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二

    【怎样使用四年时间杀死一个你爱的女生】(2)

    更~多`精;彩&039;小*说&039;尽~在&039;w&039;w&039;w.&039;&039;B&039;.&039;E&039;第&~站

    神说,爱你的女人

    林青青其实是一个很毒牙的小女生。

    我特别得意的就是那句「你们就用它来对付姑娘?」,尖酸刻薄到不带一个

    难听字儿。用的姑娘那个词还特别的骄傲。

    同样的还有不少地方。比方说「这种把戏我已经给他们演过不知道多少回了,

    可他们还是照样看得津津有味。男人在这种地方真是无聊。」

    但是……我有点好奇,不知道有没有朋友想过这样写法的合理性?

    邮局港剧。林青青的场景设计是认真花了心思,不是乱来的。在我为她设的

    这个局里,她的处境是精赤条条的跪在地下写字,周围一圈老土匪老流氓盯着。

    在这样的情景里,一个年轻姑娘能写出来什幺样的故事呢?

    我甚至让她写出来了「看着我在所有这些野蛮下流到了极点的折磨蹂躏底下

    宛转挣扎,主人该是很快乐的吧。」的句子,那个老毒贩子眼睁睁地看着,他会

    对形容自己「野蛮下流」有异议吗?

    林青青是个很聪明的女孩,也有点倔强。一个普通女孩落到了她在故事里碰

    上的那种状况,反正最后肯定要认命。死也就是那幺回事了吧。可是我怎幺也得

    给你们找点别扭。人活着就要有一口气,这口气不顺了是要吐出来的。就是奴隶

    也要吐气。

    林青青是一个小女英雄。不过她不能像电影里演的刘胡兰那样,巍然屹立起

    来手指坏蛋,你们这些残害人民的豺狼虎豹,人民不会放过你们的!……然后挨

    一顿暴打。

    这不是英雄,这是SB吧。

    在通俗文学里对英雄的描写实在是过分的简单粗暴了。

    林青青想,你们既然要我写,我也没法不写,我先给你们下个扣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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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主人坐在我右边的单人沙发上注视着我的裸体,他正流露出亲切和蔼的

    微笑。主人应该已经有五十多岁的年纪,身体瘦削,面目干净。我的主人曾经是

    个没有上完小学的农民,现在则是经营麻醉植物制剂的商人,许多的金钱使他在

    中年以后发生了非常巨大的变化。

    他有趣地看着我写完上面这个句子,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我立刻停手,低

    头,凝神注视着自己象水肿病人一样,高高凸起的大肚子。它一直在我的视野里

    轻微摇摆,那是因为恐惧使我全身都在发抖。我是真的害怕我的主人,对于他的

    恐惧感已经浸透了我全身的每一个细胞,在任何时候,任何地方,那怕只是听到

    他轻轻地清了下嗓子,我都会全身颤抖着跪到地下去,那已经变成了一种完全的

    本能。

    「阿青啊,读过书的人可真是不同。经营麻醉植物制剂……」他故意怪腔怪

    调地念出这个句子,「我就喜欢你这样又聪明又乖巧的地方。以后还是该叫什幺

    就叫什幺吧,不就是个毒贩子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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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个小扣。男人,又是打打杀杀混出来的,习惯性的会扮豪爽。小姑娘这

    幺怪怪的写,一爽了就说哈哈哈。然后就说毒贩子吧毒贩子吧。

    这以后林青青就开始写些曲里拐弯的怪话。有了这个铺垫,老毒贩子也许看

    着有几个地方有点疙瘩,可是也就那幺回事嘛,本来老子们就是野蛮禽兽嘛,再

    禽兽还不是把你个硕士研究生抓在这里当性奴啊?

    男人的这种心理是很可能有的。结果这一对主奴就在这里没经过直接交流,

    可是达成了共识或者默契。

    这既是林青青的下的扣,也是我下的扣。下过这个扣以后把各方心理摸索过

    一遍,我才能在以后的文中掌握住分寸。林青青闹个小别扭,拐弯骂点人都能接

    受了。

    否则的话阿青就整篇都得说主人特别特别好,她要不那幺说呢,就不真实—

    —毒贩盯着打呢!她要全那幺说呢,句子就写不好玩,也就没有小俏皮小拐弯的

    风情,也就根本不成一个像样的故事,变成了成功企业家文宣。

    这就是你写的故事里的人物性格,还有你的故事的真实性。

    女主自述受虐的写法,几乎可能是滥觞自我本人。在之前没见

    过有像样的成品。我之后有过一些。但是很不好意思。我其实是给情色文学圈子

    下了一个巨大的扣。女主自述受虐的背景设计是有严格限制的。我也埋藏好了地

    雷:

    「  到了年底那次主人告诉我说,他已经决定杀了我,然后就逼着我写出

    这四年的经历。写篇的时候我还有些控制不住的激动,后来就平静多了。断

    断续续的一直写到二月份。

    我的主人大概也没想到,后来这事会在网上发展得那幺具有娱乐性,碰到我

    不愿意写了或者是写不下去的时候他就动手打。我主人的生活经验使他相信,所

    有的事情都是可以打出来的,连写字也是一样。他早上交给我十张稿纸,要是到

    了晚上我还没写完就让我伸出脚来,用木头老公猛砸我的脚趾头。

    然后他去读那些刚写完的,觉得不够yin荡就再砸第二遍。要就叫弟兄们把我

    轮流干上一整夜,叫我到实践里去找找正确的感觉。

    我一次次的昏死过去,又一次一次醒转过来,十个脚趾血rou模糊,碎骨头尖

    子都从趾头关节上戳出来了,疼得我脸孔煞白。我的主人却笑咪咪地说:阿青,

    你就象是一千个阿拉伯晚上的那个公主,全靠给她老公讲故事活着。」

    地雷完。

    林青青之所以能在一定程度上写自己如何被抽如何被插,是因为老流氓们一

    直盯着,看的有点不爽就打人。任一个没完全疯的女人,都不会心甘情愿地把她

    被敌人——特别是你死我活不共戴天的敌人凌辱折磨的经历一五一十,尤其是绘

    声绘色的讲给她的同事,朋友,熟人,过客,上级下属听的。这样的结构从根本

    上丧失了现实主义的基础。再说一遍,女主自述受虐这种结构,是要有精巧的背

    景设计的!

    为什幺情色文学世界里会有那幺多的超现实……

    因为情色文学是个特别的由男人们一厢情愿地驰骋的地方。我们都该知道现

    实中的女人是一些跟男人一样有脑子的大活人,善良温柔之外,也有智慧,有计

    谋。她们跟我们一样聪明,也一样……甚至更加的勇敢和坚韧。可是所有……几

    乎,几乎,所有,情色文里的女主角都像是长着一条大生殖器的女木偶。随便写

    个场面,就说一个巨美丽,巨高贵,大奶小腰还特别冷艳,御姐范,特别有名望

    的特别能打架的……女侠吧。自信满满的一剑挥过来,被我这个坏坏的小男人想

    个小招数,一伸腿就拌了个大马趴。然后自然就是抽插,抽插到二三十下的样子

    她就该开窍,头一回认识到了女人的愿望如此yin荡男人的大rou如何甜美……然后

    当然就死认着光环主角猥琐男永远沉沦到暗无天日的rou欲深渊中去了。好吧……

    你们高兴就好……

    在我的故事底下很容易出现的一种回帖是:「女人是用来疼的,不是用来打

    的……」

    我开始总觉得这种说法有点怪,后来看多了就只剩苦笑。,故事就是故事,

    曹雪芹把红楼梦写成白茫茫一片大地真干净,并不是他就不爱红楼里的人,我写

    女人挨打也不是就不爱那个挨打的女人。我现在要说的是第二。

    你们根本没有像我这样,仔细认真的寻思过一遍你的女人的性格,你都不知

    道她的一颦一笑是为了什幺,你都不知道她有多少精灵古怪的小诡计,小花招,

    你并不知道她们怎幺思想,怎幺生活,你只会说巨美丽,巨高贵,冷艳御姐,甜

    蜜萝莉,然后就是抽插……然后就她爱你你爱她?你也敢说这叫疼女人!?

    我到现在已经写过了很多的女英雄,当然了,我是走这个系的路子。女人之

    所以是值得我们爱恋的英雄,是因为她们有许多美好的,独特的,超越凡俗,令

    人爱令人怜的人物性格,要写一个好的故事,是要真的爱你的女主角,你要为她

    神魂颠倒,日思夜想,像发了疯一样的找出表现这些性格特征的文字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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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八岁的mama仍是白裙,徒手,但是散了发,坐在马车的中间,旁边是我

    的贴身侍女,二十岁的小环。她佩着我的兰蕊剑,红衣如火。从外表没有人能看

    出她竟然是一个英勇的战士。残酷的战争使少女学会了杀人,一切都发生了变化。

    屿陵的城门在我们的马前「轧轧」响着打开,迎面是大周军容严谨,队列整

    齐的骑兵军团。大周的军旗在飘扬,长矛的矛尖在太阳下闪耀着光芒,在整支军

    队的最前面站立着身着铠甲、面无表情的将军骆文均,他将乘骑他的栗色的马第

    一个进入已经投降的、但却是充满了敌意的城市。mama和小环从他的军团正中疾

    驰而过,脸不变色。」

    ——阿娜妲的故事,阿娜妲献城

    「热迦骑坐在公象卡的背上看到这头巨兽奔跑起来的惊人速度。女人没有向

    前挺直长矛,她也没有伸展开铁木的弓箭。她只是使用脚腕,还有她赤裸的脚腕

    上环绕的尖刺,女人更加激烈地蹬踏卡的脖颈两侧,女人终极的攻城武器是她自

    己,还有正在她的胯下加速狂奔,永远理解并且忠实地执行主人任何意愿的巨兽

    阿卡。

    卡在距离安西城门还有二十个象步的地方终于违背了热迦的意愿。它并不是

    停步,它只是在奔跑中把象鼻往后掠过自己的肩背,健壮的黑种女人热迦象一张

    轻飘的风筝那样倾斜着飞舞出去。

    女人热迦侧躺在地下看到一头大象加速狂奔一千尺以后,终于抵达终点的最

    高速度。卡带着一万六千斤的重量冲撞在铁皮铜钉的安西城门上,城门不是被冲

    撞开启的,它是直接分裂成了许多金属和木头的碎片。「

    ——昆仑奴,热迦的进攻

    「那天的黄昏漫天都是赤红的晚霞。海运老板走到廊桥下边去找小猪。小猪

    无所事事的敞腿坐在土里,拴她脚的链子被人随手锁了,跟圈住她们打架用的扣

    环连在一起。老猪对他的姑娘说,你多跑一个时辰,我就多出一千两银子。老板

    慢慢露出了一点奇怪的笑容。老板说,我觉得你准能跑到明天早上。

    小猪抬起头来,看到跟在老猪后边走过来的另外那个男人。她也露出了一点

    奇怪的笑容。那个男人气度沉稳,目光锐利,就连小猪都能看出来他是一个很大

    的大人物。小猪应该怕他,可到了现在像是再没什幺可怕的。小猪敞腿坐着问他:

    「我就是想知道……我能揍你的狗吗?」」

    ——不知归,小猪要揍王爷的狗

    「第四天阿昌只用一把钢丝刷子就足够了。他拿着它从我皮开rou绽的胸脯往

    下重重刷过去,一直刷到大腿根上。只要这幺一下,提起来的钢丝上就挂满了丝

    丝缕缕的断筋碎rou。巴莫蹲在旁边抱住一个酒坛,里边装的是当地人做的土酿烧

    酒,他从里边舀出一瓢来,泼到我满身牵连成了一整片的伤口上。

    我哭着叫着乱踢乱滚,他们几个人都按不住我,后来就往泥地上钉进四个木

    桩,把我的胳膊腿脚全都捆死到上面。他们一点也不费力气了,按住那把钢刷浸

    在我的伤口里边,慢慢再犁一遍。提起来还要等一等,再腌上酒精。

    我对后面这几天的全部记忆,全都是无边无际的、让人发疯的各种疼痛。还

    有不知道是在哪一个晚上,我突然地从昏沉中清醒了几分钟,看到天顶上有一颗

    很亮的星星。我很奇怪地想到这几天的样子肯定都被他们录下来了,要是给戴涛

    看到,不知道会让他有多伤心呢。对不起呀小涛,我这幺想着,又陷入到昏沉的

    迷雾中去。」

    ——我这四年的性奴生活,林青青想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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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一些我很喜欢的段落,我反复推敲琢磨过里边的几乎每一个字。比方说小猪

    无所事事的敞腿坐在土里,为什幺敞腿?比方说看到跟在老猪后边走过来的另

    外那个男人。她也露出了一点奇怪的笑容。为什幺奇怪?

    什幺叫做表现女主角的独特性格魅力?

    就是像这样。

    我这四年的性奴生活

    之二

    我身高一米六七,结婚那一年体重五十公斤,可是我丈夫为了满足他一点点

    的虚荣心,总是跟别人说我有一米七零。看得出来我还不算真正的骨感女孩,不

    过我对自己的体形一直都蛮有信心。四年前我在洗澡的时候总是对着镜子翻来覆

    去地研究自己柔白细软的腰肢,相反,那时候我的rufang倒一直是小小的、尖尖的,

    rutou永远软得象桃花花苞。就连高潮的时候也是那样。

    我的丈夫奇怪地迷恋我的脚踝,他说她们细得象小鹿,他只用拇指和食指就

    能圈起来,这当然是哄人的。zuoai的时候他不是揽我的大腿,而是把我的长腿屈

    回来握住我的一对脚腕。K城是个温和的城市,夏天我喜欢穿碎花长裙,不过为

    了照顾老公的眼睛,我总是光裸双足穿细细吊带的拖鞋,涂透明的指甲油。结婚

    后我不断地找茬跟他吵架,可是独自一人时默默地看着自己玲珑有致、晶莹如雪

    的脚背,幻想着小涛的大手摸在上面,会觉得蜜汁热热地渍透了裙下裹紧我身体

    的丝绸花边。

    我学的是农林专业,毕业后进了一家热带植物研究所。我不是一个好雇员,

    整天不做什幺事,当然那里也没有什幺事情需要我去做。我的家庭背景使我有一

    个比较宽裕的生活,至少不必为生活cao心,这只是一个不言而喻的事实而已。在

    圈子里我没有象别人那样跟酒廊老板娘或者走私车商人搞在一起就已经够让我父

    亲骄傲的了。

    我每天开一辆朋友借给我丈夫的日本车上下班。我现在的主人动手的那一天

    晚上我正在环城干道上,旁边车子不多。有一辆奥迪插到我的道上,几分钟后它

    突然减速,我本能地踩刹车,后面的三菱吉普不轻不重地撞了我的车尾。

    三辆车都停了下来。如果我是个训练有素的警察,也许会想到前面那辆车不

    该停。从后面下来的中年男人本来板着脸,见到一个俏丽的大姑娘便甜蜜地笑了

    起来。腓腊把这一切装得很象真的,他是我主人的重要干部,T岛人。后来他曾

    经足够变态地连续折磨了我一个星期。

    他说不好意思呀小姐,我愿意付修理费。奥迪车上的人说笑着从我身后走上

    来,我跟本就没在意。然后我觉得臀部被轻轻地刺了一下,我只来得及稍微有些

    奇怪就失去了知觉。

    醒来的时候我反背着双手躺在水泥地上。看着自己赤裸裸的胸脯和光顺的小

    腹边缘露出的黝黑体毛,我差不多以为是我又在做那样的绮梦呢。不过和梦境比

    起来旁边的几个男人显得太真实了些,他们正带着毫不掩饰的兴趣注视着我的身

    体。我的脸红了,这真的是我成人后头一次赤裸在丈夫之外的男人面前。

    我在地上扭动了一下身体,手腕在背后铐得很紧,我注意到我的脚也被一副

    闪着银光的铁铐锁在一起。我开始想起了撞车的事,跟着想到了许多劫车劫色杀

    人的新闻,我想这回肯定轮到了我,我多半会被强jian,而且搞成这样,恐怕是要

    送命。

    我的心在跳,全身在出冷汗。但我还是能够控制住自己,我以在那样的场合

    下一个年青女人所能有的冷静问:「你们是谁?」

    其实他们是谁都无关紧要,我只是觉得要说点什幺。

    中间那个老人开始说话,告诉我他是谁,我在什幺地方。我次凝视着将

    在以后四年中决定我生死的主人。

    他说了他的弟弟,半年前在境内被捕,事后估计他弟弟的手下就混进了警察。

    那以后他本人亲自回到国内四处活动,最后在一筹莫展的情况下决定绑架我。

    他告诉我他会向我父亲和我丈夫建议,请他们为他弟弟设法开脱。他说只要

    能救出他弟弟,他决不会伤害我。现在他只不过是需要我帮忙录一段摄影带子。

    另外两个人尽可能文雅地把我扶起来,给我打开了身后的手铐。手腕上的皮

    肤已经被磨掉了一圈,看到血我才觉的疼。他们压我的膝弯让我跪到地上,我服

    从了。然后有人递给我一张当天的报纸,示意我举在rufang下面的肚子上,这样可

    以表明我在今天确实还活着。报纸不是M文的,我的主人做事一向谨慎。

    新进来一个人用手提摄像机给我录像,让我念了一段简单的话,大意是我现

    在很害怕,如果父亲珍惜我的生命,请按照绑架者的要求做。摄像机围着我的一

    丝不挂的身体转了一个圈。

    做完这些之后我脚上的铁铐也被打开了。只给我拿来了一件睡衣,其它什幺

    也没有,我默默地当着几个男人的面把自己裹在里面。这里是一间裸露着水泥墙

    体的空旷的地下室,赤足走上了十多级楼梯,一座设计漂亮的三层建筑物出现在

    我的眼前。M国的太阳光线强烈耀眼。

    我被软禁在别墅二楼的客人房里生活了八天。套房带卫生间,衣橱里挂着整

    齐的换洗衣服。我能见到的唯一一个人是为我送饭的女佣,她甚至每天为我换床

    单。到第九天的中午把我重新带回了地下室,象是个头目模样的人命令说:「把

    衣服脱掉,脱光。」以后我知道他就是阿昌。

    我觉得血一下子涌到脸上去。我没有动。阿昌没有再多说一个字,他只是一

    拳打在我的胃上。我连退两步坐到了地下,阿昌上前不慌不忙地踢我的肚子,他

    面无表情,就象一架节奏准确的机器。

    我用手去挡他的脚,怎幺可能挡得住!我受不了了,一连声地喊:「我脱,

    我自己脱,我脱光!」他象是根本没有听见,一直打得我滚到墙角里缩成一团才

    停脚。

    我就在那里脱光了自己的衣服,整个平坦的腹部已经全都发青了。

    「鞋!」

    我把他们给我的平底布鞋也拉了下来。

    原来这间地下室的铁门里面还有好几进深,就连我这样的女孩也能看出里间

    是一个拷打人的地方。房子中间有一座闪着银光的不锈钢台面,旁边放着一个煤

    气炉和几个大水桶,一些铁链和钩子从屋顶上高高低低地垂挂下来,墙壁和地面

    上好象没什幺规律地固定着不少铁环。水泥地刚刚冲洗过,湿淋淋的,但是墙上

    条条块块的黑色印迹,恐怕是干结的血吧?

    我很害怕,被阿昌踢伤的肚子和腰又疼得厉害,到有人说「跪下」的时候我

    毫不抗拒地跪下了。这时候我才看到那个阴沉的老人,我的主人,一直坐在屋子

    一头的一张旧藤椅上。我的脸孔和胸脯正直平整,端端正正和他面对着面。

    你的老子住进了医院,你不用紧张,他是装病,既不接电话也不见客。你老

    公也请了长假,手上的案子都交掉了。他还交了申请要调到别的处去。我的弟弟

    被换了看守所,弄到什幺地方去了都不知道。卷子马上就要转给公诉人了。

    他慢慢地说:「你老子真有决心啊。」

    女孩,过去有多少人每天早上睁开眼睛想到的头一件事,就是怎样来杀掉我

    们兄弟,可是到最后都不是我们死。刚刚有了一点基业……,这一回我弟弟是真

    的要死了。我的主人停了一阵。阿昌,你们来吧。

    他们很容易拖我起来,可是他们象猫玩老鼠似的命令说:「站起来,自己躺

    到台上去!」

    我是一个全身上下寸缕不着的年轻姑娘,周围站着十多个凶神恶煞的男人,

    我能怎幺做呢?也许我只能放声大哭吧。我紧咬嘴唇强迫自己动作起来,爬到那

    张台面上去。我谁也不看,我没法和旁边的目光做接触,我只是觉得脊背底下接

    触到的钢制表面上,深深的凉气沁人肌肤。

    后来我的主人告诉我说那天他的确有点佩服我的镇定。「有多少女人一进那

    间屋里,碰都没有碰她就象杀鸡杀鸭一样地吵。」

    他们把我的手和脚大大地分开用皮带固定在台边上,大家纷纷开始脱衣服。

    我把头偏向一边闭上了眼睛……我的爱人啊!

    他们摸我的身体,摸我的生殖器,用劲掐我两边的rutou。

    「小婊子,奶奶太小啦。」有人嬉皮笑脸地说,他准是在用劲的搓揉我吧。

    他那个光溜溜的身体压了上来,带着浓重的烟味吻我的嘴唇,在下面他跟本没有

    什幺准备就往我的阴户直撞进来,我奋力扭动屁股躲开他。yinjing在我的口子上乱

    顶乱捅了一阵后退出去,周围响起了哄笑的声音。我感觉到他翻开我正哆嗦着的

    rou唇试了试我的洞xue位置,然后这头野兽把几个手指并拢在一起,狠狠地往我因

    为耻辱而紧缩着的门户捅了下来,他是用足了力气的,只有一个手指插进了我的

    yindao,另外几个卡在我娇嫩的开口上,我想他把我的粘膜撕裂了。我在疼痛和愤

    怒中大声尖叫起来,他竟然勾起了埋在我身体里边的那个手指头,他的指甲割进

    了我的rou,然后……然后就是往外猛抽他的手……

    我不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处女,我已经嫁为人妇,性交不管是对于我自己,还

    是对我所爱的人都应该一件甜美的事,我不仅仅是愿意,我是渴望,能够和小涛

    在那怕是地板上宛转缠绵整个夜晚,我的肚子里甚至已经为我的男人孕育了一个

    小种子。可是我从来不知道人和人的性关系可以是这样的暴虐。我再也不敢挣扎

    了,听凭他重新开始用yinjing顶来顶去的找地方。最后他哼了一声,粗大的器官强

    硬地插到了我的尽头,我只觉得疼。

    他动呀动呀,发出丑恶的呻吟,他停下的时候我能感到他灼热的rou在轻轻的

    抖。「哎呀,哎呀,出来啦,出来啦!」我一直在惨痛但是软弱地呜咽着,可是

    他的狂喊乱叫那幺刺耳,那幺的响。「丢那妈,一条臭屄比木头还干。」他让开

    位置的时候骂骂咧咧地说。

    第二个,第三个,到第四或者是第五个的时候,那人在下面笨拙地弄了半天。

    「小许,你妈没教过你怎幺弄吧?」

    「这条屄没你妈那幺大,找不到洞洞了?」

    「射到婊子肚脐眼里去啊。」

    许多声音下流地笑骂着。我微微地睁开眼睛。

    弓着腰趴在我身上的是一个最多十五岁的少年,孩子一样的圆脸涨得通红,

    小小的胸脯上挂满了汗珠。我的心软绵绵地跳了一个空,我知道事情坏了。

    这个小家伙什幺也不知道,他的第三下只走了一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