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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帽武林之yin乱后宫】(037)

    作者:文学流氓

    29年08月03日

    37

    对于官场我其实并不是特别热心,之所以愿意当官,主要还是想安身立命,

    毕竟这年头如果没有权力,很容易被人鱼rou,武功再高也只能保自己的命,要守

    护家人则需要的权力。

    不过皇帝来北京还有两个月时间,这期间我必须熟悉宫廷规矩,学好满文蒙

    文,这时父亲请来的三位师傅也来到了王府,三人每日轮流教导,连满蒙的日常

    起居、婚丧礼仪都要一一练习,枯燥乏味至极,然而为了富贵前程,却也不得不

    耐着性子静心学习。

    一天刚上完课,头昏脑胀的我向师傅们行完礼,就迫不及待地往内院走去,

    这里平时除了我和父亲之外,所有男子均不得入内,有的只是我的母亲、jiejie、

    娇妻、丫鬟等女性内眷,就像是个女儿国,每当我在外面累了,就会在这温柔乡

    里寻求安慰。

    我先是去找楚薇,发现她人不知去了何处,又去找其他人,均不在房内,丫

    鬟们告诉我她们都在东厢房里,说母亲请来了教导嬷嬷,要教众人学规矩。

    我来到东厢房,果然听里面都是欢声笑语,于是攧手攧脚地来到窗外,推开

    缝隙往里偷窥,只见众女都换成了满人装扮,头发全部盘成二把头,身上穿着连

    体旗装,外面罩着坎肩,脚上踩着花盆鞋,列成一队,正亦步亦趋地跟在一个老

    嬷嬷身后练习走路姿态,歪歪倒倒的十分有趣。

    我连忙推门而入,冲众女笑道:「到处找不到人,原来你们在这里,又玩什

    么新鲜把戏呢。」

    众女见我来了纷纷笑道:「老爷来了,看我们这身打扮怎么样?」

    说毕一个个花枝招展地向我展示身段。

    我正要评论一番,那老嬷嬷道:「姑奶奶们,刚才奴婢教的怎么都忘了,见

    到世子爷要行万福礼,口称'世子爷万福金安,'别老爷少爷的乱叫,这可不符

    合咱们旗人的规矩。」

    说毕带头向前给我行了礼,不过她是下人,行的是跪礼,众女则行的是抹额

    礼,将手帕往肩上一仰,身子微微蹲下而已,一时钗环叮当作响。

    我觉得倒也新鲜有趣,看见母亲坐在主位朝我招手,走过去跪下道:「儿子

    给娘亲请安。」

    母亲还未说话,那老嬷嬷道:「世子爷,这称呼也该改改了,难道外面的老

    先生没教你,咱们旗人的规矩是叫母亲为额娘,称父亲为阿玛,祖父则为玛法,

    所以世子以后见到王爷要称王阿玛,不然就是错了规矩,闹了笑话。」

    母亲笑道:「老货,咱们娘儿俩那里来的那么多规矩?他愿意叫什么就叫什

    么,偏你话多。」

    老嬷嬷笑道:「王妃教训的是,咱们关起门来自然是一切随便,只是在外人

    面前不可错了一星半点,毕竟王爷是大清的亲王,又是太后的家人,底下那些郡

    王、贝勒、贝子、国公一个个都盯着咱们呢,一举一动都事关国体,自然要万分

    留意。」

    母亲听了对我道:「这老货说的也有些道理,以后你在外人面前多注意一些

    ,只要没了外人,你愿意怎么来都行。」

    我听了只得别扭地叫了一声:「额娘。」

    母亲笑着答应了一声,又站起来摸着我的头发道:「如今你已是御前侍卫,

    我听师傅们说不论蒙古人还是汉人,按例都是要剃头的,不然就失了体统,既然

    如此,你还是去剃了吧,把衣服也换成满服,省得以后闹别扭。」

    该来的终归来了,我那一头长发终于免不了被剃的命令,心里很是不甘,然

    而母命不可违,只得邹眉答应。

    母亲见此笑道:「好孩子,剃发而已,每次一说到这个你就变成苦瓜脸,我

    就不信,你剃了头就会变成丑八怪了,难道还害怕她们嫌弃你不成?」

    楚薇嘻嘻笑道:「还不知道世子爷剃成光头是什么样子呢,到时候还要请高

    僧为本小姐算一卦呢。」

    一席话说的众人轰然笑了起来。

    母亲招手让楚薇、蒋英、罗芸过来,拉着她们的手笑道:「你们几个也是的

    ,挺着个大肚子,本该好好休息,偏要过来,劳心费神的,前几日我让人送的燕

    窝吃了没有,那东西对安胎有极大的好处。」

    三女齐齐行礼道:「多谢母妃抬爱,每日都有服用。」

    母亲笑道:「我已经吩咐过太医院的人,每过几日就有大夫来给你们问安胎

    脉,以后想吃什么都要给大夫商量,别自作主张,现在你们肚子里可都是王子、

    郡主,别跟以前那样大大咧咧地不当回事。」

    楚薇笑道:「说起来也是奇怪,罗meimei是南方人,平日里最喜欢吃大米、鱼

    虾,自从怀孕后就只喜欢吃水饺、大饼,蒋meimei平日里不大吃水果,现在却每天

    要吃两大碗葡萄,我以前最爱吃rou,现在却偏爱吃素,整个口味都颠倒过来。」

    母亲笑道:「怀孕就是这个样子,以前我怀羽儿的时候,各种酸味的东西都

    喜欢吃,只要太医同意,你们尽管就多吃点,有什么事尽管让丫鬟老婆子去做,

    别累着自己。」

    众女答应了一声,母亲又道:「趁着你们今天都在,我还有事情给大家宣布

    ,碧如你先过来。」

    打扮成满女的碧如,果然比平时不一样,高底花盆鞋让她个子高了不少,亭

    亭玉立让我眼前一亮,母亲拉着她的手道:「今天我正式宣布碧如作为我的养女

    ,成为咱们博尔济吉特家的一员,我已经上报宗人府,不日朝廷将册封她为和硕

    格格,以后你们可别再当她是婢女。」

    我的妻妾们早将碧如看作小姑子,此时见她被封为格格,也都纷纷向前恭贺。

    众女笑道:「妾身无知,不知那和硕格格到底是什么样的爵位?」

    母亲笑道:「和硕格格跟汉人的郡主是一个意思,以后你们可得多跟嬷嬷学

    习,别一问三不知的,传出去让人笑话。」

    我看着碧如,只见她已经高兴地泪流满面,匍匐在母亲膝前,口称额娘,我

    心中却高兴不起来,毕竟从此以后,我已经跟她无缘结为夫妇,不由得叹道:「

    好jiejie,恭喜你达成心愿。」

    碧如含泪道:「我从小就没了父母,被人贩子卖来卖去,命如浮萍,也不知

    何处是我家,然而老天开眼,王爷和王妃来中原收留了我,对我百般照顾,待我

    如亲生女儿,我岂能不尽心?如今王妃不嫌弃我出身卑微,收我为义女,碧如何

    德何能,受王妃如此垂爱?」

    母亲笑道:「我虽然不在中原,你为我们家付出的一切,我可都看在眼里,

    你要是没资格,就无人有资格了,原本我想让你嫁给羽儿的,可是他现在已经有

    了正妻,做妾只怕会辱没了你,所以想来想去,还是收你为义女为好,王爷走之

    前也吩咐过,不可委屈了你,现在你可满意了?」

    碧如含泪笑道:「碧如早将王爷王妃视为父母,如今梦想成真,再别无他求!」

    母亲也抹泪道:「好孩子,本来就生的单薄了一些,现在更瘦了,以后就别

    吃素了,你现在可是郡主,将来会参加皇后主持的祭祖大典,按例是要进白rou的。」

    众人问起缘由,母亲便给大家解释起来,原来满人在每年的冬至或春节有祭

    祀活动,一向都是由皇后主持,凡是宗亲贵族及中枢大臣都要进宫参加,皇帝和

    皇后北面而坐,众大臣则是分内外席地而坐,先是让萨满太太跳请神舞,然后再

    将煮的极烂的猪rou分给众人吃,这猪rou没有添加任何佐料,所以叫白rou,越是身

    份尊崇的人,分到的猪rou就越多,吃的时候也不准用筷子,直接用解首刀切片塞

    嘴里。

    众人连忙道:「那这白rou的味道如何?王妃你一定吃过,说来听听。」

    母亲笑道:「圣上赐的rou,那当然都是好吃的,你们别问我,以后尝过自然

    就清楚了。」

    我心想那猪rou若是不放任何佐料,只怕远远的就觉得腥臊难闻,更何况还要

    下咽,只是皇帝赐rou,那是一般人想吃都吃不到,就是再难吃,谁人敢说半个不

    字。

    当日我在母亲的逼迫下,请来城里的剃头匠为我剃头,眼看着留了三十年的

    长发纷纷落地,不由得伤感起来,要是大明一直强大,我也不用遭这份罪,也不

    知什么时候汉人能重新掌握天下,剪去这耻辱的发辫。

    剃好头之后,脑袋凉凉的好像少了些什么,像是赤身裸体走在街上一样,非

    常别扭,尽管现在是夏天。

    我立刻让人找来一顶凉帽戴在头上,这才感觉好受一些,也难怪清国人无论

    官民都喜欢冬天戴暖帽,夏天戴凉帽。

    北京城的夏天格外炎热,好端端坐着就汗流浃背,最后连教书先生们都告了

    假在家中避暑,我也乐得自在了几天,早早的来到上房向母亲请安,只见丫鬟们

    抬着一个大木箱子往里走,我便奇道:「这又是什么新鲜玩意?」

    众人笑道:「这是冰鉴,下面的柜子里放了地窖里的冰块,上面再放一些水

    果,吃起来冰冰凉凉的,放在房间里也能降温,王妃怕热,特意让我们抬出来试

    试效果。」

    没想到母亲挺会享受的,我兴致勃勃地往她房里走去,这时守在她门外的老

    嬷嬷笑道:「世子爷来了,王妃正午睡呢,有所不便,请世子爷别处逛去吧。」

    我抱怨道:「才刚吃饭没多久就歇息了?你也不劝劝,小心积食,我进去和

    她说说话就走。」

    那婆子神情紧张,连忙拉住我道:「世子爷怎么不听劝,扰了王妃的清静,

    奴才可吃罪不起。」

    我登时来了脾气,推开她道:「我说你这个老杀才,唠唠叨叨的干什么,难

    道这世间还有不许儿子见娘的道理,滚开!」

    说毕抬脚就往里面闯去,这时一个女子从里面走了进来,看见我便道:「吵

    吵嚷嚷什么,不知道王妃正在睡觉吗?」

    此女是母亲从科尔沁带来的蒙古大丫鬟,蒙古名叫乌云琪琪格,汉名叫曹臻

    ,自从碧如当了格格之后,就由她来服侍母亲,她生了一张小小的瓜子脸,明眸

    皓齿倒也有些风姿,服侍人最是尽心尽力,因此母亲十分宠爱,只是她眼里只有

    主子一个人,别的人都不大入她法眼,也并不仗着主子的宠爱作威作福,合家上

    上下下倒也敬服。

    我见她来了,连忙赔笑道:「臻儿姑娘来了,我想着母亲在夏日贪睡,究竟

    对身子不好,所以想请她去外头逛逛。」&25163;&26426;&30475;&29255;&32;&65306;&65324;&65331;&65322;&65334;&65327;&65316;&65294;&65315;&65327;&653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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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臻笑道:「如今外头炎热,稍微一动作就是一身汗,主子那里有心情去逛

    ,世子爷还是自个儿去玩吧。」

    我笑道:「这可就错了,我常听人说北海风光秀丽,亭台楼阁花草树木都比

    别处不同,若是在湖中泛舟,微风扑面,岂不比家里闷坐好的多。」

    正说着,只听母亲在里面道:「谁在外边说话,羽儿来了吗?还不快进来。」

    曹臻连忙道:「禀主子,是世子爷来了,可是你穿着单薄,不好见人,让奴

    婢给你换衣服吧。」

    母亲道:「罢了,他是我儿子,还忌讳这些干嘛,让他进来吧。」

    曹臻只得替我掀开帘子,我进了房间,看见母亲刚刚起来,一头青丝披在脑

    后,略显凌乱,身上只披了一件薄纱,香肩、雪臂隐隐可见,难怪众人拦着我不

    让进来。

    一听到她醒了,屋里屋外的奴才们登时忙碌起来,化妆的、端水的、倒茶的

    、捶腿的,摇扇的纷纷进来伺候着,母亲从侍女手中接过帕子抹了抹脸,又抿了

    几口香茶漱口,吐在盆子里,拿帕子擦拭了一下,这才对我道:「你们爷俩一个

    德性,不管熬不熬夜,从来不睡午觉,自己不睡倒也罢了,吵的别人也睡不成,

    方才我听你说要去北海逛,我劝你歇着吧,那地方白天被毒日头晒的水气腾腾的

    ,湿热难当,晚上虽然凉快许多,可是蚊蝇成堆,倒不如在家里安生一些。」

    说着她站了起来,秀眉却皱了起来,用手在腰上揉了几揉,我连忙道:「可

    是腰疼毛病又犯了?」

    母亲揉了几下叹道:「人老了,各种毛病就多了起来,躺的时间一久,就腰

    酸背痛的。」

    侍女们连忙替她揉背,她扭头道:「哎吆,轻一点,你这是捏背还是掐rou呢。」

    我连忙喝退下人,上前道:「下人们粗粗笨笨的不知轻重,让儿子来帮你吧。」

    母亲俏脸一红,对我笑道:「这个时候你不去孕妇那边伺候着,跑我这边来

    干嘛?」

    我笑道:「你不知道,她们白天竟比晚上睡的还香,没说几句就犯困,又脾

    气不好,说错一句就甩脸色,我那里还敢招惹她们。」

    母亲笑道:「孕妇就是这个样子,倒也辛苦你多担待着,以后别老往我这边

    跑,多照顾她们才是正理。」

    我点头道:「那里敢冷落她们,三个孕妇都喜欢抹骨牌,非要拉着我一起玩

    ,我都输了几百俩银子呢,生出多少事来,在你面前个个都是端庄贤妻,一离开

    上房,一会这个腰疼了,要我伺候,一会那个头痛了,要我安慰,我这边跑完跑

    那边,寻思着干脆让她们三个住一起,省的我跑来跑去。」

    母亲笑道:「女人生孩子那是往鬼门关走一遭,你们男人那里知道这个苦楚

    ,这个时候受些罪算什么,比起女人受的罪那不过是小菜一碟,给人当爹岂是那

    么容易的,当年我生你的时候,挺着个大肚子,站一会觉得腿酸,坐一会觉得腰

    痛,躺着又觉得浑身都痛,这真是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整夜整夜睡不着觉,有时

    候反应大了,吃什么都吐,更不能接触花粉、尘埃,要不接连几天都是打喷嚏咳

    嗽,生下来之后就什么都好了,真是受罪哦。」

    我笑道:「母亲真是贵人有贵命,我在老家的时候看见那些平头百姓的孕妇

    ,挺着个大肚子还干农活呢,风里来雨里去也没啥毛病,有的人站着就能产下孩

    子来,连弄婆都不用,同样是人,却有如此大的差别。」

    母亲笑道:「所以各人有各人的命,要是让我去当那农妇,只怕几天就累死。」

    我笑道:「不说别的了,既然你腰疼,我来给你揉揉吧,楚薇她们有时候也

    这样,我给她揉几下就会好很多,毕竟我是学过武的,那些经脉位置也比一般人

    清楚。」

    母亲笑道:「那也行,你老子倒是愿意给我揉,不过他那手不知轻重,要么

    软绵绵的没感觉,要么掐的人要跳起来。」

    我忍着笑,父亲其实是军武出身,那里会花心思在这些小事上,我则不一样

    ,毕竟我伺候过七个女人,手法已然老道。

    母亲说着已经来到床边躺下,她身形娇小,腰肢盈盈一握,软软的向下塌了

    下去,水蜜桃般的臀部却高高翘起,让人忍不住想捏一把。

    躺好以后,母亲忽然对外头的人吩咐道:「臻儿,给王爷准备的东西收拾齐

    全了没,你带人去督促他们一下,别出了岔子。」

    臻儿等人应了一声是,于是带着一群人走了出去,房间里只剩下我和母亲。

    我笑道:「不知你给父亲准备了一些什么东西?」

    母亲道:「他在山东作战,难免缺衣少食,我让人给他准备了几套换洗的衣

    帽鞋服,还有一些糕点、香囊、扇子等玩意儿,到时候你也给他写封信,让他安

    心作战,别牵挂我们。」

    这时我的双手已经安在母亲的背上,只觉她身子软软绵绵的,犹若无骨,还

    有一种奶香味扑鼻,隔着衣服传来一种酥麻的感觉,登时让我血往上涌,竟刺激

    的有些头晕。

    我按捺住汹涌的心情,强做镇定笑道:「父亲身份尊崇,只怕身边不缺红颜

    知己,母亲这可是多虑了。」

    母亲笑道:「他要是真有红颜知己来伺候我倒也放心一些,就怕他招惹一些

    不三不四的女人,只为贪图那荣华富贵,不是真心对他好,这几年冷眼选了许久

    ,竟没有合适的,要不过于轻佻,要嘛不干不净,所以就耽搁下来,这次他回来

    ,我还是得让他抓紧找个侧福晋,不然外人得议论我醋妒异常,不能容人。」

    我笑道:「你还真是宽宏大量,和楚薇有的一拼,难道你一点也不吃醋?」

    母亲笑道:「傻瓜,那个女人愿意和别人分享自己的丈夫,怎么可能不吃醋

    呢,可是这年头那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像明国孝宗皇帝那样一辈子只娶一个皇

    后的人,只怕万中无一,就算这样,孝康敬皇后虽然一时被皇帝专宠,可是她的

    下场呢,在位时就被太后、群臣议论为醋悍之妇,说她不配成为母仪天下的皇后

    ,独子朱厚照死了之后,皇位悬空,不得不让嘉靖皇帝即位,受尽继子的冷眼,

    晚景凄凉,最后连丧礼都大为清减,亲弟弟也被世宗所杀,要是她当初让孝宗皇

    帝多娶几个妃子,多生几个孩子,下场不至于如此,这就是专宠的代价,不可不

    引以为戒,唉,就是那里,你多揉几下,没想到你手法还不错。」

    我此时的注意力都在她的身上,根本没注意她到底讲了什么,先是替她揉嵴

    柱处的几处xue脉,然后渐渐至腋下,时而拍打,时而推拿,不一会她身上渐渐发

    热,香汗湿透背嵴。

    渐渐的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手慢慢向下,来到翘臀边缘,只是隔着衣衫

    ,颇有些不便,几番犹豫,几番思量,这才对母亲颤声道:「把衣服脱了吧,这

    样子隔着捏效果不太好。」

    说出这句话我登时就像被抽走了所有力量,感觉整个人都吊在半空中,不上

    不下。

    然而母亲已经进入迷煳的状态,半是呻吟地道:「不行,这成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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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听了十分失落,心中竟有了些怨气,不再像方才那样小心翼翼,一双魔手

    大捏大拿,逐渐向她的翘臀靠拢。

    尽管如此,心中还是紧张起来,只怕母亲突然出言阻止,当我颤抖着握住母

    亲的翘臀时,兴奋地连呼吸也加重了起来,只觉心跳骤然加速,脑子被澎湃的血

    液冲击的有些昏昏然,然而母亲像睡着了一样,并没有半点反抗的意思,我的胆

    子更大了,两只手一起用力,将她的臀尖紧紧握住,就像捧了一件稀世珍宝一样

    ,生怕不小心就消失了,每一刻都拼力记住手掌心传来的惊人的弹触感,然后再

    捏扁搓圆,下身不知何时已经硬如铁杵,又胀又疼,本来天就热,两个人都是一

    身汗。

    就这样摸了一会儿,我问母亲道:「上身已经差不多,我再帮你按腿部。」

    连问了几次,母亲却不作声,低头看去,她已经沉沉睡去,发出均匀的呼吸

    ,我松了口气,将她的小衣轻轻撩开,魔手插入衣服里面,入手一片滑腻,有销

    魂蚀骨之感。

    我心里一横,干脆爬上床,跪坐在她身后,两只手再次探入小衣里面,游走

    了一遍,再慢慢来到双乳之侧,摩挲良久,却够不到她的乳尖,只能在边缘来回

    游走,只觉她肌肤细腻,紧致而富有弹性,犹如少女,毫无这个年纪该有的松垮

    样子,这时觉得母亲的呼吸有些沉重起来,让我怀疑她是不是装睡,不过现在我

    已经饥渴难耐,那里还顾忌什么人伦禁忌,一双手从后背来到臀部,再从臀部来

    到大腿,在大腿处拍打揉捏良久,渐渐向上,手指来到两腿之间,只觉那里已经

    有些潮湿,心中更是激动不已。

    于是一只手按住臀部,一只手隔着衣服摸到外阴处,她的双腿瞬间夹紧了我

    的手,让我动弹不得。

    我此时已经豁出去了,不管不顾地用指尖抠挖着,探索着,终于找到了rou缝

    所在的位置,先是用手掌轻轻地来回搅动,只觉她越夹越紧,我能动作的幅度也

    越来越小,干脆改变频率,快速地小幅度地磨蹭起来,母亲气喘吁吁,却还是一

    言不发,我信心更大,动作也越来越激烈,最后连床也发出咯吱咯吱地声音,最

    后母亲闷哼出声,整个人也跟着一紧,她的手死死地抓住床单,像是受到折磨一

    般,我明显感觉一股热浪渗透了亵裤和中裤,快速涌了出来,湿润了我的手掌,

    没想到母亲居然隔着裤子被我弄高潮了,我又是激动又是自豪不已,感觉roubang已

    经胀痛的不行,于是将湿润的手伸进裤裆里揉搓,才没几下,就觉得roubang比平常

    敏感了许多倍,忽然嵴柱抖了一下,一股麻意汹涌袭来,精关大开,竟然在裤裆

    里射了起来,每射一下,我的腰就不由自主地抖一下,像是在打冷颤一样,又像

    是在抽搐,酥的整个人都失魂落魄,不知今夕是何夕。

    这种剧烈的快感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回忆起来应该是我和楚薇次zuoai

    的时候,那时候我还是处子,当我摸到楚薇的阴部时候,正要挺着roubang插进去,

    谁知还没碰到,整个人就开始狂射起来,说起来很是失败,但那种销魂蚀骨的异

    样感却很难再出现,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居然再次出现这种情况,要知道如今

    我已经阅女无数。

    射过之后,我脑海一片空白,只觉得道德、伦理、理智又渐渐占据心头,亵

    渎母亲,很是无耻,连忙提起裤子想逃离此地。

    谁知母亲忽然道:「羽儿,你按摩好了?」

    我连忙点头说了几个是,连自己也觉得说的心慌意乱。

    母亲喃喃自语道:「方才我竟然睡着了,你的手法不错,果然还是我的儿子

    最厉害。」

    我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只想逃离这个地方,谁知母亲此时已经转过身来,整

    理了一下衣衫对我笑道:「你那几个妻子都怀了孕,这段时间辛苦你了,别憋坏

    了自己,家里这么多丫鬟奴仆,你看上那个只管给我说,mama先让她给你做侍妾

    ,等她有了身孕再升为妾,你说好不好?」

    她说话时脸庞红红的,秀发贴在额头上,像是生了场病一样。

    这话什么意思,难道她嫌弃我刚才对她的所作所为,可是为什么要装睡呢,

    难道怕揭穿我之后会十分尴尬,我开始患得患失起来。

    母亲见我低着头不发声,于是拍了拍手,外头进来一个女子,我一看竟然是

    曹臻,她跪在地上道:「主子有什么事吩咐?」

    母亲道:「臻儿你来我们家有多长时间了?」

    臻儿道:「奴才八岁就跟着主子,如今已经有十年时间了。」

    母亲感叹道:「想你刚来的时候还是小丫头,如今已经变成大姑娘了,该是

    谈婚论嫁的时候,这么多年你尽心尽力服侍我,我心里非常高兴,也记得你的功

    劳,不愿意将你嫁给外头那些笨蠢的小厮,如今我让你去伺候世子,做他的侍妾

    ,给他迭被铺床,你可愿意?」

    臻儿连忙磕头含泪道:「主子的话奴才不敢反对,可是臻儿不想离开主子。」

    我也连忙劝道:「碧如如今成了格格,母亲身边一半的人都赏给了她,本来

    就没什么人了,只留下一个臻儿还算聪明能干,如今又赐给我,只怕再难找到合

    适的,外头买丫头虽然容易,可是称心如意的毕竟难找,还请母亲收回成命,让

    她服侍在你身边,这就全了儿子的孝道。」

    母亲看着我笑了起来,指着臻儿道:「难道这丫头不好看?」

    我连忙道:「臻儿姑娘天姿国色,当然好看。我这不是怕娘亲没人服侍吗?」

    母亲笑道:「只要你喜欢就成,你说的也有些道理,离了她我还一时找不到

    更好的,既然如此,以后臻儿还留在我身边服侍,不过她仍旧是你的侍妾,你需

    要服侍的时候,她必须以你为重。」

    我还要劝,母亲连忙摆手道:「就这么决定了,我出了一身汗,让她们准备

    热水吧。」

    我只得退了出来,只觉裤裆里黏黏的非常难受,于是回房让下人们打水伺候

    洗澡。

    一边泡着热水一边回想今天的遭遇,脑子里一片混乱,就怕我贸然的举动破

    坏了咱们的母子情分,那可就得不尝失。

    不过一想到母亲方才的媚态,我下面又立刻肿胀起来,待洗漱完毕之后,我

    穿戴整齐,吩咐人备了马,带了几个侍卫跟随,在外面熘达起来,想借此透透气

    ,平复一下心情。

    此时已经太阳西下,燥热的北京城终于开始凉了起来,徐徐晚风吹过,倒也

    让人心旷神怡,不过满街的兵马来往巡逻频繁,只因中原还没定,多尔衮惧怕汉

    人生出乱子来,因此颁布了宵禁的命令,一旦入夜,除了亲贵之外,其余人不得

    随意行走。

    我轻易不出王府,主要还是怕麻烦,尽管有四处行走的权力,可是遇到官兵

    还是要被查频繁地腰牌,十分不便。

    胡思乱想之际,不知不觉来到一个胡同,这里比别处繁华许多,酒楼、客栈

    、赌馆密布,全国各地的风味都有,还能听到五湖四海的方言,有什么四川会馆

    、广东会馆、湖北会馆等等,这是由于北京长期做首都的缘故,为满足各地进京

    的官员所预备着。

    我随意在一家会馆停下马来,让小二牵到马厩去,然后来到二楼,正要选一

    个好位置坐下,忽然听见外边一阵吵闹,连忙跑到窗边往街上看,只见一队官兵

    押着一男一女两个人往北走去,一路上行人指指点点,像是说捉住两个谋逆钦犯。

    那两个人虽然正背对着我,不过我却觉得身影有些熟悉,连忙下楼追了过去

    ,慌得众侍卫跟在后面道:「世子爷慢点。」

    我一路推开众人,来到那两名钦犯面前,终于看清这钦犯面目,不是别人,

    正是师兄师嫂,他们也立刻认出了我,连忙道:「羽儿你怎么在这里?」

    我拦下众官兵道:「谁让你们抓的人,为什么抓人,快给我交代清楚。」

    众官兵见有人拦道,立刻拔出佩刀轰然道:「你是何人,竟敢阻拦官兵办桉?」

    这时跟在我身后的侍卫左向明连忙道:「混账东西,这是查克礼图亲王的世

    子,你们竟敢对他拔刀,不想活了?」

    众官兵听了道:「既然是亲王世子,容我等查看一下腰牌。」

    正说着,一个穿着官服的人匆匆跑来,还没等我问话,他一屁股跪在地上拜

    道:「下官兵马司指挥使桓远参见世子。」

    我看这官员穿着六品顶戴和补子,能做到这个位置,倒也有些眼力劲的本事

    ,于是将他扶起来道:「原来是桓大人,久仰久仰,怎么不看看我的腰牌呢,难

    道就不怕我这个亲王世子是假冒的。」

    那桓远笑道:「世子爷说笑了,那里用得着看腰牌,本官连这点眼力劲都没

    有,这官也就甭做了,还不如回家放牛。」

    他说的也有些道理,大清定都北京已经是铁板钉钉的事,到时候各路勋贵高

    官都会齐聚此地,他这个兵马司指挥使说起来掌管全城治安,纠察不法,权力很

    大,然而万一踢到铁板上,那就是身死家灭的下场,不练好眼力劲怎么能行。

    我点点头笑道:「那我告诉你,我在这里也不是要干扰你们办桉,只是想问

    问他们二人为何被你们锁拿,问明白了我自然放你们走,并不会强加干涉。」

    桓远连忙赔笑道:「误会,都是一场误会,既然世子爷认识二人,那他们必

    定就不是逆贼,堂堂亲王世子怎么会与逆贼结交,你们说是不是?赶快给我立刻

    放人。」

    师兄听了连忙辩解道:「你胡说,我们明明………」

    话说到一半,师嫂却踢了他一脚,师兄脸色一变,也就闭口不言。

    我连忙笑道:「既然桓大人说是误会,那我就不多问了,几个小钱赏大伙儿

    吃酒。」

    说毕让左向明拿出一些碎银子来,赏给众官兵,又悄悄塞了些银票桓远,桓

    远喜得眉开眼笑,众人也轰然道谢,当即除了师兄师嫂身上的绳索。

    我拉着二人上了酒楼,选了个雅间坐下,让小二点了几道上好的酒菜,三人

    许久不见,以前的恩怨也都消散无虞,毕竟他乡遇故知,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还亲

    热,尤其师嫂看我的眼神甚至有些水汪汪的。

    我将来到北京的经过告诉师兄,同时也将身世简略地说了一遍,其中敏感之

    处自然不会透露。

    师兄感叹道:「没想到你父亲是蒙古王爷,怪道当时在九华山就属你家出手

    最阔,不过你明明长得跟汉人一样啊,看不出来啊!」

    师嫂笑道:「这有什么奇怪的,满洲人打扮成汉人样子,也很难被认出,说

    起来满、蒙、汉只是服饰打扮不相同,面貌其实差别不大。」

    我笑道:「不说我的事了,你们为何又会在这个时候来北京?」

    师兄也将经过给我说了一遍,原来我的师父出关以后就算了一卦,认为将来

    得中国者必满清,为了门派利益作想,他便让师兄师嫂上京来拜会清廷官员,以

    示臣服之意,这一路上倒遇见不少武林同道,也都是向清廷来表示归顺的,每次

    改朝换代都会这样,毕竟江湖门派又不是军阀割据,无法与朝廷作对,清廷也按

    例接待了他们,并表示将来不会过多干涉江湖中的事,本来事情已经顺利完成,

    二人正准备返京,谁知盘缠被人偷了,连清廷发给他们的腰牌也一并消失,我师

    兄师嫂的武功不在我之下,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将他们的东西偷走,必定是盗圣级

    别的高手,盘缠少了倒无所谓,可是这腰牌少了就是大事,师兄又不曾剃发,穿

    着汉服长袍走在路上颇为显眼,因此被巡城官兵一盘查,没有腰牌那就是可疑人

    物,于是当做细作给抓了起来,原本要拿到监狱里细细拷问,被我在半路上发现

    ,才救了他们。

    我诧异道:「以你们的功夫,打跑这些小兵不费吹灰之力,为何任凭他们捉

    拿?」

    师兄道:「我原本要出手的,可是你师嫂硬是拦着不让我出手,说起来真是

    气死人。」

    师嫂冷哼道:「你还有脸说,这次咱们进京是为了什么?还不是奉了师命向

    大清投诚,你这一动手岂不是坐实了咱们造反的罪名,将来怎么向师父交代?我

    听说一同进京的好几个门派也被偷了腰牌,只怕是有人故意挑起中原武林和大清

    的矛盾,咱可不能上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