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红尘 第三卷(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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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意还未全退,白诗兀自朦胧,恍惚间,她仿佛觉得这个男人真的可以完全 信任。心里莫名地就想再投入祁俊的怀抱,寻一丝温暖,寻一分依靠。 心中正想着忠伯,就听祁俊又道:「昨日我见过忠伯,他嘱咐我一定要告诉 你保重身体。」 白诗心中最柔一处便是与他相依为命多年的老奴白忠,祁俊有心,还顾着白 忠,最能打动白诗。她低下了头,轻声道:「我都懂……祁俊,我不知雅儿和你 说了多少,昨天我俩聊了很久,该说的我都和她讲了。昨夜我醉了,骂你那些, 你别见怪,我给你赔不是。」话音落了,白诗的螓首扬起来了。望着祁俊地目光 中,满是温情。 祁俊触到那目光,心里一荡,这时与白诗成就好事已然水到渠成。但毕竟是 白雅一母同胞的双生姊姊,心中还是有些犹豫。就这片刻的功夫,白诗突然背过 了身子,幽幽念道:「祁俊……」 「嗯?」 白诗长长叹息一声道:「昨晚上咱俩睡了一宿,你都没碰我,我当然知道你 的好。你那样我也看到了,你可以不用忍的……只是你伤还没好,我不想害你, 也怕雅儿责难我……雅儿说过,她不计较的……但是过几天好么?等你身子好了 的。」 话说得这么明白了,祁俊反倒不好意思像个急色鬼一般,却又不知该说什么 好。只得转了话题道:「我昨天也见过我家里面的人,不知能否再调些人过来, 有事也能有个应对。」 白诗道:「和雅儿聊了那么多,她既信你,我也信你。我会吩咐下去,这些 事情你来做主,做完了和我说一声就可,之前不必再和我讲。我要你做得唯一一 件事就是我昨夜对你说的。」 祁俊道:「我们一定可以。」 白诗刀削一般的香肩抽动了一下,柔声道:「还有一件事,昨天说过,我不 喜欢当什么夫人,以后私底下,叫我名字吧。」 一番倾谈后,白诗只要祁俊留在房中休息,自取了衣衫到白雅房中更换,穿 戴整齐了,再返回对祁俊道:「我有事情料理,你等我回来。」 白诗醉后真情吐露,依然对龚锦龙有所依恋。但终归识得大体,要用祁俊, 府中必然不能留下他的敌人。 就这般,龚锦龙的一干党羽当日就被白诗清除出府。只不过,在驱除龚锦龙 时,白诗仍是将他叫到身边,私下相谈。 「我对你很失望。」白诗花容暗淡,目色凄迷。 「主子,我都知道错了,我发誓再也不会有下一次。」龚锦龙双膝一软,跪 倒在地,痛哭流涕。 见到心爱之人如此狼狈,白诗亦是心痛,但她狠下心道:「不用说了,你走 吧。」 「主子,不要!」龚锦龙爬行几步抱住了白诗大腿,又想故技重施。但在生 死存亡面前,白诗还是抛却了私情,甩开龚锦龙,决然道:「我教你体面离开, 不要让我遣人轰你出去。」 龚锦龙心中恨得滴血,那日明明已将白诗哄好,怎地今日突然又变了。祁俊 在内宅留了两夜,定然是他作怪。 千不愿万不愿,龚锦龙还是离开了白府。尽管离开之前白诗对他许诺仍要为 他谋一官职,可那时龚锦龙已然不信了。他心中暗下毒誓,有朝一日一定十倍报 复,不止报复祁俊,还有白诗这yin荡贱人。 料理了龚锦龙一干人等,白诗心情又是郁郁。返回小楼之中,再见祁俊,花 容黯淡了下来。 「我不该在此时扰你心神对么?」祁俊越来越猜不透白诗,她明明对龚锦龙 余情未了,却为何又许下与他欢好之诺。 白诗惨然一笑,没有回答祁俊,「祁俊,其实你也看出来了。我不是个守妇 道的女人。白雅恐怕也和你提过一二,是么?」 祁俊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白诗听了,眼中闪过一丝迷茫,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凄迷道:「我不是, 或许和萧烈是,但和别人绝不是……」哀叹一声,白诗自嘲一笑又道:「多了也 不想说了,你伤好后就跟在我身边,有些东西你见了,就会知道我是什么样的女 人。有时候你要忍,有时候我要你做得事情,你必须去做。」 祁俊道:「我懂了。」 白府内障已除,当日武顺并十八铁卫顺利入府,都做门客。唯独皮忠勇,却 是新招入的一个管账先生,此人未曾开口先送笑脸,任谁也难想到他竟是个草莽 江湖中人。许多人都能看出新入府中的门客皆是祁俊一派,可全府上下也唯有白 诗一人晓得皮忠勇身份。 这一日晚间,祁俊仍未回到原来下处,又在小楼安歇。白诗吩咐下来,以后 要祁俊就居于此处,省得白雅回来再要搬来搬去的。 睡在妻子的香榻上,筹谋未来动向,却听有人敲门,「祁俊,快开门,我有 事找你。」门外正是白诗,听她语气颇急,似是有要事。 祁俊应道:「未曾睡下。」起了身要披上衣服,白诗已然推门进来,正看到 祁俊只穿了一条犊鼻短裤的健硕身体。 白诗表情奇怪地上下打量几眼祁俊,蹙起两道黛眉仿佛在思量什么。 祁俊告一声罪,披了一件长衫在身,问道:「白诗,出了什么事么?」 白诗点点道:「祁俊,六公主懿慧来了。她想见见你。」 「哦?她有何事?见我作甚?」祁俊剑眉扬起,心知来人必然是无事不登三 宝殿。 白诗的俏脸一红,稍作扭捏,道:「懿慧是我的人,和我私交甚密。今天她 来全为了你,上门的时候说想见见你。我和她聊了片刻,就套出她话来了,是她 一母的兄长康王派她来的。」 「康王?」祁俊对皇室了解不甚,并不知此人是谁。 白诗道:「死去的昏君有三个兄弟,德王寿王都有封地。唯独康王不学无术、 行事荒唐,只有王爵并无封地,一直留在京中。此人是个酒囊饭袋,但素来与萧 烈交好。我想他绝不会特地找人来打探你的底细,定是萧烈在后唆使。我只奇怪, 萧烈如何盯上你了。千万不能让萧烈知道我们在暗中谋划。」 祁俊心里一紧,他入京最怕的就是有人知道他的底细,否则在这是非之地, 暴露出齐贼余孽的身份只有一死。正思量如何应对,白诗突然羞赧道「祁俊…… 这群贵妇之中,我和懿慧最是要好,要想瞒她,并不难。等见了她时,我们亲热 些,也就是了,她只要把你当作我寻得情人也就好了。如果……她还有什么念想 的……你伤着,还可以吗?」 白诗只怕萧烈收到什么风声,知晓了她欲反抗萧烈。可祁俊担忧得远不止于 此,心里正乱,并未理解白诗的话,心不在焉问道:「可以什么?」 白诗咬一咬丫,嚅嗫道:「就是欢爱一场……我,我和懿慧一起用过男人。」 祁俊听了脸上也是一红,但他只为大事,再问道:「懿慧都说什么了?一会 儿我该如何做。」 白诗道:「懿慧说康王疑心你出身来历,怕你并非我的情人如此简单。懿慧 是个没心机的,答应了康王过来探听探听口风,我更了解她,她八成是看上你了, 想来尝尝……所以一会儿你扮得听话一些就好,有些为难的事情,看我眼色。」 「懂了。」 「我们过去吧。」 两人相伴着到了一间雅室外,进门前,白诗压低声音羞道:「万一她非要, 我会陪着……你就当已经和我有过了,别叫她看出破绽。另外,懿慧毕竟是皇室, 若能叫她对你心仪,只对你有好处。」 「是。」 清幽雅致一间精舍之中弥散着淡淡檀香,此间并无床榻,靠着墙有一趟软炕, 炕桌上摆着各色瓜果,和一壶醇酒。 那六公主懿慧就是前回在宴上帮着白诗讥讽安平郡主的贵妇。虽然年过三旬, 但身骄rou贵,保养得当,却仍仿若个双十年华的青春女郎。她头上斜挽一个坠马 髻,坠着珠玉的亮金凤眼钗轻轻摇颤,美人尖下额头洁白,两道浓眉恰似弯月, 一双妙目好比桃花。闪着媚带着傲,冷眼瞧人,自有一番桀骜,又有几分痴媚。 看身材,只觉懿慧娇小依人,但半卧在床上,亦是前挺后翘丰乳肥臀,配上一张 艳媚脸颊,只觉得这是个极是妖冶的艳妇。 看她在白诗府上的姿态,也知她和白诗关系甚密,除了鞋袜,露出一双白嫩 嫩rou乎乎地美脚儿,斜倚在炕上软枕上,端着个水晶杯正在浅酌。 看到来人了,懿慧斜着凤眼懒洋洋道:「白诗,你养这小宠奴架子可真大, 非得你亲自去请啊。」说着眯起眼来上上下下打量祁俊。 白诗装得真像,进了门后再无羞涩,也自脱了鞋子上炕,推一把懿慧道: 「我的公主jiejie,头两回没看够啊?小心看眼珠里拔不出去,那可是我的人。」 懿慧咯咯一笑道:「哟,这就舍不得啦?又不吃了他。」和白诗说话的功夫, 眼睛还不住地往祁俊身上瞟。 白诗白懿慧一眼,哂道:「我家六公主要是想吃,我拦得住啊?」 懿慧媚眼如丝,咬着白诗耳朵,声音却不低,道:「上回比武,我看他翘得 老高,让我看看。」 白诗灵秀美目转了转,飘一个眼神给祁俊,傲慢道:「祁俊,裤子脱了,让 六公主看看。」 当着外人脱裤子任人观瞧阳物,祁俊可还没如此做过,心里虽有怯意,但一 想此也是无奈之举,横下一条心,便将裤带解开,连着亵裤一起褪了下去。 「嚯,这么大啊,怪不得你当个宝。」祁俊那roubang通体润白,龟首泛红,虽 是垂软,却也颇显伟岸,懿慧一见就发出惊叹。 白诗也头回见到祁俊下体,因着是妹婿的东西,心中难免添几分羞。面皮也 红了,瞟一眼不敢再看。 懿慧奇道:「咦?你怎么脸还红了,见了自家小奴的家伙,你也怕羞不成?」 白诗只怕懿慧看出破绽,掩饰道:「看了就想要,脸能不红啊。」说得轻轻 巧巧,一颗芳心却在扑通扑通乱跳。 懿慧道:「叫他上来啊,今天便宜他,咱们一起幸他一次。」贵妇人果然yin 乱,把这夫妻敦伦之礼说得便如喝水吃饭一般。 白诗道:「他可还伤着……」 话说一半,白诗突然语塞。祁俊也忒不争气,就在两女注视之下,那强健体 魄、过人天赋使他胯下之物勃然而起,瞬时硬得像根铁棍。 懿慧也住口了,只看着那庞然巨物发愣,眼中春色弥漫,口角几乎流出口水。 白诗只隔着裤子见识过祁俊大物,此时赤裸裸地看了,亦是春心一漾,心中 暗道:「好大的东西,雅儿当真有福。」 而此时,祁俊正怪自己定力太差,眼前两女最多不过露出纤足,可却因着目 光注视硬了起来。他身上有伤不假,但毕竟身体强壮,又是皮外伤,臂上伤口不 再疼痛,其他地方一点也没有影响。 既然如此,白诗也不好推搪了,轻唤一声:「过来,今晚好好伺候公主殿下, 咱俩日子多着呢。懂么?」翦水秋瞳连连闪动,黑长睫毛颤颤微微,话里话外的 已然点给祁俊,这一夜要以公主为主。 祁俊躬身道:「在下懂得。」 白诗又不放心,再对懿慧道:「他臂膀还伤着呢,你轻着些。」 懿慧啐道:「以为我是贤贞那贱人啊?你可真宠他……」 两人正说着话,祁俊已然上了炕,那懿慧却蹙起眉头道:「白诗,你可没调 教好啊,这么不懂规矩。」 这些贵妇人眼里,祁俊不过是奴才玩物而已,岂是向夫妻相欢那般随意自如。 祁俊并不知道该如何去做,白诗只好打圆场道:「公主殿下,这回你知道我 多宠他了吧?和他一块儿,什么规矩不规矩的,我都不要,就想做他女人。今晚 你不妨也试试,别管什么主子奴才的,由着他性儿来,做一回小女人,那滋味不 知道多美。」 贵妇人身边的面首上来,都是谨小慎微,生怕把主子弄得不快了。懿慧可从 没想过还有这个调调儿,听起来颇感新奇,半信半疑道:「真的,那就不妨试试。」 白诗道:「只是他身上有伤,不知道还能不能那般猛。」白诗只见祁俊物大, 并不解他能耐,故此留些余地。 懿慧受了蛊惑,又见祁俊物大,并不再理,只是盯着祁俊胯下roubang道:「听 你的,试试再说……」 「祁俊,把衣服脱了。」白诗望着祁俊,淡淡地道。 「是。」祁俊得令除衫,他身上穿得本就不多,瞬时解下,又叫两女眼前一 亮。 看他模样生得俊俏,脱了衣衫竟是如此强悍。除了臂膀上的裹扎碍眼些,其 他地方俱是匀称矫健,惹人动心。尤其配上胯下的巨大roubang,看了直教人心里痒 痒。 懿慧顿时显出痴相,杏眼朦胧,一层淡雾蒙了上去。 白诗也在欣赏祁俊身材,赞叹完美之余,芳心更起了涟漪。毕竟那大家伙一 会儿总要插她几下,怎不叫她心生情欲。 面对这样一双娇色女郎,祁俊却有些不知所措,他哪里懂得一个贵妇的面首 该如何施为。白诗看出祁俊窘迫,隐隐提醒道:「就如你和meimei那般,该怎么弄 就怎么弄。」 这一声「meimei」可做自称,但这时白诗暗指的却是白雅。祁俊能懂,懿慧则 蒙在鼓里,她娇娇笑着揶揄白诗,「你可真行,这还哥哥meimei的了,看来这小子 是把你弄得美……啊……」 正说着,懿慧突然娇呼一声,原来是祁俊已将她一只玉嫩足儿抬起,张开嘴 巴一口将丹蔻嫣红足尖含入,灵巧舌头将白胖趾肚润湿,温柔细腻轻舔慢吮。懿 慧见了祁俊健体巨物,心里本就躁动不安,受了如此温柔侍奉,虽只是足尖,却 从心里享受。 曼吟一声道:「哎……是个好宠奴呢,怪不得你那么疼他……嗯……舔得受 用……」 白诗望着祁俊抿嘴窃笑一下,心中暗道:「原来你这般会玩女人,上来就叫 她美了。」眼波流转,一个暧昧眼神送过去,祁俊立时懂了,冲她挤了挤眼睛。 两人眉目传情,可叫懿慧看了不依,娇声道:「哈,我看出来了,这可不是 你养着的,分明是jian夫yin妇。」 「切,是又如何,你还不是挡着我的面,偷我的汉子。」说着,白诗扑倒懿 慧身上,解着她的衣扣,又嘻嘻笑道:「来,让我家汉子见识见识咱们金枝玉叶 的身子。」 素白玉指轻灵舞弄,锦衣华服衣襟大敞,白诗不给懿慧留一点颜面,连着中 衣一并打开,里面就剩个金丝银线绣着牡丹花开的水红肚兜。肥腻的乳rou从窄小 肚兜两缘溢出,本是卧在炕上轻声哼鸣的懿慧突然哆嗦起来,带得肚兜下两颗硕 大奶子也是乱摇乱颤。 原来此时祁俊已然用他糙厚舌头舔上了懿慧玉嫩的莲足足心,酸痒的刺激叫 娇贵公主花枝乱颤,樱唇中不住发出难耐腻喘,杏目眯着,惊声叫道:「你,不 行放开,受不了,痒……啊……不要……那……那里不行……」 一只嫩脚儿被祁俊把持定了,抽也不回,阵阵钻心痒意袭得懿慧遍体酸软, 血管里头仿佛有万蚁千虫在爬。咬一咬牙,蹙着浓眉斥道:「放手,不行,你个 狗奴,快放开!」 祁俊可不是她豢养那些所谓宠奴,叫做什么就做什么,自顾舔着,又在足心 上肆虐片刻才肯放开。「公主殿下,你这脚儿生得太美,忍不住就要亲,虽然冒 犯公主,罪该万死,却也忍耐不住。」 「哼……嗯……哼……嗯……」懿慧粉面娇红,娇息咻咻,一双杏目中兀自 迷离,更添了几分惊恐,她万金之躯,谁敢不听她命令如此乱来。偏生就是眼前 这俊俏郎君虐得她遍体不得安宁。有心降罪,可他说出话儿又这么叫人喜欢。再 说那小脚儿上,痒是痒了些,但瘙痒过后那阵酸酥,似乎也有几分美妙滋味。这 金枝玉叶还真不知该拿祁俊如何了,忍一口气,故意板起脸道:「下不为例,以 后不许了。」 在旁看着的白诗倒不十分担心,懿慧虽是皇室,但她家驸马还要仰仗白诗在 太后面前美言,所以白诗并不怕懿慧降罪祁俊。但看懿慧故作姿态模样,又是忍 俊不禁,戏谑道:「知道他厉害了吧?还不求饶。」 懿慧凝了凝神道:「你真就这么由着他胡来?」 白诗哪曾和祁俊胡来过,明明心里羞得紧,却又不得不装,眨眨眼道:「我 俩胡来的时候,你可都想不到呢。」这般胡吹乱讲,倒让懿慧来了兴致,柳眉一 挑道:「你们胡来一次,让我看看,我倒想知道你有多宠你家小奴才。」 白诗可为难了,她下定决心能把身子交给祁俊,但事到临头面对妹婿还是难 免羞涩。当着懿慧的面又不敢显得生疏,灵美的秋瞳转了转,瞥一眼祁俊竟是不 知该如何是好。 祁俊省得,让一个相处不久的女儿家投怀送抱也是叫白诗难做,这时他也该 主动一些了。 两个贵美少妇并排卧着,祁俊猿臂一展就将白诗玉嫩小手握住,用力一拽, 白诗「嘤咛」一声倒入祁俊怀中。四目相对,白诗眼波流动,迷蒙中带着丝丝羞 涩,羞涩中透出半点春情,俏脸儿渐生酡红,绛唇翕动微抖。 祁俊心中也非平静。看模样,白诗与他的小娇妻白雅无论如何都是一般无二, 可拥入怀中之后,却觉着这高贵女子身子比白雅似乎更娇软一些。也难怪,白雅 习武之身,无论如何也健美一些,而白诗养尊处优惯了,哪能与meimei相比。一种 熟悉又陌生的感觉油然而生,叫祁俊更想一探美丽多情的大姨子身上到底与白雅 还有多少不同。 温热气息喷吐在白诗脸上,祁俊轻声唤道:「主子,你叫我该如何做。」 白诗头回被这来自江湖的健壮俊美的汉子抱在怀里,绵软的娇躯紧贴着他身 上坚实的肌rou,芳心也乱了。又感到下身一个硬梆梆的东西戳在身上,不免又是 几浪春潮波涌。迷离时听着他唤声「主子」,心下又有些欢喜,她可知这傲性男 儿从来也没这把她当过什么主子,日常里不过迫于无奈叫她几声而已。但听他此 时柔音又似有真挚,也便得意几分。 忍着羞,忍着喜,白诗咬了咬唇皮,腻声道:「小楼里面如何,你也便如何 吧。」那可不是告诉祁俊,对白雅如何就对她如何。 「遵主子的命……」在懿慧面前将戏演足,祁俊便将嘴唇压了下去,那时白 诗正抬着螓首和他对视,一下便寻到了白诗湿润的柔唇,痛吻上去。白诗只是稍 一惊讶,便将贝齿打开,任由祁俊那作怪的舌头探入了她的檀口之中。 两条舌头黏黏贴在一处,相互缠逗撩挑,彼此互换着口中津液。祁俊拥着白 诗玉背的大手也绕到了前头,将她锦衣袍服的衣扣一粒粒打开,随手一剥,就褪 了下去。白底红边绣着淡雅兰花的肚兜下,白诗坟起的绵软酥胸贴在了祁俊胸膛, 可祁俊却连肚兜也不肯给白诗留下,在她身后鼓捣几下,便将绳结解开,拉住肚 兜一角,从紧紧贴在一起的两人身体之间拽出。 贵少妇丰满的rufang赤裸裸地压在了男儿坚实的胸肌上,白诗突然有种感觉, 那一切是那么的和谐自然,仿佛和meimei这个夫君欢爱乃是天经地义一般。和祁俊 相连的丁香小舌舞弄得更疾,送入祁俊口中时,好想舔遍他唇舌每一处角落。把 祁俊舌头吸入口中时,又好想把他那太懂得亲吻的舌头吞下小肚皮里。 没有上裳的羁绊,白诗的两条藕臂死死缠住男儿健腰,用她如羊脂白玉一般 的肌肤磨蹭着男儿的肌肤,一双柔荑在宽广的背脊上胡乱抚摸,触到健美的肌rou 线条了,又用柔软的指肚在上面轻轻擦着,慢慢划着。 祁俊也在白诗的背脊上爱抚,和爱妻一样光滑细腻的触感,他在白诗的裸背 上寻不到一丝瑕疵。略显粗糙的大手蹉弄着那片柔腻,缓慢地向下游弋,一直到 了裤带边上,便一点一点深入,终于整只手掌全都送进了裤中,大手大把抓起棉 弹的臀rou,来回搓着,揉着。 白诗本还体味着祁俊火热掌心送来的热力,可没想到才没几下,他就去摸她 屁股了。娇臀虽然不似胸乳下体那般怕碰,可毕竟是不可见人的羞人地方,那糙 厚的掌心烫上去,蛮横地扭着娇娇的嫩rou,也叫白诗雪白的身体上泛起了一层细 密的颗粒。柔美的身子一颤,她推开祁俊的胸膛,避过了令她难舍的蜜吻,眼中 泛出媚波,嗲嗲轻声道:「好坏。」 祁俊看着和爱妻一样的俏脸,感受着和爱妻别样的风情,身体中的yuhuo愈发 旺盛,斜着嘴角微微笑道:「难道主子不喜欢?」 初次缠绵的一对儿男女正是你侬我侬的时候,一声轻笑将二人唤醒,「哎, 白诗,你怎地像是个刚过门的小媳妇儿似的?」 白诗心里一慌,差点被懿慧看破了,芳心一横,偎在祁俊怀中,把火烫的俏 脸贴在他胸膛上,戏谑道:「我俩就是这般胡来,我把他当亲丈夫看的。不是你, 我才不许人碰他。」说着扬起手来,顿了一下,大胆握住祁俊下身那条巨物,轻 柔taonong。面上波澜不惊,心中却暗暗想到:「这大的东西,看着就怕。摸上去更 觉得壮了,真要放进去,可不要死了……」 地址4F4F4F, &22320;&22336;&30332;&24067;&38913;&65300;&65318;&65300;&65318;&65300;&65318;&65292;&65315;&65296;&65325; &x5730;&x5740;&x767C;&x5E03;&x98;&xFF14;&xFF26;&xFF14;&xFF26;&xFF14;&xFF26;&xFF0C;&xFF23;&xFF10;&xFF2D; 地址發布\u984F4F4F, 懿慧本是贪yin妇人,否则也不会见到祁俊这俊朗小哥儿几面就要看他阳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