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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年之痒】(26-28)

    第26章真相

    当萍萍从我身上下来的时候,电视里的陈东也颤抖着把jingye射进了妻子体内,黄毛抽出放在妻子嘴里的roubang,过去抓起妻子的两条大腿,暴涨的roubang“唰”的就插了进去。

    妻子无力的扭动着腰身,“啊……不要……啊……我受不了了,求你……不要……啊……”

    妻子的整个腰都弓了起来,後背已经离开了床垫,两手紧紧的抓着黄毛的手腕,乌黑的长发随着黄毛快速的抽插来回摆动。

    黄毛疯狂的抽送了几百下,紧紧的顶住妻子颤抖着射精了,妻子整个人软软的躺在床上喘着粗气,浑身不住的哆嗦,黄毛拔出roubang的时候,从妻子下体涌出了大量乳白的液体,在床单上流了一大片。

    看着被蹂躏完的妻子倒在床上的凄惨模样,我内心忍不住的问:“小惠,难道这就是你一直在追求的生活吗?”

    眼镜和萍萍不知何时已回到了那个房间,黄毛给靠在床头的陈东点着香烟,阿谀的说:“老大,今天还过瘾吧?”

    陈东闭着眼假寐,脸上露出了满足的微笑。

    眼镜穿好衣服,趴在陈东耳边低语几句,陈东听後诧异的看了一眼仍瘫在床上的妻子,又回过头和眼镜密语一阵,然後大声说:“黄毛,开车把她们俩送回去吧!”

    黄毛闻言答应一声就开始穿衣服,萍萍拿纸巾为妻子擦拭了一番下体,随後帮妻子穿上了衣服,两人搀扶着跟随黄毛离开了房间。

    待三人离开後,陈东转过头盯着屏幕另一边的我,大声说:“好久不见了,张经理,哈哈哈……”

    我赤裸着下半身躺在椅子上,看着屏幕里张狂大笑的陈东,恨不能将他碎尸万段。

    眼镜服侍陈东悠闲的穿上一件睡袍,二人才缓步来到我所在的这间屋子里,陈东见我下身仍赤裸着,揶揄道:“呦,想不到张经理在这屋也快活了一把,嘿嘿,一边看着自己老婆的活春宫一边和别的女人zuoai,想必感觉很不错吧?”

    “唔……唔……”

    我拼命的挣扎着,喊叫着,额头上青筋暴起。

    陈东见我暴怒的在椅子上扭来扭去,朝眼镜一摆手示意,眼镜上前把椅子又调整回原位,随後竟然把塞在我嘴里的破布拿了去。

    嘴里一得了空,我也顾不上咬合肌的酸楚,张口大骂起来:“混蛋,你们这群混蛋,统统不得好死……”

    两人在一旁抱臂旁观,也不还嘴,直到我骂的累了不得不停下休息,陈东才笑呵呵的开口:“张经理,你说这些有什麽用呢?现在被绑着的人可是你,其实我们之间没有什麽深仇大恨,甚至以前合作的还挺好,就算我上了你老婆,可那也是她自愿跑来的,怨不得我什麽!”

    陈东的一席话让我冷静下来,是啊!这小院的确是妻子自己过来的,虽然当初是黄毛用裸照胁迫的她,但是如果妻子不情愿,他们的关系也绝对不会维持这麽长的时间,可是我总感觉什麽地方有些不对,一时也想不出问题出在哪。

    我心中迅速思索着对策,表面上却说:“陈老板,我这样一个小小的公司职员,怎麽就能够入了您的法眼呢?处心积虑的谋划了这麽久,甚至把我的妻子也牵连进来,你到底想从我这里得到什麽呢?”

    “哈哈哈……如果我说和你妻子在一起只是一个巧合,你相信吗?”

    听到陈东的话我明显一楞,巧合?这可能吗?

    陈东接着说:“呵呵,其实当初我让眼镜送钱给你只是一着後手,你的上司刘经理早已经被我收买,但是我看此人贪心太重,又是个外地人,不便於我掌控,所以才又找上了你,只是想防备着他一些。至於你老婆……她是黄毛勾搭上的,後来跟着黄毛来这里玩了几次,慢慢的好像就喜欢上了这样的玩法,以後隔段时间她就会自己跑来,当初我并不知道她是你老婆,还是後来眼镜告诉我的。”

    “放屁!你以为这样说我会相信吗?小惠不是这样的女人,一定是你们胁迫的她,还有那个萍萍,她是小惠的好朋友,怎麽也会在这里?”

    “哼,信不信由你,你觉得我有必要骗你吗?你以为你一个小小的公司员工能有什麽是我想要的,那个萍萍是你老婆的朋友?眼镜,这又是怎麽回事?”

    眼镜在一旁回道:“老板,那个萍萍原本是黄毛一姘头,毒瘾挺大,因为吸毒欠了我们不少钱,黄毛就让她帮我们运货抵帐,一来二去就搞在了一起,至於张经理的老婆,听黄毛说是那个萍萍帮着搞上的,具体的我也不是很清楚。”

    果然是萍萍,难道妻子真的是被萍萍设计引诱的她?可是她的动机又是什麽?我不知道眼镜的话有多少可信度,但是从目前我看到的妻子的举动来说,应该是真实的,至少有些事不是他们胁迫的妻子,眼镜把所有的事全推到萍萍身上,显然里面还有我不知道的东西。

    虽然我还有许多的疑问,但现在却不是揭开的时候,现在我被他们绑住,根本就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先要想个办法离开这里,其他的以後再做计较。

    “陈老板,难不成你就这样永远把我绑在这儿?我老婆的事我会查清楚,只是我不希望我们之间的事牵连到我的家人。”

    “呵呵,张经理,就知道你是个爽快人,女人如衣服,你老婆的事也别太放在心上,招标的事情嘛,估计很快就会有结果,到时候东西我会还给你,至於你,现在还不能走,我听说你和黄毛之间有点过节,等他回来你们再好好聊聊,嘿嘿!”

    “陈老板,您这样的大人物求的是财丶是名,何必为了这些小事cao心呢?我父亲虽然快退休了,可是还有很多老下属在警察局担任要职呢!”

    陈东闻言冷哼一声,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说:“张经理,听说你有个女儿在蓝天幼儿园上学呢吧?呵呵,不要威胁我,也不要想着对我报复,我陈东能有今时今日,见过的人和经历过的事多了去了,所以,如果你整不死我,我就会想尽办法整死你,哼!”

    我沈默了,当陈东提到我女儿的时候,我知道我已经被他们牢牢的握在了手中,我不能拿女儿的安全去冒险。

    陈东整了整衣服,接着转头又对眼镜说:“我先回去,你在这等着黄毛,让他下手注意点分寸。”

    眼镜点点头,目送陈东离开,等陈东走後他就搬了一把椅子坐在我旁边。

    四目相对,眼镜突然笑了:“张经理,真是替你感到悲哀啊!工作不错,老婆也那麽好,可是你怎麽就留不住人呢?竟然让黄毛钻了空子,嘿嘿,嘿嘿。”

    我看着眼镜,无言以对。

    过了一会,黄毛气势汹汹的回来了,手里攥着根铁棍,进门就要打我,眼镜拦住他说:“黄毛,老板交代下手注意点,别弄出人命。”

    黄毛听了眼镜的话扔掉手里的铁棍,上来就是一拳打在我的脸上,一边打一边还骂着:“cao你妈的,敢偷袭老子,今天我打死你……”

    原本我头上就挨了眼镜一下,现在又被黄毛一阵拳打脚踢,没几下就昏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快黑了,我被眼镜他们扔到了小院外面的树林里,肿起的脸颊仍感觉火辣辣的疼,看了一眼不远处紧闭大门的小院,那里已是人去楼空,我拍拍身上的泥土,起身朝公路上走去。

    开车回到家里,妻子正在和女儿做着游戏,岳母则坐在沙发上专注的看着电视新闻,看到我脸上的伤,妻子紧张的上前询问:“老公,你的脸怎麽了?”

    岳母也连忙起身,一脸关切的看着我,“哎呀,这是怎麽弄的?”

    女儿跑到我身旁,小手摸着我的嘴角说:“爸爸,爸爸,你都流血了。”

    我朝女儿笑了笑,可刚咧开嘴就牵动了脸上的伤口,疼的我猛吸了口气:“没事没事,爸爸上班时摔了一跤。”

    妻子显然不会相信,还要再追问,却被我的一个眼神挡了回去,於是故作大声的说:“小惠,给我热热饭,我还没吃呢!”

    晚上在卧室,妻子拿棉棒蘸着药水仔细的清理着我脸上的伤痕,柔声的说:“老公,你又跟别人打架了?”

    我没有回答,却反问她:“你今天下午去哪了?”

    妻子拿棉棒的手明显一颤,眼神闪烁着不敢看我,支支吾吾的说:“没……没去哪儿啊……就上班来着。”

    我伤心的叹了口气:“小惠,本来我中午下班打算接你去爸爸那里的,可是……我在学校门口却看见你上了一辆出租车,其实,我一直就跟在你的後面。”

    听我说完,妻子颤抖着手收回棉棒,深深的低下头去,“对不起,老公,对不起……”

    “小惠,你究竟打算骗我倒什麽时候?你在那个小院里的一切我都看到了,我身上的伤也是黄毛打的。”

    “老公,别说了,都是我不对,我……我真的控制不住自己,唔唔……”

    “其实,以前的那些事,我原本是打算忘记的,我爱你,我希望你能回头,所以我容忍了你以前的所作所为,可是你一次次的打破了我的底线,你说让我怎麽再原谅你?”

    妻子低头轻声抽泣,我叹了口气,接着说:“我真的没有想到,你竟然会和他们四五个人在一起做那种事!还有那个萍萍,她又是怎麽一回事?”

    “对不起老公,唔唔……我……我也不知道我这是怎麽了,自从上次被你发现以後,我是真的想和他们断开的,好长一段时间我都没有和他们联系,可是後来……後来萍萍给我打了个电话,我……我就再也坐不住了,一想到我和他们在一起做的那些事,我下面就……就忍不住……老公,对不起,我感觉我心里面有一只魔鬼,我想摆脱它但是却无能为力。其实,萍萍和他老公离婚後一直是一个人过,也不知什麽时候她染上了毒品,我次被刘强……黄毛迷jian後我就去找她质问过,她哭着告诉我说她欠了黄毛很多钱,黄毛让她物色别的女人给他,当做是偿还利息,她也是没有办法才找到了我,我当时看她可怜又是那麽多年的朋友,所以……”

    “所以你就算是默认了?”

    “不是的老公,当时黄毛拍了我那麽多照片,我……我也是没有办法,只是对於萍萍,我却不愿再去埋怨她了,毕竟她也是身不由己。”

    “以前的事我本不打算再追究了,既然你说了起来,那就干脆统统说清楚,别怪我没有给你机会,还有那个陈东和眼镜又是怎麽一回事?你不是说你不认识他吗?”

    “那……那个眼镜和陈东是後来跟着黄毛认识的,黄毛一直喊那个陈东叫老大,但是他们具体是干什麽的我也不清楚,可是前几天你出院的时候正巧碰见了眼镜,我才知道你们竟然很早就认识,当天下午我就去找黄毛想问清楚,才知道他们的公司和你有工作联系,他们还说你收了他们的钱却没有办好事情,而且还拿出了你受贿的证据,他们还威胁我说要把那些证据寄到警察局,我当时没了主意,就想着能要回那些证据,可是他们竟然逼着我……他们三个人一直把我折腾到天黑,吃过晚饭又把萍萍喊了过去,直到晚上九多点才让我们离开,临走的时候我想要回你的那些证据,可是他们却又不同意,我就想要和他们翻脸,最後被萍萍拦了下来,她劝我说这些人什麽都干得出来,让我以後再慢慢想办法。今天早上我和萍萍联系,她让我中午再过去一趟,看能不能要回你的东西,我下了班就……就打车过去了。”

    “小惠,让我说你什麽好呢!你真是傻啊!这件事你为什麽不告诉我呢?”

    “我……我怕,我怕你知道了我又和他们联系後就……就……”

    不管怎麽说,妻子这次去小院是因为我的缘故,我的把柄在他们手里,所以处处受到他们的钳制,是她自愿也好,被胁迫也罢,我又怎能再狠下心来去埋怨她?

    两个人就这样坐在床边,很久都没有说话,我不知道该怎样开口,更不知道是应该原谅她还是要迈出那一步和她彻底的决裂。

    妻子低着头同样沈默着,大概是在等待着我的决定。

    “老公,还有一件事……”

    突兀的话语让我不明白她的用意,於是我问:“什麽事?”

    “你上次住院是因为和黄毛打架吧?”

    见我点头,她又接着说:“一开始我也不知道,在你住院的第二天黄毛他给我打电话说被人打了,还让我过去看他,我当时没在意,也根本不想再和他们接触,直到那天你出院时和眼镜见面後,眼镜後来又和我联系问我你是怎麽住院的,我才告诉他你是在那个小饭馆被别人打的。

    後来眼镜让我留意你身上有没有一部大屏幕的**牌子的手机,他还让我想办法拿给他,我那时才想起来你住院的时候身上的确有那麽一部手机,一开始我还看你那部手机面熟,你当时说是公司里配的,我也没往心里去。

    我不知道那手机里面有什麽,但是肯定是他们很在意的东西,我原本还想找出来看一看,但是这两天都没有见你用过,黄毛今天下午送我回来的时候在车上还对我说,如果我找到手机拿给他,他以後就不会再来纠缠我了。”

    手机吗?我在床下的一个鞋盒里翻出了那部手机,问她:“是这一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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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7章加密的文件夹

    妻子见我在床下翻出了那部手机,点着头说:“对,就是这一部。”

    “这的确是黄毛的手机,那次我把他打了之後顺手从地上捡的,其实我也只是看了里面一部分的内容,这手机里面有很多我不想再看到的东西,我也没有继续再往下看,既然黄毛这麽迫切的想要回去,那就说明手机里面有对他们很重要的东西。”

    我把手机打开,慢慢的浏览着里面的内容,妻子也凑过身来在一旁默默的看着,当我打开那些黄毛拍的女人照片时,我明显的感觉到身旁的妻子身体明显的一颤,随後又平静下来,我扭头看向妻子,问:“这些照片你应该早就见过了吧?”

    只见她脸颊上一抹酡红显现,轻轻的点了点头,说:“老公,你……你还能原谅我吗?”

    我重重的吐了口气,继续浏览着手机里的文件,下一个文件夹里面全部都是黄毛拍下的视频,上次虽然没有看完,但我肯定妻子会出现在里面,我犹豫了,不知道应不应该当着妻子的面打开。

    “怎麽了老公?”

    妻子见我盯着手机屏幕发呆,关心的问道。

    “没什麽,只是……下面的东西我不知道还要不要看。”

    “老公,对不起,我知道我和黄毛他们在一起做的那些事让你无法原谅,可是那些事已经发生了,无论我怎样去掩盖和辩解,那些都已经成为了事实,无法改变,而我也不想再对你掩饰什麽了,以前我竭力压抑着心中的欲望,後来又背着你和黄毛他们厮混,我恐惧过,也仿徨过,因为我所做的一切对你造成了那麽大的伤害,眼看就要失去你的时候,我才发现我所迷恋的那些东西实在是微不足道,这也让我明白,只有你和晓晓才是我生命中最最重要的。所以,那些过去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我必须要去面对,而不是去掩盖和辩解。”

    听着妻子发自肺腑的言语,我心里乱作一团,不知道应该怎样面对,妻子却伸出手主动的点开了那个装有视频文件的文件夹。

    “老公,我知道这些视频让你难以接受,我不知道怎样跟你说,可是我发誓,我和他们在一起完全没有任何的感情在内,既然我决定完全的向你坦白,那我就不会对你再有所保留,我想要你看到一个最真实的我。”

    视频点开,映入眼帘的影像竟然有些熟悉,我仔细一看才发现竟然是我现在身处的卧室,画面中的床上,妻子浑身赤裸的跪坐在一个男人身上耸动着,丰满的rufang上下翻飞,嘴里还不时发出诱人的轻吟,镜头慢慢移到了床头的墙壁,那里有我和妻子结婚时拍的婚纱照。

    “宝贝,看着你和你老公的婚纱照和我们玩,感觉是不是特别刺激啊?”

    黄毛的声音传入耳中,透着一股玩世不恭,我听着却感觉异常刺耳。

    妻子“啪!啪!”

    的taonong着身下的roubang,喘息着说:“嗯……刺激……”

    躺在床上的男人一手握住妻子颤动的rufang,另一手“啪!”

    的打在妻子的屁股上,引得妻子一声尖叫,这是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光头,一脸的横rou,看其躺在床上的样子,恐怕身高足有一米九还要多,娇弱白嫩的妻子在他身上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sao货,爽就动作再快点,这小屄套得真他妈舒服。”

    妻子应声的加快了taonong,黄毛拿着手机拍摄也没闲着,几步迈上了床,将早已挺硬的roubang送入了妻子口中,“宝贝,哥给你找的这个大jiba怎麽样?很棒吧!”

    由於嘴里塞进了roubang,妻子的回答只是“唔……唔……”

    的声音,不过看她一脸的享受模样,显然是陶醉在多人yin乱的快乐当中。

    躺在床上的光头男人此时坐起了身子,两只蒲扇般的大手握住妻子的纤腰,轻轻一用力就把妻子推倒在了床上,而光头男人则将插在妻子体内的roubang慢慢退出,最後的guitou猛的从妻子的rou缝上端滑蹦出来,在他的胯间猛的一弹,在黄毛的镜头下,我这才看见刚才驰骋在妻子体内的那根roubang是多麽的雄壮威武。

    光头翻身下床站到了床沿,两手握着妻子的脚踝慢慢分开,妻子双腿间茂密的阴毛丛中,巨大的guitou不断研磨着妻子的阴蒂和yinchun,带给妻子一波又一波的强烈快感。

    “哦……不要……这样了,快……快给我……嗯……”

    光头男人没有多费工夫,在将妻子的双腿完全分开後就把他那傲人的凶物刺入了妻子体内,由於yin液早已将两人的性器沾满,所以他的进入丝毫没有阻碍,可是那粗壮的棒体也使得妻子发出了一声似是痛苦又似是满足的尖叫。

    光头男人双手扶着妻子修长的玉腿,臀部像工地上的重锤一样不停的击打着身下娇小的身躯,“哦,真他妈……舒服。”

    “啊……好深……嗯……唔唔……”

    随着光头动作的不断加快,妻子的呻吟也跟着不断的加重,她的两只手此时已经放在了自己的胸前,将那来回乱颤的两个rufang紧紧的握住,修剪整齐的指甲深深陷进了白嫩的乳rou,而妻子却毫无所觉,甚至她揉捏的力度还在不断的加大。

    “啊……啊……啊啊……不要,啊……来了……”

    妻子的身体在高潮中疯狂的扭曲着,并伴随着剧烈的痉挛。

    视频中已经看不清roubang抽插的细节,光头男人拼命的向着妻子的体内刺入,两块结实的臀肌紧并成结实的一团,一阵颤抖中,他终於将jingye射进了妻子的体内。

    黄毛拿着手机跳下床来,将仍在享受高潮的光头男人推向一旁,把镜头慢慢的下移到了妻子的胯间,此时妻子的xiaoxue呈现出一片潮红,yindao内的嫩rou被那粗壮的roubang抽插的翻了出来,yindao口外已经流出了一些乳白的jingye,并且随着yindao的收缩还在不停的往外涌出,更有一些已经蔓延到了她的菊花蕾上面。

    画面一晃,黄毛黝黑精悍的裸体出现在屏幕里,看来他是把手机交给了那个光头男,只见他扶着早已勃起的roubang对准妻子的yindao口,屁股一用力便刺了进去,这一下又挤出了一股残留在妻子体内的浊白jingye。

    “宝贝,我来了……”

    黄毛卖力的抽插着,将妻子yindao内的jingye尽数挤出了体外,把两人的阴毛搞得是一塌糊涂,妻子被黄毛身体撞击得又退回到了床上,她的两条玉腿只好紧紧的盘住了黄毛的腰部,上身随着黄毛的每一次抽送而不停的摆动。

    “哦……老公……不行了……我……又……来了……啊……”

    还没等上一波高潮退去,妻子又被黄毛的大力抽插送上了另一个高峰。

    我不愿再继续看下去,手指一点退出了文件,身旁的妻子已经倒在我的肩头,脸颊酡红一片,醉眼迷离,见我关了视频,她幽幽的说:“这是我次领他们来咱们家,也是最後一次,当时你出差在外,我那天喝了很多酒,醉得很厉害,直到事後黄毛给我看了这个视频我才知道怎麽回事。”

    我气愤的想要大喊,可是顾忌到岳母和女儿都在家里,只能压低嗓门的说:“你难道就没有想过你这样做会给晓晓带来什麽样的伤害吗?”

    “老公,我那天真的喝醉了,迷迷糊糊的什麽都不知道,而且晓晓已经被我送到她爷爷奶奶那去了。”

    我冷哼一声,没有再多说什麽,从妻子的话语中我能感受到她此时的心情,虽然仍对我感到愧疚和亏欠,可已不像从前那样子张口对不起闭口道歉了,她好像已经彻底的放开了心怀,不管最後我们的结果会怎样,她已不会再掩饰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

    或许这样也好,她和我都能够坦诚的面对对方,不管将来会怎样,我们之间至少现在没有了隔阂。

    随後我又点开了一个视频,这是我上次在医院里没有看完的那一个,现在我知道了这个视频里面的女人就是萍萍,妻子看着视频中的裸体女人有些惊讶的说:“这不是萍萍麽!”

    视频里的女人根本没有露出脸部,而妻子竟能时间知道她的身份,我心中诧异,可细想之下心中随即了然,她和萍萍经常赤身裸体相对,对对方已经是非常熟悉,只看身体应该不难猜出彼此的身份来。

    “我上次在医院就是看的这个,当时你突然进来,吓得我马上就关掉了。”

    妻子呵呵一笑,说:“我说你见了我怎麽那麽紧张,原来是看的这个,我当时还以为你看的是那些黄色的东西呢!”

    随着妻子的这一句玩笑话,气氛为之一松,看得出她很想缓和我们之间的这种紧张关系,可是在我心里真的不知该怎样去办,明明我可以同她大吵大闹一番,甚至於冷战或者分居,但是每次面对她忧愁的面容时,鼓起的勇气却被她无助的眼神冲散了大半。

    我的心里一直有个声音在告诉我,原谅她吧!其实她的本性并不坏,只是阴差阳错下行岔了路,只要她能够回头,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轻轻叹了口气,我将妻子揽入怀中,继续点开了下面的视频,这个文件夹里的视频有二十多个,有一女多男的,也有一男多女的,还有多女多男的,只是大部分视频里都有妻子的存在,而我也发现了妻子在这些视频中的变化,从一开始的被动承受到後来的主动索取,由一个矜持内敛的普通妇人渐渐转变成一个欲望强烈的yin荡sao妇,这些视频就像是妻子的转变历程,通过一次又一次的yin乱,将她内心中对於性爱的欲望慢慢的引诱出来。

    身旁的妻子已被这一个接着一个的视频撩拨的呼吸急促,她的手也不安分的伸入了我的睡裤,在我的胯间温柔的抚摸着,可今天的我却提不起半分性趣,软趴趴的rou虫在妻子温润的爱抚下始终无力的低垂着。

    妻子也发现了我身体的平静反应,在我耳边轻吻一下,说:“老公,我知道看的这些视频让你难以接受,当初我也痛恨过我自己,我不知道自己怎麽会变成现在这般……yin荡,可我一次又一次的拒绝他们,黄毛他们却总能找到让我一次次出去的理由,那个时候我多麽的希望你能在家,能在我身边看住我,可你不是出差就是应酬到很晚才回来,我……或许我们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听着妻子的埋怨,我没有辩解,一是因为岳母和女儿都在家,二是我也找不到理由去辩解,毕竟以前的我的确就是她说的那个样子,那时候如果我能够多给她一些关心,或许真如她说的,我们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了。

    “老公,老公?你快看……”

    当我回过神来时,却发现手机不知何时到了妻子手中,她正手指着一个文件夹,脸上露出疑惑的神情,我仔细一看,却是一个加密後的文件夹。

    我接过手机点开那个文件夹,系统提示需要输入密码,这可怎麽办?我问妻子:“其他的文件你都看过了?”

    妻子点头说:“嗯,没有什麽东西,就一些视频还有几个打不开的文件,就剩下这个文件夹还没有看。”

    “看来这个加密的文件夹就是他们需要的东西,可是没有密码我们打不开,不知道里面有什麽,难道是他们犯罪的证据?”

    我和妻子两人把黄毛的手机翻了个底朝天,把那些照片和视频全部转移到了我的笔记本电脑里面,除了几个不知道用途的文件外就只有那一个加密的文件夹没有动,本来我是打算把那些照片和视频全部删掉的,可是妻子却阻止了我,她的意思是这些东西先暂时留着,说不定以後还能派上用场,我想了想,反正这些照片和视频已经转到了我的电脑里,别人是再也见不到了,留着以後再删掉也行。

    忙完这些已经夜里两点多了,我和妻子躺在床上久久无法入睡,黑暗中能清晰的听到彼此的呼吸声,两人却各自想着心事,静静的等待着黎明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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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8章绑架

    迷蒙中好像睡了一会儿,床头的闹钟已响过了几遍。

    “老公,该起床了。”

    妻子不知何时站在了床边,她蹲下身子关掉床头吵闹不休的闹钟,伸手在我的脸颊上抚摸着,我慢慢睁开双眼,看到了她那温柔的笑脸,还有甜甜的丶仿佛不带任何忧愁的眼神,好像昨天的一切根本没有发生过一样。

    不知道她是怎样调整的心态,昨天经历了那麽多的事情,她仍然能够这样坦然的面对吗?换做是我就绝不可能做到。

    “发什麽楞啊,快起来吧!”

    妻子见我醒来,微笑着缓缓起身,转身在衣橱里拿出几件衣服放在床头,“那,快点穿衣服吧!早饭已经做好了,我去看看女儿。”

    我拖着疲惫的身子起床穿好衣服,匆匆洗漱完毕,看着镜中憔悴的自己,我不禁自问,这一切到什麽时候才能结束呢?餐厅里岳母丶妻子和女儿晓晓正在吃早饭,“妈,早。”

    我和岳母打了个招呼。

    岳母似有些不悦,只“嗯”了一声,我不解的朝妻子看去,希望她能提示一下,只见她也正好望着我,面带无奈的摇了摇头。

    “爸爸,爸爸。”

    女儿这时高兴的喊着我,我也只好先把这事放到一边。

    “哎!”

    我快步赶到女儿身边,低头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

    吃完早饭岳母就送晓晓去幼儿园了,家里只剩下我和妻子两个人,我就问她:“妈今天怎麽了,好像不高兴啊?”

    “这个……她昨天晚上听见我们吵架了,今天一早就问我发生了什麽事,我告诉她没事,说咱俩就是吵两句嘴,可是她却不信,一个劲的追着问我是不是发现了你外边有女人,是不是你在外边包了小三,我……我不知道该怎麽对她解释,只好说让她不要问也不要管,可越是这样她就越是怀疑,所以就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这……”

    我彻底无语了,还能说什麽呢,这黑锅就先背着吧!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我去办。

    临出门前,我回头看了一眼妻子,一股无法抑制的苦涩涌上心头,那里面包含着我不能左右自己人生的无奈,还有对眼前的一切未知命运的忐忑。

    因为就在昨晚,我和妻子终於做出了决定,那就是按眼镜和黄毛说的那样,用那部手机来换回他们手中关於我和妻子的所有东西。

    本来我是不同意这麽做的,大不了我把手机交到警察局去,以他们的手段,解开一个加密的文件夹应是易如反掌,如果里面真有他们犯罪的证据,到时候我拼着自首受贿的事去坐牢也要把他们统统拉下水。

    可是妻子却坚决不同意,她说如果我万一坐了牢,那她和女儿在外面要怎麽活下去?再说了,文件夹里有什麽现在还不知道,如果只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那样和他们就没有一点回旋的余地了,到最後只能是我被他们举报受贿去坐牢,而他们仍然逍遥法外。

    我当时就担心的告诉她,如果他们再打电话给妻子让她过去,难道我就要眼睁睁的看着妻子羊入虎口而什麽都不做吗?妻子听後也陷入沈默,随即她就神色坚定的向我保证,即使去了,她也绝不会再和他们做那些事。

    我仍不放心,嘱咐她如果他们来电话要手机,一定要时间和我联系,到时候我和她一起去,说什麽也不能让妻子再一次独自面对他们那些人。

    “小惠,如果他们打电话来,记得一定要通知我。”

    见到妻子对我点点头,我才转身离家而去。

    到了公司上班後我也没有心情去处理案头的工作,一直在想着怎样和那一群人周旋,虽然我的职位不高,但在这样一个小小的县城里,通过工作之便和朋友介绍,黑白两道上我也认识一些人的,原本我也想过找一些社会上的大哥级人物从中间说和一下,可是有妻子夹在中间却让我无法向那些人开口,搞不好就会变成了“才出狼窝,又入虎xue”的局面。

    去警察局不行,找社会上的人说和也行不通,真个是让我尝到了左右为难是个什麽滋味,看来我已经别无他途,只有这一条路可以走了。

    上午九点刚过,我接到了妻子打来的电话,“喂,老公,他……他们给我打电话了。”

    “什麽时候打的?他们说什麽了?”

    妻子听上去有些紧张,她喘了两口气才接着说:“刚刚打的,黄毛他问我手机拿到没有,我说手机在你那里,而且……我对他们说我已经把所有的事都告诉你了。”

    “所有吗?”

    我在心里自问,竟然下意识的就怀疑起妻子说话的真实性,这不禁让我心下凛然,不知何时起我对她的信任已经降到了我们结婚後的最低点,虽然心中仍有疑虑,可我嘴上却说:“小惠,别紧张,那黄毛还说什麽了?”

    “我也奇怪,他在电话那头停顿了一会,什麽也没说就挂了。”

    这就奇怪了,难道他们不想要回手机了吗?还是他们有别的方法从我这里拿回手机?“老公,老公?”

    “嗯?什麽?”

    “我该怎麽办?我现在在家里都不敢出门了。”

    “小惠,没事,他们不敢乱来的,你先在家等着,哪儿也别去,我想想办法。”

    “嗯。”

    刚挂断电话,手机铃声竟然紧接着又响了,我一看来电号码,果然是眼镜打来的。

    “喂,我是应该叫你李经理,还是眼镜兄呢?”

    “张经理你好啊!呵呵,叫什麽都一样,我想你应该知道我打这个电话的原因吧!”

    “黄毛的手机的确在我手里,而且我也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可是我弄不明白的是,你们为什麽非要费那麽大的功夫来给我挖这个坑呢?既然是针对我,你们又为什麽连我老婆也一起卷进来?”

    “张经理,这些问题你很快就会知道,我要问你的是,你到底是怎麽想的,那部手机你愿不愿意交给我们?当然,作为回报,你和嫂子的所有视频和照片我也会全部还给你的,并且以後我们也不会再找你们。”

    “听着似乎很划算,不过我就奇怪了,这手机里面到底有什麽贵重的东西让你们这麽紧张,眼镜兄能否为我解惑呢?”

    “没什麽东西,对於你来说无关紧要,而我们又恰好需要用到罢了,有些事你知道的还是越少越好。”

    “那好吧,我同意交换,可是你让我怎麽相信你们的诚意呢?”

    “呵呵,张经理,去你的车里看看就知道了,我们是很有诚意的,呵呵……”

    眼镜笑着挂了电话,我却马上紧张起来,我的车里?车不就停在我们公司楼下嘛!我马上拿了车钥匙下楼,三步两步赶到我的汽车前,围着车绕了一圈也没发现什麽异常,玻璃丶门窗完好无损,连撬过的痕迹都没有。

    我打开车门一看,就在驾驶座上,一个大号的牛皮纸信封静静的躺在那里,上面写着“张经理亲启”五个大字,这……这是什麽时候放进去的?我马上直起身左右看了一遍,偌大的停车场空空荡荡没几个人,放这东西的人应该早就走远了。

    手里拿着信封,我慢慢坐进车里,心里忍不住的後怕起来,他们真的是无法无天了,可也真的是神通广大,竟能在不知不觉间将东西放进我的车里,这次是一个信封,那下次呢?会不会就变成了一颗炸弹或者别的什麽东西?

    心里虽然怦怦跳个不停,我还是有些颤抖的拆开了信封,里面只有一张光盘,除此之外别无它物,光盘上面是什麽?我迫不及待的又赶回办公室,将光盘放进了电脑里。

    看到那足有一千多张的照片,我着实被震惊到了,怎麽也没想到,妻子竟然和他们一起拍了这麽多照片,而且我也不知道这是不是全部的,我没有一张张的仔细看这些照片就把光盘锁进了抽屉,不过我可以肯定的是,几乎每一张上都会有我的妻子在里面。

    颓然的靠在椅背上,我感到浑身无力,我现在有些怀疑选择和他们做交易是不是错误的,面对这样一夥人,我也不知道接下来他们会做出什麽样的事,我甚至在想,就算我把那部手机交还给他们,以後的日子他们就真的不会再来纠缠我们了麽?

    自打我在车里发现了那个牛皮纸信封开始,我总是有些心绪不宁,感觉好像有什麽重要的事情被我忽略了一样,可是一时又没有任何头绪,不知不觉就到了下班时间,我想着回家把这事和妻子说一下,让她最近注意一些,尽量不要一个人独处。

    收拾着东西,我脑中突然灵光一闪,暗叫一声:“坏了。”

    急急忙忙出了办公室,我一路小跑着奔向汽车,边跑边拿出手机拨出了妻子的电话,铃声响了一遍又一遍却没有人接,我又不甘心的打到家里的座机上,依然是没有人接听,岳母怎麽也不在家呢?这下可把我急坏了,发动汽车拼命的往家里赶。

    “不会的,不会的,他们不可能有这个胆量做出这种事的。”

    一路上我就这样安慰着自己,可是越想我就越觉得事情正在往我最不愿见到的一面发展。

    到了我家楼下连车也来不及停好我就匆匆上了楼,一进家门我就大喊:“小惠!小惠!”

    每个房间都看了一遍,家里一个人也没有,在客厅的茶几上我发现了妻子的手机,上面只有几个我的未接来电,都是刚刚我在路上打的,岳母也没在家,难道他们竟然连岳母也……我不敢再往下想。

    我坐在沙发上用力搓了搓脸,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片刻後我拿出手机拨通了眼镜的电话。

    “张经理,看来你回家了啊!”

    “你怎麽知道?”

    我心里纳闷,脱口而出的问道,瞬间我就回过神来,跑到阳台朝楼下望去,只见在我家楼下不远处,一个头戴黑色头盔,身穿黑色皮夹克的人正跨在一辆摩托车上擡头看着我这边,虽然头盔挡住了他的眼睛,可是我能感觉的到,他一定是看的我。

    “你竟然还派人监视我?”

    “呵呵,总得多方面准备嘛!”

    “我老婆和岳母呢?你们把她们怎麽样了?”

    这才是我最关心的问题。

    “不要担心,我们只是请嫂子来做客而已,况且她来了也不止一次了,嘿嘿,至於你岳母,我们可是连面都没见过呢!”

    正当我和眼镜通着电话,岳母竟然回来了,不能让她知道妻子现在的情况,那样只会让她担心,我念头一转,对着已经挂断的电话假装说:“小惠,妈刚回来,什麽?你中午不回来了吗?那好吧,一会儿我再打给你。”

    关掉电话,我和岳母聊了两句,把妻子中午不回家吃饭的事告诉了她,岳母对我的态度依然不是很好,但好在她没起疑心,毕竟我和妻子中午经常不回家的,而且我也问出岳母早上送完女儿上学後就去了附近的一个广场上遛弯,一直到中午才买了点菜回家的。

    虽然妻子现在被他们绑了去,心急归心急,可我还是冷静的在脑子里把今天发生的事过了一遍,我想眼镜他们只是想要回手机,把妻子绑去无非就是想多个筹码,妻子的安全目前应该还是有保障的,想到这我的心里才算舒缓了些。

    只匆匆扒了两口饭,我就实在吃不下了,虽然暂时不用担心妻子的安全,可毕竟她落在他们手上,现在我连她在哪都还不知道,又哪有心情吃饭。

    和岳母打了个招呼我就出了家门,在楼下四处找了一圈那个骑摩托车的男子,也不知他是藏了起来还是已经离开,哪还有他的影子?坐进车里我又拨通了眼镜的电话,“李经理,我已经同意把手机交给你们了,你们实在没有必要再这样做。”

    “张经理,我这也是没有办法,您多体谅着点,嘿嘿,嫂子在我这里挺好的,不用担心。”

    “那好,手机什麽时候给你们?”

    “嗯,就今天晚上吧,免得夜长梦多。”

    “好,我去哪里找你们?”

    “你就来城北的小院吧!晚上九点,别忘了带着手机。”

    “我会的,我和妻子的那些视频也希望你能准备好。”

    “呵呵,一定一定,还有,这事你就不用再和陈老板讲了,晚上直接过来就行,就这样吧!”

    “等等!”

    刚要挂电话,我却记起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

    “还有什麽事?”

    “我要和小惠讲几句话。”

    “真麻烦,你等着……”

    不一会,电话那头传来门被打开的声音,接着我就听见一个有些虚弱的女人无力的说:“喂,老公?”

    “小惠,是我,你怎麽样了?”

    “我,没事,老公……”

    还没等妻子讲完,电话那头眼镜就不耐烦的说:“行了,晚上就能见面了。”

    “小惠……小惠……”

    我对着已经挂掉的电话一遍一遍的喊着妻子的名字,明知是徒劳,但仍是不愿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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