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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真的。”“既然这样,请这位……嗯,这位男士向一旁退开,我们的主角要出来了!”“什么主角?”灯光突兀地闪了一下,最近正在频繁sao扰薛书榕的男生拿着一束鲜红的玫瑰走上前,他身穿正装,在大家起哄的声音中深深凝望着她:“你是个非常可爱的女孩,善良、自信、又有想法,事实上,我喜欢你很久了。我知道这样说有些突然,但是……你能做我的女朋友吗?”“……”薛书榕第一反应不是拒绝那名男生,因为,她看到死侍从腰间掏出了枪!“冷静!!!”第62章雨中薛书榕一脸惊悚地把死侍的胳膊拉住:“别冲动!”那名男生以为他只是咋呼,神情闪过一缕不耐,走上前说:“很抱歉,你以为这会吓唬到我,那就大错特错。是男人的话,那就不要为难吉娜。”死侍愣了一下,不顾薛书榕的阻拦揪住他的衣领,把对方提溜到半空中:“嘿,我得告诫你,和女孩子告白的时候至少要叫对她的名字。”“韦德!”薛书榕心里一紧,生怕他说出真名。被提到半空的男生更气愤了:“我比你清楚她叫什么!”“喔噢,你的mama在为你祷告的时候一定忘了说让你离我远一点儿……”眼看情况不对,其他人赶忙冲上来阻拦他们。场面瞬间乱成一团。“吉娜!快让你的朋友住手!”“我、我在尽力!该死,你们两个混蛋快松开!”薛书榕死拉着他不放手,生怕死侍一个冲动把对方干掉,这可不是什么好玩的事情。被抓的男生不甘示弱,试图揪回去,却发现手似乎短了半截,他扑腾几下,好不容易碰到死侍,就被一拳揍到地上。鲜艳欲滴的红玫瑰被摔飞,恰好掉落在一个人的面前。他笑了一下,只是嘴角轻扬,深棕色的眼睛却没有丝毫笑意。很快,他收敛表情,神色如常地踩过玫瑰。鲜红的汁液浸入深色的地毯,扩散为一滩泥泞的红痕。“麦克。”薛书榕条件反射地回头,果然看到一个熟悉的人——派瑞。他身穿英式宫廷贵族礼服,白色的衬衫越发显得身材挺拔修长,披着的暗红色的高领斗篷快要垂在地上。配上他略苍白的皮肤和温和谦逊的外貌,吸血鬼的打扮瞬间让薛书榕回想起披着伪善壳子的血族神父。挣扎的男生一手捂住鲜血留个不停的鼻子,望向他。“派瑞?”“大家都在看着你们,我是说,别在女孩子们面前太过了。”派瑞牵住他的胳膊,客气地对死侍点头示意,把对方从地上拉起来。“……你说的没错,是我失礼了。”名为麦克的男生情绪逐渐平稳下来,他懊恼地向薛书榕道歉后被同伴们牵走。侍者快速清理了现场的痕迹,一场闹剧结束,冷下去的气氛逐渐热络起来。喧闹的音乐再次响起。负责的学姐把薛书榕叫到一旁:“吉娜,很抱歉这件事给你带来了不好的影响。麦克是个开朗又诚实的男生,他以为你们互相有好感,才拜托我邀请你到化妆舞会。是我太理所当然,我……”“你不必介怀,替我向他说声抱歉,我的朋友脾气有些暴躁。”薛书榕安抚性地笑了笑。她看到熟悉的身影已经远去,装作不经意地问:“对了,刚才那个家伙是谁?”“他叫派瑞,是法律系的新生,”平日精明能干的学姐脸上难得浮起羞赧的红晕,“你觉得他怎么样?”薛书榕怎么能看不出她一副少女情怀的模样,但是一系列的巧合不得不让她警惕。她现在的心情很复杂。因为薛书榕,派瑞也注射了血清,若是暴毙而亡,她也得付一份责任,即便派瑞有不可饶恕的暴行也无法构成理由。相反,若是变异——“……吉娜?”薛书榕听到对方疑惑的轻唤,借着喝果汁的动作掩饰走神:“我的意思是他看起来还不错。你了解他吗?”“当然了解,这是身为女友的责任。”她瞬间喝呛了,别过脸捂着嘴咳嗽几声:“咳咳……你们在交往?”“是的,”学姐笑眯眯地承认,“非常甜蜜。如果没有问题的话,明年应该会先订婚。”看来这次派瑞失去记忆后改变了很多吗?薛书榕默默告诫自己打死也不能把曾经的事情透漏出来。她犹豫了一下,说:“祝你们幸福。”剩下欲言又止的话又被吞入腹中。陷入爱情中的女人都是盲目的,她所有含糊的语言都会被当做非善意的针对,更何况彼此没有到推心置腹的程度,还是不多说为好。另一边,死侍被一群家伙围绕着,难得耐心地等待薛书榕过来。“兄弟,你刚才那手可真不错,可以说是从哪儿学的吗?”“被干掉一百次差不多就熟悉了。”一伙人纷纷被他的幽默逗乐了。有人端起酒杯递给他,被死侍给拦住:“这种过家家的玩意儿别给我。”“你打扮的是蜘蛛侠吗?看起来不太像啊。瞧,我这副样子是不是很像美国队长?”死侍笑嘻嘻的声音突然严肃起来:“不,不是蜘蛛侠,是一个叫做死侍的大人物。”“那是谁?”几个人嘻嘻哈哈地笑出声。“伙计,这名字太搞怪了!小型死海吗?这身衣服装不下吧!”“……”长桌那边传来一阵哄闹声,薛书榕循声望去,立即放下果汁奔跑过去。“放手!”这个惹祸精!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刚才还和乐融融的几人被死侍揍得不轻,保安都被甩飞到一边。薛书榕一边道歉,拉着死侍出了门。好吧,这个舞会她是彻底待不下去了,还不如直接回家,也好过收拾烂摊子强。“你为什么要打人?”薛书榕瞪着他,一路教训:“就算他们有话说得不对,也不应该用拳头解决,一群连拳头都挥不动的人,不小心打死了怎么办?”死侍耸耸肩说:“好吧好吧,我会注意的。”“所以原因呢。”“什么?”“打人的原因呢?”“他们嘲笑我的衣服和名字,”死侍说着开始检查子弹,“一个、两个、三个……该死!我就知道子弹不够!”“嘿!你不能杀了他们!”死侍表示无言抗议,事实上,有时他不说话比说话要更烦人,来来回回地冲薛书榕比划抗议的动作,半天都没有消停。薛书榕:“……”她真要被这混蛋给折磨得没脾气了。到地下通道的分路时候,薛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