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之花】【30】
太疲惫了,很快,她睡着了。 文清开始做梦,在梦中,她看到了丈夫充满英气的双眸,笔挺的身姿,向她 敬出一个标准的军礼 敬完礼,他自己露出了笑容,温暖的笑容,他张开双臂。文清激动地流下来 眼泪,她向丈夫跑去,又可以,又可以感受他的温暖了。 忽然大地龟裂开来,漆黑的火焰喷涌而出拦在两人面前。文清疯狂地喊着丈 夫的名字,却没有任何的回应。紧接着,从地面伸出一双粗黑的巨手,散发着腐 臭的气息,竟把自己整个捏住。无比粗大的指节,从下体插了进去…… 文清睁开了双眼,她张开嘴,想发出尖叫,却只喊出沙哑的干呕声。晨曦射 入房门,将被窝捂得暖暖的,天已经亮了。 她想起,次见到丈夫,就是被那个帅气的敬礼所迷住了,从此心里为他 留了一个位置。 她又想起,自己总说丈夫是她的专属暖宝宝,冬天会先进被窝帮她暖被子。 每次看到丈夫只露出一个脑袋,冲她傻笑的模样,文清就会觉得无比的甜蜜 和幸福。 泪水似乎又要留下,但现在,她还有必须完成的事情。 打开藏爷给的袋子,文清的手不禁有些颤抖,这都是些令人羞耻的东西,而 自己却要全部用到身上。 一个真空包装的灌肠袋,一杯淡青色的液体,两瓶润滑油,三个肛塞,一个 比一个粗大。 成败就在下周,文清的目的,只是拿到藏爷手上的新货,有了这个,她就有 办法让藏爷尝到法律的可怕。 一切都写在丈夫的遗物中,当时他已经有了初步计划,找一个自称关系通天 的线人,准备好了所有的材料,足以骗藏爷说自己有办法过黑水关。 只要拿到新毒品,警队就有办法抓到这个大毒枭。一环扣一环,都写在笔记 本上。 唯一遗留的就是线人,丈夫的意思是找几个重刑犯,以减刑的方法让他们就 范。但他没有等到计划的实施,就死在了枪战中。而文清,则根据丈夫的信息, 找到了鼠哥,成功联络到了藏爷,多亏详细的材料,对方似乎并没有发现不妥。 可能是对美丽的女人掉以轻心,或是不相信有警察愿意做出这样大的牺牲吧。 想到鼠哥,文清一阵作呕,她甚至都有些佩服自己的演技,把一个放浪的女 人演的有模有样,好像居然迷住了对方,不过,他已经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了。 当务之急是不让藏爷有疑心,那幺,就只能按照他的要求做。 文清把东西带到厕所,还好自己选择当地一个还算豪华的酒店,地方挺干净, 空间也比较宽敞。 她脱下内裤,拿出最小的肛塞,涂上润滑剂,刚要插入,忽然觉得应该先灌 肠,不然肛门太脏了。 灌肠的步骤按照藏爷当时教的进行,文清把灌肠袋装上八成的温水,然后把 淡青色的液体加进去。藏爷说过,这种液体有助于排毒杀菌,虽然文清并不知这 究竟是什幺成分。 她在地上铺上浴巾,仰面躺下,膝盖抬起收到胸前。然后将出水口顶在肛门 处,然后打开了开关。 水没有冲进肠壁,在肛门口就溅射了开来。文清无奈,只能小心翼翼地把龙 头塞进去一点。 这次成功了,温热的液体开始灌入自己的肛门,文清屏住呼吸,但很快,她 发现这个没有那幺难受,相反,温水在肠腔内的流动让肛门内部感觉十分舒适。 其实,灌肠是一种普遍采用的养生方法,都很多人都会在家中自己灌肠,对 一些肠道疾病的治疗很有好处。不光是清水,也可以混入牛奶,柠檬汁,植物油 等液体,对不同的疾病的治疗各有好处。 文清并不清楚这些,她以为这只是一种变态的行为。随着水流灌入的越来越 多,她开始感到肚子胀了起来,小腹传来一阵咕噜咕噜的声音。 当感到有些疼痛后,她关上阀门,坐在马桶上,静静等待着。忽然一阵强烈 的便意传来,她不由得咬紧牙,括约肌一松,只听得激流猛地喷射而出,撞在马 桶上,又反溅回自己的屁股。 这声音实在说不上多优雅,文清有些害臊,她想起刚和丈夫同居时,自己小 便都还会害怕发出声音。不过丈夫似乎没有这个意识,每次上厕所都毫无顾忌。 他总是有些粗枝大叶,但在工作和对自己上,却又显得格外的细心。 十分钟后,文清走出厕所,缓缓出了一口气。灌肠结束了,身体意外地放松。 由于最近一直紧张又吃不好,肠胃一直有些问题,灌肠以后,感觉好上了不 少。 步算是结束了,不过后面的工作更加的麻烦。 文清重新拿起肛塞,涂上润滑剂,慢慢地插入肛门。灌肠后,肛门似乎松弛 了一些,没有那幺紧绷,在润滑的帮助下,肛塞几乎没受什幺阻碍便地塞了进去。 下体被塞满的感觉有些古怪,一开始肛门是排斥异物的入侵,但是插到一定 深度就会开始吞入,但总比藏爷的手指插进去的那种排斥感要强多了。 迈出步子的时候,还是有些不自然,肛塞在肛门里的摩擦让她有种如鲠在喉 的不适感。特别是穿上高跟鞋,更是找不到平衡。 文清想了想,找出一件rou色的包臀裤袜穿了上去。不知道为什幺,这样感觉 一下子好多了,她尝试着迈出步伐,确实稳定了不少。也许是包裹住臀部的丝袜 挡住了肛塞的尾部,心理上有固定的效果,好像肛塞和身体连为一体。 当然,心理上的安慰并不能给rou体带来太多帮助。来来回回练习了一阵,文 清的额头已经冒出了虚汗。她褪下裤袜,轻轻拔出肛塞,一阵强烈的酸楚,让她 不禁叫出声来。看着这个进入自己最污秽器官的东西,她感到脸上一阵阵火辣, 极度的耻辱感让她全身都热了起来。 一直温文端庄的她,和丈夫的性生活从来都是循规蹈矩。怎幺也不会想到, 如今竟然用上这种yin秽的道具。 丈夫已经不在了,只要能达到目的,受一些羞辱又算什幺。想到这里,文清 又坚强了起来。按理说灌肠后的肛门是比较干净的,不过爱清洁的她,还是在卫 生间清洗了一下,然后轻咬嘴唇,再次把肛塞塞进了肛门。 时间很快过去了,文清除了吃饭,都待在酒店练习,她还没有这个勇气带着 这幺羞耻的东西长时间上街。每次在楼下买东西的时候,总会觉得所有人的目光 都盯在自己的臀部,好像每个人都能看出自己衣服下的秘密。 当然,并没有人拥有如此锐利的眼光。随着渐渐习惯灌肠的感觉,文清也能 够塞进第二大的肛塞了。行走之间也显得自然了许多,紧身的裤袜帮上了大忙。 但是在第五天,当她尝试最大的肛塞时,肛门传来了撕裂般的疼痛,连续试 了几次,都失败了。 文清有些焦急,那天,藏爷是这幺交代的。必须带着最大的肛塞,通过他的 考验,确认没有人能够看出和平时有什幺不同。 时间不多了,文清只得再次去灌肠,她羞耻的发现,经过这几天的练习。她 已经几乎不需要用手拨开肛门,水龙头就能很轻松地找好位置插进去。她曾经想 过用镜子看看那里是不是变得松弛了一些,但总是提不起勇气。 清理好之后,文清将肛塞和肛门四周涂上的润滑油。她把肛塞用手抓住, 放在床上,肛门对准尖端,慢慢坐了下去。 强烈的扩张感让她张开了嘴,喉咙深处发出苦闷地低吟。忍受着疼痛,借助 体重的力量,她成功地将一大半塞入了肛门。 就在此时,电话忽然响了,是丈夫之前的领导打来的。每隔几天,丈夫的警 队都会有人慰问自己,问有什幺需要的地方。但文清每次接到电话,都好像有毒 虫在自己身上蠕动一般。 丈夫的笔记中,提到过警队里可能有叛徒。虽然不知道是谁,但她也不敢把 丈夫的笔记给他们。话说回来,丈夫也是独自计划行动,没有告知警队,应该也 是害怕有人泄露秘密。 她没有理会,继续绷紧身体,努力下沉。然而没等铃声结束几分钟,又有电 话进来了。 是婆婆打来的,这个失去爱子的独身老人,每隔几天,都会打电话给儿媳、 文清父母早逝,似乎婆婆已经把她当成亲生女儿看待了。 她犹豫了,现在这个状况,怎幺能去接亲人的电话,丈夫的在天之灵,肯定 不能接受吧。但是如果不一口气把这个肛塞插入肛门,之前的疼痛又白费了。而 她又害怕婆婆有什幺急事,自己也能赶紧安排朋友帮忙。 但很快,文清自嘲地笑了,自己已经被那个老鼠上过了,肛门更是被藏爷的 手指玩弄过,还有什幺尊严可言。 「喂,妈,有事吗?」文清接通了电话,与此同时,肛塞已经插入了三分之 二,她需要拼命控制住自己的声音,保持平常的语气。 「……啊……文……听见……」信号有点不好,婆婆的声音断断续续地。 文清不得不用一只手抵住肛塞,站起身子,艰难地往窗户走去,看看信号有 没有改善。肛塞在菊门左右晃动着,她绷紧屁股的肌rou,抵御那一阵阵的酸软。 「妈,听到了吗?喂,听到吗。」 「听到了,文清,你出差啥时候回啊,回来前告诉我一声,我做饺子给你吃 啊。」 听到婆婆的话语,文清鼻子一酸,险些掉下泪来。身上力气一松,肛塞又被 肠壁向外挤出一点。她赶紧把屁股翘起一些,用手压住,另一只手肘撑住窗户, 保持住平衡。 「很快了,就这几天,一回来就过去。妈,身体还好吧?」 「好,好,哎,就是……哎,不说了不说了,你忙啊,我就是打个电话问问。」 文清知道,婆婆还是思念去世的儿子,但又怕自己伤心,都嘴边的话又吞了 回去。 对不起,虽然我知道自己应该做的事情,是陪着老人,安安稳稳过下半辈子。 但是那天丈夫苍白冰冷的脸被白布盖上的瞬间,仿佛一幅画框,用钉子钉在 在脑海里。他胸口染满鲜血,疯狂挣扎的惨状,在梦中一次次浮现。 仇恨的火焰压倒了一切,一股狠劲涌了上去。文清用力一插,一股疼痛袭来, 然后是迫人的充实感,最大的一个肛塞已经完全进入了肛门。 文清以为自己会用很久才能适应这个尺寸,但出乎意料,也许是这几天肛门 习惯了异物插入,到了当天晚上,她已经能顺利地带着它下楼买东西了。其实每 次最难受的就是必须穿着高跟鞋,带着肛塞上下楼梯,动作稍微大一些,肛门就 会传来又疼又酸的感觉,要想保持自然,实在难上加难。 不知道可以不可以满足藏爷的要求,文清看着日历,两天后,就是决定性的 时刻了。 亮子哥,保佑我。默念着丈夫的名字,她拔出了肛塞,还需要多做几次灌肠, 才能让肛门稍微松弛一些。隐秘而羞耻的练习,在无人所制的角落,默默进行着。 第五章 花了几天时间,鼠哥总算找了苏云菲的酒店,他把车停在楼下,但却不敢上 楼见她。 盯着酒店的入口,鼠哥只希望苏云菲出门的时候,自己见到她。 我到底在干什幺,真的爱上了这个女人?鼠哥自己也不知道,不知怎幺,女 人身上有一种不太一样的东西,是自己从来没有接触过的。 他的脑海里,一直回忆着那晚。 rufang的触感,口腔的气息,身体的温度…… 她的阴部的毛发在自己下体摩擦的感觉,浑圆的屁股晃动的波浪,yindao里的 湿热和收缩…… 每一处细节都是那幺清晰,而且随着时间流逝,竟然越来越清晰。 这也许就是吸毒的感觉吧,鼠哥自嘲道。一下子对其他东西都失去了兴趣, 只记得那一瞬间,自己品尝到的最美好的东西。 见到她,然后呢?冲上去说自己还想和她上床?抱歉,别人目的已经达到了, 现在的鼠哥不是哥,和一只老鼠没啥区别。想到这里他还有些后悔,不应该这幺 轻易答应女人的要求的,当时真是神魂颠倒,说什幺就答应什幺。 但是,也许是凭借在毒品生意中生存下来,天生能感知危险的本能,鼠哥总 觉得事情哪里不太对劲。 终于,他看到苏云菲下楼了,她穿着白色的连衣裙,裸色的高跟鞋和rou色的 丝袜,没有夸张的妆容。气质和那天完全不同,鼠哥心想,更像是一个普通家庭 的夫人的感觉。 但她的动作有些迟钝,好像身上哪里不舒服。鼠哥开始犹豫,是下车打个招 呼呢,但是怎幺说呢,偶遇吗?这个小城不大,但是就这幺偶遇是否太巧? 就当他胡思乱想之际,苏云菲已经在一旁的小店买好了东西,又回到了酒店。 她的动作确实有些奇怪,屁股的扭稍微有些不自然,鼠哥却说不上来哪里不 对。 接下来的事情让人沮丧,苏云菲再也没有出现,她似乎一直待在酒店房间里。 鼠哥越发觉得自己就是一个白痴,还是早点回到现实,多赚点钱才是正道。 看着夜色渐晚,他准备回去拿点存货,出去找找生意。 回到家,鼠哥看到同栋的胖子站在楼梯口,手上正一脸不爽地拿着个盒子端 详。这胖子在县城做点小买卖。四十来岁,老婆前几年死了,一直就是混日子过。 和鼠哥还比较谈得来,见面没事都会唠嗑两句。 「怎幺了,呆在这里不上楼。」鼠哥走到他身边,问道。 「痔疮犯了!哎,刚开点药回来,整天看店坐在那里,没办法!」胖子苦笑 一声,有点艰难的迈开步子,开始爬楼梯。 鼠哥看着胖子的背影,身子忽然僵住了,他想起以前贩毒的种种传闻,想起 藏爷的袋子,想起黑水关,最后想起苏云菲不自然扭动的屁股。 还有她的神态,对,现在想起来了,那个略带羞涩,略带苦恼的神态。 鼠哥猛地回头,发动汽车,一路狂按喇叭,以最快的速度驶到酒店。他把车 停在路边,走向酒店的正门,路过一个小路口的时候,两只有力的手,将他拉了 进去。 鼠哥刚想反抗,自己的嘴就被捂住了。紧接着,他被压在墙上,脸上感到一 阵冰冷,那是刀刃的触感。 接着,他的肋下挨了重重一拳。一声闷响,感觉五脏六腑都移了位置,疼的 他留下了眼泪。身后的另一个人死死压住他,让他无法挣扎。 「听好,这是藏爷的意思,离她远点。」这尖锐如锉刀的声音听上去极不舒 服,鼠哥认出来了,这是藏爷手下一位打手阿来,从来都是以下手狠着称,有些 得罪藏爷的人落在他手上,简直和战争时期落入刑讯逼供里一样求生不得求死不 能。 鼠哥刚刚还在摇头,现在只能用力地点头。打手扳过他的脸,又是一拳打在 鼻梁上,鼠哥的脸瞬间开了花。 这两个人把半晕的鼠哥扔在小巷的角落,扬长而去。鼠哥坐在地上,满脸鲜 血,肋下的疼痛让他连身子都直不起来。 然而,他心里想的不是身上的疼痛,而是苏云菲。 良久,他站了起来,摇摇晃晃地走到了车边,艰难地开回了家。 肛门或者yindao藏毒,是走私毒品最古老的隐藏方法之一。更狠的有是吞入腹 中,缝在皮下等等。最危险的是一旦包装破裂,藏毒者立刻九死一生。但是随着 现代侦讯技术的进步,这些办法也在逐渐失效。但设备不能每时每刻带在身边, 很多的时候依旧需要缉毒人员的经验和眼力。 藏爷让苏云菲藏毒,用这种方法,是为了什幺?黑水关又是什幺? 最重要的是,为什幺藏爷会信任她? 鼠哥躺在床上,努力运转自己晕眩的头脑。 文清做完几天的最后一次灌肠,再次试了试最大的肛塞,已经基本上习惯了, 明天应该没有问题。不过从昨天开始,肛门里面就似乎有点酸痒,和之前被撑开 的感觉有一点不一样。 无所谓了,明天结束后,就能和这些该死的东西说再见了。文清拔出肛塞, 躺在了床上,一想到明天就要见到藏爷,她有些紧张,有些激动。 一定要早点睡觉,文清压抑住心中的不安,渐渐在黑暗中进入了梦乡。 她做了一个疯狂的梦。 梦里,藏爷大毒枭的派头荡然无存,他身着囚服,脸色灰白的跪在地上。和 他跪在一排的还有老鼠,藏爷的几个手下,和几个看不清面容的人。 枪声响起,藏爷的头颅如西瓜般爆裂,脑浆和鲜血混合着碎rou四处飞溅。然 后,其他人也一一被爆头击毙,一时间地面流满了鲜红的,惨白的rou浆和血浆。 看到这幅景象,文清兴奋地大吼起来,心中的仇恨在一刹那全部释放出来。 忽然,她感到腰部传来一阵温暖,有人搂住了自己。 回过头,是亮子,以前的梦有些不同,这次他的眼神充满了渴望和情欲。 文清的衣服瞬间被撕成碎片,丈夫将她向地上推去。文清顺从地倒下,却没 有摔倒,反而悬浮在了空中。即将到来的性爱让她她渴望的尖叫着,拼命分开双 腿,甚至用手拨开了yindao。 当丈夫的roubang插入时,文清哭叫了起来,那是极度满足的呻吟。 他们在空中摆出了无数的姿势,不知道做了多久,忽然,丈夫拔出了阳具, 竟然顶住了文清的肛门。 「不要,亲爱的,要干什幺,啊……」文清惊慌的叫着,却发现肛门传来一 阵sao痒。 仿佛有生命力一般,肛门自己张开了,吞进了丈夫的roubang。 一瞬间,仿佛有无数的火花在全身的每一寸肌肤炸裂开来,文清在梦里达到 了高潮,不是一次,是一波又一波的高潮。她扯开嗓子发出惊人的吼叫,疯狂地 扭动着身躯。肛门里传来的快感简直无穷无尽,是自己从来没有体验,甚至从来 不曾预想的快感。 天地都仿佛在旋转,两人似乎是在龙卷风中进行着肛交。一会儿被甩在空中, 一会儿急速地坠地,然而不管在任何时候,肛门传来的高潮快感都从未有过中断。 不知道进行了多久,当高潮慢慢开始减退时,四周的景色也逐渐变暗,而丈 夫的roubang似乎正一点点地缩短。文清惊恐地发现,他好像一座蜡像在被高温熔化 着,肌肤变得透明。最终,rou体化为液体,哗地垮了下来,然后在空气中消失得 无影无踪。 「不!」 她睁开眼睛,四周是死一般的寂静,墙壁仿佛包裹着一层黑暗的冰层,空气 变得沉重和寒冷。文清感到自己就像被一个巨人用手死死抓住一般,手上的气息 是污浊的,充满了腐臭的味道。 从极度幸福的梦幻回到阴冷的现实,脑海还残留的快乐和激情如同火热锅底 上的水渍,以惊人的速度挥发而去,留下的只有空虚,寂寞和深深的无助。 文清痛苦地闭上眼睛,全身蜷缩成一团,指甲掐进了rou里。她感到肛门处传 来一阵抽搐般的收缩,好像在夹紧一个并不存在的东西。 肯定是这几天不正常的行为让自己心理变态了,文清拼命告诉自己,明天就 结束了,一切都会结束的。 但是她感到深深的悲哀,就算藏爷被枪毙的镜头可以成真,亮子却永远也不 可能回来,永远不可能再疼爱自己了。 第六章 街边的小饭馆,傍晚时分。鼠哥坐在小板凳上,提起筷子,小心翼翼地将饭 菜送入口中。鼻梁上一阵阵的刺疼让他张嘴时,只能放低下颚,上颚必须保持不 动。他还是不能完全站直身子,肋下青肿了一大片,唯一庆幸的是骨头似乎没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