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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勾搭姑娘家?”白得得狐疑地问。夜有盐对白得得翻了个白眼,她这孙女儿到底是怎么养大的啊?这勾搭的最高境界难道不是察觉不到在勾搭?不然她以为她自己是怎么陷下去的啊?练紫霓又是怎么陷下去的?长相普通的男子若没点儿手段,能让她心比天高的傻孙女儿栽下去白得得现在可没想着要吃鸭子,等夜有盐休眠后,她和容舍最后进入小炉子。本来让得一宗弟子都休眠是为了保护炼星炉的秘密,所以白得得觉得她奶奶不用休眠,可是容舍却坚持让夜有盐休眠,俨然是对夜有盐也有所保留,白得得无可奈何只能同意。“你和小炉子说一声,待会儿我们这艘星辰梭爆炸的时候,那股冲力正好可以将小炉子送到前方那艘星辰梭的后面,让它抓紧时机贴上去,否则我们没了星辰梭的星图,在宇宙里会很容易迷失。”容舍吩咐白得得道。白得得点了点头,将小炉子唤醒,跟它叽叽咕咕说了一阵儿,白得得拍了拍小炉子的脑袋,“你这小屁孩儿现在怎么也学起讲价了?”容舍回过头看向白得得,白得得有些无奈地道:“小炉子说,让它做事儿可以,但是必须至少得供应一千个渡劫境修士的元神给它补充能量。”容舍轻轻拍了拍小炉子的脑袋,“你以后要是跟着我,元神给你管够,你那五颗星辰我都会给你点亮。”小炉子立即欢呼了起来。白得得当时就不干了,“诶,你这是跟我抢人啊?”容舍理所当然地道:“炼星炉放在你手上就是暴殄天物。”“啊呸,你又不炼器,放在你手上才暴殄天物呢。”白得得急得连脏话都说了。容舍倒是没再跟白得得争论,“准备好了吗?我要引爆星辰梭了。”其实容舍这话说了跟没说一样,一点儿心里准备都没给白得得,话音刚落,巨大的爆炸冲击,就让小炉子仿佛一颗弱小的流星般射向了前方的星辰梭。白得得没控制住地往炉口滚了去,要不是容舍抓着她的腰带扯了一把,白得得就真滚出去了。这境地,就是淑女也忍不住破口大骂了,可是白得得的嘴巴才张开,容舍似乎就料到了她的反应,一伸手就压住了白得得的嘴。“别出声,你是想让星辰梭的人发现你吗?”容舍问。小炉子此刻已经贴在了前面这艘星辰梭的尾部,那里面可有不少渡劫境修士,此刻因为临近登陆,想必很多人都醒了,一点微微异动就会让他们产生警惕,更何况还是一艘星辰梭爆炸了。容舍传音的话还没说完,白得得就已经察觉到这艘星辰梭的人上了甲板。她知道容舍说的有道理,可还是气得呲牙,她到底是怎么看上面前这混蛋的?白得得张嘴就去咬容舍的掌心,结果他的手掌崩得笔直,让她的牙齿无处下嘴,给人的感觉倒是在挠手心一般。容舍收回手,在白得得再次开口前,制住了她,让她动弹不得,更不提说话了。白得得的眼睛眨得跟抽筋似的,该死的容舍以为她是要再次尖叫吗?居然一点儿机会都不给她,白得得恨不能一脚踢死他。她是那样不知轻重的人吗?容舍朝白得得比了个出去的手势,就从炉口闪了出去不知所踪。“尊者,后面那星辰梭怎么会爆炸?”白得得耳朵里听见有人在说话,“会不会是叛军所为?”被称为尊者的人道:“此次行动绝密,若是叛军所为,绝不可能只炸一艘星辰梭。”此时又有另一个声音响了起来,“回禀尊者,属下已经将梭外所有地方检查过了,没有发现异常。”白得得倒吸了口凉气,这么快的功夫居然有人就把这艘星辰梭搜索了一遍,她那引以为傲的敏锐神识都没察觉到,实在太可怕了。想来定然是容舍在外面使了什么法子,才隐藏住了小炉子。不然小炉子这种神物很难逃过那些人的搜查。“尊者,我们的人已经去残骸里看过了,所有人都死了,而且元神全无。”又有人回来禀报道。“定然是咱们这里出了内鬼,回去本尊会向陛下禀报,彻查此事,绝对不会放过凶手。”被称为魔尊的人道。内鬼?白得得心里偷笑,明明就是被她奶奶把元神吞了,没想到却错有错招,反而让这些人觉得是内鬼做的。白得得正偷笑时,容舍又重新进入了小炉子腹内,白得得扫了他一眼,立即就想起来了,当初她奶奶吞噬那些渡劫仙的元神时,容舍可有故意纵容在内?否则她奶奶就是实力再横,当着所有刚看过瑶池域屠杀的得一宗弟子吞噬元神是否也太不妥了?如果是那样的话,容舍的心机是不是也太深了?只是容舍一进来就开始盘腿打坐,是不是忘记啥事儿了?白得得拼命地朝容舍眨眼睛,这人却压根儿就没看见,只顾着盘腿调息。到白得得眼睛累得睁不开时,容舍似乎才反应过来,伸手解开了白得得身上的禁制。白得得一朝得到解放,也顾不得自己是不是喜欢容舍了,她必须得揍他一顿出气不可。所以在那一刹那,就对容舍踢出了一击无影脚。这无影脚当然是白得得自封的,其实她几乎没学过任何攻击法术,唯一会一点的就是当初教杜北生时自学的那么点儿剑诀,这会儿也派不上用场。不过白得得心里已经想明白了,她是筑台境,容舍才定泉境,哪怕是她不会法术,也能捏死容舍。只是理想过于丰满,现实却过于骨感,白得得连容舍的衣角都没碰到,就在此被他给制住了,这次可再没给她解除禁制。要不怎么能说白仙子是作死小能手呢,她要不去惹容舍,容舍也不会这般对她。白得得心里不明白,容舍怎么就能躲过她的无影腿呢?她那一脚可是卯足了劲儿的,而且一击不中就被容舍给反制了,她是不是也太弱鸡了点儿?果然天下武功还是唯快不破。白得得先自我反省了一下,这才再次瞪向容舍,朝他飞眼刀,示意他给自己解除禁制,算是打平了。容舍却完全不搭理她。白得得也不是那种不懂转弯儿的人,她想起夜有盐给她面授的机要,说是男人还是喜欢姑娘家柔弱些,适当地示弱会有意想不到的功效。当初她爷爷原本是不打算和夜有盐“无媒苟合”的,但全靠夜有盐那哭功了得,才顺了的。白得得反正是无法想象自家那强悍的奶奶会怎么个哭法,不过既然她奶奶都能屈能伸,白得得觉得自己也能,反正其他人都睡着了,她也不丢脸。所以白得得就开始酝酿感情了,想想容舍这般“欺辱”她,又想想失踪的爷爷和爹娘,那泪珠子说来就来,珍珠似地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