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勉强算是好一点,再加黎塞留……哇,那么多婚舰没有一个人幸免。一句“堂下所跪何人,为何状告本官?”说不尽的辛酸泪,最后只能做老师、保姆。综上所述,奥马哈也不例外,休想有什么作为,只能寻找回归老本行,做一些巡逻、缉私类似的工作。“内华达,你又带了什么违禁品?”“我带什么违禁品了?”内华达一脸无赖样子,“扑克,还是这个手枪?”华盛顿把脸一板,内华达秒怂,甚至可能只是无聊问一句,她可以把十个月内做的事情一五一十说出来,表示冤枉。可是对比自己弱小的奥马哈,自己是战列舰,回到镇守府那么久,偶尔也有学习、训练、演习,如今练度可不低,那态度就不一样了。她可是很欺软怕硬的。“奥马哈当了宪兵神气了?我以前还是黑社会大姐头呢。走在街上,哪个看到我不点头哈腰喊一声大姐头好?”内华达冷笑。“算了,这一次就原谅你。”总要找一个台阶下吧,不然也太没有面子了,奥马哈如此说着。“华盛顿大姐头还随身带着斧头,你不去查她吗?”内华达不依不饶,“以为我好欺负吗?我告诉你,我也不是好欺负的。”奥马哈说:“华盛顿大姐头带的不是斧头,是道理……”走廊上。奥马哈看到北宅,抬手打一身招呼:“北宅。”北宅鬼鬼祟祟的样子,她心虚:“哦,奥马哈啊。”“你衣服里面藏着什么东西?”“我不懂你说的什么意思……”北宅佯装不解,东张西望,但凡有一点智商,就知道有古怪。奥马哈说:“我看看。”“不给。”北宅双手抱住肚子,连连摇头,本子藏在衣服里面,绝对不会拿出来的。人生也就那么一点乐趣了,十根手指数得玩,一个都不能少。“是本子吧。”北宅的恶劣性格,整个镇守府没有人不知道,奥马哈自然也明白得很。可怜俾斯麦,尽管真人和漫画差距巨大,自己的本子被外人看到,还是会很尴尬吧,然而meimei屡教不改,又不能真打死打残了,好在小宅还没有学坏。“我还有事,提督叫我过去,先走了。”就算是北宅也可以的,口中嘟嘟嚷嚷着“提督找我”“要来不及了”类似的话,转身就走,加快速度走,变成小跑,最后大跑,一下跑得飞快消失在奥马哈的视野中,不爱运动的懒宅也有今天。通往宿舍楼的路上,茂密的大榕树下面。“陆奥,你手上那个是什么东西,装满了可疑的液体,干什么用的?”陆奥抬头便看到奥马哈,双手背到身后,把小玻璃瓶藏起来:“你们美系了不起啊,你管我啊。”“今天还真就管你了。”这一次其实不是奥马哈出动出击,她是得到举报出来执法。密苏里在奥马哈的身后出现,她已经观察陆奥好久了,从夕张的手中得到可疑的药水,一路笑嘻嘻乐滋滋,想必在打着什么不好的主意。“哦,小秘书啊,来,我们练练。”陆奥说着,捋起衣袖,白嫩的胳膊露出来。尽管作为一战船,王下七武海,论舰装参数比不过新锐战列舰密苏里,可是论练度,她还是有那么一点自信。当然身材方面也是。“为什么一定拉着我……”威斯康星双手抱胸抱怨着,一双黑丝长腿当真是无敌。她现在和密苏里一起生活那么久,有了感情,算是好姐妹了,而不仅仅是所继承战舰之魂的型号方面的姐妹。长门姐在码头训练,赶不来。双拳难敌四手,恶虎还怕群狼,陆奥认输:“你们赢了。”密苏里从陆奥的手中夺过小玻璃瓶,闻一下,只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奥马哈接过小玻璃瓶也闻一闻,她也闻不出一个所以然,好奇问:“这是什么东西?”“喝的。”陆奥说,“饮料。”奥马哈说:“既然是饮料,你喝一口。”“不喝。”陆奥扭开头。威斯康星说:“肯定是那个什么,催情药水什么吧。”“你这家伙,到底想要给提督喝什么奇怪东西?”密苏里说,“总之收缴了。”当天下午,密苏里在实验室找到夕张,非法供应商也要捣毁,可是真的是为了捣毁吗?夕张坐在实验桌前面,捣鼓着什么,没空搭理密苏里,她摆着手。“就是水里面随便加了一点东西,没用的……”“就算是我,我也没有那么厉害,随随便便做出那么神奇的药水。”“而且就算做出来,没有经过临床实验,哪敢拿给提督喝,随便出现一点不适,列克星敦她们估计撕了我,我暂时还不想死。”“其实还是有一点作用吧,比如说心理作用。想一想,提督一喝就发现味道不对,最后一问得知是催情药水。他本来就是一个色狼,偏偏又怂,自我安慰、欺骗是药水的作用,一下子什么都成了。”当天晚上。“密苏里,你给我喝了什么东西?”苏顾喝完密苏里递过来的饮料,这才发现味道不对。密苏里穿着性感的黑色轻薄蕾丝睡裙,妩媚地笑着,眨着眼睛,睫毛颤动,说绝世妖姬真不为过:“从夕张那里得来的,你猜一下作用是什么?”“难道是……”苏顾想象力丰富,主要也是场合的问题,卧室、深夜、迷离的灯光、妩媚的大美人儿,全部加在一起只有一个答案。密苏里双手搭在苏顾的肩膀上面:“对,就是那个,她成功了。”十次做不到,但是……反正苏顾浑身无力拥着密苏里时,密苏里蜷缩在他的怀中得意地笑,心想明天要给提督好好准备一个早餐,一定要好好补充营养。又到第二天。在兴登堡的房间,密苏里叉腰大笑着:“兴登堡,你知道你刚刚喝了什么吗?”兴登堡努力不让自己露怯。密苏里咯咯笑着:“是不是感觉脸上发烫?”本来没有感觉,兴登堡下意识摸摸脸,感觉有点烧。密苏里又问:“是不是感觉浑身都开始发热了?”“你也喝了。”兴登堡开口,毕竟密苏里拿来的东西,她可不会随便喝。“对,我喝了。”密苏里说,“不过我本来就是婚舰,你可不是。”兴登堡的想象力也蛮丰满的:“难道是……”密苏里说:“对,就是,你准备一下,提督马上过来。”“卑鄙、下流、可耻。”兴登堡痛骂。“没用的。”“不,我绝不屈服。”“脱衣服吧,不要害羞。”密苏里拉着兴登堡的手,“我保证,只要有一次,你肯定会喜欢上……”“你不要来。”兴登堡一边后退一边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