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潮红的往外溢精(h)
薄钦难堪的想要蜷缩起来,射精后的不应期加上心里的不堪,整个人都在哆嗦着。 白夭夭不知道为什么会把他吓成这样,但这不妨碍她做个合格的性伴侣。 她低头舔了舔他的唇,动作带着安抚,温柔许多,就连在口腔里肆意的舌尖都显得浓情蜜意。 直到这个吻分开,白夭夭听到男人闷声闷气的道:“我要在上面......” 声音里带着一点惊吓后的委屈,白夭夭倒是不在意上下,两人调换了位置。 男人有些恼羞成怒的去揉她腿间的花xue。 那里又湿又热,刚一碰到就挤出丰沛的汁水, 白夭夭敏感的呻吟一声,腿心里带着薄茧的手指顺着湿拧的花唇,蹭到已经探出的阴蒂,狠狠的按压一下。 “啊.......”惹得白夭夭拱起了脊背,一波温热的潮水撒了男人手心。 “好舒服,还想要。”白夭夭舔着唇,享受着男人气急败坏的抚弄,贪心的主动用xue口去蹭手指。 窄小的xue口一下一下吮吸着男人的指尖,带来温热滑腻的触感,薄钦忽然有些紧张,食指缓缓探了进去。 她的xue腔紧的不行,一进去就被媚rou缠上,着急的吞吃着他的手指。薄钦额头沁出汗珠,不受控制的又插进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在女人的软xue中捣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白夭夭被顶的脸上浮现出漂亮的粉,嘴里呻吟不断:“好爽......” 她犹嫌不够,攥着男人的手腕,一下一下往xue腔深处cao弄着,每次都狠狠的碾过花户上的硬的像小石子般的红豆,直到绷直的腰泄出一股股潮水,懒散的躺了回去。 高潮后的白夭夭惊人的漂亮,薄钦被她这自亵的模样弄得眼睛都红了。软下去的性器顷刻间涨大,硬邦邦的抵住白夭夭。 白夭夭挺了挺腰,褪掉了自己湿漉漉的裤子。那被两根手指抽插的xue口糜红,yin靡的一张一合,黏腻的汁水拉着细丝滴落,膨胀到极致的rou具抵在那,视觉上有着巨大的反差。 白夭夭用花xue蹭了蹭guntang的性器,巨大的阳物上蓬勃的青筋盘旋着,看着有些狰狞。 薄钦犹豫了下:“能进去吗......” 白夭夭被他反应逗笑了,捏着男人的腰,让他坐了下来。 “好满。”白夭夭有些痴迷xue腔被整个塞满的感觉,xue腔深处的生殖线欢欣起来,顺着甬道蔓延出来。 她猫似的眯起眼睛,两条腿自然而然的盘在薄钦的腰上,舔了舔薄钦的鼻尖,呢喃道:“刚才你射过了,现在该我了。” “什么......”薄钦茫然,突然感觉到不知名的动作抵在他的性器口 两次的性爱都在春药中迷失,他这次能清晰的感觉到,狭窄的铃口被撑开。不知名的东西宛如触手般的挤进来,性器的前段已经被插入。 异物进入的感觉格外清晰,整个尿道口都被碾压着极致扩张。 “这是......哈啊......痛......”薄钦已经无暇去想这东西是是什么,没有春药辅助的扩张太疼了,整个人抖得像个筛子。 “生殖线。”白夭夭怜爱的吻了吻萎靡的薄钦,手指娴熟的去摸男人沉甸甸的囊袋:“放松些,让我进去。” 他显然紧张的厉害,但微张的马眼还在吮吸着她最敏感的生殖线,爽的白夭夭脊柱发麻。 薄钦浑身都是汗,狼狈的趴在白夭夭身上,只能无助的摇头:“进不去......进不去的。” “进去过。”白夭夭已经快忍不住了,偏偏他还在自己耳边痛苦低吟。入侵的地方又紧又热,明明之前进去过更粗的生殖线,却还紧的像第一次。 她的手指滑到他的腹部,点了点肚脐下面,热气吐息在他耳朵上:“能进到这里。” 薄钦被她说的一哆嗦,声音已经有些呜咽,强撑着双腿想要逃离。却被白夭夭搂着后背,挺动着格外矫健的腰,狠狠的撞了进去。 性器一下子滑进xue腔最深处,像被无数张小嘴吮吸着,快感窜上大脑的瞬间蒙蔽一瞬间的感官。 白夭夭的生殖线却也猛地插了进来,他被女人的生殖线cao穿了。 那东西长的可怕,恍惚间探进他的腹腔,还在里面肆意扭动着。 羞辱感和情潮混杂在这个男人脸上,眼眶里含着泪,嘴角滴落着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滴湿了男人系的严实的衬衫。 yin乱的要命。 白夭夭不受控的想让这个矜贵薄总更加糜烂,两根手指撬开男人紧闭的齿间,探进他的嘴里,在他嘴里模仿着性交进出。 闭不上的嘴不断地发出闷哼,每当他试图咬住嘴里的手指是,生殖线就会抽离到铃口,再狠狠贯穿他的身体。 “好爽。”白夭夭喟叹道,一下一下的在cao弄着那根涨到发紫的rou具。 可男人显然不行了,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泪流满面。 白夭夭迷失在快感里,动作越发大开大合,生殖线像是进入了不该有的地方,温热的不可思议,趴在身上的男人剧烈的颤抖起来:“别......’ 滑腻的潮水顺着两人相交的地方溢出来,男人紧的光是夹着她的生殖线,就能让她爽的潮吹。 他终于知道自己是怎么怀孕的了。 那触手似的东西存在感极强的插入他的身体,强势又残忍的入侵到他的腹腔,性交似的进出抽插着。 他感觉自己要疯了,居然从这剧痛中体会到一丝的快感。 一根更加粗长的生殖线探了过来,抵着堵住的铃口不断地扫弄着。 薄钦感觉他要崩溃了,含着手指的嘴里模糊的吐着字,带着不加掩饰的惊慌。 “不.....会坏的。” “不进去,你太紧了,会受伤。”白夭夭勉强还残存着理智,却抱着薄钦坐了起来。 高大的男人被推到车门和靠背的夹角处,白夭夭扯开了他的衬衣,低头含住男人的乳尖。 疼痛夹杂着酥麻的快感好似电流,他只能被动的敞着腿,乖巧的收起牙齿。任由女人在他身上起伏,感受着生殖线的cao弄。 他的身体好像学会体会快感,乳珠已经硬挺起来,被白夭夭啃咬的通红泛肿,色情的缀在饱满的胸肌上。 身体被一波波快感冲刷,白夭夭忍不住了,顶弄的速度越发快了起来,一股股液体倒灌进薄钦的身体里。 薄钦怎么都想象不到,他会体验到内射的感觉。 而且伴随着液体涌入体内,腹部疼痛感居然消失了,整个小腹像揣了一个温水袋。 大量的液体将生殖线撑的越发粗壮,挤压到性器深处的某一个点时,薄钦猛地战栗起来,嘴里的呻吟居然带着几分欢愉。 “挤到你的敏感点了吗?”白夭夭动了两下,不出意外的怀里的人发出短促的呻吟。 不是每个男人都能从里面cao到前列腺的,白夭夭有些惊喜,恶劣的抵在那处,将未射完的体液全部射在上面。 极致敏感的地方被拍打冲刷着,快感一波波的涌上来却被堵着射不出来。 薄钦两只手好像溺水般抱住白夭夭,一边啜泣,一边主动挺动着腰,把涨到发紫的性器在她xue腔里进出。 “呜......难受......让我射…” 白夭夭缓缓的将生殖线抽出来,强烈射精欲望的性器在软xue里剧烈的抖动着,却射不出来任何东西。 他蜷缩在白夭夭身上,整个人崩溃到呜咽:“射......射不出来。” 白夭夭伸出手,在男人囊袋上狠狠一掐,薄钦浑身都战栗起来,无力的跌坐在车座上,性器从xue口处滑出。 一股股乳白jingye好像无力喷射的尿一样,从红肿的性器顶端溢出,淅淅沥沥的滴在真皮坐垫上。 白夭夭几乎着迷的看着他浑身潮红的往外溢精,肌rou流畅的身体不受控的哆嗦着。 她把手按在薄钦微鼓的小腹上,蓄积一个月的体液全部被他含在肚子里。 她第一次有种想把这个男人cao怀孕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