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地日记(06-10)
第六章夜 大业八年 秋 八月初一 夜 半月 云遮月 今天大概能有一个好觉,周围的威胁空前的少。现在,最大的危险是蚊虫,还有这破林子里的潮湿。至于野兽么,已经放了警戒哨,应该不是问题。 因为打了一头白虎,现在我的地位简直是如日中天,挺好笑的。不过,被信任的感觉也不赖,现在弟兄们看我的眼神跟以前都不一样了。 舒无伤的伤挺重的,他的后背上挨了两刀,左腿大腿被长矛刺穿了,屁股上还挨了一箭……看到他的时候,我在想他的名字,看来名字是当不了真的了。如果没有他,我们就不能取得奇迹般的胜利。据说,他是主动向高丽兵投降的,然后,在被监禁的时候,做了好多手脚。这个小孩不一般,他在想什么,我总也猜不到,不过他胆子真的很大,本事也着实不小。 得了,开饭了,就写到这儿吧。 锅里白米饭散发出来的香味实在是非常诱人,我都有点止不住自己的哈喇子了。不是我馋,而是实在是饿了。现在队伍扩大了,有了专业的厨子,这实在是太好了。 其实,就算是现在,我对米饭也很不感冒。我觉得一粒一粒的,刮嗓子,而且到了胃里跟我们吃惯了的馍馍或者rou的感觉很不一样,弄得我总觉得要拉稀,这感觉在涿郡的时候最明显。不过这回从高丽人手里弄来的米好象不大一样,吃着甜滋滋的,还挺软和的,而且滑溜,挺不错的。 我看了看周围的弟兄们,发现我的德行实在是不怎么样。大家都很规矩地昏昏欲睡,只有我两眼冒光的盯着行军锅运气,一脸贪婪。 「虎君,你说,这玩意能吃饱吗?」元冲靠在我身边的大树上,把两条溜细的腿伸得很直,愁眉苦脸的。 「叫我什么呢?」这称呼有点奇怪。 「现在大伙都这么叫你,你不是白虎君转世吗?」 「转你妈的世呀?你看我牙…呐,给你看。」我龇牙咧嘴地把牙齿露出来,虽然不怎么白,总算还整齐,最主要的是真的没有那样锋利的犬齿。 「闭嘴,闭嘴,怪冲人的。」元冲皱着眉,用手在鼻子前扇,一个劲地躲。 其实,有好久没刷牙了,的确是挺臭的,我不好意思地闭嘴。 「你看我象老虎吗?」 「也没说你是老虎呀!你是白虎君转世,属于妖怪那一种,道行深,你不是也没有尾巴嘛。」 「我尻!你再瞎说,我就把你吃了。」我冲他一龇牙。 「你看,本性出来了吧?这是谁呀,折腾什么呢?」 其实林子里本来挺静的,大家都昏昏沉沉的就等着开饭,四个火头军虽然忙活着,也不怎么闹。也不知道谁的哪根筋不对了,乒乒乓乓地砸起来了,也不知道在砸什么,吵得人脑仁儿疼。不用说元冲了,我都有点按不住火了。 抬头向胡来的方向看,看见赵书瞬和一个矮胖矮胖的家伙并肩站着,对在那儿制造噪音的武林和另外两个弟兄指手画脚的说着什么。听到元冲的怪叫,赵书瞬转过脸来。 「干嘛呢这是?」我爬起来,一边被地面的草刺扎得跳,一边凑了过去。其实我们骑兵的脚可娇气了,比不得那些步兵。我们每天睡觉前都要用热水泡一会儿,白天的时候又都缠裹脚布、蹬着靴子、还不用怎么走路,所以,身上再怎么样,脚丫一个个都是细皮嫩rou的。 「歇着吧,你。我们打点家什,回头审犯人用。」赵书瞬歉意地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投过来烦恼目光的大家,然后小声地对武林说:「老武,你就不能轻点呀?」 「这话说的,不使劲能结实吗?不结实能是我武林的手艺吗?」武林翻了一个白眼,满脸虔诚地继续砸。 想到审犯人,我就来劲,对武林他们弄的家什也就好奇了。 「这是什么玩意呀?」我皱眉端详。 「这叫夹板椅。」一个细细的声音,钻进耳朵里 别提多不得劲了。 认出来了,这矮胖子是监察旗牌手下的封抗,我们管他叫「封坑」,也不知道他一天尽忙什么,就看见他没事就挖一个坑什么的把一具尸体埋了。 「封师傅,您可别懵我,您这叫椅子呀?」 「虎君,这是有特别用途的椅子。」 「哦,回头打好了,让我坐坐。」 「您可不能坐……要是您想坐椅子,回头让武兄弟再给您打一个别的。」封抗笑嘻嘻的,别提多和气了,就是让人不那么得劲。 「来,来,把靴子穿上。」元冲拎着我的靴子追了过来,一个劲地皱眉。呵呵~我是汗脚,靴子的味儿挺大的。 圈着战俘的那边突然传来了一声尖叫。 「xue道开了,我得过去看看去。」赵书瞬连忙迈步。 比起这破椅子,我对战俘的好奇心就更强了。「等我,我也去。」靴子穿了一半,索性不穿了,一跳一跳地追了过去。 负责看守战俘的是陈醉陈醒兄弟俩,旁边则为着几个精神头还够用的弟兄起着哄。一个麻袋褪开了一半,女孩的上半身露在外面,陈醒正用一个树杈往她的身上捅。 这丫头很年轻,也就十六七岁的样子。长得着实挺秀气的:脸型挺清瘦的,不象看得挺多的高丽女人那种大脸盘;眉毛淡淡的、弯弯的;细细的眼睛也弯弯的,现在哭得成了一个泪人,那神情真的挺让人心疼的;小鼻子小嘴的,嘴唇还rou乎乎,看起来挺润;不过她皮肤不大白,可能是风吹雨打的军旅生涯弄的吧;要说身材嘛,好象是有点瘦,而且胸前也好象没什么东西,这着实让我失望。 「陈醒,你给我住手!」元冲拎着靴子大喝一声窜了出去。 「干嘛?」陈醒把捅在女孩胸脯上的树杈停下了,应付着窜过去的元冲。 「这丫头是我抓的,是给虎君准备的。」 「别闹了,放他们都出来透透气吧,别弄死了。」赵书瞬招呼几个弟兄过去解麻袋。 男的基本上都目露凶光,看那架势好象要跳起来咬人似的;女的多少脓包了一点,尤其是看到那个重伤的女人昏迷的样子,那女孩和另一个看起来挺丰腴的女将就流泪了,虽然手脚都被捆得很结实,还是尽力地靠过去。 说老实话,昏迷的那个女将是这三个女人里最漂亮的。也许是被伤痛折磨着吧,她昏迷中依旧咬紧了牙关。痛苦没有影响她的端丽,那张鹅蛋脸依旧典雅、端庄,她长的挺象庙里摆着的菩萨的。这样平躺的姿势,成熟的曲线很自如地展现着,那胸,那胯,都吸引了人的视线,大家都愣了一下。 「你说她是玄十真?」 「当时我也没看清楚,有点远,而且我正流眼泪。」 「开饭喽——」那边的火头军吆喝了起来。 「等吃完饭,咱们好好问问,这方面封抗很在行。」赵书瞬看了看凑在一起的女人和并排跪在一旁的男人,然后转身走开。 「你他妈的别吧嗒嘴,不行呀?」吃了四个裹着了野菜的米团,也就是个半饱。旁边的元冲一小口一小口地嚼,每嚼一下就把他的嘴弄得吧唧吧唧的,甭提多香了,真让我来气。不过赵书瞬和李见司商量了,对粮食、盐都进行了很细致的控制。我比别人多了一个米团,虽然不饱,也不好意思再要了。 「馋不?」元冲笑得够气人。 抿了抿嘴唇,我悲怆地看着空处。天已经彻底黑下来了,我的眼睛又是看远一点的东西就一片模糊了,这也让我烦透了。看来刺客是再也干不了啦,晚上看不清东西,要是还行刺,不得把命搭上呀。 「嗨!看你可怜,给你。」元冲把他还剩下的一个米团递过来,「就是饿,也犯不着哭嘛。」 鼻子要气歪了,不过看着那米团还真是挺馋的。 「给你吧,我吃饱了。」 「嗷——」夜风送来了一阵虎啸。 「想不想吃rou?」我来了精神头。 「恐怕不好吧?老赵都说了那些战俘是有用的……」 「说什么呢!你看,这山里有老虎吧?老虎也得吃东西吧?这山里肯定还有旁的野物……」 「打猎去呀?这黑漆麻乌的……」 元冲的话刚说了一半,不远处就一阵sao动,马蹄声纷乱,还夹杂着马嘶。 「白虎君又来啦——」看守马匹的弟兄的声音都差调了。 已经快睡着的弟兄们纷纷起来,脑子快的从篝火里抓起燃烧着的木条就往那边跑。 果然,那边传来短促的咆哮,以及战马凄厉的嘶鸣。我赶到的时候,事情已经不可阻止地发生了,一匹白马被扑倒了,鲜血染红的半个身子,它的脖子上挂着漂亮的白虎,它的肩背被锋利的爪子撕开了巨大的血槽,它已经倒下了,只剩下最后的痉挛,后腿还一抽有抽地…… 看到战马被咬死,我不由得怒不可扼,吼叫着扑了过去。马,对我来说,很不一样,从七岁起,我是跟马一起长大的。 白虎没有向我攻击,它躲闪着,轻灵地避到了一旁,歪着脑袋看我,没有敌意。 我抄起长弓就想杀了它,但我的手停住了,我下不了手,因为它的美丽,也因为它现在象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姑娘一样眼巴巴地看着我。 夜色中的白虎神秘而优雅,不带敌意的它还有着一点娇憨。它和我对视了一会儿,悠闲地趴下,用舌头舔着嘴边的血迹,把那双被火把照得如同夜明珠一般的眼睛冲我眨了眨,打了个哈欠,用爪子洗脸…… 我就瞪着它,当真是哭笑不得,又喜欢得要命,只好把弓收了起来。跟马在一起的时间长了,我就也喜欢其他的动物,尤其是喜欢凶猛的猛兽,多少也了解一些它们的习性,我知道这家伙其实不饿。 「去,去——」我接近它,轰它走。 得到明确友善信号的是,它扒拉开我伸过去的树枝时,没有伸出它的利爪。于是,我就可以更接近一点了…… 「加小心呀,我说!」元冲虽然不敢过来,但用弓箭对准了白虎。旁边还有不少人都这样干了。毕竟,让一头凶猛之极的老虎的爪子搭在了肩头,这实在是太…… 友善归友善,它的力量和重量还是让我吃不消;亲热归亲热,但这家伙恐怕从来也不刷牙,嘴臭得跟粪桶似的,简直把它美丽形象糟蹋得全完了;好归好,闹归闹,得按它的方式玩,不是用爪子拽我的腿,就是把我扑个跟头,但它的利爪在rou垫里,拍上来不疼,当捶背了。 「你要是再抓我的马,我就……」我从它的怀里挣出来,拣起树枝,指了指马的尸体,然后就抽了它一下,瞪起了眼睛。 它闪开,又是那么歪着脖看我,也不知道它明白不明白。 「走,跟我刷牙去。」我冲它招手,然后迈步向小溪那边走。 这回它明白了,跟了过来。不过是来搭我的肩。 「别闹。」我侧身闪开,让它落在我的前面,伸手做了一个开路的手势。然后,我们就闹着在大家惊异、甚至崇拜的目光中走开。 对着战马的尸体,大家不知道该怎么办,因为这是白虎君的祭品。 闹了一会儿,它可能觉得有点累了,就趴下,非常矜持地昂着头,左看看,右看看,然后舔爪子。 「让我看看是丫头还是小子。」我在它身边坐下,靠在它的身上,伸手去掰它的后腿,一边给它的脖子挠痒痒。 可能是被挠得挺舒服的吧,它没在乎我看它的私处。 它是一只很年轻的小母虎,我说怎么跟我这么亲呢。 「长弓,都准备好了,你过去么?」赵书瞬过来了,并没有因为白虎的存在有任何的不安。 白虎似乎很不乐意,它要起来,而且发出了低沉的、充满威胁的低吼。 我用手按住了它的背,加大了力量。 「我呀,我现在琢磨着怎么给它把牙刷了,这丫头的嘴可够臭的。」 「看样子处得挺好的嘛。」 「老实呆着啊,哥哥有事儿。」我站起来。 这一次,它准是明白我意思了,趴着没动,就是不怀好意地盯着赵书瞬。 大多数的弟兄们都睡了,毕竟是太累了。穿过安静的林子,我们来到一个火堆旁。 武林蹲在一个架子的边上在进行最后的加工。他真是一个很了不起的木匠,虽然那东西看起来稀奇古怪,但做工着实是很精细,连木料表面都弄得很光滑。 封抗愁眉苦脸地在旁边说:「武师傅,您这也太光溜了,这底板不是说要越粗糙越好的嘛。」 「这是什么话?那还是武林的手艺嘛?」武林很不乐意地嚷嚷着。 「得,我不跟你争。虎君,赵副领,您们看这……做成这样了。」封抗哭丧着脸。 「武林是好把势,咱们就将就了吧。」赵书瞬其实觉得武林做得挺好的,认为封抗的抱怨是多余。 「怎么叫将就?我这……」武林窜起来,过来抓住我的手,「长弓,你看怎么样?」 「好,好还不行吗?你撒手。」我扒拉着他的手,一边看着被陈醉他们用刀架在脖子上的倒霉蛋儿们。 的确是挺让人佩服的,就这样钢刀加颈,还是有人往刀口上撞,企图自杀,弄得陈醉他们手忙脚乱的。 「cao你妈的,这会儿了还他妈的牛!我让你牛……」陈醒把一个自杀未遂的家伙一脚踹倒了,然后就往他下身狠踢。 「喔,唔……」那家伙实在是挺硬气的,居然就只哼了两声,虽然他的身体猛烈地蜷缩了起来,眼睛一个劲地翻白眼,嘴里也还是吐白沫,他就是没有叫出来。 旁边的几个家伙怒吼了起来,脖子上的青筋直跳。当然遭到的一样是拳脚。 「他们说的是什么?」我走到文献的身边问。 「骂人呗,就是类似禽兽、畜生这样的词,还有大粪……」 「真是不开化,骂人都这么简单。」我笑笑,靠在一旁的树干上,看见元冲正非常耐心地抽一个壮汉的嘴巴,一下一下把那有点黑的脸抽肿起来,还就那么与那双要喷火的眼睛对视着。「打人不打脸,我说,你这可有点过了啊。」 「他不是横么?咱们就看看谁更横。」元冲眼珠都不错,还是耐心地抽。 「虎君,赵副领,不能这么打呀,出事了就什么也问不出来了。其实,审犯人最好是杀鸡骇猴,咱们弄一个就行。」封抗神秘兮兮地瞥了一眼那边已经不怎么镇静了的女孩子。 发炎的伤口处理了一下,那个挺端丽的女人醒着。与另外两个有点惊慌的女孩子不一样,她靠在树干上,脸上没有丝毫的波动,连目光都很平静,那神气真挺气人的。 「行了,别打了。」赵书瞬喊了一声,然后对着封抗说:「封师傅,你是行家,你说怎么办吧。」 「哎!」封抗点头,然后走过去,很仔细地一个一个浏览着战俘的眼睛,最后挺在那个高傲的女人的面前。「夫人,你叫什么名字?」 文献连忙过来翻译,一嘴「前轱辘不转、后轱辘也不转」的。 那女人淡淡地看了一眼封抗,轻轻地说了句什么。(以下省略翻译,直接表达。) 「虎君,她叫金文顺英,是什么孔雀神女座下的掌灯女官,不是玄十真。」 「哦,态度挺好的。」封抗点头,然后问:「金文夫人,你丈夫是……?」 「封师傅,她夫姓金,本姓文,不是姓金文。」文献在旁边提醒。 「哦,那么是金夫人。您丈夫是何路英雄?家里可有子女?」封抗的那和气劲实在是大大地出乎了我们所有人的意料。 「想问什么,就直接说吧,不用这样拐弯抹角的。」金文顺英抬起头,轻蔑地笑了一下,轻轻地甩了一下额前的秀发,让有点苍白的脸更舒服地接受夜风的吹拂,她的眼神很平静,平静得让人觉得她有点不能触摸。 大家的视线都集中了过来,看着封抗和金文顺英短暂的对峙。 「你们这些汉狗,你们丧尽天良,侵我家园……」她的声音其实很好听,但是这样变得高亢了,就有点招人烦,尤其是她说的内容。 封抗的手伸过去,使劲地捏住了她的腭骨,让她的嘴张开,但无法清晰地发音。她甩着头,愤怒了一下,随即又平静了。 「金夫人,你说的话,我们可以不计较的。我们现在想知道,你知道不知道现在的位置?」封抗的手松了点,慢慢地从金文顺英的脸上拿开,然后放在唇边吻着,脸上露出yin亵的神情,凝视着金文顺英双颊上被捏红的印子和那微微颤抖的唇。 「你们就是死路一条了,这里是老虎林,没有人能从这里走出去的,进来的人,只有化…」金文顺英挣扎着想站起来,她用目光和她的话激励着她的同伴。 旁边的刘敏心学着封抗的手法捏住了她的腭骨,「我尻,这婊子真他妈的硬气。」 「封师傅,我说这娘们这么硬气,咱们还是收拾那小姑娘吧?」我皱眉,凭直觉就知道这金文顺英长得虽然挺柔弱的,骨头实在不是很软的样子。 「虎君,这女人是最坚定的,而且好象对行刑挺了解的,想从她嘴里问出点什么,几乎是不可能的。不过,咱们可以用她当突破口,让其他的家伙看看抗拒的结果。这么些人,总有骨头软的。」 「费那劲干嘛呀?小姑娘最老实了,都不用打,裤子一扒,cao几下,不什么都说了嘛?」 「小姑娘知道的有限,咱们还是问出来越多东西越好。而且小姑娘的衣服也不能随便扒,一旦扒光了,cao了,就豁出去了,就得跟咱们死顶。」 「我尻!你还真是行家呀。行,该怎么弄,听你的。」 金文顺英基本没有怎么挣扎,她只是很坚定地对其他的战俘说着什么,然后任由刘敏心和封抗把她的手举起来,吊在了树杈上。这样尽量伸展的姿态,她显得修长了一些。由于双手被高举起来,她的头不得不向前探出来,好象是要低头似的,不过她始终坚持着,没有低头。 我看了看站在我身边的赵书瞬,按他固有的性格,这样的场面他应该是很反感的,但眼下,他很平静,只是很认真地观察着金文顺英的眼睛。 「其实,这女人真不错呢。」武林在我身边嘀咕了一句,咽了口唾沫。 他说的一点也没错,我现在也被这女人吸引了,目光就在她婀娜起来的身体上游弋起来……高举双手的姿势,她的胸脯好象更丰满了;伸展的姿态,那腰胯的弧线也显得更流畅了一些;她上身的短袄式箭袖被抻了起来,连内衣也离开的裤带,迷离地露出了一片雪白的肚子,圆润而光洁;红色的马裤有点坠,正好把她的肚脐眼露了出来…… 「多好的女人呀,只要你老实地回答我们的问题就不用受这样的罪了吧。」 封抗站在金文顺英的身边,抬头看着她的脸,用那只短小肥厚的手抚摸着露出来的那一片肌肤,还用手指玩弄着裤带。他并不解开那裤带,只是让她感到随时都有赤裸下身的危险。 金文顺英的身体还是微微地颤抖了起来,她一直很镇定的眼神也多少有了一些紧张,她尽量地扭动着身体回避着那只手,她只能看了一眼悲愤的同伴之后,合上她的眼睛,以免自己来目睹被辱的过程。 「看来你是认定了的。」封抗点头,从腰间解下一条崭新的由树皮搓成的带子。 原来我还奇怪他怎么弄了一条这破带子,看来他是有用的。 的确,他是有用的。他转到了金文顺英的背后,用一把很精致的小刀很用心地、并且缓慢地把金文顺英的上衣割开。 为了保持一点尊严,我站在原地没有动。 我看见金文顺英的脸向上扬了一下,身体下意识地向前挺,胸脯显得更挺拔了,她的衣衫象一下子垮掉了似的飘到前面来了,借着火光可以看到那白润的肋;我还看见在金文顺英背后的几个兄弟的眼睛都集中在一个地方了;我还看见那些战俘都闭上了眼睛,把牙齿咬得咯吱地响;两个女孩子互相靠在一起,在抖。 一阵微风掠过去,让火苗动荡了一下,金文顺英胸前的衣衫也被吹得动了起来,白花花的肚子一闪之后又躲到了显得有点破的衣衫的背后。我觉得我的jiba硬了,这样若隐若现的风情实在让我心动。就那一飘荡的时候,我看见了什么? 我好象看到了那白润的肚子随着呼吸在蠕动,看见衣衫的暗影与火光映照下清晰的肌肤的交叉,还看见一点点圆滑的弧,但瞬间又藏了起来,引诱着我想探察个究竟。 「啪!」封抗挥动着的树皮带子消失在金文顺英的背后。 我看见她的眉头皱了一下,身体又向前挺,是在尽量地收缩她的脊背。她的脸颊抽搐了一下,随即很用力地咬住了嘴唇。 第二下隔了一会而才抽下去,是金文顺英正准备换气的刹那。 金文顺英的嘴张开了,眼睛也睁开了,鼻孔也张到了最大,她的脖子动了几下,似乎就要呼痛了……她忍住了,只是长长地嘘了一口气。 第三下的间隔很短,抽击在身上的时候,几乎没有声音。 金文顺英马上咬紧了嘴唇,但她的腮鼓了起来,眼神是痛苦的,额角也开始出汗了……她努力地把头向前伸,头发垂了下来,遮住了她的脸。 随后,连续抽击了大概二十几下,树皮带子挥舞的时候,已经很清楚地看见带着液体了。 怒吼的战俘想暴起,但被一顿暴打镇压下去;女孩子的头互相放在对方的肩头,不敢再看。 让我佩服的是,金文顺英一声也没有吭。 *********************************** 开始了,满意了吧? 之前写的一些东西,只是想把气氛弄得轻松一点。气氛轻松了,心情也就多少会放松一点吧?就在放松的时候,嘿嘿~来一段又是带着血腥的场景。这样的感觉如何呢?也许我的初衷未必在笔下完成,不过我是努力了的。 下一集的故事不用我说也该知道了吧?对了,就是酷刑的延续了。毕竟这才刚开始打嘛,后面还会有轮jian呀,虐待呀,什么的,能不能写好就再说了 *********************************** 第七章流动 封抗停了下来,喘气。 金文顺英的身体等待了一下之后,松弛了下来。头再也不能那么高昂着了,只垂在胸前,被汗湿了的头发凌乱地贴在脸上。她大口地喘着气,不停地吞咽着……肩头的衣衫湿透了,也不知道是汗,还是血。 「怎么样,还挺么?」封抗放下树皮带子,用双手扶着金文顺英的腰侧。 没有回答。 我看见封抗那肥厚的小手动了起来,一点一点地把金文顺英的衣衫给撩了起来。前面的肌肤是完好的,同时也是白腻的,火光的映照下,也是娇艳的,肚子一点一点地露得了。 封抗在干什么,从我这个角度看不清楚。但金文顺英的身体在变化着,她的头拼命地向后仰,而胸腹则向前挺,她的肚子不是由于得到抚摸而松弛,肌肤在战栗着,隐藏在柔润肌肤下的腹肌也清晰了起来,在蠕动…… 封抗的手抓住悬挂在金文顺英身上的衣衫,猛地用力一拽。「哗——」衣衫断裂开了,我觉得眼前的白有点耀眼,我觉得突然袒露在我视线里的那一对耸动的乳峰有点让我心弛神摇。 其实,那对rufang并不是特别的美观。虽然很大,大得都有点让我替她担心,但并不是我喜欢那种翘翘的类型,她的有点坠,象挂在胸前的钟。即便是如此,在掩映了半天的神秘突然消失的时候,那对乳峰把我的目光牢牢的勾住了,何况那两团rou真的是很白。 封抗在她的背后做什么已经不重要了,我只看见他的小手托着金文顺英的乳峰向上推,然后就象揉面一样揉搓了起来,不断地改变着rufang的形状。随着他的动作,金文顺英的身体剧烈的扭动起来,她的腹肌似乎是在弹跳了,她的乳峰也好象是在弹跳。蓦地,她的身体猛地向上一弹,她的头探了回来,她脸上的神情一下子变得很奇怪,她次尖叫了出来…… 封抗从她的背后露出头来的时候,他的脸上都是鲜血,他的嘴里好象还在嚼着什么。 我看见所有在金文顺英背后的兄弟都不约而同地咧嘴,好象是看到了一件难以置信的事情,目光变得灼热而奇怪。金文顺英的身体筛糠一样哆嗦了起来,她努力想回头看自己背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其实,封抗做的事情不是给我看的,他是要让在金文顺英背后的那些战俘看的。他的目的有些成果了,至少有两个男人低下了头,死死地闭上了眼睛。 「夫人,你只要听话,就不用再受苦了。」封抗的手滑了下来,放在金文顺英的腰侧,还轻柔地按摩着战栗的肌肤。 「杀了我!你这恶魔。」金文顺英喘了好半天气,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我发现她后面的裤子湿了,贴在了她的腿上。 「如果在你的同伴面前赤身裸体的,恐怕有辱斯文吧?其实,我总有办法让你开口的,对付一个女人,是不用这么费劲的。」 文献很认真地把每一个字翻译出来,他吐字很清楚,有一副好嗓子。 「女人跟男人很不一样吧?你也应该知道自己最娇嫩的地方是哪里吧?」封抗把嘴角的鲜血舔干净,然后很阴险地笑着,手则又转到了金文顺英的背后,位置向下了一些。 金文顺英的腿哆嗦了一下,拼命地夹紧了,下身尽力地躲闪着,她的目光中不仅是痛苦和愤怒了,她有点惊慌,尽管她努力地克制着。 「汉狗!你们也有母亲、姐妹……」 封抗冷笑着,动作很轻巧地解开了马裤的扣袢,然后把红色的裤子往下扒。由于腿夹得很紧,扒得很不顺利,但是,金文顺英丰腴、多少有些隆起的小腹露了出来,浑圆的胯也不能躲藏,还有她小腹末端那丛浓密漆黑的阴毛……她的腿很明显的颤抖着,她夹得一定很辛苦,因为她腿是有重伤。 「多好的屁股呀,真舍不得就毁了呀!」封抗好整以暇地抚摸着金文顺英的肌肤,并不着急把她的裤子彻底扒掉。 「我尻!封师傅,你还真别给毁了,你那弄法,大家不就没得弄了!」陈醉带头喊了起来,接着,就有弟兄附和了起来,刘敏心更是过来一把推开了封抗。 「别乱呀!封师傅做主的!」我也特想干,但更想让她开口,另外,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看得挺来劲的。 「既然大家要求这么强烈,那咱们就进行下一步……」 刚才过去阻止sao乱的时候,我才发现封抗在金文顺英的背上到底干了什么。 触目惊心的鞭痕就不用说了,他把一个绽开的伤痕的皮rou硬生生地扯开了一块,就在脊柱的旁边。那块皮耷拉着,鲜血不停地涌出来,里面鲜红的肌rou蠕蠕地动着…… 另外,这样近距离地欣赏金文顺英的rufang比远看要漂亮得多了,那莹润的肌肤抹着一些血迹,红白交映着,本来就夺目的rufang平添了一丝妖艳;那两颗显然哺乳过的rutou突了起来,在空气中一颤一颤地,格外有趣。 而且,我看到了金文顺英的屁股。这是一个浑圆柔顺的屁股,她的骨盆发育得非常充分,把圆滑的线条诠释得动人心魄。她在努力地收紧着屁股的肌rou,努力地用屁股蛋遮挡着臀缝中间的奇妙,这样,她的屁股就充满了紧凑和柔润交合的质感。 毕竟是练武的女人,她的屁股虽然不如男人那般肌rou发达,但一样可以把肌rou收缩看得很清晰。她在努力着,但很辛苦,那条紧绷的臀缝书写着她的艰难,那里颤抖着。她还有两条很白的腿,虽然有点粗,但那些悸动实在是很诱人。我真担心封抗象对待她的背一样把这么动人的妙境给毁了。 七手八脚地,刘敏心、陈醉和封抗把金文顺英卸了下来。当然了,封抗在金文顺英大腿的伤处捅了一下之后,她的坚持就消失了,她的裤子也被扒了下去。她已经没有力气了,但她死死地控制着自己不叫出来,在找到一点力气之后,她就反抗,用头撞,用脚踹…… 一切的反抗都没有用了,她的头发被陈醉抓住了,使劲地把她的头按在了地上。后面,封抗托住了她的腰,强迫她翘起了丰满的屁股,刘敏心则按住了她的脚踝。 &x5730;&x5740;&x53D1;&x5E03;&x9875;&xFF12;&xFF55;&xFF12;&xFF55;&xFF12;&xFF55;&xFF0E;&xFF43;&xFF4F;&xFF4D;。 沷怖2ū2ū2ū、 腿被分开了,臀缝间的秘密都展露出来了:她的阴毛很浓,一直从小腹蔓延到了肛门的位置,使她的外阴显得有点暗;她的yinchun真的挺肥厚的,每一边都有筷子那么厚,象嘴唇一样合在一起,把里面的娇嫩藏了起来;她的屁眼的颜色已经有点发黑了,不过看起来很紧凑…… 到底是黄种人,快乐的性生活总要把女人的阴部弄得很暗。这方面,回鹘的女人做得比较好,弄了好久,那地方还鲜嫩得很,粉嘟噜的,看着就特干净;就连吐谷浑人也比高丽人强;不过突厥人不行,比高丽人显得还暗;至于咱们中国人嘛,虽然我已经搞了不少女人,还真没和咱们汉人的姑娘在一起过,没见过,就不知道。 「虎君,你先来!」刘敏心冲我招呼着。 我的确已经很想了,jiba都要把裤子捅破了,而且我闻到了血的气息,看到了血的颜色,我走了过去,身手按住了她的屁股。 手指的感觉是很细嫩的,同时在接触的瞬间,她屁股的肌rou猛地收缩,然后舒张,产生了一股向外弹的力量,于是触摸的柔顺感中增加了活力,的确是一个好屁股! 沾了血迹的白屁股是妖艳的,与她触目惊心的脊背强烈地对照着,也在撩拨我已经勃勃的yuhuo。我拽开了自己的裤子,伸手扒开她的屁股蛋,使劲地向她的缝隙间捅了过去……强jian就是这样的,不需要什么前戏呀,抚摸的,就是直接达到目的。而且,女人的痛苦是强jian时的催情剂。 guitou挤开yinchun,依然是干燥的,蹭上去,有点酸涩。不过不要紧,张狂的yuhuo已经不在乎那一点酸楚了,想要更强烈的刺激,哪怕更疼一点也没关系。她还在拼命地抵抗着,yindao口周围的小肌rou群绷紧了想阻止侵犯。那不是问题,就是再紧的yindao,我也经历过,何况这样熟透的女人的抵抗能力是很有限的,只要加把劲就行了! 顶上去,下没有成功,但第二下,她抵挡不住了,我的guitou陷入了她的洞xue里。干涩的yindao口粘住了包皮,但guitou仍然继续前进,进入那一下子变得热乎乎的腔道里。摩擦的锐痛使我不由抽了口气,哆嗦了一下,但那份刺激实在是非常来劲。稍微停顿了一下,我抓住她的屁股,更用力地向深处捅了进去……要不是我的yinjing早就勃起了,包皮和guitou间已经容纳了一些我自己制造的滑液,我担心真的会被磨破皮。 大概是在我捅到底向外抽的时候,她的yindao松弛了下去,而且yindao里稍微湿润了一下。我知道,这不是她兴奋了,女人的yindao在被猛烈刺激的时候,都会条件反射地分泌滑液来保护自己,有性经验的女人的反应速度要快一些。 我知道她放松了yindao的含义,她很知道男人是怎么回事。让男人快快完蛋的方法不外乎两种,一种是使劲,把进来的yinjing抓紧,不管抽插都给yinjing足够的刺激;另一种就是不配合,完全地放松,换句话说就是「死鱼战术」。性交的首先是心理,太亢奋了,射精自然会提前;索然无趣,这是最容易造成早泻的武器。 遗憾的是,这是强jian,不是温情脉脉的zuoai,我要的是发泄一下,要的是射精。你这样放松下去,只会延长被蹂躏的时间,我是不会在乎你的感觉的,暴力插入已经唤起了足够丰富的神经,剩下的就是抽插着去达到那个目的…… 说老实话,一个女人能强到这样的地步,是我仅见的。以我的经验来看,即便是强如吐谷浑雪公主缪迁那般指挥千军万马的统帅,只要是个女人,在面对强jian,尤其是众目睽睽之下的强jian的时候,都会在崩溃的边缘挣扎。而这个金文顺英的顽强是让人胆寒的,她咬破了自己的嘴唇也没有吭一声。 在我把她翻过来平放在地上的时候,脊背的剧痛仅仅是改变了她的呼吸节奏;那张沾染了泥沙和汗渍而有些凌乱的脸颊似乎依然高傲,而她的眼神格外的奇特,没有屈辱,没有痛苦,甚至连蔑视也没有,她望着被浓密枝杈遮掩了的天,从那一点点缝隙中寻找着月亮,好象是一种向往,而对目前在她身上发生的一切都不在乎了。 那瞬间,我被激怒了。我低头看着自己充血勃起的yinjing,至少我觉得自己的yinjing是充满了男人野性的武器,现在,已经是足够粗大了,上面沾染着我们的体液,亮晶晶的。我还没有射精,但yinjing上已经带了一些青白色的混合液,有的象jingye,那是她的,这至少说明她是有反应的,可这反应在她的脸上一点也看不出来。 我看着被我强行扒开的大腿中间的那个向我毫无保留地展示着的阴部,我看见她的大yinchun外翻着,里面鲜嫩的小yinchun正在微微地蠕动着,而那个还没有来得及合拢的yindao口也在悄悄地蠕,那里的一些也由于充血而变得有些红,在体液浸润之下,格外鲜艳。我没见过这样可以把灵魂从rou体中解脱出去的女人,她有什么样的力量?我要征服她! 我把她的腿更大地展开,让她的yindao更向上挺一些,然后再次把guitou顶在了她的yindao口上。 她微微皱了一下眉,嘴角抽搐了一下,然后把脸向一旁别开,汗水在她的脸上画出一道道痕迹。她是很痛苦的,身体的伤痛已经足够地锥心刺骨了,还要接受敌人的凌辱。她睁开眼睛,静静地看着火堆那边的同伴,她把坚定传递过去,好象是在说:「弟兄们,两个meimei,侵略者就是再疯狂地折磨我们,只要我们不畏惧,他们就只有灭亡。承受这无尽的苦难吧,我们已经胜利了,用我们的牺牲来作为高丽民族战旗上的红添彩吧。」 狂躁的情绪影响了我的发挥,我使劲地向她的最深处冲击了没有多少下,我觉得我的肌rou不受节制的痉挛了起来,腰眼一个劲地发酸,yinjing在做最后阶段的那一次膨胀,在跳。 「我cao他妈的!我……」我用手攥着yinjing从她的身体里跳了出来,那阵酸楚在我的小腹和后腰里激荡着,我跳到金文顺英的胸前,坐在那对硕大的乳峰上,用屁股使劲地坐,然后,我的jingye离开了不安地翕张着的makou,「滋」地一下射到了金文顺英的下巴上,第二下射得更远,正好射在扭过头来想看一下发生了什么的金文顺英的脸上,挂在了睫毛上…… 在我离开金文顺英的身体后,她的腿又被扒开了,刘敏心那根有点短但足够粗的yinjing顶开了她的yinchun,陷入了那一片嫩红之中…… 「滋味如何呀?」元冲和武林凑了过来,俩人的脸都挺红的。 「让我歇歇,这婊子硬气得紧。他妈的,非得把她干烂了不可。」我的身子还在抖,一个劲地冒汗,骨头象是散掉了,另外,我还愤怒,因为好象觉得不是我强jian了她,而是她玩了我,这让我受不了。「每人都干她啊,我就不信她是铁打的,cao!」 「不过说实话,长弓,你这回可够差劲的,连一盏茶的时候都没坚持住。呆会儿,看我的。」武林已经脱了裤子,就在我面前摆弄着他那一大条rou。 「你他妈的别冲着我撸,呆会儿尿我一脸。」我抓起身边的石子去砸他的jiba。 「老武,你这jiba怎么还没硬呀?」元冲盯着武林,很好奇。 「懂个jiba呀?看见没有,我这其实是有硬度的,足够捅进去,然后在那里我就能圆转如意,来去自如……」 「吹你个牛!你这jiba反正也硬不了。不是打赤曼的时候伤了小腹弄的嘛?别糊弄元冲这样的小孩。」 「谁说硬不了?现在已经好多了,只要进去了,就行,真的。」 「得,就看你的了。要不,你和冲子弄一个双龙会吧?」 他们那么干了。等刘敏心和陈醒干完了之后,武林过去把已经疲惫不堪金文顺英抓了起来,让她坐在了身上。说来也挺奇怪的,他那条看着软塌塌的jiba还真能捅得进去。 武林并不在乎金文顺英rufang上沾染了jingye,他咬住她的rutou,倒了下去,把金文顺英带着伏在了他的身上。于是金文顺英的屁股不由自主地张开、向后翘起来。于是,元冲亮出他那根还挺白净的银枪贴了上去。他按住金文顺英的后腰,对准了金文顺英的屁眼,狠狠地捅了过去。 我看见,进入的那一刻金文顺英的身体猛地向上挺了一下,头扬了起来,嘴巴一下子张到了最大,屁股上的肌rou扭曲了起来。 元冲就从后面拉住了金文顺英的头发,就让她的头抬着,然后猛烈地冲击…武林首先怪叫了起来。 整整一轮下来,当最后的封抗来到金文顺英身边的时候,她已经瘫软在地上了。她的嘴唇已经咬破了,满嘴都是血;她的乳峰也被抓破了,血丝从那上面的抓痕和齿痕里渗出来;她的腿不敢合拢,因为她的肛门里正在向外流着白色粘稠的jingye与鲜血混合着的粉色的混合物,她的大腿根也有两处在出血……她伤得很重。 目睹了惨状的高丽人都低下了头,他们只是不再反抗了,但没有屈服。 「至少有两个人可能崩溃。」赵书瞬坐到我的身边,他没有干,他一直在观察。「那个缩在众人后面的小子,还有那个丫头。」 的确,与那些男战俘不同的是,那小子缩在众人的背后瑟瑟发抖,把头深深地埋在膝盖里,头也不敢抬。我本来以为那个年纪小的女孩会挺不住,没想到惊慌失措的是那个比较丰满、长着一张圆脸的二十来岁的丫头。她躲在小姑娘的背后,抖。而小姑娘就是咬着嘴唇默默地流着眼泪,好象已经承袭了金文顺英的坚定。 金文顺英次尖叫了起来,大家都感到了震惊。 我看见封抗的手在金文顺英的rufang上做了文章,他用膝盖压住了金文顺英的乳峰,然后用手指使劲地捏住另一个rufang上的rutou,好象要无休止地扯出来,把rutou从她的rufang上扯走,然后,他用一根木刺横着刺穿了rutou…… 这一次,金文顺英没有坚持,也许是坚持不住了。被轮jian之后,她的体力耗尽了,衰弱的体力同时把神经的顽强降低了好多,就在精神有点恍惚的时候,身体痛感变得敏锐了,而这钻心的刺痛来自rutou,直接地攻击着已经脆弱的心防。 「舒服了吧?」封抗很诡异地微笑着,拿开了自己的膝盖,然后很用心地揉搓着金文顺英的rufang,静静地看着金文顺英的rutou溢出一些晶莹的液体。那液体开始是透明的,渐渐地才染上了血的殷红,渐渐地就全是血了。 金文顺英疯狂地扭动躲闪着,眼神变得凌乱而癫狂,她好象就要崩溃了。 封抗松开了手,笑着把血擦在金文顺英的肚子上,「乖乖的不就不用遭这样的罪了吗?何苦呢?」他的手缓缓地在金文顺英抖动的肚子上玩弄着,用指甲去抠金文顺英的肚脐眼。 一阵抽搐之后,金文顺英的身体松弛了下来,脸贴在地面上,吸着地面的一些凉气。 「好了,就说了吧。」 她嘀咕了一句什么,文献告诉我们她说的是「做梦」。 于是,金文顺英坐上了那把奇怪的椅子。她的头被固定在椅背上,抬着,这样她可以很清楚地看见自己被固定在扶手上的双腿以及被张开的已经红肿不堪的阴部;她的双手被重新绑在椅背后面,这样她的胸也不得不挺起来,乳峰更加突出。她被弄成了一个奇怪的姿势。 「说的话,现在还来得及。」封抗掏出一把雪亮的薄片刀,过去在火上烤了一下,然后在嘴边吹气。 金文顺英的嘴唇蠕动了一下,又用牙齿咬住了。 「好吧,咱们就耗,看谁耗得过谁?我可以保证,你死不了。」封抗笑了一下,来到了金文顺英的身边。 雪亮的小刀放到了金文顺英的大腿根上,一点一点地向那里接近。能看到金文顺英的腿在挣扎,肌rou在扭动,她的眼睛也死死地盯着那小刀的轨迹。 一片毛发落了下来,然后小刀很仔细地把她的阴毛清理干净。肛门附近的几根毛发就不是刮的了,封抗把它们硬拔了下来。 一片清洁细嫩的肌肤与红肿的阴部以及受伤的肛门交相辉映,白与红与血形成一个凄艳的画面。 小刀的刀锋拨弄着yinchun,很好地掌握了力道,不让她受伤,但让她感到受伤的威胁。 「畜生,还有什么手段就都使出来了吧,我化做厉鬼也不会放过你们这些汉狗!」 「不是向你保证了你不会死的么?你以后每天晚上都会有这样的遭际,我也可以向你保证的……」 金文顺英的身子猛地收了一下,因为她的阴阜上被割开了一个很小的口子。 小刀没有继续切割,又在拨弄yinchun了,这一次,刀尖挑开了阴蒂包皮,直接碰了一下金文顺英的阴蒂。 「好了,还是说吧,说了,这些伤就会医好的,你也还是一个很不错的女人嘛。」 我真对一个人到底有多少血感到很好奇,挣扎使金文顺英大腿上的箭伤早就迸开了,一直在流血,而且她身上其他出血的地方也不少,她好象还能够坚持,这挺惊人的。是什么给了她这样的力量? 「封师傅,您别乱割呀,弄坏了还怎么玩呀!」 「哦,说的也是呢,咱们玩点别的花样吧。」封抗收起了小刀,走到了火堆旁,拣起了一个燃烧的木条,又走了回来。「哦,挺好的脚丫,何苦呢?」 金文顺英的拳头攥紧了,全身的肌rou都绷紧了,她准备扛过这一关。 火苗的外焰贪婪地舔舐着金文顺英的脚心,她的脚蜷缩起来,然后又放开,再蜷……她脚腕上的绳索已经嵌进了皮肤里,所有的绳索都把她的肌肤磨破了,但她还是无法回避这样的折磨,她惨叫了出来。 「怎么样,够兴奋了吧?」封抗给了金文顺英一点喘息的时间。 她已经不流汗了,只是大口地喘气,主要是往里吸……烧她的另一只脚的脚心时,她的扭动不那么激烈了,好象她的力气已经耗尽了,支撑她的只剩下了最后的一点信念。 封抗停了下来,把木条扔掉了。 「等她缓过来再说吧。这样的情况下,她的神经已经有点麻痹了,疼痛的感觉就不会太强烈。等她恢复一些体力,那么……」 「你他妈的真是专家!现在咱们能问别人了吗?」 「再找一个最硬的男人吧,残酷一点,就有人坚持不住了。」 「我尻,这还不残酷?」 「其实这只是一些小手段而已,碰上武功特别好的人基本上起不了什么作用的,咱们有的是办法呢。」 「得,你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