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节
情欲升腾起来,游如脑海里突然浮现出屠非的模样,顿时心中的欲望也愈加强烈,她突然转过身来,反搂着寒风,在她的红唇和粉颈上不停地狂吻着,手亦没有停下,在她的身上不断地用手抚摸蹂躏,游如以最快的速度地把寒风剥了个精光,像一只大白羊,然后将寒风丢在床上。被游如压在床上,一种异样的快感从寒风心底里升起,游如还从来没有像今天这般主动疯狂,真是让她兴奋,寒风在游如这样疯狂的攻势之下,快感立即就涌了上来,口中发出了令人销魂的呻吟之声,很快二人就迷失在无边的情欲之中。 阗玉古都金銮殿上,寒食其与寒圳道父子两今天是最高兴的时刻,而站在他们身边的便是被寒风关进天牢的随元,现在他们又站在了一起,而且还是在金銮殿中,今时不同往日,以前,他们父子都只能乖乖地低头站在金銮殿中,而今天,他却可以明正言顺,堂而皇之地坐在国王专用的宝座之上,这可是他苦苦谋求了一生的位置,没想到天赐良机,终于让他如愿以尝。 “圳儿,我命你办的事情办得如何了!”寒食其坐在金椅之上,一派威严地问在一旁的亦是欣喜不已的寒圳道。 “陛下,您应该用朕或是孤王,寡人来称呼您自己,否则有失陛下您的威严!”随元见寒食其一下还未能改掉以前的旧称谓,不禁上前巴结地启奏道。 “随丞相说得不错,我……朕一时高兴,竟然忘了,哈哈哈!随丞相,你暂时委屈一下,仍然做你的丞相,待一切安定之后,朕再行封赏!”寒食其对于随元的这种奉承,感到很是受用,原来当国王的感觉真的是很爽,不仅有着至高无上的权利,而且可以随意决定人的命运和生死。 “谢陛下恩典,臣一定鞠躬尽瘁,竭力效忠陛下!”随元立即跪倒在地叩着谢恩。 “圳儿,朕问你的话,你还没有回答呢?” “回禀父王,儿臣已经按照您的意思去办理了,将戍边的各大将军和封疆大吏的家着都严格控制了起来,并且让他们写下了书信,现在已经在送去给他们的路上了,至于朝中之臣,那些愿意归顺于之人,儿臣都按照您的意思将他们按原来的官职都提升一级,至于那些死脑筋,都被孩儿送进了天牢,等候父王发落。”寒道圳道。 “不妥,不妥,朕才刚刚登基,怎么好大开杀戒呢,此事还得劳烦随丞相,你与圳儿一道去处理此事,务必劝那些忠臣效忠朕,他们可是我们寒水国的栋梁啊,不可轻怠呀!”寒食其意味深长地说道。 “太子,陛下说得不错,那些风吹两边倒的家伙根本就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于我们振兴寒水国的大计无益,而天牢中的那些才是真正的栋梁之材,才是我们寒水国真正的人才。”随元当了这么多年的宰相,这些道理他还是知道的。 “圳儿,你还年轻,需要学习的东西还很多,随丞相的门生故吏遍及整个寒水国,此事有他出面,完全可以摆平,你要虚心跟他多请教请教,不可偷懒懈怠,以后,整个寒水国还需要你来打理!” “陛下,您可折杀老臣了,老臣何德何能,敢担此重任!” “丞相与圳儿勿需再谦,现在大局还未安定,朕最放心不下的是三天之后的登基大典,不知道朕这个国王是顺天意,得民心,希望届时整个朝堂之上不会出差错才好,否则朕心难安呐!如果真有人持反对意见,朕愿意与众卿商量,别举贤能之士,退位让贤!”寒食其一脸凝重,一副深沉的模样。 随元是何等人物,这种官场的老把戏,他又岂会不知,不过,今时不同往日,寒食其已经是国王之尊,他怎么能揭穿他那口是心非的话,只有顺着他的意思而言:“陛下您罢黜了寒风那个暴君昏王,乃天下人之大幸,百姓民都欢天喜地,争相传颂陛下的丰功伟德,我等对陛下都是真心拥戴,您上承天命,乃真命所归的寒水国王,可谓是普天同庆,何来反对之说,请陛下放心,老臣敢以人头担保,三天之后的登其大典绝对不会出任何的差错的!” “好好好!朕没看错人,随丞相果然对朕忠心耿耿!圳儿,你要虚心地跟随丞相多学习些呀!”随元的话正中寒食其的下怀,他不禁连连称赞随元会办事,不仅不着痕迹,而且还免去了他的后顾之忧,更重要的是,不需要他亲自底下身份相求,这种事情怎么能够让他这位国王亲自出面去办呢! “是孩儿遵命,一定向丞相多请教请教!”寒道圳当然明白他父亲的意思,现在他还未当政,心里虽然有些不服,但亦不敢在表面上表露出来。 “对了,圳儿,寒风等人那边可有动静?” “她们可能现在还在玉龙城风光快流呢,现在就是她们知道京都易主,也奈何不得我们,玉龙城距京都中间隔着九郡八州,她们要想一路打过来,那可就有得她们忙些日子,那些封疆大吏的家人都在我们手上,还怕他们耍花枪吗?” “不妥,不妥,现在还不是大动干戈之时,在此大是大非问题之上,很有可能会有些封疆大吏铤而走险的,毕竟,这些人是寒风提拔上来的,如果我们处理不当,便会引起大爆乱。不过,他们家人亲眷都在我们手上,我们已经胜寒风一筹,不如先派出特使对其进行安抚,然后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相信这些人是不敢轻易放她们过来的,退一万步而言,只要这些人不支持寒风,置身事外亦可,这样,我们便有足够的时间,争取更多的军队和大臣支持我们,然后回过头来再清除这些对陛下不忠之人!”随元急于邀功,立即献出了自己的计策。 “好,随丞相说得好,此事就劳烦丞相尽快办妥,朕的希望就全部寄托在你的身上了,请丞相立即去办理此事,朕不希望听到坏消息!”寒食其眯着眼睛说道。 “是,老臣领命,陛下,如无其他之事,老臣想先行告退!” “好,卿家就先退下吧!” 随元刚刚离开,寒道圳就上到寒食其身边,轻轻地对他说道:“父王,这个老家伙会不会在暗中捣鬼,儿臣恐怕他会有异心!” 寒食其脸色一凝,心重心长地对他这唯一的独子说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随元这个老家伙虽然狡猾,可是他却手无兵权,虽然他门生故吏众多,可是他出事之时,有几人敢帮他出头?现在本王又重新起用他,相信他会竭尽全力帮助朕的。不过,这个老家伙诡计多端,对你而言是一大障碍,日后,必须将他先除之。否则,你在他的阴翳之下,将很难建立你个人的威信,这对你将来不利,此事一了,本王自然会安排罢免他的相位,让他安心颐养天年的。圳儿呀,作为一方要员,你是完全够资格了,可是如果要谈到掌管天下,统权驭人,你却还差些火候,这方面你要注意,虚心多学方可,否则,本王百年之后,这份基业又能交给谁呀!” “是,父王孩儿一定不会辜负您的厚望!”寒道圳恭敬地说道。 “目前需要处理的事情还很多,你先去忙吧,为父尚有许多要事处理。” “是孩儿告退!” 寒玉受命带着本部的重甲精骑一路急行,开始之时尚且顺利,逢关过郡都没遇到什么阻碍,以她兵马大元帅的身份和国王御赐兵符,集合了不少地方驻军,勤王之师越走声势越大,大军按照预定的计划朝前开进,两天之内连过六郡五州,没有遇到任何的阻拦,正当寒玉踌躇满志之时,意外的事情发生了,当她的部队行开进到寒月州之时,遭到首次的拦截,当然这也不算是拦截,可是守城大将却没有遵寒玉所愿打开城门,寒玉一怒之下便准备攻城。 第一百五十七章 令寒玉奇怪的是,寒玉并没有遭遇到守城武将的攻击,整个寒月州犹如是一座空城,连城楼上都是静悄悄的,仿佛对前来攻城的大军视若无睹,如此一来,寒玉怕中埋伏,反而不敢轻易攻城,大军便被拦在了寒月州之前。 “这里的守城大将是谁?”寒玉问身边的武将。 “回元帅,是韩轻侯!” “竟然是他,这个混蛋竟然敢阻拦本帅的勤王大军,枉我栽培他一场,等稍后拿下寒月州,本帅一定不会轻饶了他。”寒玉怒气冲冲地喝斥道,当时寒玉对这个韩轻侯的印象不错,故而委任他为寒月州的镇守大将,没想到自己亲手栽培的人,竟然在这个关键时候背叛她,这种事情如果传出去,岂不是让她的脸上无光! “回元帅,整座寒月州的部队都集结在城楼之上,可是却没有丝毫的动静,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正当寒玉气恼的时候,所派出去的斥侯兵已经回来禀报了。 “混蛋,你这算是什么情报!本帅眼睛又没瞎,还需要你来告诉本帅吗?立刻再探,如果再有差错,定斩不饶!”寒玉满肚子的火气正无处发泄,偏谝这个倒霉的侦察官此时又溜了进来。 “这……属下说的都是实情,寒月州的士兵犹如被人定住了一般,即便是你走到他的面前,他们都没有反应,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由于事情太蹊跷了,故属下急着赶回来禀报,请元帅定夺!”那个侦察官一脸委屈地辩解道。 “他们都没有动静!这是什么意思?”寒玉一时没能明白过来,不禁又重复地问道。 “属下是说,寒月州的士兵都站在城楼上不动,似乎没有任何的反应。” “这是什么意思,谁知道?”寒玉自当上兵马大元帅以来,虽然出征打仗的次数不多,可是这种奇事还是头一次遇到,真是让她纳闷不已,她环首望了一眼身边的各大将军,大家也是一脸疑惑。 “回禀元帅,末将与韩轻侯乃是同乡,平时交情颇深,末将可以保证他绝对是个重情重义之人,以末将猜想,韩轻侯是绝对不会背叛寒水国,更不会背叛元帅您的,不过,他出身贫苦,家境亦不宽裕,而且他为将清廉,并无多少积蓄,更重要他还是一个至孝之人,家中唯有一老母和一妻一儿一女四人,现在他的家人都和末将等的家人一样,都被寒食其这个老贼扣在了京都,挟作人质,我想韩轻侯的驻地离京都不远,他肯定是受到了寒食其等人的要挟,才陷入了这样的两难之地。以末将猜想,他的意思是想让元帅你自己攻开城门,这样他便可以算得上是战死沙场,谈不上失职,亦不会连累到他的家人!” “这个混蛋!蒙天生,你立刻带人打开城门,本帅没有时间跟他瞎耗下去,等回头再找他算帐!”寒玉一听部将的解说,顿时释然,这个韩轻侯,做起来还真是特别,自己当元帅也这么久了,还从来没碰到这样的怪事,害得自己紧张了好一阵子,不过,寒玉转念一想,自古忠孝难两全,这也怨不得他,况且,寒玉也是女人,对于至孝之人,无意之中留下了几分好感。 “是,末将领命!”刚才说话的那名武将立即大步走出了中军大帐。 还末过一盏茶时间,蒙天生已经回到中军大帐复命来了,寒玉不禁好笑,这个韩轻侯也真是个混球,早知道这样,她就不会在此地扎营安寨了,耽误了她不少的时间。 蒙天生突然愣在了当场,自从他当上将军以来,从来没有见到过大元帅笑过,没想到平日冷若冰艳的大元帅也会有如此温柔的一面,这一笑真若春花怒放,冰雪消融,百媚横生,一时之间,他都看呆了。 “蒙将军,你在看什么,难道本帅脸上长花了吗?”寒玉突然看到蒙天生的表情,就知道有些不妥,立即收回了笑魇,恢复了平时的冷艳。 冷漠的眼神扫在了蒙天生的脸上,让他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元帅虽然是个女人,而且还很漂亮,可是却绝对不是他这种人所能够招惹的,蒙天生立即低头禀报:“回禀大帅,寒月州城门已破,韩轻侯跪在城门口,负荆请罪,末将不知道如何处置,特来请示元帅。” “很好,传令下去,拔营起寨,大军立即朝前行进,以本帅猜想,前面的几个州郡,可能会发生战斗,叫你们的士兵们作好战斗准备。”寒玉心情一高兴,玉手一挥,命令下得干净利落,毫不拖泥带水,然后回过头来对着蒙天生说道:“蒙将军,你跟本帅一起去看看韩轻侯这个混球。” 一个年约三十左右的年青将领,自己五花大绑,独自一人跪在城门路口的中间,刚才破城门之时,煽起的巨大尘土把他弄了个灰头土脸,寒玉本来是寒着一张脸来的,可是见到韩轻侯这副狼狈相,不禁莞尔一笑,不过,她很快就沉下脸来,对韩轻侯喝道:“韩轻侯,你好大胆竟然敢阻拦本帅的勤王大军,你可知罪。” “末将有负元帅器重,只愿求元帅赐末将一死,元帅对末将的再造之恩,末将来生做牛做马亦当厚报。”韩轻侯贵低头跪在地上,一任凭处理。 “你先起来,你从一介平民升至今天这个官职,也的确不容易,本帅爱惜你是个人才,故而留下你一命,你可愿意将功赎罪?” “末将有负元帅恩遇,不敢起身,末将不敢奢望其他,只希望元帅能够将那些城楼之上的兄弟收归麾下,他们都是忠于寒水国的勇士,末将不忍他们跟着我受牵累!”这个韩轻侯还真是榆木脑袋,主意下定之后,几头牛都拉不回。 “既然你一意求死,那本帅就成全你,不过,本帅要告诉你,即便是你死了,恐怕你的家人也难保全,你想想看,寒食其会去管一个死人的家眷吗?蒙将军,本帅令你将韩轻侯这个叛将就地处决!”寒玉可没时间磨蹭,脸色一黑,便下令动手。 “请元帅暂息雷霆之怒,再给韩轻侯一个机会,请末将劝劝他!”蒙天生见寒玉身上并没有流露出杀气,知道事情还未至绝境,终究是同乡,他也不忍心看着韩轻侯枉死。 “好,本帅就给你一柱香时间,等本帅大军集结完毕,就拿你这个叛将祭旗!”寒玉说完之后,便带着部将们走了回去,她的时间并不宽裕,数十万大军还在城外集结待命,她必须按照寒风的命令,以最快的速度赶到阗玉古都,趁寒食其父子立足未稳之机,将其彻底铲除。 蒙天生见元帅离开之后,便干脆坐在地上与韩轻侯交谈:“韩兄,你怎么如此不识时务呢,现在元帅有心饶你不死,为何你却一意求死,这又何必呢?” “蒙大哥,多谢你替小弟求情,可是自古忠孝难两全,身为人子,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老母妻儿因我无辜枉死,我如此做亦是迫不得已,我无话可说,只求一死,请蒙大哥成全,您的恩情,小弟来生再报!” “你真是个木头脑袋,做事也不看看形势,不错,节义是难相顾,然而在大是大非面前,你怎能如此糊涂!哦,我明白了,难道你是在说我等薄情寡义,不顾家人的死活是吗?我想问你一句话,如果你死了,你认为你的家人会得到寒食其的照料吗,你一个小小的守城武将,恐怕早就被别人忘记了!再者,话又说回来,如果元帅兵破京都,恐怕那时你的老母妻儿都会受你的牵累,还会背负一个乱臣贼子的罪名!” “蒙大哥你误会了,小弟并不是这个意思,只是……” “你不用跟我解释,你还是自己跟元帅去解释吧,现在元帅势如破竹,明天之内便可以赶到京都附近,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我等兵围京都之时,寒食其便会带着我们的家人上城楼威胁我们,换句话说,只要我们兵临城下,我们的家人才会成为谈判的筹码,才会有机会活命,像你这样,不仅会背上一个永远无法洗清的叛国罪名,而且更会让你的家人受到牵连!”蒙天生突然抽剑出鞘,割断了韩轻侯的身上的绳子。 “多谢蒙大哥提醒小弟,不然,小弟恐怕会成为千古罪人!”韩轻侯的脸上冒出了冷汗,如若像蒙天生所说的那样,寒食其兵败,自己不仅会成为遗臭万年的乱臣贼子,而且还会给家人来永远无法洗刷的耻辱。 “快去找元帅吧,趁她还未改变主意之前,我看她对你似乎比较器重,故而法外施恩,否则,凭我一个小小的将军,又岂能保住你!”蒙天生摇了摇头说道,这个家伙就是脑袋转不过弯来,论真才实学,还真的在他之上。 “多谢蒙大哥,你的恩情小弟日后定当厚报。”韩轻侯经过开导之后豁然大悟,爬起来就朝城外跑急跑而去。 “这个冒失鬼?”望着韩轻侯的背影,蒙天生摇了摇头。 第一百五十八章 第一百五十八章 望着跪在地上灰头土脸的韩轻侯寒玉,强行忍住了笑意,板着脸对他说道:“你是来求死的吧,本帅成全你!” “末将一时愚昧,请元帅开恩,暂饶一命,末将愿意戴罪立功!”韩轻侯一脸尴尬地说道。 “怎么?不想死了,你刚才不是挺豪气的吗?好,别说本帅没有给你机会,你且说说,你如何将功折罪?”寒玉原本就没有打算处置韩轻侯,现在也乐得顺水推舟。 “末将对前面几个州郡的守城将军都比较熟悉,平时来往也多,末将愿带领本部人马,做元帅的前锋,策动他们跟随元帅一起讨伐寒食其这个老贼!” “你就这么有把握?”寒玉故做疑虑地问道。 “元帅明鉴,他们也跟末将一样,家人都被寒食其拿住,哦,对了,这是寒食其给末将的招降信,许诺只要末将肯跟随他,便可以官升一级,享受荣华富贵!”韩轻侯从怀中摸出一封书信,双手递给了寒玉。 “条件都这么好,你为何不跟着寒食其呢?”寒玉看完之后,不禁冷笑连连,看得一旁的韩轻侯心悸不已。 韩轻侯一听这话,立马感到惶恐异常,“末将身受元帅知遇之恩,尚且无以为报,怎敢跟着寒食其作乱犯上。” “算你良知未泯,你立即集结本部人马,随本帅平逼京都,铲除寒食其这个老贼!” “是,末将遵命!”韩轻侯立即站起来,对着城楼之上用力挥了挥手,城楼之上的士兵知道韩轻侯已经无恙,顿时发出一声欢天喜地的大吼:“元帅万岁,元帅万岁!” “不错,蒙将军果然说得不错,你的确是爱兵如子,治军有方!”寒玉见韩轻侯如此受士兵们爱戴,便可看出他平日的确是深得军心。 “元帅见笑了,末将即刻便启程前往前面的州郡,宣读元帅的旨意,策动守城将军们跟随元帅一起讨贼!”韩轻侯信心十足地说道。 “你带着本帅的手谕前去,只要他们不帮老贼作恶,本帅一概咎往不究!如果胆敢阻挡本帅大军行程,格杀勿论。”寒玉脸还煞气地说道,现在,时间是最重要的,不管是对她还是对寒食其。 “是,末将领命!”韩轻侯接过手谕后,便转身准备离去。 “慢着。” “还有何事,请元帅吩咐!”韩轻侯转过来来愕然地问道。 “把你的脸洗干净。”寒玉轻声地说道,此趟从玉龙镇回来之后,心情似乎变得很轻松,看人处世心态也大有所不同,这种转变,连她自己也弄不明白。 “多谢元帅关心。”韩轻侯没由来的脸红变得绯红一片,没想到这个连死都不怕的家伙,竟然也会有这么害羞的一面,寒玉似乎有所感悟,对韩轻侯挥了挥手,示意他先行告退。 寒食其这两天总是心神不宁,他做梦都没有想到,寒玉的大军进度会这么神速,而且队伍越走越大,虽然不可能在他登基之日赶到京都,可是这却成了他的一块心病,令他恼羞的是,寒玉的大军一路上根本就没有遇到什么大的抵抗,守城武将根本就没有按照他的旨意办事,如果不设法阻止寒玉步步紧逼的大军,情形相当堪忧。 “陛下,您勿需担忧,依老臣看,目前寒玉大军被阻挡在大兴关前,她们距京都尚有一天路程,但是她根本就不可能在一天之内连过四关的,这四关的守将,都是老臣的门生,而且都是老臣亲自挑选的精兵强将,寒玉她们想要越过这四道防线,至少需要一个月的时间,届时,陛下的江山早已稳固,各地的勤王大军都会赶到,陛下便可有够的时间将寒玉一干人等全部歼灭。”随元虽然是个文臣,可是为官多年,久经政治动荡,对处理这种风波,当然是颇有心得。 “丞相所言虽然不错,可是朕这些天却感到心神不宁,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朕一直觉得奇怪,寒风这个恶婆娘为何会如此沉得住气,这不像是她的风格?”寒食其这些天真是度日如年,寒风与寒玉这两根心头之刺,一天不去,他就一天睡得不安稳。 “陛下,这全赖于您的英明神武,此次陛下行动迅速,以雷霆扫xue之势,打了寒风这个恶婆娘一个措手不及,她毫无准备,就算她有通天的手腕,这一路之上,拦截不断,她终究只是个女人,对此亦只能望空兴叹,寒风不足虑也,恐怕她现在正在大关兴前独自流泪呢!”随元虽然没有探听到寒风的动向,但是猜也可以猜得到,寒风此刻正被阻在大兴关之外。 “听丞相如此一说,朕宽心不少,不知丞相明天的事情安排得如何了?”寒食其虽然心中不安,可是有事情什么比明天正式登基更重要呢?这才是他关心的问题。 “请陛下放心,老臣都已经安排妥当,陛下明天就准备正式拜登大宝吧!老臣在此先恭祝陛下,万岁,万万岁!”随元眉开眼笑地爬在地上。 “丞相何需如此多礼,快快请起!”寒食其急忙从龙椅上走了下来,扶起了随元。 “谢陛下,臣还有一事要启奏!” “丞相直言无妨。”寒食其一听明天正式登基,心情立刻舒坦起来,什么忧愁烦恼都忘记得一干二净。 据探子回报,此番寒玉大军的先锋官乃是寒月州的守城武将—韩轻侯,此人乃是一至孝这人,他的家眷此刻都被老臣扣在府中,老臣想将他们都带往大关兴关前,如果韩轻侯敢轻举妄动,他的老母与妻儿便是最好的要挟,现在我们需要的便是争取时间,只要陛下坐稳了江山,便可以号令各地武将前来勤王,到时候,区区寒玉根本就不足为虑,臣斗胆请陛下首肯,将他的家眷押往大兴关前!” “好,准奏,立即将韩轻侯的家眷押至大兴关前,如果韩轻侯胆敢轻举妄动,立斩无赦!”寒食其一听随元的话,哪里还有不应允的道理,立刻点头。 “是臣马上就去办理此事!恕臣先行告退!”随元说完之后立刻便躬身退了出去。 寒食其的担心并不是没有道理,寒风和游如现在还真不知所踪了,就连寒玉也不知道寒风现在到底身在何处,还有寒风身边的精锐禁卫军随同寒风都一同消失了,她们并没有跟上前来与寒风汇合,几万人的禁卫军就这样消失了,没有人知道他们的去向,好像他们从玉龙城出来之后,就这样人间蒸发了。 今天是寒食其荣登大宝,继承王位的大好日子,亦是册封皇后、太子的良辰吉日,今天对他们一家而言,那是最值得庆贺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