻轻揉搓。柳聆珏突然浑身一颤,从杨逸之怀中滑落,发出了清晰的呜咽声,只是仍未醒来。 杨逸之叹了口气,将柳聆珏的双腿合并起来,在大腿缝中不停抽插起来,模仿着caoxue的动作。 一时间整个房间只剩下囊袋拍打的啪啪时以及醉酒人在梦中不甚清晰的呜咽声,那啪啪声不知持续了多久,一声轻喘从杨逸之嘴里溢出,霸刀弟子那白净的身前脸上都多了几道白浊,有几滴正沾在了唇上,被他在睡梦中伸出舌头舔了进去,不过应当是不太好吃的,因为这人的眉头都皱了起来。 杨逸之粗略收拾了床上,让人打来热水,把两人都清洗了一番,他附唇到柳聆珏耳旁:“下次,可不只是这样了。” 次日,两人前往扬州大街购买好了生辰礼,前往了蓬莱。 蓬莱----- “哥哥,你来了!” 方澜清一把扑进柳聆珏怀中,脸在毛绒绒的领口上拱来拱去,像个好久没见主人的小狗。 “都快十八岁了,怎么还这么爱撒娇?” 柳聆珏无奈的摸摸方澜清的头,手感不错。 “太久没见哥哥了,想念得紧,哥哥不想我吗?”方澜清得寸进尺,双手环住柳聆珏的腰身,把头靠在他的肩颈处蹭闻,向后面的杨逸之抛去一个得意的眼神。 柳聆珏把身上的狗皮膏药扒拉下来,弹了一下他的眉心,继续道:“莫要撒娇了,我们刚到蓬莱,一路上累得很,明日就是你的生辰了,我们可得先休息休息。” “哥哥说的是,哥哥你去我的房间就好了。”他顿了顿,“逸之哥嘛,等会我会让师弟带你去客房的,好,好,休,息。” 杨逸之笑了笑,“这怎么行,你现在都长得比聆珏还高大了,挤一张床多不舒服,聆珏还是同我去客房吧。” “逸之说的是,你这么大个人了,怎么还和我挤一张床,客房应该不止一个房间吧。” 方澜清恨恨的挤出字:“听哥哥的,我带你们去客房。” (我真的不想写剧情了所以以下略直接跳到了生日晚上准备开始3p吧,一个人不方便下手所以两个人早就已经商量好了一起合作吃rou了) 生辰宴----- “哥哥,你尝一下,这鱼是我做的。”方澜清把鱼rou夹到柳聆珏嘴边。 “味道不错,你倒是学会了不少东西。” 宴会已过半,来的人加起来也不少,除了他们仨外还有大概七八个蓬莱弟子,这会都吃饱喝足的坐在了一起聊天。 柳聆珏的眼睛也时不时瞄向那边,方澜清顺着他看了过去,发现柳聆珏一直在看的是他的一位师姐。 “哥哥是对潇潇师姐有意思?” 柳聆珏尴尬的挠了挠头。 “啊…咳咳…倒也不是,这是这位潇潇姑娘实在是美若天仙,忍不住多看两眼……” 他身边这些年倒确实有过不少情缘,但没见过如此美丽的女子,一时之间着了迷。 方澜清紧紧握住手里的酒杯,不慎失了力,啪的一声直接破碎在他的手中,血液顺着手臂流了下来。 “澜清!” 柳聆珏连忙抓过他的手检查,伤口很深,这血怕是一时半会止不住。“怎么了这是,我们先回房,你房间可有伤药?” “有的,没事哥哥……应该就是喝多了…” “逸之,走,先回去,你会医术,给他包扎一下。” 他扶起方澜清就要走,转头时又道了一句:“各位侠士我们就先走了,澜清有点喝多了。” 房内---- “严重吗?” “没伤到筋脉,只是皮rou伤,莫担心,我给他上了药,过几日就能好了。” 杨逸之收拾着桌上的瓶瓶罐罐,转头和方澜清打了个难懂的眼色。 “他今日需好好休息放松一下,也莫要碰水,不然伤口容易感染。” “我晓得了。” “哥哥……对不起…”方澜清可怜巴巴的蹭了过来,把头埋在柳聆珏胸口。 “你对不起什么,受伤的是你又不是我。” “哥哥,你对我真好……我都有点舍不得了……”方澜清小声嘀咕。 “在嘀嘀咕咕什么呢?” “没事,哥哥,你喝杯水吧。” 方澜清从杨逸之手中接过一个玉杯,讨好似的递到柳聆珏唇边。 柳聆珏接过杯子一口灌下,没注意到另外两人盯着他那像饿狼般的眼神。 他低下头,习惯性摸了摸方澜清的头发,正欲说些什么,突然感觉到有些口干舌燥起来,腹部更是隐隐作痛。 “嗯……呃…”柳聆珏四肢都失了力,摔倒在身后的杨逸之怀中。 “怎么了?聆珏,可是哪里不舒服?” 杨逸之把他紧紧拥在怀中,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边,一阵酥麻。 “呃………哈……”柳聆珏自然也不是傻的,他知道自己这是被下了药,抬眼看向方澜清,却在他的眼睛里看见了化不开的情欲。 “哥哥,莫不是喝多了?既然如此就在我这睡一晚吧。” 杨逸之抱着柳聆珏坐上床,手掌不安分的从衣摆伸了进去,抚摸着他的肌肤。 方澜清小心翼翼的半跪在他面前,慢条斯理的脱着他的衣服,“哥哥,你好像有点热,我帮你把衣服脱了,好吗?” 他浑身都被杨逸之禁锢着,想要推开身前的人却动弹不得。 “呃……放开……”柳聆珏的身体被情欲烧得guntang,不见光的长腿尤为白皙,下身早就高高挺立起来,顶端分泌着透明的粘液。 下一秒,他的双腿被方澜清拉开,“不!不要!”柳聆珏急得眼泪都飙了出来,他身上不可告人之处还是被发现了。 粉嫩的rou缝微微敞开,露出小巧的花核与花xue,往外淌着水,方澜清微微一笑。 “哥哥这个地方长的可真是让人惊喜。” 方澜清就这么低下头,舔弄起那道rou缝,“呃……啊啊…!”柳聆珏惊叫出声,快感不停从下身传来。 湿热的舌头绕着他的花核不停打转,被舔得格外殷红,柳聆珏发出小声的呻吟,被杨逸之扭过头来堵上。他被吻得情迷意乱,分开时还有一小截红色的舌尖露在外面。 杨逸之把手指伸进他的嘴里搅弄,闭不上的嘴巴不止流下唾液,杨逸之又抚上他的胸口,不停挑逗着胸口那两颗乳珠,“嗯哼!”,方澜清舔了舔唇上的液体,将手指伸进了那花xue,两根手指刚一进去,xuerou就迫不及待的吸了上来,“哥哥嘴上不说,里面倒是很欢迎我。”,他不停扣弄着rou壁,带出一股黏液,柳聆珏浑身颤抖,上下两张嘴都被玩得不停流水。 “哈……啊……”方澜清的手指加到了三根,身下的床单早就被他的yin水打湿一大片,他想往后退却只能被禁锢在怀中。方澜清的抽插越发卖力,一下又一下的按在他的敏感点上,他突然感觉眼前闪过一道白光,花xue喷出了一大滩液体,他被手指插潮吹了,同时射了出来。 “哥哥这里的水可真是多,我很喜欢。” 一根发紫发胀的性器抵在了花xue上,柳聆珏惊恐的想要伸手挡住自己xue口,又被杨逸之捞了回来。 “不要……澜清!别!” 方澜清掐着柳聆珏的腰,对着xue口,一个挺身插了进去,柳聆珏无声的尖叫了一下,撕裂的剧痛让他浑身颤抖。 xue口被撑得有些裂开,渗出了血丝。 方澜清有些心疼的啄了下他的眉心,开始抽动,柳聆珏疯狂的挣扎,他想要推开身前的人,却只是在杨逸之怀中陷得更深。xue口在抽动中被带出更多的yin水,糊满了两个人的腿根,“呃…哈……”,柳聆珏又痛又爽,他不由自主的想要夹紧xue口,差点把这个刚十八岁的雏儿给夹射了。方澜清抽出大半,又狠狠地撞了进去,坎坎擦过宫口,柳聆珏尖叫出声,再一次的潮吹了。 剧烈的刺激让柳聆珏双腿颤抖不止,呻吟都带着哭腔,眼泪混合着唾液流满了整张脸,杨逸之吻掉他的泪痕,终于将手指从他嘴里抽出,然后伸向了另一张嘴巴。 后xue被湿漉漉的手指侵入,柳聆珏下意识向前一挺,被前面的性器直插入了宫腔,发出尖利的哭声。 “求你……别……呜呜……” 后xue比前面紧致了不少,杨逸之耐心的一下下戳弄rou壁,终于到了可容纳三指的地步。 “呜…别这样……” 杨逸之轻轻的笑出声,把柳聆珏扶起一些,另一根性器就这么抵上了他的后xue,柳聆珏被方澜清撞得发出阵阵哭泣,随后后xue也被破开,粗壮的性器把肠道的褶皱都撑平了,小腹被两根性器撑起一块明显的轮廓。 太撑了,这根本不是他可以承受住的,两根性器就这么在他体内争先恐后的顶撞了起来,柳聆珏觉得自己的身体里的器官都要被顶移位了,太难受了,他趴在方澜清的肩膀上就开始干呕起来,情欲,痛苦,羞耻并存在他的脑海里,柳聆珏被顶得哭喘连连,臀rou在一次次撞击中啪啪作响。 方澜清低下头吻他。 “哥哥,你为什么在发抖,很shuangma?” “你真的很漂亮,哥哥,我以前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每次有人看你,我都想把他们的眼睛挖出来。” “你别哭呀,你是我的哥哥,今天是我的生辰,满足我的愿望不是应该的吗?哥哥,你亲亲我好吗?” 柳聆珏沉沦在情欲里已经说不出话,他的下半身满是流出来的yin水,xuerou被cao得熟烂,每一次撞击都让他哭叫出声。 两人好像不知累一样不停的抽插,柳聆珏已经不知道射过了几次,两颗精囊都瘪下去了不少,杨逸之把手放在柳聆珏心口处,问道:“聆珏,你这处可曾有过我?” 柳聆珏已经没法回答,他被cao得神志不清,杨逸之只能继续发了狠的cao弄那口xiaoxue,占有他的身体,也拥算有过他。 他很贪心,却又不敢贪心,他想这辈子都与柳聆珏寸步不离,可他身边太多人了,他会一直看着的人,永远不会是自己,那不如就在这一刻,拥有他一瞬间也是好的。 杨逸之抚摸过他的寸寸肌肤,咬在了他的脖子上。 片刻后,一股浓精灌入了柳聆珏的宫腔里,他被干得xuerou抽搐,可怜兮兮的xue口只能绞紧着被迫承受,柳聆珏眼神涣散,一副被cao坏的模样,软下来的性器被抽出,柳聆珏以为方澜清要结束了,结果只是两个人换了一下位置,杨逸之的性器插入了花xue,把没来得及流出的浊液又堵了回去。 他趴在柳聆珏耳边说了一句什么,柳聆珏的瞳孔猛地缩小,发出悲哀的哭声。 “给我们生个孩子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