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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她一向对这些小心思敬而远之,只凭心意做事,自己活得开心就好了。群里发消息艾特了所有的人,孟西陆打开一看,下午七点开会。孟西陆看看时间,已经六点半,现在收拾行李显然已经来不及,她索性躺倒在床上,蒙在被窝里,闭眼冥思了一会儿。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时候,挣扎着看了看表,已经六点五十。她起身,眼睛睁不开,大脑都困倦地不想工作,身体也酸痛,骨架像是要散了一样。走到洗手间用手捧了把清水扑了扑脸,这才清醒过来。到会议室时,社会调研的成员已经到了一半,到七点之间的这段时间又呼呼啦啦地来了一半。大家一齐坐在会议室等到七点,可马老师和晁粒还没有来,大家都有些不耐烦,眼里的抱怨清晰可见。过了半小时,他们才姗姗来迟,晁粒进教室时还一边和马老师说说笑笑着,两个人脸上都带着笑,一点儿都不急地样子。见状,成员们脸上都有些不好看但强忍着不发作,毕竟那是导员和导员身边的红人。马老师只说了一下注意安全之类的话就站在一边,让晁粒来说了。也没说出什么花,只是说明天大概什么时候走什么时候到,又说具体任务到了再分配。孟西陆以前对晁粒地感觉还挺好的,觉得她上进又有责任心,能力也很强,但她现在心里对这个人真是厌烦透顶,叫这么多人到会议室来只为了说两句明明在群里就能说清楚的闲话?还让大家等这么久?晁粒话音一落,孟西陆就闪身出去,实在不愿再听她多说一个字,也不想看见她脸上虚伪至极的笑。孟西陆起身的动作有些急,椅子骤然向后一滑,发出了不小的动静,成员们都看了她一眼,却没什么不满地神色,反而有些佩服。他们也想发泄一下心中的不满,但面对马老师和晁粒他们实在不敢,孟西陆可真有胆量。晁粒听到孟西陆搞出这么大动静,脸色当即沉了下来,正想说些什么,孟西陆已经头也不回地出去了。她发觉其他同学在看,立马又扬起笑脸,眼里却控制不住地闪过怨毒。孟西陆刚回到宿舍拉出行李箱准备收拾东西,许砚风的电话就打了过来。她将手机放在桌子上,开了免提,一边收拾衣物一边跟许砚风讲话。许砚风不知道在做什么,声音里有nongnong地困倦,“东西收拾好了么?”“没呢,刚刚去开会了,现在在收拾。”许砚风“嗯”了一声,不再说话,也没有挂断电话。只剩下孟西陆窸窸窣窣整理东西的声音在话筒间传播。“带风油精了吗?”许砚风突然发问。孟西陆一愣,“为什么要带风油精?”“山里蚊虫多啊……”许砚风无奈,语气里带着笑意。“哦。”孟西陆从抽屉里找到风油精,塞到了行李箱里。“还有花露水呢?花露水可以喷在空气里,这样小虫子就不会乱飞了。”孟西陆没有回答,默默地找出了一瓶夏天时候买的的但还没有用过的花露水塞进了行李箱。那头许砚风还在头脑风暴,“创可贴呢?”“感冒药呢?”“毛线帽子呢?孟西陆不说话,只将他说的东西一样一样地往行李箱里装。他说得总有道理的。不知道怎么的,孟西陆突然觉得很甜,发自内心的那种甜。东西收拾完已经十点多,明早还要早起,孟西陆赶紧挂断电话,洗了个澡就睡了。学院包了一辆大巴车,专门送社会调研团去附近的一个山区。昨日下了一场几年来南方罕见的大雪,沿途常青树上覆了一层雪花,两种颜色相撞,风景霎时好看,偶尔有冷风从车窗吹进来,狭窄的车厢里都不那么让人气闷了。众人心情还都不错,对调研生活还挺期待的,在大巴车上一起唱了歌,讲了笑话,算是一次团建活动了。但当到达目的地,看到住宿条件之后,众人都惊呆了。因为他们是外语学院,所以选定的调研主题是关于这个地区学生的英语学习状况的,自然也就暂住在学校里。大家都以为起码会有一间房子里面整整齐齐地摆几张床吧,但是没有。一共有四间房,马老师单独一件,那件房据说是学校老师的房间,听说调研团要来,专门腾出来的,里面布置怎么大家也都没看见。剩下的三间房男生一间女生两间。男生还好,人少,房子又大,里面架子床数量刚刚够。女生可就惨了,一间小房子里面只有五张架子床,另一间大一点的房子里什么都没有,只能打地铺。十几个女同学站在房间门口面面相觑,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看法,也都想自己和自己的朋友一起睡床,不愿意打地铺,谁知道这鬼地方有没有虫子什么的,半夜睡着睡着地上爬一堆虫子,想想都觉得瘆人。孟西陆拎起自己的行李走到大房间里,拿出被褥就往地上铺,实在不想和她们争,反正讨论半天也讨论不出什么结果,在哪儿睡还不是个睡。晁粒眼珠子滴溜溜转了好几圈,观察了女生们好一会儿才开口:“那这样好了,这次社会调研的负责人睡床吧。”她说得极快,也没有停顿,生怕提议刚一说出来就被大家拒绝,“因为很多方案策划都要负责人来完成工作很多,所以她们更需要独立的空间。”孟西陆在里面听了晁粒的话,笑了笑,这女孩儿可真够精明的,知道怎么样安排对自己最有利。这十几个女生里,加上晁粒自己恰好有五个都是团学里的干部,正好她谁也不得罪。晁粒的理由完全合理,其余人也没有办法反驳,只好苦着脸愤愤不平地将行李摔在地上,又踢了两脚才解气。其实大家之间原本熟悉的不多,都是从学院各个专业硬凑在一起的,占个人头多份劳力罢了。所以大房间里一时也没有人说话,只自己干自己的事情,过了一会儿,孟西陆看到两个住得邻近的女生脑袋凑在了一起,叽叽咕咕地说晁粒的坏话。孟西陆失笑,她记得,那个女生平时见了晁粒还挺亲近的啊?半晌,那女孩儿又凑到了孟西陆面前,继续说着晁粒的坏话。“你说她这人怎么这样啊?凭什么干部就睡床,让我们睡地上!”“咱们可以轮流换啊,你三天我三天不就好了,这样大家都没意见!”那女生越说越来气,情绪激动地不行,孟西陆却一副冷冷淡淡地模样,偶尔点头应和两声。那女生觉得无趣,也不再说了,又凑到别人那儿去了。伙食也不好,中午也是稀粥和小菜,再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