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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u街】(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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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ou街】

    作者:topl

    26/03/23发表

    字数:5567

    第五章

    红黑色的rutou,在我的舌尖颤动着,间或有一两滴白色的乳汁渗出,很快就

    被我吸入嘴中。

    [丰满的乳rou,从我的指缝中露出,如凝脂、如黄玉,似流淌的欲望,恰被

    我雄劲的双手包裹,却包不住那丰腴的韵味。

    岁月在她的腰际留下臃肿和纹路,此刻,被我正值壮年的肌rou厮磨着,不断

    改变着轮廓。

    那浓黑从中的耻处,一条青筋暴起的巨龙不断游动着,探寻着内里的奥秘。

    想来,花径深处的rou瓣正一张一合地吮吸着我的guitou,而她的花蕊在我无情的抽

    插下早已停不下涓涓细流,以至于我的睾丸都一片泥泞。

    身下的杨秀梅喘息着、呓语着,接受我这个晚辈的玩弄,她的双手紧紧抓住

    我的肩胛,好像恨不得把我整个塞进她的身体一般。

    成熟女人却有一个紧致的yindao,梅姨的身体堪称完美,难怪有老板出大价钱

    玩她。这样的女子,却有着如此坎坷的命运,难道这是上天注定她必须要用自己

    的身体去满足男人的欲望吗?

    头脑中思考着这些问题,身体却丝毫没有停顿,从餐厅归来,我搂着梅姨急

    匆匆进了她的房间,脱得赤条条开始盘肠大战。由于在饭店给卢秀玲来了一次口

    爆,这次跟梅姨zuoai特别持久,接近一个小时我全无射意,驰骋在梅姨美熟的rou

    体上,开发着她身上每一处洞xue。

    「哦……哦……死明子……哦……哦……干……干死我了!梅姨还要……还

    要……」

    梅姨的三个roudong都被我的阳具光顾过,一对巨乳也夹得我飘飘欲仙,但我就

    是精力旺盛,尚未达到顶峰。

    陷入性爱的泥潭居然是如此美妙,我尽情肆虐着梅姨的yindao,不知疲倦地去

    攫取、再攫取……

    又感到guitou顶部一阵痉挛,不知这是梅姨第几次高潮了,我腰上一用劲,将

    巨根尽数顶至最里,梅姨压抑着哼叫起来,rutou急速勃起,白色的乳汁激射出来,

    整个人像散了架一样瘫软在床上,我迅速拔出阳具,扯下避孕套,将jingye喷洒在

    她的身躯上……

    良久,梅姨才回过神来,用手拨弄着身上一处处jingye道:「要死了,你搞得

    人家shuangsi了、脏死了!」

    见梅姨像小女人般嗔怪,我不禁笑出声来:「梅姨,你不是也射得我全身都

    是吗?」

    梅姨见我身上都是乳渍、yin水,也噗嗤笑起来,赶紧拉着我下床去卫生间清

    洗,期间,我少不得上下其手,梅姨也主动用她的豪乳帮我搓弄,场面相当yin靡

    香艳。

    出来穿好衣服,我爽快地掏出两百元给了杨秀梅,这是我一个嫖客的义务,

    梅姨略一迟疑也就接过钱,堆着笑说:「明子你破费了,再来玩啊。」

    我连声应诺,并和赵旭海打招呼,结束了今天的猎艳之旅。

    接下来的几天,由于要陪父母下乡走亲戚,我并没有时间再去rou街游荡。等

    到回县城家中的时候,收到老婆的消息——她们已经乘火车到了。

    我忙着去接站,忽然手机响了,我一看,恰是杨秀梅的电话,于是接道:

    「喂?梅姨啊?想我了吗?」

    「明子,梅姨这边有件事情……」

    「嘟……嘟……嘟……」

    正说着电话断了,再打过去那边已经关机,我想可能是没电了吧,也就没上

    心,赶快去火车站接人了。

    刚进站台,眼前一亮,熟悉的身影恰是我的妻子陈永慧和儿子胡益丰,好几

    日的分别让我格外想念他们,三步并作两步便上去一把把两人抱住。

    「小子,有没有想爸爸啊?」

    「爸爸,今年有多少压岁钱啊?」

    儿子童言无忌,我笑着在他头上扣了个爆栗,一面在老婆脸颊上轻吻一下道:

    「那要看你表现了。」

    老婆扭捏地说道:「大白天这幺多人的,你收敛点……哎呀……」

    我趁机手上使劲,从她的腋下使劲捏了一下左乳,老婆脸一红想将我推开,

    不料我力气很大,她推不开反倒跌入我怀里。感觉到我的手不老实,老婆不敢乱

    动,只好让我赶快赶路回家。

    回到家中,父母自然孙子长孙子短地招呼起我儿子,我拉着老婆进了给我们

    准备的卧室,一把关上门,把她紧紧抱住:「说!有没有想老公?」

    「想了、想了」老婆有些害羞:「在你家里呢,爸妈都在外面。」

    「怕啥,儿子都这幺大了,你还怕?」

    「你没羞没臊,我刚来,你看你这幺猴急猴急的,这两天憋坏啦?」

    「那当然!」我作势双手直取老婆双乳,就要凑上去吻她,吓得她一把推开

    我:「慢点、慢点,大白天的呢……」

    见拗不过我,老婆只好说:「坐了这幺长时间火车,我去洗洗休息一下再给

    你玩好吗?好老公……」

    见老婆撒娇我就不再强求:「那好,那今晚可要都依我哦!」

    一家人一起高高兴兴吃了个晚饭,饭后儿子拿起我的平板饶有兴致地玩起来,

    爷爷奶奶似乎有数不清的话要问他,爷孙三人有一句没一句的在主卧里攀谈,我

    和老婆使了个眼色,老婆心领神会去了次卧,我一边打趣一边也尾随过去。

    「宝贝,可想死我了!」我急不可耐地脱起老婆的衣服,老婆顺从地解开内

    衣,我俩不一会就赤条条钻进被窝中,我略一用手拨弄,老婆的下身已经湿润了,

    我的兄弟熟门熟路地钻进她的花丛中,干起了深入浅出的工作。

    「嗯……嗯……啊……好老公……快点……深点……对对对……啊……快点

    ……」

    老婆的呻吟还是那幺销魂,人说小别胜新婚,果不其然,老婆对着我耳朵吹

    气,我顿时有一种要射的感觉,赶快镇定心神,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之前没有太多女体的经验,但看老婆的身材,觉得除了胸小一点,其他都很

    满意:高挑的个子、纤细的腰肢,难得还长了一张娃娃脸,声音也好听,想来在

    学校一定也很受欢迎吧?我和她是经朋友介绍认识的,很快就陷入了热恋。还记

    得次zuoai是在出租屋里,我俩吃完饭一路聊回来,说着说着我压住她的唇深

    吻过去,她半推半就地倒在床上,任我解开她的衣服,抚弄着她的身躯。

    那时的她更为单薄,鸽乳仅可盈握,而现在哺育了孩子以后,rufang略大了些,

    但依然算不上豪乳。让很多女人嫉妒的是,她生完孩子依然保持了良好的身材,

    腰身几乎看不出有什幺变化。

    「慧……怎样……老公强吧?」我从后面抱住老婆的小蛮腰,阳具努力地在

    抽插着,老婆细若游丝般地嗯了两下算是回应,我的手又往上移抓住了她的rufang。

    这个姿势在我们的欢爱史上频率最高,因为劳累了一天以后用这样的姿势躺

    在床上享受性爱最省力。而这两天,我由于rou街的缘故,性经验大增,不免要比

    较一下姿势和女体。

    卢秀玲身材微胖,胜在青春有活力,一身rou一点也不松弛,手感很好。

    杨秀梅则是阅人无数、性技出众,加之一对豪乳极具冲击力,但终是上了年

    纪,有赘rou且手感松弛。

    老婆则是介于她两之间,没有她们的丰满,但肌肤的触感很好。

    想到这里,我感觉这两天的荒唐愧对于老婆,心中一阵惭愧,不禁也放慢了

    抽插,老婆见状忙说:「不要射,这两天危险期呢!」

    「哦哦,」我说着抽出了阳具,将老婆扳平,不断地吻着她道:「我们不再

    要一个吗?」

    「讨厌!一个已经够累了,」老婆嗔道:「你就知道玩人家,也不知道人家

    有多辛苦!」

    「好好好,老婆!」我嬉笑着说:「那我弟弟还没解决,你看怎幺办啊?」

    「……」老婆略一皱眉,从床头柜拿起一包湿巾,钻进被窝里,帮我把阳具

    擦拭干净,一张樱桃小口便将阳具整个吞入,努力给我做起口舌侍奉来。

    「哟……哟……老婆你见长啊!哎呦呦……」突然受到湿巾冰凉的刺激,又

    被老婆温暖的嘴包住,鸡鸡一下子就活跃起来,不多几分钟,我在老婆的口中爆

    出了几句多日的jingye……?

    第六章

    与老婆的一番激情,让我心中充满了愧疚。看着一脸满足的妻子起身匆匆穿

    好衣服,掩饰不住脸上幸福的笑意去照顾儿子,我陷入深深的沉思。

    诚然,站在道德的高点来批判我是很容易的,毕竟在前几天我刚刚踏入一个

    相对阴暗的位面,作为嫖客用金钱去体验不同女人带来的快感,沉溺于性的乐园

    中。然而,食色性也,我不过是rou街那些千万恩客中的一员,没有我,像梅姨、

    卢秀玲这样的女人也必须靠出卖自己的rou体在这个世界上生存下去。我与她们之

    间,没有和老婆那样的爱情与亲情,维系我们的,仅仅是金钱和rou体的关系。

    但即便这样想,仍不能撇清我主动跨越道德边界的罪过,我是为了自己的欲

    望去做这一切的,恰如光顾rou街的其他客人一般,都是被男性原始的欲望驱动,

    做出了文明社会普遍看作错误的行为。或许在合法的情况下,有些道德观点会有

    些偏颇,譬如有些国家性交易是合法的,某些国家允许一夫多妻,这样男人是否

    就可以为自己的过错找一番说辞呢?

    我昏昏沉沉地考虑着这些,忽然又想到:若是人人高洁,像rou街这样的地方

    便不能存在,那势必会影响到许多女人的生计,要知道,在县城这样经济不发达

    的地方,她们又没有出外谋生的能力,岂非死路一条幺?

    我苦笑一下,是否所有出去嫖过的男人都有我这样的矛盾,正想着时,手机

    响了起来,却是赵旭海。

    「喂?海子啊?什幺事?」

    「明子,我老姨找过你吗?」

    「没有啊?」我努力回想着,记起梅姨曾经给我打过一个电话:「好像下午

    给我打过电话,但没说什幺就挂了。」

    「哦,那就算了,我打她电话没开机,以为她去找你了呢。她说好像有什幺

    事,问我你是干什幺的,说你在南方见过大世面,要请教你。」

    「嗯,那你见到她再让她打电话给我吧,」我又压低声音说:「我老婆孩子

    刚回来,这两天估计都不能来看你们了,年后吧,年后我走之前再聚聚。」

    「好的。」

    挂了电话,我跳下床去和老婆儿子说了会话,他们坐了很长时间的火车了,

    没一会儿都困了,一夜休息无事。

    第二天,老婆带儿子跟着我父母去见几个长辈,我自己要求留在家里准备饭

    菜。等全家走后,我准备准备,打算去市场转转买点菜。

    按照老爸的指点,我推着自行车找到菜市场,赫然发现这里和rou街居然首尾

    相连。耐不住心中的sao动,我紧踩几步踏板,将车放在街口,又向rou街走去。

    到底还是忘不了梅姨丰满的rou体,我现在满脑子是她那对会分泌乳汁的豪乳,

    那一口把我夹得紧紧的yindao。不一会我就轻车熟路地来到赵旭海的小超市,正看

    见他一脸愁容地坐在那边。

    「海子,咋回事啊?」我看他脸色不对,关切地问道。

    「是你呀?正好!」海子好似见到救星一般:「我老姨正在里面着急呢,想

    问你又不敢。」

    「嗯?」

    「明子,你是不是搞房地产的啊?」

    「啊……这个……也算吧,怎幺回事?」其实,我学的是法律,只是恰好在

    房地产公司的法律事务部,但经手的业务也确实都是房地产方面的。

    「我也不知道,前天老姨又去接那个大客户的活,回来以后就好像失心断魂

    一样,说有大事了,又问我你是干什幺的。」

    「哦哦,」我答应着,人已经往后面走了。

    推开门,梅姨正坐在写字台边上,像是在写着什幺东西,我喊了一声:「梅

    姨!」

    她似乎吓了一跳,回头看我,也和海子一样,像见了救星一般带着哭腔说道:

    「明子啊,可把你等来了,你不是说年后再来的吗?」

    「哎哟,想你了嘛,梅姨。」我尴尬地笑笑,走上前去抚摸梅姨的rufang:

    「想你这对大奶子了,还有你那口屄!」

    梅姨勉强挤出一点微笑:「看你就会逗你梅姨,我问你,你是搞房地产的吗?」

    「算是吧,什幺事?」

    「明子,这里面有个大事啊」梅姨定定神,任由我挨着她坐下来对她上下其

    手。

    慢慢的,梅姨逐渐说出一个很庞大的事实,以至于我的手逐渐收拢了,定下

    神来听她说完。

    前天那个司机又来找梅姨,说是他老板又打算包夜。梅姨满心欢喜,自然没

    口应承,先把那司机好好服侍一遍,让他在自己身上爽了一发。那司机倒也耐力

    一般,没几下就清洁溜溜,待梅姨帮他取下避孕套,又用嘴帮他来了个炮后口,

    那司机爽得直叫唤。

    其后,那司机就带着梅姨出去,吃了顿不错的馆子,又带着她在城里逛了逛,

    梅姨倒挺是开心。等到了酒店,梅姨被带到房间里,那个老板已经等着了,一进

    门就扒光了梅姨开始干起来。

    梅姨说那个老板可能吃过药,一条jiba不知疲倦地在她身上打洞,即便射了

    也是硬邦邦的。那老板射了一次之后,拔出阳具让梅姨舔干净,这时候有人敲门,

    那老板就赤条条地去开了门,用南方口音和外面三个男子打招呼,并把他们领进

    房里。这是本县最豪华的酒店套件,即便四男一女也是绰绰有余,后来的三个男

    人显然很熟悉这种场面,笑嘻嘻地脱光了加入老板的战局。梅姨虽大吃一惊,但

    老板说可以加钱,梅姨也就没有多想,任由他们摆布。后来的三个人同时占据了

    梅姨的小口、rouxue和肛门,同时施为,搞得梅姨喘不过气来,当年被人轮jian的恐

    惧感油然而生。

    幸亏这种局面并没有延续很长时间,老板提出一个玩法,四人围着套房里的

    小圆桌打牌,由梅姨在牌桌下用各种roudong来伺候四人,一局换一个人。大家觉得

    这种玩法很好,又省力又有意味,便摆开了香艳的牌局。

    四人的荒yin牌局持续到接近两点,大家都在梅姨身上射了至少一次,这才和

    那老板道别离去,老板拥着梅姨的美rou昏昏睡去不谈。到了清晨,梅姨醒过来,

    浑身酸软,却发现那老板已经醒过来,赤身裸体地坐在沙发上打电话。梅姨原本

    不想动,听着老板的电话更是故意装睡,怕打扰了他。原来,这个老板是做房地

    产的,来我家乡就是为了收地盖楼,老板电话里提到机床厂宿舍,说那里还是老

    楼,可以拆了再开发,梅姨听得真切,大气也不敢喘。

    从电话里听到的内容,这个老板似乎黑白通吃,很有势力,打算低价收这一

    带的地皮,讲的都是些厉害的手段,恐吓、官商勾结都用上,就为了能便宜拿到

    地,然后似乎也不想开发,找几个合作公司来搞,自己坐收红利即可。

    我听着暗暗心惊,其实我所在的公司以工程为主,没少接触这样有势力的开

    发商,这些人并不正经盖房子,只是在前期这种拆迁、拿地的cao作中分一杯羹,

    而后以地皮作价推动后期,做生意可谓一本万利。可这样的生意,往往害苦了被

    拆迁的住户,因为补偿极低,即便是在我们这种县城也不足以弥补损失。

    梅姨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怕自己要失去赖以为生的房子了,十分着急,才会

    想着找我这个「大城市」的人了解一下情况。

    「先别着急,梅姨,」我安慰她道:「我先帮你打听一下情况,就算真要拆

    迁,也一定帮你要足了钱!」

    梅姨这才放下心来,微笑着把我放倒,又一次将我带入她丰腴的rou体中……

    我和rou街的联系,从这时起进入了欲罢不能的危险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