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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情僵硬:“常吃外面的食物不好,尤其你是病人。”江羡鱼:“……”只是伤了手,亲。关雎礼义正言辞:“病人该吃粥。”江羡鱼欲同他辩解:“我不想……”关雎礼折身进了厨房,一边挽袖,一副当真要下厨的架势。江羡鱼斜靠着冰箱看了他片刻,见他表情如临大敌,分明有些后悔自己的冲动,却还强撑着死要面子,顿时忍不住低低笑了起来。关雎礼被她笑的心烦意乱,他本就觉得自己莫名脑抽,竟然要为这个自己深感鄙夷的女人下厨,简直中邪了!可是话已出口,进退两难,他只得硬着头皮进了厨房。可叹他双商奇高(??)之人,掌控的了国内最大的龙头企业,却摆布不了区区一个厨房。江羡鱼笑的花枝乱颤,终于走上前,轻轻将他推了下:“我来吧。”——她会做饭?关雎礼脸上是毫不掩饰的怀疑。江羡鱼笑而不语:原主是不会,可她会啊!她江羡鱼虽没有厨师资格证,可区区几道拿手家常菜还是会的。一碗粥而已。她用不甚灵活的右手指挥某人,一通忙活,半个小时后,两人面对面坐在餐桌前,身前各有一碗香软的皮蛋瘦rou粥。关雎礼的表情有些精彩,江羡鱼今天的表现冲破了他的认知,在他印象中,这一位可是连锅朝哪里摆都不知道的主……只是一碗粥,他就这种表情吗?江羡鱼发自肺腑的鄙视他,回头找机会做一桌子菜给他看,还不分分钟把人收服了!默默用餐。用罢洗碗,江羡鱼的手不能沾水,关雎礼顺手把碗洗了才觉不对:这又不是他的家,他是客人啊!哪里有客人洗碗的道理?他转身看向江羡鱼,见她正用左手慢条斯理的通发,姿态闲适舒缓。关雎礼有些恍惚:怎么就变成这样了?他自然不懂,对付他这种性格沉闷死板的人,既难却也容易。难在打破他的固有印象,固定思维。容易的却是他所想和所要的,并非江羡鱼给不起的。他要一个柔顺婉约的小白花,江羡鱼给他就是,只是这朵花吃到嘴里到底扎不扎舌头,就看他自己的本事了……第26章总裁你人设崩了(6)下午的高尔夫球场,关雎礼挥杆入洞,被他强行拉来作陪的人不高兴了:“我放着好好的媳妇儿不抱,干嘛要来看你这棺材脸?”说话人,是关家世交姜氏企业的二公子,姜泊。今年二十八岁,生的风度翩翩,温文尔雅,曾经也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主儿,今年刚结了婚,一门心思就是在家抱着老婆行恩爱之事。关雎礼面色不虞:“就你这样,迟早精尽人亡。”“啧啧啧!”姜泊起身绕着他转了一圈,被他挥苍蝇一样挥到一边,“关大少爷,你状态不对啊……”他托着下巴意味深长,一双桃花眼里满是戏谑。关雎礼眼皮跳了跳,再无心挥杆,索性坐回车上休息。“说来听听?”姜泊懒懒的歪在他身边,眼神暧昧。关雎礼被看的浑身不舒服,板着脸道:“说什么?你想听我说什么?”不对劲,真的是不对劲。姜泊挑起了眉头,他所认识的关雎礼,何曾有过眼前这样心烦意乱的模样?就算曾经与初恋失之交臂,也不过是眼中黯然,哪里像现在这样,整个人都笼罩在一团纠结的云里。但关雎礼是何等沉闷之人?他不想说,就真不会提一个字。姜泊转了转眼珠,转而说起别的事,东拉西扯百般试探,直把关雎礼撩的烦不胜烦,这才冷冷丢出一句:“你到底想问什么。”“……关太太,”姜泊飞快道,“是不是跟你那位关太太有关?”关雎礼眼波微动,没说什么,只是仰颈喝了口水。这下姜泊真是大大的来了兴趣:他竟然默认了!万年老处男,新婚之夜跟自己媳妇儿定契约的奇葩,竟然被人撩开了一条缝儿?!简直叹为观止。姜泊脑中浮现出江羡鱼那令人血脉贲张的身材,这么个尤物被自己老公冷落良久,终于开始复仇之路了?他摩拳擦掌,一时又想起那些暧昧地娱乐新闻,干咳一声,只觉江羡鱼这条道有些艰难。关雎礼等着姜泊的废话等了良久,可他竟然一脸意味深长的不说了,顿时令人百爪挠心。但关雎礼是何等沉得住气之人,他面上一派冷静沉稳,死也不愿承认心里深处那奇奇怪怪的波动。姜泊跟他大眼瞪小眼良久,终于忍不住大笑:“关少,你可真是……”是什么?关雎礼动了动耳根。姜泊笑眯眯道:“我一直好奇,你当初为什么那样迫不及待,就丢给江小姐一纸契约?你真就那样烦她?”……烦她?不,不是,至少在第一眼相遇时,并不是。关雎礼眼眸深沉,记忆深处那一次偶然的邂逅被重新唤醒,雨中大咧咧坐进他车里的女人,以及后来婚前见面时,她优雅落座时的惊鸿一瞥。关雎礼的心,曾为她悸动过。尽管不愿承认,但她的确长着一张自己梦中情人般的脸,莞尔一笑时,简直令他呼吸急促,如坠梦幻。他也曾期待过这一段家族联姻,希冀在背负着责任的同时,可以收获一份真正的爱情。可惜,这一切都被送上来的资料无情打碎。他看着那一张张夜夜笙歌的暧昧照片,每一张几乎都是不同的男人,这令他无法想象,那样一张清纯柔婉的脸,放纵起来时怎样的堕落和迷乱。他深感厌恶。是在那一刻,他内心固执的将她踢了出去,认定她不配跟自己谈情说爱,更不适合生儿育女。反正也是家族联姻,他索性给她自由,让她去做她爱做的事,只是她一日背着“关太太”的头衔,她就要遵守约定陪他演戏……江羡鱼最初的反应,是沉默。他记不清她当时的表情,似乎她笑了一下,看起来云淡风轻,又冷漠至极的说着决绝的话:“好啊,契约而已,我奉陪到底。”关雎礼有些恍惚:她当时……是什么心情?姜泊等了半天也没人回答,不由好笑:“关少,你不是在反思吧?”反思?就凭她江羡鱼?关雎礼面色冷淡:“你开什么玩笑。”“不是反思,那是在回忆?”姜泊懒洋洋翘起二郎腿,“刚才问你的话怎么不答?关雎礼,你真那么烦她的话,离婚好了。”“离婚?”关雎礼蓦地蹙眉看过来,“关氏与江氏的合并收购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