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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也会有像成烟罗一般大的孩子。想到平昌帝,她又有些难受。成烟罗也惯会是个看眼色的。她一看曹太后心情低落了,便又寻了话头来说。她不说旁的,单单说起宋启和秦诩写的话本子,捡那好的稀奇的讲给曹太后听。曹太后听起故事来,顿时便忘了平昌帝的事。成烟罗这一讲,竟然讲了一个多时辰,还是元康帝那边等不及了派人来催,曹太后才意犹未尽的让成烟罗跟着元康帝派来的小太监离开。自然,曹太后也投桃报李,她对彦嬷嬷道:“你跟着去当阳殿,就说我说的,七娘还小,真要是有什么不当之处,皇帝这个当叔父的也该包容才是。”彦嬷嬷果然跟着过去了。成烟罗前脚才进了当阳殿,后脚彦嬷嬷就追了来。她并没有说话,而是安静的站在一旁,就这么瞧着成烟罗。元康帝看到成烟罗气就不打一处来。成烟罗也不管他气不气,走上前见了礼:“拜见陛下。”元康帝等成烟罗跪下了,也不叫起,只是板着脸问:“成七娘,你可知罪?”成烟罗抬头,一脸的无辜:“臣女本就犯了罪啊,不然陛下为什么将臣女关入牢中?”元康帝这个气哟。这天还怎么聊?彦嬷嬷低头忍笑,忍的十分辛苦。她决定把这事回头学给曹太后听,必然哄着她能高兴好些日子。“朕问的是你入了女牢之后又犯了错的事。”元康帝使劲的咳了一声,让自己不显的那么尴尬。成烟罗眨眨眼睛:“犯了错?臣女并不知道,还望陛下告之。”元康帝拿眼去瞅威远侯世子。威远侯世子一步上前,指着成烟罗道:“成七娘,我代陛下问你,你犯错进了牢中,为什么不思已过,反倒随意出入大牢,你当长安府大牢成什么了?是你过家家的地方吗?”成烟罗也不急,更不气,不紧不慢道:“这个啊,要说这个,还真有这么回事。”“成七娘。”元康帝一拍桌子:“你说,该当如何罚你?”成烟罗皱眉:“陛下,臣女也知道这么做不好,可臣女不想让陛下背负不敬祖宗,不敬太祖爷的罪名,没有办法才出入大牢的。”“你还敢狡辩?”威远侯世子气的指着成烟罗就要开骂。成烟罗冷笑一声,伸手拉住威远侯世子的一根手指,没怎么用力,就把他的指头给掰断了。威远侯世子不想成烟罗这般利落,不过一句话的功夫,就把他的手指给弄断了,他疼的吱哇乱叫,那凄惨的叫声听的人心里发毛。“成七娘?”元康帝吓了一大跳,先缩了缩身子,后头有些恼羞成怒:“你不知悔改……”成烟罗没理会元康帝,反倒冷着一张脸看向威远侯世子:“我与陛下说话,你算个什么东西,岂容你随意插嘴,我再不济,犯了天大的错,我也是宗女,与陛下同宗同祖,还轮不到你一个外姓人教训,你难道忘了太祖爷曾留下什么规矩?我再说一遍与你听,随意羞辱宗女者,罚……”威远侯世子疼的都要打滚,还叫成烟罗这样教训,他满心恨意,恨不得立刻把成烟罗给咬死。元康帝也怕威远侯世子出个好歹,赶紧叫人把威远侯世子拉下去,叫宫中御医给他接骨。等威远侯世子走后,成烟罗才再次看向元康帝:“陛下高居龙椅之上,根本不知道牢中是什么情形,牢中犯人的饭菜都是有定数的,量很少,而且也很差劲,差劲便不说了,谁叫陛下非得说我有罪,硬要把我关进牢中呢,那我就全当自己有罪,合该吃那些猪都不吃的东西,可吃的再差,起码得叫人吃饱啊,陛下也知道我力气大,吃的也多,那么点的东西,都不够我塞牙缝的,若我不出去觅食,不出两天,准管饿死,我要是死在牢中,陛下还不得背负骂名啊。”成烟罗差实的能言善辩,几句话的功夫,就把一项天大的罪名推的一干二净:“我如此替陛下着想,可陛下呢?就仅凭威远侯世子两三言便要定我的罪?陛下如果觉得我有罪,那便定吧,我一个小女子除了领罪又能怎么着?反正我也就这样了,天大的罪过也不过从一个牢中转到另一个牢中罢了,说不得,别的牢房中的饭菜还要好一些呢。”第七十三章美人图“你……”元康帝气的一个倒仰差点摔倒在地上:“好利的一张口。”成烟罗抬头一笑:“陛下说差了,别人从来都说我笨不会说话,总是气人。”元康帝气的又是一梗。然这时候他才明白他真正碰到了难题。威远侯世子是告了成烟罗,成烟罗也认罪,可是,他还真不知道把成烟罗怎么办才好。杀?这是绝不可能的,太祖爷遗命,谁敢不尊守?放?更不可能,皇帝威严何在?关起来,这与没有惩罚不是一样吗?彦嬷嬷这时候把笑咽下,抬起头道:“陛下,奴婢奉太后娘娘之命为成七娘求个情,太后娘娘说成七娘年纪小,还是个孩子呢,陛下怎么说都是她的叔父,合该照顾一些。”元康帝一听赶紧点头:“正是,她还小呢,朕这个叔父怎么也该原谅则个。”他走过去,伸出一手扶起成烟罗:“小丫头还长身体的时候,原也该吃饱的,怎么着,宁寿伯府没有人看望你?没人知道你饿肚子?”元康帝一问。成烟罗立刻扁起嘴来哭了。她的眼泪一滴滴往下掉,哭的伤心欲绝:“没有,皇上叔父,我父亲母亲还有姨娘,还有兄长和弟弟,没有一个人看望我,他们都觉得我丢了人,根本不想要我了,我没人要,没人理,在牢中又阴冷又潮湿,还要吃那些猪食……我,我怎么就这么命苦?”“真是岂有些理。”元康帝这时候就有些气宁寿伯。如果宁寿伯这个当父亲的能够管教成烟罗,也不至于叫她这么无法无天,如果宁寿伯能多关心成烟罗一些,也不至于叫她从牢里跑出来。说起来,这事都怪宁寿伯。“行了,你莫哭,改天叔父下旨申斥你父亲。”成烟罗抬头,哭的鼻头通红,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还是不要了,如此,父亲该更生我的气了。”元康帝摆手:“他不敢。”随后,元康帝坐下问成烟罗:“威远侯世子还告长安令管理不善,让外头的男人随意出入女牢,你可知道这件事情?”成烟罗小脸微红,一副羞愧不已的样子。她又跪了下来:“请皇上叔父责罚。”“怎么回事?”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