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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门进来,见应嵘在院子里锯木头,“你弄木头干什么?”应嵘看了一眼他身后的李钺,露出一个他怎么又来了的眼神。李宓指了指身后:“让他干。”李钺这才知道,原来他是做苦力来了。应嵘不客气地把手里的锯齿递过来:“你来。”李钺是看在李宓的面子上,乖乖地卷起袖子干了。直播间里对应嵘家接连出现的客人感到特别好奇,见到李钺时,更是好奇。眼尖的人很快发现,两人长得很像。工作人员在场内问:“这个男孩是谁呀?”李宓在院子里整理花坛,头也不回道:“跟我长得像吧,我双胞胎弟弟。”工作人员把镜头切到李钺身上:“你多大了?”李钺立刻整了整自己的黄毛:“十六。”弹幕:“双胞胎?一个二十六,一个十六,李宓你弟是哪吒吗?十年后才出生。”大家都当李宓是开玩笑的,两人长得像,只是巧合而已。有了李钺这个助力,他们的任务完成快了很多,李钺是个天生做综艺节目的料。全身仿佛自带笑点一样,又傻又憨,还偏偏作出一副我很精明的样子,观众笑死了。应嵘见他一直围着李宓转悠,心里是相当不爽呀,口里还一口一个jiejie的叫。于是他把李宓支进去:“你进去给小奶包冲点奶粉,省的晚上吃饭迟他饿。”李宓没多想,于是放下手里的插花,进去给小奶包冲奶粉。应嵘坐上李宓的位置,继续她没插完的花。不知道为什么,李钺觉得李宓很亲切,但是却非常不喜欢她的这个老公,说嫉妒羡慕也罢。反正就是不喜欢。于是刻薄道:“大男人插什么花,娘们唧唧。”应嵘没理会他的话,反问:“那大男人应该干什么?”李钺站在一旁,看到立在旁边的斧子。“大男人应该干些体力活,坐这儿插花算什么体力活。”应嵘点点头,觉得他说的特别有道理。于是指着墙角落的那堆柴火道:“那你去把那堆柴火劈了吧,男人嘛,就该干点力气活儿。”李钺翻了个底朝天的白眼:“不,劈柴那是粗犷男人干的。”“优雅的男人,就要插花!”于是拿着应嵘放在手边的花开始捣乱,搞破坏。应嵘放下花,于是去做了男人该干的事儿。李钺这缺心眼的小孩,看了几眼应嵘劈柴后,居然觉得劈柴特别帅。而且摄像头一直在拍应嵘那充满男人味的肱二头肌。李钺捏捏自己的,也有。于是把花一放,屁颠过来。应嵘拿他打趣:“怎么,你也做粗犷的男人?”李钺接过他的斧子:“我也要做帅气的男人。”应嵘把摄像师留在原地让他拍着,接过斧头后,李钺越干越起劲儿。劈了半个多小时,李宓从里面出来。见他劈柴奇怪地问:“你在干什么?”李钺眼神一变,懂事道:“劈柴给你烧呀。”李宓莫名其妙:“家里不烧柴火,用的煤气。”李钺笑着的脸差点裂了。应嵘在旁边悠闲的插花,忍着没笑出声。第42章忙活到下午五点多,距离晚上六点的正式评比,还有一个小时不到的时间。房子的大概的布置终于完成了,李钺虽然在审美上邪乎了点儿,但鬼点子多。节目组要求把房子装置的具有艺术气息,这可比生活气息难多了,李宓和应嵘手上的资源有限,就算临时画点什么画,或做个工艺品,时间上也来不及。空荡荡的房子里,只有一束插花孤零零地站在客厅里。李宓瞧着,觉得不大对劲。她不知道其他几组房子装成什么样儿,但对自己这个非常不满意。她一不满意,难免就要去折腾应嵘。四个人刚到客厅坐下休息,李宓啧啧了两声。三个男人同时看向了她。李钺被她使唤了一下午,好不容易坐下来,屁股还没捂热。就见李宓一副还要搞事的样子,难免菊花一紧:“姑奶奶,你又想干嘛?”他现在已经不叫李宓jiejie了,而是叫她姑奶奶。可见李宓对他的压榨有多厉害。李宓视线四处打量:“我觉得,咱们这个房子还少点什么?”应嵘:“少什么?”李宓:“提升咱们屋子整体格调的东西。”应嵘哦了一句:“那就是少钱。”李宓:“庸俗!”“今天一分钱不花,我就把这房子给打扮好了,你信不信?”应嵘优雅地喝着茶,给了一个不信的眼神,在全国观众面前,丈夫居然公开表达对妻子的不信任!李宓被刺激到了,随后一想到可怜的家庭资金。被激起来的脾气瞬间萎了:“嗯,我也不信。”还是别硬装逼比较好。李钺心里莫名地松了口气,为了不再引起李宓对他多余关注,他悄悄地转了身,背对着她。安安静静地坐在小奶包旁边陪他玩玩具。李宓目光所及之处,全都透露出贫穷两个字,叹了口气。视线扫到李钺时,被他后背上那幅色彩斑斓的图案吸引住。李钺穿的是一件简单的白体恤,身后是自己买来的颜料,随便喷的彩绘。那彩绘色彩绚烂夸张,让人看不清楚是什么,视觉冲击非常强烈。李宓忍不住问:“你背后那是什么图案?”李钺转头,眼睛往背后看。小奶包好奇地爬到他的身后,发出一声惊叹:“哇,好漂亮!”李钺从小到大一直被人哄着着长大,经常被人夸赞。本来是习惯了的,但是第一次被李宓夸赞,一向眼朝天看的少年,不禁生出一股羞涩来。配上他那张稚嫩的脸,总算让人看得顺眼些。结果小奶包下一句指着李钺的后背道:“mama,你快看这只大公鸡~”李钺不高兴了:“什么大公鸡?这是凤凰!”小奶包摸着他后背的画道:“这就是大公鸡,这是鸡头,鸡尾巴,鸡翅膀。”说完咬着手指,咽了咽口水,不知道想到了哪道菜:“mama,好饿呀!”李宓:“……”赶紧岔开这话题。“你这个大公鸡……,不是凤凰是谁画的?”见李钺一脸不高兴的样子,李宓:“画的特别好看!”李钺少年心性,性子直且单纯,喜好都写在脸上。他忍不住骄傲:“都是我自己画的。”应嵘喝着茶,淡定地看着他俩一唱一和。眼睁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