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拂清却是心间一定,默默在心间估算了下时间,时候一到,也悄悄离席了。好在同桌也无人与她相熟,并无人关注她。众人继续吃酒聊天,没过多久,忽听外头有人来报,道是皇帝皇后亲临,请大家离席迎驾。安王乃皇后嫡子,这样大喜的日子,身为父母的帝后亲临,倒也在情理之中,闻听此言,众人除过稍稍有些意外,也不敢耽搁,忙都理了理衣装,出门去了。众人匆忙来到外头,果然见帝后二人踏进府中,一时间赶忙下跪齐呼万岁,场面甚是壮观。宣和帝今日心情倒是很好,笑呵呵的发话道,“朕今日同你们一样,也是来喝喜酒的,因此不必太过拘谨,平身吧。”众人齐声谢恩,纷纷立了起来。今日皇子们都来赴宴,此时正立在人群前头,新郎官萧瑀一身正红的喜服,笑着道,“不知父皇与母后亲临,儿臣未能出府迎接,实在罪过。”宣和帝打量他一眼,叹道,“今日一过,你便正式成人了,肩上担子愈发的重,往后行事当更有分寸才是。”萧瑀赶忙应是,躬身道,“儿臣一定谨记父皇教诲。”儿子终于成家,且还一下拢住两家不容小觑的势力,皇后心情也是十分好,忙也同萧瑀嘱咐了起来。而宣和帝则将目光投向了萧钧。他人高马大的,就站在萧瑀身旁,想不注意都难。思及老大还没成家,老二都成了,老父亲心间五味可想而知,不由得叹道,“你兄弟都已经大婚了,你什么时候才能叫朕放心?”众目睽睽之下,萧钧当即一顿,忙垂首道,“叫父皇cao心,是儿臣不孝。”仔细一瞧,俊脸上还微微染着红色。这个时候,同皇后说完话的萧瑀忙过来圆场,笑道,“父皇莫急,今日且先喝儿臣的喜酒,没准等过了年,就能喝到长兄的了。”众人都陪着呵呵一笑,一旁的宦官忙上前提醒道,“今日天冷,不如请陛下先入宴间?”萧瑀也赶忙道,“请父皇移驾,宴间早已准备就绪。”宣和帝点了点头,便往里走去。大队人马自然也赶紧跟上。哪知没走几步,却见有人匆忙跑到安王府管家身边,耳语了几句,就见管家立时变了脸色。宣和帝眼尖,将这一幕看在眼中,立时停步问道,“何事?”众人一愣,也跟着投来目光。管家见瞒不住,只好上前禀报,“启禀陛下,方才有人说,在后院发现了几名家奴被打晕,奴才正要差人去查看。”“什么?”话音落下,宣和帝当时就皱起了眉,而一侧的御前侍卫,已经十分警觉地围了上来。作为主人家,萧瑀也很是意外,忙发话道,“那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去查!”难得父皇来一回他的府邸,今日这大喜的日子,可不能有任何闪失。管家赶忙应是,立刻指挥府中侍卫家丁前去查看,宣和帝也朝御前侍卫使了使眼色,于是又有几名侍卫加入了行列。见此情景,萧钧却是心间一紧,忙朝女宾的方向看去。然而出乎意料的,却见拂清正好好的待在人群里头。见他看过来,还十分坦荡的与他对视了一下,又无奈的弯了弯唇角,很是无辜的模样。她这样子……他愈发疑惑起来。好在没过多久,侍卫们有了收获,赶紧回来禀报道,“启禀陛下,后院确实有几人被打昏,奴才们找了一下,有所发现。”宣和帝哦了一声,忙问道,“什么发现?”却见那侍卫神色颇有些不太自然,还特意瞧了瞧萧怡容的方向,而后才道,“奴才们发现,是常驸马酒后宣.yin。”35.第三十五章“什么?”这话一出,人群之中当即发出一阵惊呼,宣和帝也是眉间一皱,而长公主萧怡容也是一愣,立时问道,“谁?你们说谁?”侍卫只得硬着头皮又说了一遍,“回长公主,是常驸马,常乾将军,奴才们方才亲眼所见,他正在与一名女子厮混……”“混账!”话音未落,宣和帝开口怒斥一声,吓得在场众人立时又跪到了地上。心间却又不约而同的等待着萧怡容的反应。啧啧,这位长公主素来要面子,今日出了这等事,她要怎么办?萧怡容神色早已僵硬,眼见众人包括皇后都在悄悄瞅着自己,一时再也忍不住怒火,当即便怒道,“他在哪儿?立刻本宫去!”侍卫也知长公主不好惹,眼见宣和帝也没有反对,只得应了声,领着一身杀气的萧怡容往前去了。……~~接下来,捉jian场面究竟如何,拂清并不太清楚,因为安王府里的人怕场面难看,赶紧又将众人请回了宴间。又有皇帝在场,谁也不敢不给安王这个面子,众人于是装模作样的继续吃酒,努力替主家缓解着尴尬。然而毕竟出了这样劲爆的大事,话题着实抑制不了的。譬如就在拂清所在的桌上,已经有人悄声讨论了起来。“御前侍卫可不会平白说谎,看来,那常驸马必定是真的与人在厮混。”“啧啧,这常驸马也太没分寸了,居然挑了今日,还是在安王府……你们瞧见没,方才陛下脸色铁青,看来今次麻烦大了。”“就是,长公主最注重脸面,今次看她可怎么办吧……”看热闹不嫌事儿大,左右萧怡容此时也不在场,众人你一言我一语,今日的酒席可愈发有趣了。拂清则兀自在一旁吃着菜,听着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话,实在惬意。又过了一阵,酒宴终于入了尾声,算算时间,也该回去了,她遂起身,打宴间出来。原是准备去坐马车的,哪知路才走了一半,却又碰见了萧钧。他面上喜怒未显,看了看她,道,“你先别走,我还有话要同你说。”拂清瞧了瞧左右,原想拒绝,可眼珠一转,又点了点头,跟他去了僻静之处。甫一站定,她假意叹了口气,道,“王爷有话快说,今日陛下亲临,你突然出来,会引人注意的。”他却道,“我留了人在外头看守,无妨。”拂清一噎,只好道,“那就说罢,您又有什么事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