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夢開始的地方
第一章：夢開始的地方
以下男主角簡稱‘我’，我出生於1975年文革時期的末尾，家中的爺爺在九次全國代表大會站隊‘劉鄧’公開發表不當言論，被扣上莫須有的‘帽子’從原本的職務上被下放至首都附近的農場進行改造。 我父親‘嚴桓’因檢舉爺爺在前，後因評為‘學毛積極分子’被分配至當地的國營廠當一名卡車班司機。我的媽媽‘林竹青’則不然，她的出生成分在那個時代算是好的，姥爺是軍人姥姥則是大躍進時期的‘婦女標兵’。 當時的浩劫導致大陸人人自危無數的家庭支離破碎，各種紅色主義充斥著大街小巷。好在爺爺出事前便交代父親去檢舉他，雖是無奈之舉但也因此使我家能免受影響。直至‘二月逆流’平反以及那位的去世後爺爺才新得勢。 爺爺得勢後父親也因此被提拔為當地紡織廠當副廠長兼政治處主任，而媽媽則在當地的文化局工作。我的故事要從更晚的90年開始，彼時改革開放的浪潮已經從南方沿海逐漸刮向內陸。我的家鄉是一個北方的沿海省份，這裏就不具體寫這座城市的名字，後續心細的讀者能夠從中猜出個大概。 我出生於1975年名叫‘嚴志遠’；我出生時因為體重過於的輕，應該也是同我媽媽當時身材偏瘦導致的，再加上當時懷孕時的營養沒有跟上，所以出生後醫生抱著悲觀的角度告訴我的父母「這孩子不一定能活下去」。後來在婦幼保健院住了一個多月才慢慢有所好轉，所以父母對我愛格外的多，也導致後面我一次次的做出格的事情媽媽也能欣然接受並且最終與我在私下裏保持著畸形的親情與愛情。 媽媽名為林竹青，白皙的皮膚出眾的長相以及高挑的身材在同父親結婚前便是街道遠近聞名的美女。婚後成為妻子而後又為人母更為她的姿色增添幾分嫵媚。媽媽年輕時受到姥姥家那邊的影響，練就一手的好書法，因此媽媽就順利成章的去市區的文化局工作。早先的文化局工作非常清閒，媽媽也能比其他家庭的媽媽更能照顧到我的生活。 兒時媽媽在我的心中的形象僅僅是我「最愛的人，與最愛的媽媽」而並沒有其他的非分之想。對媽媽的形象轉變還是1991年的那個夏天...... 那一年我16歲，也是此故事的開始—— 我居住的環境是老式的家屬樓，一個社區都是一個廠或者一個單位的那種。我家的房子不大，50個平方左右，客廳廚房主臥副臥足夠我們一家三口溫馨的居住在這裏。1990年的夏天，8月份。那一年我16歲（高二）暑假的開始對於一個學生而言是最快樂的，像清澈見底的河流，沒有一點壓力，只有歡樂在裏邊。 那天下午我同家屬院（當時社區的叫法）同伴們踢完球回家，炎熱的夏季愉快的玩耍完沒有比回家喝一杯冰水，再用涼水泡一泡腳更舒服的了。我迫不及待地要趕回家開風扇和汽水降暑，抱著足球跑過家屬院的街道，飛奔回三樓的家。 來到我自己家的樓下，我看到一輛車停在單元樓前面。我認出那是父親廠子裏的車，車上的駕駛位坐著的是父親在廠子裏的好朋友也是和我居住在同一家屬院的人‘李建剛’，我喊他李叔。 「李叔」我跑到車前拍了拍車門喊著他 「志遠，你小子這麼熱的天滿身汗瞎跑什麼」 李叔叼著煙從車後座拿過一個水壺遞給我，讓我歇一歇補充水分警防中暑。我擰開壺蓋猛地喝了一口，水從嘴邊滲出沁濕了衣領。 放下水壺指了指車說：「李叔，是不是我爸回來了」 李叔吐了一口煙點了點頭說：「剛從省會回來，你爸...」 沒等李叔說完我便將水壺丟在副駕駛位置上連忙朝著樓梯口跑去... 一個星期前爺爺恰巧到省裏做視察，就讓父親去省會見他。父親去省會前答應我要給我帶一部CD機，一想到禮物我便頭也不回的奔跑上樓，全然不顧李叔在車上喊著：「志遠...志遠...唉...你先別上去....」當時我不知道李叔為什麼要制止我，而我一門心思全在我的禮物上面。 我家住在三樓，以我急切的心情與敏捷的步伐十幾秒就來到家門口。我喘著粗氣在門口不停的調整心情，心裏想著CD機的模樣和什麼歌曲的磁帶。於是我用鑰匙打開家裏的外防盜門（早先都是一道防盜門再一道進戶門）然後又躡手躡腳的打開內門。 推開門之後，透過走廊看到客廳內的燈是熄滅的。我將足球放在鞋架處，脫掉鞋赤腳從走過短小的走廊來到客廳。沙發的一旁放置著父親的公事包以及他的旅行箱，旅行箱旁便是父親帶給我的禮物，看到禮物後的我瞬間來了精氣神。正當我要拿起禮物拆開它時.... 「啊...輕點..」 這是媽媽的聲音，但語氣卻透露著一絲的愉悅.... 我側著身子繞過沙發，來到父母的房門前，耳朵輕輕的貼在門上面仔細的聽著臥室的聲音。 「這幾天快憋死我了。」父親喘著粗氣對媽媽說著 「我也好想你....」。媽媽用著嫵媚的聲音回應著父親，這種語氣是我此前從未聽到過的。 「啊~嚴桓~啊~」媽媽一遍又一遍的呼喊著父親的名字又夾帶著喘息與嬌喘的聲音，一時間血液似乎充實了我的大腦，讓我有點站不住。 我定了定神，心種似乎有一種動力與聲音驅使著我要一探屋內的情景。於是我想到我的陽臺和父母的陽臺是互通的，我便踮起腳尖生怕發出一絲聲響，來到屋內長出一口氣，然後緩緩的推開陽臺的門。 平時陽臺門的聲音是很細小的，此時卻顯得異常的巨大。但隔壁媽媽的叫聲一遍又一遍的吸引著我促使著我一直前進，時間仿佛在這一刻變得如此緩慢，我顧不得自己滿身的汗水終於在過了不知多久才推開能夠使我身體順利通過的距離。 烈日直射在陽臺上，高溫使得我每一步都先的格外沉重，我彎著腰用雙手與雙腳並用緩慢的移動到父母的窗前下方。屋內的聲音格外的清晰.... 「啊....嗯....嗯....嗯....」此起彼伏，其中還伴隨著「啪啪啪」的拍肌膚的聲音。 「老婆...你真美。」父親輕聲細語的誇讚著媽媽。 「啊...老公...噢...老公....」媽媽也用著性感的聲音回應著父親。 屋內的「啪啪」聲也越發的激烈，與此同時媽媽的嬌喘聲也越來越強烈。 我抬頭看著窗戶，窗簾中間有一道兩指的縫隙，此刻的我遭遇人生最緊張的時刻。我似乎知道此時所作的事情是錯的，也深知此事會讓父母生氣。但生理反應在此刻做出了決定，心裏的聲音一遍又一遍的默念道「我一定要看，我一定要看，我一定...」 在幾秒鐘後我下定決心雙手扒著窗戶的邊緣，緩緩的直起身子，仰著頭眼睛盯著鼻尖處的前方。 窗簾的縫隙使得我有機會一探究竟，而屋內床頭燈為我指明方向....... 媽媽赤身裸體的躺在父親的身下，雙手鉤著父親的脖子雙腿M型的分開撐在兩側，胸前的兩顆圓潤的rufang隨著父親一次又一次的活動而有規律的抖動著，媽媽緊閉著雙眼牙齒咬著紅嫩的下嘴唇，嘴裏還時不時的發出「嗯...嗯...嗯...」的聲音。 父親則是在媽媽的上面，雙手支撐在媽媽身體的兩側，我能夠從側面清晰的看到父親的下體正在一次又一次的衝擊著媽媽的身體，但當時的我並沒有看到具體的抽插過程，只是憑藉著本能腦部著這一切。 我低頭看了一眼我的雞巴，它異常的硬著，撐在我的襠部像一個鼓起的小山峰。當時的性普及大陸是很落後的，基本上沒有任何性教育普及，家人也是簡單的告訴孩子們不要在外人面前露自己的下麵而已。以至於性問題大多數都是結婚後夫妻二人一同探索共同學習的。 此時此刻的場景一次又一次的衝擊著我的心靈，媽媽在我心中的形象開始有了些許微妙的轉變，我趴著窗戶看著屋內的場景，幻想著父親的那個位置是我該多好。種子有時候就是在不經意間的播種在人的內心，然後慢慢的生根發芽，最後長成參天大樹。 正當我聚精會神的看著父親與媽媽的纏綿時，父親開口說道：「老婆，我要射了。」 媽媽睜開眼睛曖昧的盯著父親，然後說：「嗯，射把老公...」 然後父親像是得到了命令，他的搖擺幅度更加的激烈與快速。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老公...老公...啊...嗯...好舒服...噢....老公....」 媽媽用著更加激烈的語氣與攝人心魄的聲音回應著父親。 在大概過了20秒之後，父親迅速的直起身子一只手握著他成年人尺度的雞巴，對著媽媽腹部射出了白色的粘稠的液體，那種液體只有我在做夢時偶爾才會有。 父親射完後，抄起一旁的衛生紙為媽媽輕輕的擦拭著腹部的‘勝利品’，媽媽則是滿臉寵愛的神情微笑著看著父親，隨後父親將衛生紙丟到床外，緩緩地趴下身子親吻著媽媽的嘴唇，手還不停的撫摸著媽媽的雙乳。 「好了...老公...快去洗洗把，建剛還在樓下等你，志遠估計也快回來了。」 我一聽到‘志遠’二字立馬回過神來，趕緊彎下腰。 父親應了一聲媽媽「咱兒子一定喜歡我給他挑的禮物」隨後便聽到父親從床上下來的聲音。 此時的我有點不知所措，短短的不到十分鐘時間讓我的大腦一片空白，現在的我不知該何去何從。父親離開房間後就到洗澡間沖洗身體，我貼著牆想慢慢的回到我的屋內。 只聽刺啦一聲，窗簾被母親拉開，此刻的我立馬貼緊陽臺的牆壁屏住呼吸。 如果時間定格在這裏，從正面就能夠看到一位剛剛被愛撫過的少婦赤身站在驕陽下的窗前，陽光照在她潔白細嫩的胸部，長髮側披在肩後，紅潤的雙頰正訴說著她此刻的愉悅之情。而於此同時一位少年捂著嘴蹲在牆邊貼著牆壁一動不動，汗液不停的從少年的額頭滲出此刻的少年雙頰也是紅潤的。 「嚴桓...你把我的胸罩剛才扔哪了。」 媽媽喊著洗澡間裏的父親，問著。趁此時我趕緊爬到我的房門前，側身緩緩的鑽進我的屋內。我不能讓爸媽知道我在家裏，於是我左思右想決定鑽到我的床底下試圖躲過爸媽的發現。 但當我鑽進狹小的床下時我突然意識到自己的鑰匙放在了門口的鞋架上方以及在地上的足球，原本逐漸平靜下來的心又繼續激烈的跳動，我屏住呼吸試圖用耳朵探索父母的一舉一動，來決策我下一步的行動。 好在媽媽一直在收拾她與父親纏綿後的房間與床榻。而此時的父親也在洗澡間內舒緩劇烈運動後的身體，這給了我逃跑的機會與時間。我從床下爬出來，打開我的屋門，確定客廳沒有爸媽的身影後，急速的踮著腳來到門前。 正當我穿好鞋子準備離開時，媽媽走出她的房間。她來到沙發旁正準備收拾父親帶來回來的禮品與父親換洗的衣物時她側著頭看到了正在穿鞋的我。 「咿~志遠回來了。」 「我....額...」一時間我緊張的口齒有些不連貫，但還是機敏的反應過來。 「嗯...媽媽...我回來了。」 於是我順勢又將鞋子脫下來，然後光著腳走回剛才逃跑時的客廳。 「媽媽，說了多少次了別光著腳在家裏走，快去穿上拖鞋。」 於是我又回到門前的鞋架上拿起我的拖鞋，穿上後緩慢的走到媽媽身旁，媽媽似乎看出了我心中有事情，詢問道：「志遠，你是不是心裏有事？」 我深怕被媽媽察覺到異樣趕緊岔開話題用著略帶激動的語氣回答道：「是不是我爸爸回來了，他給我帶禮物了嗎？」 媽媽帶著些許埋怨我的語氣說道：「就知道禮物，禮物，也不問問你爸爸的情況，問問爸爸出差累不累。」 然後媽媽指了指行李箱旁邊被禮品袋包裹著的禮物盒，並且告訴我爸爸回來後正在洗澡，讓我等會也去沖一下自己的滿身是汗的身體。說完媽媽蹲在沙發旁打開父親的行李箱，收拾著父親這幾天所換下的衣物以及他的物品。 我低頭看著媽媽，可以透過媽媽衣領清晰的看到媽媽的胸部，媽媽的纖細的脖子還掛著剛才與父親纏綿出滲出的汗液與父親舔舐的口水痕跡。雖然我從小就知道媽媽是個美女但那時只是把她當作我的媽媽，此刻我的眼中的媽媽似乎有了些許不同，我開始把她當作一個女人看待。 「怎麼不拆禮物」媽媽又問了我一聲。 還拆什麼禮物，我心想著今天所見到的一切就是對我16年來最好的禮物，這個禮物將我帶入了一個新的世界，讓我開啟了一段不一樣的人生。 但此刻我還是個少年，不切實際的幻想始終太遠。當下的禮物對我依然是有吸引的。於是我急迫的拆開父親為我帶的禮物，但當我拆包裝後看到，裏面居然是一套黑色的紗狀衣物，盒子的封面是一個妖嬈的女人身上若隱若現的能看到她的肌膚。 「媽...媽....這」 媽媽轉過身看我手裏拿的東西後立馬將它奪了過來，並且略顯尷尬的說道：「志遠...這是爸爸...給媽媽帶的衣服....你的禮物應該是這個...」媽媽一手懷抱著那個裝著黑色紗裝衣物的盒子一手遞給我一個小盒子... 隨後媽媽紅著臉懷抱著手中盒子迅速的起身回到她的臥室。獨留我蹲在客廳沙發旁手裏拿著父親給我的禮物，呆呆的看著媽媽的房間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