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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来。首先是大公子成钧在外头养外室被大少奶奶林氏给知道了,林氏为此和成钧好一通的折腾。再就是大少奶奶林氏和二少奶奶肖氏的后宅争斗,另外就是宁寿伯府后院的几个姨娘也不安份,你给我下绊子,我给你下绊子,总归是没一刻消停的。便在这个时候,成钧一日出门惊了马,他被从马上摔下来摔断了一条腿。然后便是成钟和人争风吃醋叫人给打的,打的也不轻,断了两根肋骨呢。下头的事情,成烟罗便真的放手不管了。她挑了火,接下来可真就撒了手,任由这些人弄个生翻地覆。而成碧绡那里果然也行动起来。成碧绡是个心狠手黑又聪明的女人,她其实早就暗暗恨着成云锦了,现在能给成云锦添堵,自然是想尽了法子的。在成烟罗离开长安城的时候便得了信,成碧绡和靖安侯世子勾搭上了。如此,她也就放了心。说实在话,成烟罗很鄙视那位靖安侯世子。说是什么才学无双,人品风流,可娶了成云锦这么多年,连成云锦当年抄袭诗词都没瞧出来,这个人又能有什么出息。另外,即已娶了妻,还和小姨子勾搭,也是够了。成烟罗不由的想到秦翊。如果是秦翊,他绝不会瞧不出那诗词抄袭的事情来。而且,他也绝不会三心二意。这么想着,成烟罗心里便是甜滋滋的,竟想着赶紧回粤府见秦翊。不过,她还有另外一件事情要办,只能暂且忍着了。从长安出来一路往南,成烟罗一边走一边叫人打听谢玉宁的行程。谢玉宁走到哪里,成烟罗便跟到哪里,当然,她是远远的跟着,并没有叫谢玉宁看出什么来。等到了一个叫临溪镇的地方,谢玉宁宿下,成烟罗也跟着在旁边的客栈住下。第二天谢玉宁再次上路,成烟罗就带着人远远的瞅着。从临溪镇出来,便有一段山路,谢玉宁带着几个下人经过那弯弯的山路,一边走还一边赏景赋诗,看起来十分的悠闲自在。只是,走了一段路,他们便不自在了。只因前头十几个山匪拦了路。成烟罗带着几个手下隐在边上瞧热闹。却见那几个山匪跟谢玉宁要钱,这家伙倒也痛快的很,将身上的钱全拿了出来,给了钱,谢玉宁便要走,结果,那山匪中竟然有一位姑娘,这姑娘长的艳美又泼辣,却是一眼就瞧中了谢玉宁,非得抢了谢玉宁回山上给她当相公。谢玉宁又哪里肯,恼怒的骂了几句。这一下那些山匪也生气了,直接拿了刀就要往谢玉宁脖子上架。谢玉宁倒也有两下子,和山匪们斗了起来。只是,他到底也不过是个书生,带的人又少,最终还是不乱,被山匪们给捆了。成烟罗瞧见远处一个穿着农人衣服的高壮汉子背了东西走过来,她眼睛微微眯了一下,伸手拽出腰间缠的长鞭便冲了过去。一鞭子将捆了谢玉宁的山匪抽到一边,成烟罗再跑几步,鞭子挥开了抽,几下子便抽的那些山匪四散逃窜。她手下那些人已经给谢玉宁和他的下人们松了绑。谢玉宁还有些懵圈呢,看着成烟罗一脸不敢置信的样子。过了片刻他才回神,站起来风度翩翩的跟成烟罗见礼:“在下谢玉宁见过姑娘,多谢姑娘救命之恩,不知姑娘名讳为何?”成烟罗笑了,十分爽朗的拱了拱手:“你应该听说过我的名字,我便是成七娘。”呃?谢玉宁又愣了一下。随后他倒是笑了:“姑娘的大名在下实在是听说过的,且还听闻已久,在下十分敬佩姑娘,竟然,竟然能那般的厉害……”成烟罗接过手下牵来的马缰翻身上马:“这一段路应该还会有山匪,谢探花如果不介意的话不如一起同行。”“求之不得。”谢玉宁笑着拱了拱手,也骑在马上跟成烟罗并肩而行。他对成烟罗倒是挺好奇的。当初未进长安城之前他已经听说过成烟罗的大名,更知道这位最为泼辣凶悍,十个男人都不及她的,原还一直以为是一位高壮结实满脸横rou的女子,结果见了真人并非如此。瞧着端端正正坐在马上,长的清丽无双,又显的弱质纤纤的姑娘,谢玉宁感叹,真的是人不可貌相啊。第一九七章吃醋一路行来,成烟罗和谢玉宁又遇到一窝山匪。当然,又是成烟罗一人单挑,吓的那些山匪吱哇乱叫。等过了山路,成烟罗便和谢玉宁告辞。谢玉宁坐在马上抱拳道:“七娘救命之恩我自当谨记在心,日后七娘但有所遣,定当从命。”成烟罗回头一笑,笑颜如花:“这可是你说的,那以后我有事寻到你头上,你必须得帮忙,这可是一个承诺,不能反悔。”谢玉宁点头道:“自然的,玉宁虽不敢称君子,但也会信守诺言。”“如此,我记下了。”成烟罗打马前行,不一会儿功夫已经不见人影了。谢玉宁还在原地笑着摇头:“这成七娘和传闻的当真不一样啊。”救了谢玉宁,又如愿要到了他的承诺,成烟罗便心无挂碍的赶路。当她风尘扑扑的回到粤府的时候,已经到了夏末。此时,粤府田间的稻米已收,农人都赶着打稻谷,交税赋,正是一年中最忙的时候。成烟罗也没有惊动秦翊,自已回了家中。她先去浴室洗了浴,换了衣服,又好好的吃了一顿饭才歇下。这一路赶来,饶是成烟罗身强体壮也有些吃不消。她躺到床上就睡死了过去。这一觉,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等她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天色已经暗沉下来,屋内点了蜡烛,而床边却坐着一个人。那人正是秦翊,他坐在床边,满目含情望着成烟罗。蜡烛映着他的脸颊,更衬的他容颜如玉。成烟罗迷迷糊糊的起来,感觉还似在做梦一般,伸手就在秦翊脸上掐了一把。秦翊痛呼一声:“做什么?”成烟罗轻笑:“瞧瞧我是不是在做梦?”“那你便掐我吗?”秦翊气的瞪向成烟罗。成烟罗笑着又掐了一把:“自然要掐你的,如果掐我,我也会痛的。”秦翊无奈长叹一声:“真是拿你没办法。”成烟罗笑着下床穿鞋:“并不是拿我没办法,而是你打不过我。”只是,她鞋还没有穿上,腰已经叫秦翊给抱住了。秦翊双臂紧紧的环住成烟罗的细腰,下巴搁在成烟罗肩膀,呼出来的热气全喷在成烟罗脸颊上:“你可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