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捆绑X颜骑Xrutou电击X深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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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细簌簌……细细簌簌……” 质地粗糙的麻绳熟练地绕过了中岛敦的脖子,将少年的手臂折过去死死捆缚到身后。随后它们交叉着托在后腰部分,向身前绕过把他整个人以仰躺着的姿态吊了起来。在这样的捆绑手法下中岛敦的脖颈因为没有能够交托重量的依靠而不由自主地向后仰倒,连带着他颈后的皮肤都因为后弯的角度过大有些发酸。 中岛敦努力转移着自己的注意力。他有点想知道自己的鼻子到底怎么样了,毕竟他在接受命令亲自去把那些绳子取来时不小心迎面撞到了墙角,力道狠到鼻梁里面都酸到让他险些当场流泪。 在黑暗中体验失重无论在什么时候都会让人心生不安,可现在中岛敦的状态似乎还没有达到路人A的预期。很快另外两根绳子也加入其中,将中岛敦的小腿和大腿牢牢捆在一起,让少年不得不以大敞四开的姿势袒露出自己还含着拉珠的湿润后xue来。 “……!” 将他仰面吊起来的麻绳完全没有预警地倏尔向上拉高了十几厘米,中岛敦被惊吓得两腿胡乱扑腾了两下,差点没忍住叫出声。 “嗯!看起来还不错。”路人A拍了拍手。 什么不错? 中岛敦很快就知道路人A想说的是什么不错了——因为自打被调教以来,他第一次听到了路人A脱裤子的声音。 该、该不会……?不、不不不会吧,怎么突然……? 说实话因为一直都被人冠以性奴为名调教,中岛敦已经没有办法再找任何借口自欺欺人,对于自己会遭遇什么也有了一点儿心理准备。 ……屁股、屁股要被人用这种事,我早就知道了!只是被人用yinjing插屁股而已,连拉珠都已经用过了,yinjing应该也没有什么差别吧!中岛敦拼命说服着自己,并没有意识到他的xuerou都在不安地蠕动,以至于不小心吐出去了一颗粘嗒嗒的拉珠。那颗拉珠悬挂在他的臀缝里不甘心地摇摆了半天,到最后都没能回归自己温暖的巢xue。 敦的反应自然不可能藏过路人A的眼睛。这位自誉良善的主人把裤子甩到地板上,若有所思地晃着早就抬头的巨根绕着中岛敦转了一圈。 “嗤、这看上去不是很期待我插你吗?” 一记嘲弄似的的抽击拍在了中岛敦嗦着串珠间链条的xue口上,直打得少年臀部的软rou战栗着掀起一阵阵rou浪,被捆起来的腰背也承受不住地向上空弓了起来。在路人A的注视下,中岛敦rou乎乎的环状肌用力吮吸了两口,随后向外使劲吐出一团似乎在邀请人使用的透明粘液。 那团黏糊糊的液体从臀沟落下,在地面上打出一声响亮的吧嗒声。中岛敦的脸几乎立刻烧起来了。 路人A笑了一声。 “虽然你很期待,不过可别忘了你只是我的性奴啊,这个世界上可没有主人一定要去满足性奴欲望的道理。” 中岛敦在心里小声反驳着。我才没有期待……等等、咦? ——原来、原来这个人不是要抱他吗? 像是很清楚中岛敦在想什么,路人A嗯了一声。 “没错,我可还没打算在今天就抱你,就算是期待被我cao射是什么感觉也有点为时过早了吧?” “嗳……嗳?” 这下中岛敦的身体是真的不受控制地扭动起来了,因为误会油然而生的尴尬几乎叫他有那么一会儿失去了掌控自己肢体和言语的能力——如果可以的话,他甚至会翻身把自己卷进被子里变成紫菜白虎卷再发出胡言乱语一样的尖叫来逃避这种心情。 路人A“啪啪”拍了两下少年青青紫紫的屁股,悠哉游哉地一边欣赏着中岛敦的扭动一边重新转回了另一端。男人随手撸了几下自己的阳具,从中岛敦的头顶逐渐靠近的少年的脸。 “嗯?原来高度还是差一些吗?” 这样自言自语着,中岛敦发觉捆缚着自己的绳子再次收紧了一下,将他整个人向天花板那边吊起几厘米。 随后、带着男人性器特有味道的rou茎垂落在了中岛敦下巴上。 即使什么也看不见,中岛敦也几乎立刻反应过来此时正趴在自己脸上的那个东西是什么了。 ……是那个人的yinjing。 在意识到这件事时敦差点儿忍不住屏住呼吸或合上嘴唇,只是在最后关头他才突然反应过来这样做的后果。中岛敦堪堪控制住了自己,尽可能让自己的呼吸如往常一样平稳安定。 “不过也说不上完全不能期待?毕竟虽然我没打算干你的后xue,可确实是打算给你的口xue破处的——啊,虽然觉得不太可能,但是你以前应该没有给别人koujiao过吧?” 谁会做那种事啊——“……没有,主人。我以前没有过用嘴吸别人下体的经验。”中岛敦勉强自己回答道。 路人A“唔”了一声。 “没有就好,不然我非得去找那个奴隶商人算账不可。” 于是那根rou茎再次向中岛敦的脸压迫而来。它垂直着落在少年面孔上磨蹭了五六下,随后带着腥膻味道的guitou在路人A的把握下来回扫过中岛敦的脸颊rou,时而顶在少年的鼻子底下逼着他深呼吸、时而故意来回拨拉过少年的上下嘴唇,将自己马眼里分泌出来的液体涂到中岛敦唇间的前齿上。似乎连这么玩还嫌不够,路人A甚至还把yinjing塞进中岛敦的眼罩里抽插了几下,搞得中岛敦因为睫毛都被涂了前列腺液而不得不闭上眼。 但这种快感并不足以满足路人A,于是男人很快又向前走了一步用双腿卡住中岛敦的脖颈。 一双手从下方按住了少年的后脑,迫使中岛敦的头颅不得不向上抬起。 “唔!” 中岛敦的脸彻底被死死按在路人A胯下,他的鼻子一头撞在了路人A的囊袋中间,嘴唇则是紧紧贴着yinjing的底侧的皱褶。 骑着他脸的男人用力把胯部下压,又在同时死死把敦的面部向上抬。中岛敦一时只觉得自己的脸几乎要和路人A的下体搅在一起,像是两片不合适的拼图在暴力中硬被塞到严丝合缝为止。皱巴巴的rou皮反复摩擦着敦的脸皮,短而硬的阴毛把本来就隐隐作痛的鼻子刮得发红。中岛敦费力地在囊袋的挤压中寻找着呼吸的空间,不得已地在肺部里嗅进了参杂着男性下体的浑浊气息。 摩擦了几分钟后,路人A似乎是极享受凌辱这个少年的美味时刻一样抬起头呼出口气,终于稍稍放松了一下对中岛敦脑袋的控制,允许他的头重新仰面向地面下垂。 “好闻吗?” 完全是出于恶趣味的问题让中岛敦的手指忍不住抽搐了一下。他深呼吸了一次。 “……感谢主人允许我闻您的下体。” 或许是中岛敦的语气实在太有趣,路人A没有去计较他干巴巴没有描述性内容的回复,反而是忍不住笑了好几声。 “别急着感谢嘛,这可是才刚开始呢。” rou乎乎的guitou再次搭在了中岛敦的嘴唇上,但是这一次却明摆着是要去往口腔里进行更深一步的探索。 “本来我是打算给你弄一个口枷防止你这个初学者咬到我,不过想了想似乎也没有必要。如果你咬到我的话,我就准备把你所有的牙全都拔下来或是干脆把你报废——毕竟区区物品会伤害到主人简直是不可饶恕的罪孽不是吗?” 路人A用着平淡的语气说出了叫人心底发寒的可怕话语。中岛敦很清楚这并不是一个单纯的威胁,比起威胁来说更像是事前通知或是对他的提醒和宣告。 中岛敦没有办法否认自己确实有就这样趁机一口咬下去的欲望,任何自认性取向正常的男性在被同性这样对待时大概也会有同样的冲动。 ……可是、为了逃避这种事情真的值得他去死吗?他拼命活着、一直忍耐到这里真的要为了这个而放弃吗?他想活——他想活着不是吗?无论怎么样他都想活下去……所以,是的,这些都只是暂时的妥协。中岛敦想。即使他真的被运送到了海外侦探社也一定不会放弃他吧?只要等到侦探社,等到乱步先生或是太宰先生过来救他就好了,在那之前—— 于是他迟疑地张开了口,任由那根男人胯下的rou茎侵入到了自己嘴里。 路人A舒出了一口气。 “呼……用嘴唇把牙齿包起来,如果刮伤了我就等着自己撅起屁股谢罪吧。” 接收到了路人A的指示,中岛敦依言而行。目前身为他主人的那个男人似乎并不需要中岛敦拥有有如娼妓一般熟练的口技,而是单纯把少年柔软潮湿的口腔当作了一个活体的高级飞机杯来控制和使用。 中岛敦费力地吞咽着那根粗度和长度都远超乎常人的yinjing,好在他现在的姿势让口腔和喉咙之间的甬道变得比平常更加平行,那根阳具在滑进喉咙深处时只是稍微卡顿了一小会儿就顺利将guitou突入了中岛敦的喉咙里。 “咕……唔……呼哈……” 好痛苦……中岛敦根本无法忍耐住干呕和恶心感带来的连带反应,能够没有亮出牙齿都已经是他拼尽全力的成果了。他的口腔在本能地排斥那个不属于本体的异物,在不停地分泌着唾液,在命令喉咙里的肌rou去收缩、去把那根已经插进食道里的yinjing吐出去。 可是中岛敦做不到,他的唾液和收缩只是进一步方便了路人A接下来的插入。 纤细的脖子被人从两边紧紧掐住,路人A一挺身,终于将自己的yinjing全部插进了中岛敦嘴里。 “啪!” 囊袋再一次拍到了中岛敦脸上,这一次他的整个鼻子都深深地埋进了那个精囊里。如果不是还戴着眼罩他的眼睛恐怕都会被压在那两个生产和装载着jingye的rou团下。要是中岛敦能够看到自己现在的模样,他大概会惊恐地发现他脖子的皮rou都在因为食道被人完全侵犯而可怕地向上凸出了一段。 想吐……无法呼吸……好难过、感觉要死掉了…… 鼻息拼命拂动着钻进鼻腔里的阴毛,细弱的喘息被压在沉重的囊袋下,口部的呼吸功能又被完全废止,连脖子的气管都在路人A的抓握下难以有效率地向肺部输送氧气。可这似乎还不是他今天要遭受的全部。 路人A暂时放开了他的脖子,探过身子去旁边捞取了什么道具。一个有些湿润的、柔软的东西抚过中岛敦干瘪的rutou,中岛敦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那似乎是消毒用的酒精棉。 随后,一支针管刺入了少年的两边乳孔,向里面注射了什么药剂。 “很好奇是吗?路人A说。 中岛敦实在没有办法点头,他连说一句“咕呜”来表示赞同都做不到,唯有口腔里熏暖了路人Ayinjing底部的热气能够作为他确实想知道那是什么的佐证。 “其实你应该知道的,在第一天时我就给你用过这个了。”路人A继续说。 第一天就用过……? 中岛敦困惑了一会儿,随后他终于想起了什么。而在敦想起那个药剂的作用时,被掩盖在眼罩下的双眸挣脱了前列腺液和囊袋的双重压迫,终于再一次睁开眼看到了那将他笼罩起来的、绝望的黑暗。 ……不。 “没错,就是那个让你的感官变得敏锐的药剂,这样你应该也能无师自通地好好吸我的yinjing了。所以我还给你准备了电击乳夹,这个你应该也还是第一次用吧?听说和感官增幅药剂一起用会相当不错,推荐我这么玩的人甚至把自己的一个奴隶搞到精神彻底崩溃了……?不过放心好了,我可没给你注射那么多药量。” ……不要。 冰凉的金属薄片掐在了中岛敦的两侧rutou上,让人有种被毒蛇分叉的舌尖飞速舔过的危险感。 “——那么、开始了哦!” 电源被打开了。 唔、呜呜呜噢噢噢——好痛好痛好痛。不要、不要……! 无声的惨叫被路人A插进喉咙的yinjing轻易阻拦下来,在锁骨附近形成了交通堵塞。像是钻头扎进rutou里突突地向乳腺里一头扎进、像是十几根锐利的针尖刺进乳孔无情抠挖着胸部里面的肌rou,人体最脆弱的部位之一被电流打通,凌虐一般从内部翻搅着中岛敦的神经。中岛敦的肩膀在疼痛中不自觉地向内畏缩,他的手臂挣扎着想要甩脱捆缚着它们的绳索去把那两个夹子揪下来扔得越远越好——可是以路人A娴熟的手法无论他尝试多久都不可能做到这个。 他的痛苦换来的只是几乎听不见的“嘶溜”、“咕噗”声,以及路人A愉快的大笑。 “就是这样、就是这样才爽啊,感觉就像活的全自动koujiao飞机杯一样!” 被吊起来的身体激烈地摇摆着,如秋千一样在半空中来回晃荡起来,在摇晃的过程中他大张着的口唇也在不停地吞吐着路人A的yinjing,偶尔将那根阳具吐到贴近舌根,可是立刻又会在力的作用下原路返回来将它更深地咽进自己的食道里。 咕、不……不要……停下、拜托了…… 没有人回应中岛敦。他的痛苦依然在持续,甚至在加强感官的药剂的逐渐起效中变得更深。 即使如此,路人A还在嫌弃力度不足,所以他把乳夹那边电流的强度一口气开到了最高。 rutou像是被人揪着用力向上撕扯,有那么一会儿中岛敦甚至以为自己的乳尖或许已经被揪断了也说不定。敦的身体在这种程度的刺激下不由自主地抽搐痉挛着,双腿用力向头顶的方向扳过去,屁股也一刻不停地向上撅起来。 “呼、这样果然就够劲了。” 路人A终于为现在的爽感感到满足,所以他再次掐住了中岛敦的脖子,只是这一次却是开始自己耸动起下体来了。 ……谁来、谁来救救我…… 喉咙的皮rou时而回归原样,时而再次隆出异常的鼓起。每一次路人A都会将guitou退出中岛敦的喉咙口再一口气插到最底,直到中岛敦的嘴唇狠狠撞上囊袋的皮肤为止。 “啪嗒啪嗒啪嗒——” 路人A快速而深入地cao干着,毫不在乎中岛敦的感受,只是一个劲地在少年身上发泄着自己的性欲。多余的涎水被迅速从口囊里挤出唇外,把中岛敦的整张脸都弄得湿淋淋的。 眼泪沁湿了黑色的眼罩,在上面晕染出一片湿润的痕迹。那些因为痛苦而诞生的泪水因为这个姿势没有办法全都从泪腺排出,最后一股脑涌进了中岛敦的鼻腔,叫少年忍不住吸了吸鼻子。 但这什么也无法改变,除了给他已经足够困难的呼吸雪上加霜以外——他什么也没能改变。 渐渐的、中岛敦的挣扎变小了,只是他的全身肌rou依然会在电流的刺激下一次次绷紧,并给路人A的yinjing带来更多舒服到头皮发麻的刺激。 “呼……哈!爽!” 终于,路人A仰起头进行了最后一次深挺。拓宽、埋进食道深处的阳具哆嗦着向中岛敦的胃袋里射出一发浓厚的jingye,连自主吞咽的机会都没有留给他。 在射精之后路人A依然插在里面足有一分钟,好好享受了半晌高潮的余韵后才恋恋不舍地把自己的yinjing慢慢退出少年的口腔。 而在它退出的那一刻,中岛敦终于得以发出一声压抑许久的响亮抽噎。他咳了一阵,从嘴里吐出一星半点混着白色的液体,随后又承受不住似的放声哭了起来。 那哭声听起来又畏惧、又委屈,像是再也承受不住压力,非要现在把自己的情绪全部发泄出来不可那样放肆。 “啊、啊……呜呜哈……为什么、咕呜……不、已经……我已经……” 然而像是对眼前的场景早有预料似的,路人A哈了一声。 “果然承受不住吗?让我看看……” 路人A弯下身子掀开了少年已经沾满乱七八糟液体的眼罩,颇为期待中岛敦这次崩溃起来又会是怎样一张别有趣味的脸。 少年的眼睛已经彻底失去了焦距,他像是在看着天花板、像是在看着路人A,又像是在看着此时并不存在的某个虚幻的人。 他的嘴唇蠕动着,似乎在说话。 “什么?” 路人A没有听清,于是将耳朵凑过去又听了一次。 而这次他确实听清楚了。路人A的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 那句话是——“救救我……太宰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