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荫下走出,踏上小径,步态轻松地漫步到宽阔的政府大院内,又从宽阔楚朝乔羽的住处走去,仿佛我就住在这里,此时只不过散步而已。 大院里的一盏盏如同明月般柔和的路灯显得异常静谧,我的心砰砰直跳,终于在一栋琉璃瓦附顶的小楼前停了下来,这座小楼是四周所有小楼中面积最大,庭院最宽敞的一座,我目光如电,很快就发现了摄像头,看来要想进入乔羽的小楼,从正面进去是不可能了,如果强行攀爬,一定被保安发现,无奈之下,我耐住性子继续前行,避过摄像头,回头眺望乔羽住的小楼,发现无摄像头监视小楼后,但小楼后墙壁一面,除了窗口之外,无任何借力攀爬处,可我眼睛一亮,发现一个窗口亮着灯光,虽然目测有八九米高,但我既然能纵跃上十二三米高的大树,肯定能跃上那窗口,就不知道那窗子里的屋子住着谁,如果是乔羽,那可不妙,他身上有枪,我贸然上去肯定危险,如果是乔若尘的所住,安全系数就大多了,可是,我目的是想探听乔羽与李严说些什么,有何企图,而不是乔若尘。 怎么办?我思索了一下,决定尝试上去看看,见机行事,尽量避免被乔若尘发现。环顾四周,寂静无人,我猫着身子溜到小楼后,这里外墙光滑,根本无法攀爬,我再次默念:行气五行,内敛有序,吐气为纳,吸气为藏,罡成于督,火收于任,太冲脉盛,髓海长足,九九归一,这三十六字,呼吸运气一会,顿时浑身发热,腹部有一股热流奔腾窜起,左冲右突,我猛地下蹲,用力提纵,身子腾空,如身腾云驾雾般上升,超过了窗子,我悄悄往屋子里瞄望了一眼,见没有人,心中暗喜,可身形却已经悄悄堕落,只好平稳着地,再次提纵时,我把握好机会,到了窗户,我眼疾手快,攀附住了窗沿,身体一跃,跃进了屋子,却见这个屋子只是一个并不宽敞的小阁楼,天花板又斜又矮,差点撞到了我脑袋,四下打量了一下,阁楼里的设施很简陋,红木地板,一张椅子,一只座钟,一张床垫,几个枕头,一块竖起的木板,木板长宽均一米,有一块白布遮住,白布有点脏,上面有斑斑点点各种凌乱无规则的色彩,很似画架,木板下有几组颜色板与几支画笔。 我颇为好奇,悄悄走过去掀起白布,果然是画架,上面赫然是一副惊艳的美女油画,我对油画一窍不通,但我能看出来油画还没完工,我仔细端详一下美女画,惊奇发现这张油画上的美女与乔若尘神似,难道是乔若尘的自画像,我暗骂了一句:自恋狂。 骂完,赶紧猫着身子走到门口,张望一下,见四周没人,有榉木楼梯而下,我刚想迈开步子下楼梯,可一见脚下都是鞋印,顿时吓出一身冷汗,赶紧弯身脱鞋,将鞋子扔出窗外,又用脚和衣袖将地上的脚印擦了个干净,幸亏此时都没有人来,我暗暗庆幸,终于走出小阁楼,蹑手蹑脚地走下楼,按推算,这里应该是二楼,我不得不瞠目赞叹,这里全是铺黄色檀木木地板,真够奢侈。 刚想走下一楼,忽然发现二楼最左边的门虚掩着,有声音传出,我心中一动,悄悄贴近,从门缝窥视进去,见不到任何人,不过声音更清晰,原来是有人打电话,我微微推开门缝,这次看清楚了,里面的完全是女孩的香闺装饰,一眼望去,粉得更彻底,我无心欣赏,继续推开门缝,终于见到了床,一张粉红色的大软床,床上,一位少女正趴着跟谁通着电话,仔细一听,不是英语,不是华夏语,而是法兰西语,我对法兰西语几乎一窍不通,只是听懂几个单词而已,如果没猜错,床上那位少女在跟凯瑟琳通电话,因为少女就是乔若尘,我虽然厌恶她,但她此时正趴在床上通电话,身上只围着一条黄色欲巾,其余全裸,乔若尘一边通电话,一边曲起小腿,很粉嫩光滑的美腿,双腿尽处是一片乌黑,我很肯定,乔若尘没穿内裤,看她的样子似乎正准备洗澡时,法国电话来了。 我不想再流连乔若尘的下体春光,也不想品味她光滑裸露的香肩,香肩么,我敢肯定不香,酸葡萄的感觉很强烈,我克制住了烦躁的蠢蠢欲动,转身离去,经过浴室,浴室敞开着门,我甚至瞄了一眼浴缸的热水,过了浴室便到了楼梯口,悄悄拾梯而下,记忆中,楼梯下就是客厅,所以我走得很慢,我还要注意身后的乔若尘,走到一半,已隐隐听到了谈话的声音,我立即屏住呼吸,竖耳倾听。 “怎样,联系上方月梅了吗?” 这是乔羽的声音,我居高临下,弯腰一看,意外发现乔羽的右拳帮着纱布,我不禁暗暗疑惑,难道刚才乔羽跟我对拳后受伤了?可我一点都不觉得痛。 李严挂掉了手机,叹息道:“联系上了,她什么都没说,说忙,就挂断电话。” 乔羽沉声道:“ 按理说,李中翰应该跟方月梅联系了,她儿子无恙,她应该不会疯狂。“ 李严冷冷一哼:“如果是按常理出牌,她就不是方月梅了,老乔啊,你是不是昏头了?天下美女到处是,你何必对方月梅念念不忘?” 乔羽深深地叹息,随即怒道:“你别说我,你自己何尝不是,跟她做挂名夫妻二十多年了,你情愿不娶也要做挂名丈夫,你以为大家不知道你心里想什么?说穿了,你还不是心甘情愿待在她身边?” 李严听了乔羽的怒斥,竟然没有反驳,而是举起手掌,轻轻拍了额头:“ 这次完了,月梅肯定会恨死我们的,如果她要报复,你乔羽的政治前途就完了。“ 我暗暗大骂这李严与乔羽长期觊觎母亲,图谋不轨,心中一阵阵怒火。 乔羽扼腕长叹:“ 我真没想到中翰会醒过来。“ 李严严肃问:“你肯定次事故不是你干的?” 李严的不信任激怒了乔羽,他本想发作,可又忍住了:“说了多少遍了,绝对不是,我哪能对月梅的儿子下手呢,我还派人去细细地查一遍,当时就想着查出凶手后向月梅邀功,博取她欢心,可后来却查出是中翰自己为了躲避迎面驶来的车辆而撞向路边建筑,最后车毁人重伤。” 李严无语,沉默了好长时间,又问:“你求婚时,月梅有松口吗?” 乔羽点点头:“确实有松口,可没料到,昏迷半年的中翰突然醒了过来,一切都改变了。” “唉。” 李严苦笑:“真是人算不如天算,你做了这么多,还是鸡飞蛋打,可你无论如何都不能对中翰下手啊。” 乔羽隐隐有些落寞:“有时候我真恨,以前是恨李靖涛,是他抢走了月梅,如今恨他的儿子,天啊,中翰小时候我曾经抱过他,我根本没想过要杀死中翰,可我更没想到他们母子俩居然……居然发生了感情……我愤怒了,失去了理智。” 李严微愠:“可你也不能下手啊。” 乔羽冷冷道:“如今已经无法后退,李主任,我们是共同体,当初商量好的,我要人,你要钱,所以,无论如何你都要帮我。” 李严思索了片刻,道:“钱都退了吧,属于他们的东西都还给他们,然后我从中说服中翰和月梅,就凭我跟他们母子俩生活了二十多年,我有把握说服他们。你专心你的仕途,还有两年就换届,你的呼声这么高,千万千万别弄出岔子来。” 乔羽点点头,可看了一下受伤的右掌,他又摇了摇头:“我现在反而不担心月梅,而是担心中翰。” 李严马上瞥了乔羽的伤手,点头附和:“嗯,我当时就大吃一惊,你们俩交手,居然是你骨折,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打死我都不相信,我刚才一直观察中翰的手部动作,凭感觉,他没受伤,但你骨折了,有点可怕,当初你的云掌打遍了参谋部特情六个小组,朱成普也只堪堪与你打了个平手,可大家能看出来,你的云掌比朱成普的还略胜一筹,你是顾忌朱成普的教官身份,给他面子罢了。” 受到李严的一番称颂,乔羽竟然没有一丝高兴,他怔怔看着自己的伤手,不可思议道:“难道中翰他以前深藏不露?” 李严摇摇头:“不可能,我与中翰生活了二十多年,他没多少心机,哪能瞒得了我。” 乔羽又问:“会不会月梅偷偷传授什么东西给中翰?” “有可能,但总是难以置信,就算月梅传授什么绝活给中翰,也不可能在他这个年纪有如此高的修为。” 李严仍然摇头不信。 “见鬼了。” 乔羽用左掌狠拍一下沙发。 “老乔,听我一言,这件事只能是你后退,否则必将玉石俱焚。” 李严往乔羽身边靠了靠,脸色凝重。 乔羽无奈点头:“嗯,反正下午的事没造成严重事故……谁?” 说到一半,乔羽抬头朝我的方向看来,我大吃一惊,幸好躲避及时,没有被乔羽发现,心中暗叫不妙,赶紧悄悄后退,楼下隐隐约约听到李严说:“别疑神疑鬼的,家里除了若若,还能有谁。” 乔羽道:“不对,不是若若,我上去看看。” 我大骇,暗暗佩服乔羽的敏锐,脚下迅速撤离,刚想上三楼,猛见一个绝美女孩从浴室出来,身上只围着一张黄色的浴巾,看见我,绝美女孩吓得张大了嘴巴,我迅速扑上去,在她呼叫之前捂住了她的嘴巴,顺势将她拖进闺房,随手将门关上,这一连串变化几乎在眨眼间完成。 第064章、 这绝美少女不是别人,正是乔若尘,我把乔若尘拖到闺房后,将她扔在床上,见她欲叫,我赶紧又扑上去,将她的嘴捂住,用力过大,她身上的黄色浴巾滑落,我瞪大了眼睛,入眼处,两只傲挺的双乳美得难以形容,刚想细看,乔若尘急怒之下一个翻身,将两只傲挺的双乳压在身下,我心中一惊,闪电压上去,一手继续捂她的嘴,一手压她的香肩,嗯,确实很香,刚洗出来,又香又滑。 “嘘。” 我恶狠狠道:“不想死吧?” 乔若尘猛摇头,我暗喜,但仍然不放心,看了看身下光滑的背脊,我灵机一动,问:“想不想知道,你为什么叫‘若公主’?” 出乎意料,乔若尘点了点头,我松了一口气,再次叮嘱:“你是聪明人,千万别干傻事。” 就在这时,香闺的门外传来了敲门声:“若若,若若……” 是乔羽的声音,我赶紧松开了捂住乔若尘小嘴的手,紧张地看着她,手上有吓唬的动作。 乔若尘一把抓起黄色浴巾遮掩胸口,扬声问:“干嘛?我刚洗澡出来,有事吗?” 乔羽问:“刚才是你在楼梯吗?” 乔若尘斜了我一眼,大声道:“是啊。” 乔羽估计放心了,他柔声道:“那你早点休息吧。” “嗯。” 乔若尘轻轻应了一个鼻音,很娇很柔,很销魂,至始至终,我都压着乔若尘,压着她的屁股,哇,那感觉真的难以形容,这世界还有如此圆翘的小rou臀,我忽然发现自己在冲动,恍惚间,乔若尘奋力挣扎,爬离了我的掌握,她一边迅速围浴巾,还嫌不够,又钻进了被子里,两只如仙气如魅的眼睛正恶狠狠的盯着我:“好了,你可以说了。” 我淡淡道:“秘密在阁楼,你带我上阁楼。” “阁楼?” 乔若尘大惑不解,不过,好奇心吸引了她,她不得不信,随手抓来一件睡衣披上,乔若尘跳下了大床,小心翼翼地跑到门边倾听一会,悄悄打开了门,蹑手蹑脚地引领我走上通往阁楼的楼梯。 上到阁楼,我迅速走到窗边,朝窗外张望,见小楼外为异样,我心情轻松地指着画架上的油画问:“这位是谁?” 乔若尘淡淡道:“是谁与你无关。” “不说是吗,不说我走了。” 说着,我一屁股坐上窗口,做势欲跳,乔若尘眼露怒色,无奈之下只好回答:“是我母亲。” 其实我也不知道乔若尘为什么叫若公主,我只是一时情急才脱口而出,很奇怪,自从苏醒过来后我偶尔会脱口说出一些莫名其妙的字眼,可我真不知道为何会这样,也不知道其中的意思,编个假话吧随时会露马脚,干脆吊她胃口,戏弄她一番。 “我还是不能说。” 摇了摇头,我作势欲跳,此时体内真气已运行,我只要深呼吸三次,就能运行我体内的真气,气力就能达到平时很多倍,我为自己突然强悍感到惊喜。 “你耍我?” 乔若尘脸色苍白。 我心里一阵报复的快感,冷笑道:“万一我说了,你再把你爸喊来怎么办?” “我不会这么无耻。” 乔若尘怒不可遏,却没有叫喊,看来她很想知道‘若公主’的事情,我就故意不说,我还要讥讽她,嘲笑她:“实际上你很无耻,你偷看护士跟我zuoai,你是sao货,你放春药在饮料里,然后给护士喝,结果护士喝了你的饮料后受不了,一个个爬上我的床与我性爱,你要么想假护士的手杀死我,要么就是变态神经病,要么就是sao货,你选择,如果还嫌看不够,我随时可以来找我,我随时可以给你看。” “住口。” 乔若尘花容色变,呵斥完了,又忍不住问:“ 你……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嘿嘿冷笑,瞄了一眼乔若尘的胸脯,有些轻挑:“我还知道你很多秘密,包括你的奶子是假的,你是个假货。” 说完,一声怪笑,身体下坠,轻飘飘地落到地面,捡起两只跑鞋,抬头望了一眼窗户,见窗口有影动,似乎有什么物事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