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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完整的衣服,耳垂红得几欲滴血。“阿辞?”姜姜挪动着,迫切地想要离开他的怀抱。颈上一痒,他闭着眼睛蹭了蹭她,yingying的东西顶了顶她。姜姜浑身一颤。经过昨天下午在沙发上发生的那件事后,她已经明白身后硌着自己的是什么东西了。全身血液都涌到了背后那块地方上,她的舌头有点打结,“阿辞快起来。”背后的人却只顾蹭着她,似乎还在朦胧的睡梦之中。姜姜怎么也叫不醒他。她稍微动一下,他就圈得更用力。后面硌着她的东西让她不敢再动。她仔细回忆着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昨晚上她太困了,准备先睡一会儿,难道就这样睡到了现在?她不是让他叫一下她的吗。“阿辞,醒醒。”姜姜提着嗓子叫他。他就像完全听不见似的,轻柔地磨着她。姜姜伸着脖子看时钟。幸好早上前两节没课。她时刻注意着身后的动静,只盼他能快点醒来。见她不再动了,脸伏在姜姜耳后的陆辞缓缓地勾起了唇角,他睁着眼睛,指尖假装无意识地抚着她的腰。唇边香软,某处蠢蠢欲动。他极力克制着,带着一夜未眠的血丝里迸裂出赤红的光芒来。姜姜突然感觉腰上松了松,后面一轻,一阵风刮了出去。她翻起身,只瞥见门口掠过的人影。姜姜扶了扶额头。身上感觉有哪里不对,却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她揉揉鼻梁,然后下床。她去卫生间洗了把脸。看到上次那把牙刷和另一把牙刷放在同一个杯子里,姜姜诧异了下,没想到他还留着这把牙刷。简单地洗漱好后,她又看了下时间。还有两个小时上课。她打开冰箱瞧了瞧。陆辞从浴室里出来时,一阵熟食的香味飘到他鼻端。他寻着香味步至厨房里。站在厨房里的人似乎被刺目的光晕虚化,她束着头发,发尾微微晃着,半遮住了白皙纤细的后颈。不堪盈握的腰肢上系着围裙,裙带系成蝴蝶结状,被虚化的蝴蝶结如同下一秒就要从光晕飞出来。她发现了他。她转过身,被虚化的身体逐渐清晰起来。面容明丽干净,如蒙了玉泽的眼睛直直看向他。“昨晚上怎么不叫醒我?”姜姜望着他。锅里煎着的鸡蛋噗呲噗呲地响着。“你睡得太熟。”陆辞淡淡道。姜姜微赧,“早餐马上就好了,你去外面等着。”“姜姜,我们结婚。”冷不防的一句话盖过了锅里噗呲噗呲的声音。姜姜愣了半晌,失措地动了动嘴唇,“你说什么?”“结婚。”他说。结婚这两个字对他来说没有任何意义,但是却能牢牢地将她置于他的掌握之中,让她从此以后只属于他一个人。方才看到仿佛要随着光虚化掉的她,一瞬间的恐慌摄住了他的心脏。她像一束光,随时都能消失,握紧掌心,也会从指缝里溜出去。不能让她从他的指缝里溜出去。他十分认真郑重,没有一点开玩笑的样子。姜姜沉默下去。直到闻见空气里的糊味,她才回过神识,她急急关了火,旋即面向陆辞。她说:“我还在上学。”“你已经到了法定结婚年龄。”他丢出一句话。“我……”她忖度着措辞。结婚这件事情对她来说过于重大,一时间,她心里翻腾着密密麻麻的复杂的情绪。他才和她谈多久的恋爱,就打算娶她?而且她还在成为他女朋友的缓冲期,根本还没想过以后的事情,他突然这么一说,一下子打乱了她的节奏。“答应我,嗯?”陆辞定定地看着她。“对不起。”姜姜直视着他。陆辞拧眉,“我说过以后不要对我说对不起。”“你让我好好想想。”她直接道。这话一出口,她就看见他的脸猝地沉了下来。“我们之间现在谈这个还太早了,而且我还在上学。”结婚这件事情不能草率。她不可以就这么稀里糊涂地答应了他。陆辞眉宇间生浮起凌冽的凉意,戾气逼人,“你不答应?”“你听我说————”姜姜的话被他截断。“出去。”极度寒凉的两个字扎进姜姜的耳膜里。姜姜抿唇,放软声音,轻哄道:“阿辞我不是不答应,只是现在确实是太早了,我们可以————”“我叫你出去。”他再一次打断她。冷漠疏离至极的语气太伤人,刺得她眼眶发热。为什么不好好听听她的解释?她只不过需要好好考虑考虑,这么大一件事,她能随便决定吗?姜姜忍着泪,随即解下围裙,一言不发地越过他。他没有向以往那样拽住她。姜姜握了握拳,打开门走了出去。心里愈发委屈,姜姜靠在出租车里,低声哽咽着。回到宿舍,她埋进被窝里,泪水浸湿了衣襟。瞟见姜姜略颤的被子,白梓荨疑声道:“姜姜,你怎么了?”姜姜抽噎了下,“没事。”有点沙哑的哭腔让白梓荨心里一紧。她问:“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没有。”声音被被子盖得混糊不清。见姜姜不欲再搭腔,白梓荨缄默下去。到了上课的时间,白梓荨说:“姜姜,要不要我帮你请个假?”姜姜的被子倏然被掀开。“不用请假。”姜姜下了床梯。她的眼睛周围有淡淡的红色,一看就是哭过。“姜姜……”白梓荨拉住她的手。“你说。”姜姜扯出了一个笑。白梓荨摇头,“没什么,去上课吧。”“顾远?顾远?”老师的视线在教室里扫荡着。“老师,顾远生病没来。”有一个男生急忙说道。“假条呢?”老师问。“待会儿就补给您。”一直心不在焉的姜姜听到顾远生病后,脑海里闪过昨天他面色发白的样子。旋即整个脑海又被陆辞冷漠的脸占据了。一直都知道他脾性无常阴晴不定,不许别人违逆,但是在确认关系后还对她这样,完全不讲道理,她忍受不了。凭什么她要受这种委屈。她只是需要时间考虑,他就仿若对待陌生人那样把她赶了出去。自尊被伤到,她没办法消除心里堵着的闷气。“姜姜,仔细听课,小心老师抽答。”白梓荨发觉姜姜在走神,连忙提醒她。“嗯嗯。”姜姜甩甩脑袋,聚起精神听课。陆辞依旧待在厨房里。他一动不动地站立着,如同石化。不知过了多久,他上前,把已经糊了的煎蛋舀到盘子里,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