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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她惊讶的表情太过于明显,朋橙也不好意思的拽她,笑呵呵地说,“童颜童颜,我刚进来的时候也诧异了下。”秦蒙被声音召回神,连忙把手伸过去,“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没想到你……长得这么年轻。”“不对,是这么年轻。”“嗯……好像也不太对。”她思考的表情太过认真,好像真的很苦恼应该说些什么。叶不羞好整以暇的看着她,继而开口道,“没关系的,我确实不大,今年21岁。”……啊。原来自己的大大,比自己小五岁啊。岁月你别催,催了也没用,人家这种天赋技能早就点满的,我们催成黄花菜也赶不上。等最后一位作者惊蛰到齐,差不多也快十点。他们被叫去会议室进行签约,进去的时候各位工作人员已经在了。胡琪和李眠中间空了个位置,叫她过去,两个人估计是为了衬托她是作者,故意把她放中间夹着,但是这样她们讨论合同的时候交流起来就很不方便。秦蒙让李眠往里面挪了挪位置,自己坐在旁边。正巧叶不羞也是这样,两个人阴差阳错,挨得还挺近。其实签合同的过程很无聊,秦蒙半句话都听不懂,完全是听之任之,让点头就点头,让摇头就摇头,让签字就签字了。胡琪还打趣她,“你这样,我们把你卖了你都不知道,人家作者至少都看两眼呢。”她淡笑,说不用,我没几两rou。一行人刚出了华天,秦蒙就接到一个电话。————而此时此刻的恒心,并没有这种欢愉的气氛。人人自危。陆子由从早上就开始黑脸,现在已经发展到黑里发紫了。他发现以前从来不饿的自己,现在非常容易饿。昨天晚上因为某个作死放他鸽子的人,他没有饭吃,提着一堆干菊花回家喝了两壶茶水。今天早上到公司喝了一杯代餐粉,却发现并没有任何用处。秦蒙有毒吧。偷偷把他的代餐粉换成面粉了吧。代餐粉怎么不能代餐了呢。他正生气,手里的卷宗翻得啪啪响,他的助理华夏今天都是绕着半个办公室走路的,生怕一不留心被打成筛子。那边程阁是个大嗓门,吵起来吱哇乱叫,恨不得给门口的前台也听得清清楚楚。“啥,病了?上次生病花了快一千,咋又给病了,”他站起身来,很不情愿的样子,“真不是我说,这狗贼丑,还挺会造钱。行吧,你别管了,哥哥去看看,带回家让你嫂子照顾一天。”挂断电话他又犯了愁。家里的小蘑菇是个杀手,在她手里的活物势必会遭到摧残,那只狗这么丑,一定会被打个半死。他还在琢磨这件事如何安排,那边日常不动的某位王牌忽然站了起来。甚至十分温和地问,“怎么了?”这谁啊?这不是王牌!程阁把手掌搭在陆子由的肩膀上,眼泛泪光,娘兮兮地说,“你到底是谁,你把我的由由还给我,还给我。”边喊还边晃他。陆子由拨开他的手,淡淡地说,“怎么,要给你一巴掌,你就放心了?”程阁后退,乖乖坐在椅子上,双手放在膝盖,以一种小学生回答问题标准腔调道,“我的meimei,秦蒙,她的狗狗雷达在宠物托管中心生病了,此刻我需要把它送到宠物医院进行检查和治疗,并且需要将它带回我的家中进行呵护和照料。但是我有一名非常容易大力出奇迹的女儿,我现在正在担心,这只狗狗会不会成为那个奇迹。报告完毕。”说完,他忽然发现,这位陆王牌,左手拿着公文包,右手拿着自己的西服外套,俨然不只是站起来上个厕所这么简单。“你干嘛去啊?”陆子由眼神闪避了一下,“回家拿点东西。”回家?同一栋楼?程阁跳起来,万分柔情地说,“陆哥哥,请你帮人家的meimei照顾一下狗狗可以吗?”“可以。”这么顺利。他有点不敢接受。果然陆子由走之前还是轻飘飘留下一句,“可以,把地址发在我的手机上,但是你禁止与我交流半个月,如果是公事,跟我助理谈。”他去地下车库取车,坐在驾驶座上却迟迟没有发动。突然又觉得有点后悔,为什么要去招惹这种麻烦,吃个饭而已,大不了每个月交点钱。但是手机已经收到了托管中心的地址,他反复看了会儿,眼前是那只狗狗趴在他腿上的模样。算了,它这么丑,也许真的会被小蘑菇打死。雷达看见他很开心,立马从地上站起来想往这边走,但是从脚步可以看出来,它确实没什么力气,有点趔趄。秦蒙知道他来接狗狗,提前打了电话给中心人员,嘱咐了他一些雷达现在身体出现的病症情况,就放人走了。他沿着路开回去,会经过一家宠物医院。医生进行了几项检查,确定雷达只是肠胃炎,给它打了一针,开了点药,告诉陆子由今天不需要再喂食,如果晚上它停止了呕吐,可以喂食一点点温热的糖水,一点糖就可以,或者稀粥,明天状况没有缓解的话,就要来这里打吊针了。他听得头大,一字一字在手机备忘录打出来。等秦蒙回来,最好让她看看有多麻烦。他带着狗回家,把它放在沙发上,可能是因为生病,雷达很快就睡过去。这时候他手机收到短信,打开一看,是一位陌生号码。“麻烦陆律师了,回去一定好好感谢。——秦蒙”他眸色黯淡,目之所及的桌面上还有那袋干菊花。手指轻点了两下,他把手机又放回桌面,准备自己也去卧室睡会儿。而正在海城敷面膜的秦蒙,此刻收到了他的回信。“哼。”……☆、八天陆子由睡了会儿,觉得胃还是痛。他极其不爽的在床上坐了十五分钟,终于还是起身去客厅了。屋子里开着冷气,从卧室到客厅都是极其低温的16度。雷达身上被他搭了条毯子,还在睡。拿出手机打开备忘录,从头又看了一遍,才想起来自己家里没有糖,也并不会有粥。他去厨房的柜子拿出代餐粉,冲了一杯,举到面前的时候,完全不想把这股没有味道的东西放进嘴里。心里骂了一声,他换了身休闲装,拿着钥匙准备出门。钥匙的声音把雷达吵醒,他呜咽着抬起头,眼睛半睁不睁,飞快地跳下沙发跟到门口来。它半坐在那里,抬着头用大眼睛疑惑的看着。陆子由屈伸摸了摸它的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