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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帽武林之yin乱后宫】(045)

    29年9月5日

    45

    听见蒋英如此讨好父亲,我心里凉透了,要说上次她与父亲苟合在一起是阴

    差阳错,犹可饶恕,那么这次看来两人是相约通jian,心甘情愿,不禁怀疑往日她

    对我的好都是装出来的,犹记得当初与她相恋的时候,她斩钉切铁地说「今生今

    世不负君」,难道让别的男人roubang插入她的蜜xue就是「不负君?」

    最让人可恨的事,当初赵欣、姚珊、沈雪通jian东窗事发,批的最恨的也是她

    ,骂赵欣是疯婆子烂贱逼,骂姚珊是娼妇万人骑,骂沈雪是假淑女真婊子,后来

    我和沈雪复合之后,还屡屡对她出言不逊,挑唆着母亲意图将沈雪赶出王府,就

    是这种对通jian深恶痛绝的人,轮到自己的时候却也毫不知耻地臣服在别的男人胯

    下,尤其她肚子里还怀有六个月大的孩子,而通jian对象还是我父亲,。

    窗外的我腹诽不已,心里将她sao货贱婊子骂了十几遍,又担心两个人恋jian情

    热,动作过大,伤了腹中胎儿。

    可是两人却不管不顾,一个气喘如牛,一个娇声吟吟,一个不顾廉耻尊卑,

    一个不讲伦理纲常,贪婪地索取禁忌之乐,做到后面,父亲起身让蒋英趴在书桌

    上,按着她伏下身子,屁股高高翘起,水嫩的rou缝娇艳欲滴,他起身用roubang在rou

    缝的周围刮蹭了几下,惹的蒋英频频挥回首娇嗔不已,逗弄的差不多了,才扶着

    guitou徐徐顶入,再徐徐拔出,动作十分轻柔,如此数十下,yin水渗出来,如蜗牛

    吐汁,在交接处慢慢滴下,拉扯出长长的丝线,凝而不断,随着两人的动作摇摆

    着。

    就这样抽插了一会儿,父亲还不如意,拨出roubang,褪下裤子,去床上抱来被

    子铺在地上,蒋英抱怨道:「不如还是去床上吧,在这儿总觉得怪怪的。」

    父亲笑道:「床上多没意思,我最不喜欢在床上搞。」说毕四仰八叉地躺在

    地上,只有胯下阳具高高翘了起来。

    蒋英红着脸呸了一声,只得跨在他的腿间,扶着腰,挺着大肚子小心翼翼地

    坐下来,粗长的roubang随着她的蹲坐渐渐没入股间,直到最后消失,两个人的下身

    紧密地贴在一起,天衣无缝。

    她长出了口气,一只手扶在父亲的腹部,一只手扶着腰,一起一落地蹲坐起

    来,那roubang也随之时隐时现,换做一般女人可能蹲坐几十下就体力不支,可蒋英

    曾是侠女,就算嫁了人之后也不忘练习武艺,因此腰力惊人,一口气蹲做了几百

    下也不过微喘而已。

    只是yin水越来越多,每一次起身,都能看见两人交接处有许多千丝银线牵连

    ,每一次坐下,都能发出啪地一声撞rou声,激起臀rou如白浪翻滚,两个大白奶子

    也晃来晃去,让人眼花缭乱,父亲终于忍不住起身握住双峰,一只手肆意揉捏,

    一张嘴肆意舔舐,不一会就渗出点点人奶,见此奇景,他越发吸允地更用力了,

    发出咂咂之声,到最后他只要用力一挤,那分叉的奶水激射而出,打湿了衣衫脸

    庞,爽的蒋英面红耳赤,香汗淋漓。

    他大口大口地吞咽着人奶,直到喝的连连打嗝,这才回味无穷地舔舔嘴唇,

    又与蒋英吻在一起,那多余的奶汁随着奶头被甩的到处都是,屋子里弥漫着一股

    腥香味。

    蒋英如此多的奶水,简直是天生当妈的料,如果出身低的话给贵公子当奶妈

    也是不错的,楚薇则要逊色许多,她的奶子虽然不算小,可是根本不怎么产奶,

    当初生下赵平之后,就只能靠奶妈来当儿子口粮,罗芸也跟她一模一样,可惜了

    那一对坚挺的奶子,中看不中用。沈雪没怀过孕,不知她的奶水多不多,这几天

    被我连续浇灌,也不知能不能怀上。

    我正在胡思乱想之际,没想到屋里父亲说道:「好儿媳,你简直比奶牛还要

    强,看来以后我来找你连晚膳也省了,吃这个比人参、雪莲还要补身子。」

    蒋英娇嗔道:「好哇,把人家比作奶牛,看我以后还理不理你。」说毕扭过

    头故作生气状。父亲连哄带骗了好一阵才重新哄好了她,两个人打打闹闹简直就

    像初恋情侣一般,最后父亲又叹道:「不知我那大儿媳是否跟你一样如此甜美多

    汁?」

    蒋英听他提起楚薇,满脸鄙夷道:「就知道你们男人不是好东西,吃着碗里

    的看着锅里的。」说毕伸出手狠狠地在父亲腰间掐了一把,纵然父亲皮糙rou厚也

    被她掐的连连求饶。

    好一会,父亲才缓过来笑道:「我不过随意一提,你发那么大醋劲干嘛?」

    蒋英娇嗔道:「总之,不许你跟我做的时候想别的女人!」父亲笑道:「难

    道连想你婆婆也不成吗?」蒋英点头道:「连婆婆也不成!在我的地盘就要听我

    的。」父亲道:「好!好!都依你,看你这么酸溜溜的样子,真是让人又好笑又

    可爱。」

    蒋英笑道:「你还说我,你这个老扒灰的,吃了我这个二儿媳还不算,还惦

    记上大儿媳,我相公统共才这几个娘子,难道都要给你老扒灰的糟蹋了不成?」

    父亲笑道:「我不过随口说说,大儿媳从来对我一本正经,毕恭毕敬,又是

    一身高强的武艺,我要敢乱来只怕被她打成残疾。」

    蒋英笑道:「你知道就好,楚薇本就是相公的元配,以前在睢宁老家的时候

    就不肯放下主母的身段,如今又要被册封为大福晋,她比从前更加严格要求自己

    ,就连屋里的丫鬟也都不准行差踏错半步,前几日她房里的一个丫鬟在角门跟小

    厮多说了几句话,就被罚入辛者库,倒了大霉。」

    辛者库是专门做杂役的地方,王府所有的脏活重活都由辛者库的人来做,一

    旦进去,只怕一辈子都不会有翻身的机会,王府众人也以罚入辛者库为大耻。

    父亲叹道:「大儿媳做的没错,当家媳妇就该有当家的样子,要是都像你这

    样挺着大肚子勾引公公,岂不是家不成家,乱成一团?」

    蒋英呸了一声,又用手狠狠掐了父亲一把道:「我把你这个没良心的,人家

    什么时候勾引你了,还不是你强行坏了人家的身子……」说毕泪水涟涟,大有不

    胜之状。

    父亲见此把腰往上一顶,大roubang顶的她闷哼一声,一边顶一边道:「那好,

    你并没有私心勾引我,是我要来cao你,那你觉得爽不爽?」

    蒋英见此撇过头咬着牙不肯出声,父亲顶的频率越来越高,最后翻身而起,

    将她压在身下,扶着两条长腿往肩上一抗,腰肢剧烈地怂动起来,插的yinrou翻进

    翻出,带出许多白色泡沫,蒋英忍了许久,终于咬牙道:「不行,我要丢了,慢

    点。」

    父亲耸动的却更快了,喘息道:「你说,我cao的你爽不爽。」蒋英哼哼唧唧

    了半天,这才回答道:「爽,公公的大roubangcao的奴家真的好爽!」

    父亲道:「既然这么爽,你拉着大儿媳一起来好不好!」蒋英已经被cao的两

    眼翻白,嘴里乱叫道:「好,太好了!让她也尝尝公公的大roubang才好!」

    父亲听她这么一喊,啊的叫了一声,roubang狠狠插了几下就不动了,浑身哆嗦

    了几下,两个卵蛋一松一紧地开始排精,大股大股的白色黏液从交合处渗出来,

    显得极为yin靡。

    我不再多看,带着复杂的心情回房,半路上看见藤儿一个人还坐在路边哭泣

    着,看见我过来连忙跪在道旁。我叹了口气,走过去扶起她道:「我来过的消息

    你别告诉任何人,尤其是蒋英,不然被我查出来的话,一定乱棍打死!」

    她吓得连连点头,我又从身上摸出一些碎银子交给她道:「以后蒋英房里有

    任何异常,你一定要及时通知我,如果我不在家,也一定要事后通知我,大大有

    赏,知道了吗?」

    藤儿见我没有责罚她的意思,领了赏之后欢天喜地离开了。

    转眼已到是二十二号,今天是我纳妾的日子,王府上下喜气洋洋,门窗到处

    贴满喜字,阶上阶下摆满鲜花,不过毕竟只是纳妾而不是娶妻,我们连外人也没

    请,只简单摆了家宴,请了外头的戏子在园子里搭台唱戏,一时锣鼓喧天,礼炮

    齐鸣,倒也十分热闹。

    到了晚间,沈雨和蔡瑶披着红盖头盛装而出,在老嬷嬷的牵引下来到正堂与

    我拜天地,而我则穿着大红吉服守在门口。

    看到蔡瑶一步一步朝我走来,我不由得感慨万千,本来去年她就该与我完婚

    ,谁知道一连串的事情先后而至,我们的婚期也一拖再拖,今日终于有了个了结

    ,敬茶拜天地父母之后,沈雨住进岚翠阁,蔡瑶住进纯熙院,正式成为我的妻妾。

    我直接去了纯熙院,守在门外的馨儿见我过来,喜的笑道:「新郎官来了。」

    我正要掀帘进房,忽然七个蒙面的宫装女子从房里拥出,手中各持宝剑,团

    团将我围住,我吓了一跳,仔细看诸女的阵型,正是北斗天罡阵的站位。

    想当初我在桃园之中见到蔡瑶就领略过此阵威力,没想到她又整这一出,我

    冲着里面喊道:「好瑶儿,今天是咱们大喜的日子,这般舞枪弄棍的不大好吧。」

    话音刚落,只听里面道:「你们都进来吧。」诸女听了,这才纷纷收剑入鞘

    ,进了新房里,一眼看见蔡瑶端坐在新床上,红衣红裙红盖头上绣满金凤,在红

    烛的照耀下熠熠生辉。我笑道:「难怪这些日子你不见人影,原来又去研究这些

    阵型,这些女子你从那里找来的啊?」

    蔡瑶在红盖头里道:「她们都是你给我的丫头,你难道忘了?练了这些日子

    ,究竟还不成气候,让你见笑了,估计再过半年估计才能成型。」

    我正要去掀她的盖头,一旁的馨儿道:「且慢,咱们主子吩咐了,你必须胜

    过这北斗天罡阵才能有资格掀盖头。」

    我摇头道:「不会吧,还要打?好瑶儿,别闹了,俗话说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馨儿却道:「怎么世子不敢了,当年的豪气去那里了,这七人不过是弱女子

    而已,依世子爷的功夫,收拾她们不过举手之劳。」

    我无奈地点点头,正要去寻剑,馨儿却道:「且慢,这次不同以往,要闯北

    斗天罡阵必须按我们说的方法来。」说毕她冲着七女拍怕手。

    那七女听了纷纷将手里的宝剑放下,居然宽衣解带起来,不一会儿,七人已

    经脱的干干净净,环肥燕瘦各有风韵,原本的杀气腾腾变成含羞带怯,一时满屋

    春色,白花花的rou体看得我眼睛都有些迷离。

    愣了一会,我从迷离中惊醒过来,怕是蔡瑶对我做什么考验,不由得迟疑道

    :「娘子摆出这脂粉阵到底是何意?」

    馨儿笑道:「我们小姐说了,你要是连这七个女子都征服不了,就别想碰她

    身子!」

    我瞪大了眼睛道:「那怎么行,万一这些人都是石女之类,那我岂不是吃亏

    上当?」

    馨儿笑道:「世子爷放心,这些女孩子可都是王府侍女,经过老嬷嬷验明正

    身,个个都是黄花大闺女,并没有什么石女。」我连忙道:「那怎样才算征服呢?」馨儿笑道:「规则很简单,只要世子爷能将她们都送上高潮,自然就算闯关

    成功?」

    我额头渗出汗来,要换做别的新郎官,面对此情此景,只怕做梦都要笑醒,

    可我在王府不缺女人,眼前这七女姿色虽然不算差,可都是处女之身,花丛老手

    都知道,一次要将一个处女送到高潮,那都是有登天之难,更何况还要一连送七

    女上高潮,那简直是要人老命,就算成功了只怕人也快废了。

    我连忙向蔡瑶道:「好瑶儿,别闹了,你相公那里经得起这般折腾,就算我

    能征服这七女,可我已经耗尽了力气,那里还有功夫来伺候你呢,你可不想让咱

    们的洞房夜留下什么遗憾吧,而且我还想和你生个孩子。」

    谁知蔡瑶却道:「咱们以后有的是时间,不急在今晚,夫君若是实在不想闯

    关,就请移驾岚翠院,沈雨meimei还在那边苦苦等你呢。」

    我赌气道:「也罢,没见过新婚洞房把新郎官往别处赶的,你如果执意如此

    ,我成全你。」说毕抬腿走出门外,这时馨儿跟了我出来道:「姑爷且慢走,我

    还有话跟你说。」

    我恨恨道:「你们主子巴不得让我走,你又何苦来留我做什么?」馨儿凑过

    来在我耳边低语道:「姑爷别恼,咱们主子不巧今儿个来了红,没法伺候姑爷,

    所以才出此下策,赶明儿去了红,自然会加倍伺候姑爷,只求你别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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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听了这才释然,点头道:「此话当真,你可别哄我。」馨儿笑道:「我服

    侍主子这么多年了,主子的身子状况我比谁都清楚,王爷订的婚期也太不凑巧,

    可女儿家的事情那里敢四处宣扬?只好委屈姑爷了。」我见馨儿乖巧可人,今天

    也满头珠翠,红唇粉面,看起来比平时更艳丽一些,不由得搂着她道:「既然你

    们主子没法服侍我,今晚你代她如何?」说毕一双手在她的翘臀上捏来捏去,馨

    儿打开我的手道:「那可不成,要真这样,咱们主仆的关系该生分了,好姑爷,

    等你和她圆了房,馨儿不过是你碗里的菜,那里跑得掉,你要真看不上那七女,

    就去雨主子那边歇息吧。」

    我点了点头,又搂着她揉搓了一会,直到她遍体发软,春情涌动,这才依依

    不舍地离开了纯熙院,一路往岚翠阁走来。守门婆子见了我惊道:「世子爷怎么

    来了,咱们主子料到你会去纯熙院,所以早早熄灯歇下了,要不现在我叫她起来?」

    我抬头往里面望去,果然连灯笼都灭了,漆黑一片那里有洞房花烛夜的喜庆

    样子?看来沈雨对我颇有怨气,若是强行闯进去,只怕反而不美,这下好了,两

    头都去不成,天下只怕没有比我更憋屈的新郎官。

    我喝退随从,折路返回书房,独自在黑暗中静坐,回想与沈雨相识的点点滴

    滴,自从她从白杆军的军营里养伤回来后,整个人性情大变,身上越来越有赵欣

    的影子,让我渐渐有些生厌,问了好几次,只是咬紧牙关闭口不说,这次与她成

    婚,我也是不情不愿的。

    也不知道她在军营里到底有了什么遭遇,可惜我派出去的人始终没有找到秦

    丽华,不然就可以好好问一问,想到这里,我更加想念她,也不知她有没有从流

    寇的围攻之中逃脱,或者是已经逃回四川,若是她也在的话,现在也应该成为了

    我的新娘子。

    正想着,远远似乎有古筝声传来,只响了几声就嘎然而止,我起身循着那声

    音找去,不知不觉来到池塘的凉亭边,只见亭子里点了灯笼,一个女子正在抚筝

    而叹,似有无限哀怨,双手按在古筝上凝而不发,迟迟不见拨弄,她的身影虽然

    消瘦了很多,我却如此熟悉,正是jiejie碧如,自从她被封为和硕格格后,就一直

    深居不出,只有早上才去母亲那边请安,与我见了面也从不肯多说几句,相比从

    前姐弟关系生疏了许多,也不知是何缘故。

    我躲在假山旁正要看她要做什么,她却回头道:「是羽儿吗?这个时候你不

    去洞房,却来这里做什么?」

    她武功太高,我根本无所遁形,只得苦笑着走出假山,来到凉亭里对她道:

    「已经深秋了,jiejie穿的如此单薄,却还在水边抚筝,当心着凉。」

    碧如回头笑道:「你还没回答我呢。」我便将沈雨和蔡瑶的事给她说了一遍

    ,她笑道:「看那沈雨分明对你没什么感情,为何偏偏要嫁进来,难道是贪图荣

    华富贵?」

    我笑道:「女人的心思谁能懂?jiejie为何又在深夜里对着池塘弹古筝?身边

    连个服侍的人都没有。」

    碧如道:「只是睡不着而已,想一个人安静安静,既然你也无处可去,那就

    听我弹一曲如何?」

    我赞道:「没想到你还会弹奏古筝,这样说来,你算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了。」

    碧如道:「我也是进了王府之后才学的,在睢宁见识过天魔琴的威力之后,

    我一直在研究其中奥妙,可惜一直不得法门,反倒是学会了弹古筝,只是初学之

    人难免重形而不重意,污了你的耳朵可别抱怨哦。」

    我连忙道:「那里那里!从小你学东西就比别人快很多,你别在乎我的想法

    ,只管弹来。」

    碧如听了,戴上护指,两手放平,轻出了一口气,玉指在筝弦点拔了几下,

    清越之声灌入耳内,使人精神为之一振。

    我不知她弹的是什么曲子,激烈处使人如置身金戈铁马的战场,委婉处又似

    来到山林鸟语花香的黎明,其中最动人的是对男女之情的倾述,女子思念情郎时

    的痴心,见面时的紧张,离开后的忧愁,都表现的惟妙惟肖,到最后她的筝声略

    显凌乱,心绪似乎不稳。

    我从身后一把抱住了她,贪婪地吸允着她身上的芳香,她的身子微微一僵,

    却只是一刹那而已,接着又若无其事地继续弹奏起来,然而古筝的声音却越来越

    混乱。

    至此我终于明白,她心里终究还是有我的,不然也不会在我新婚之夜落寞地

    在这里弹奏古筝,想到这里,我大为感动,低首吻着她的脖子、头发,最后寻到

    她的朱唇,狠狠吻了上去。

    她罕见地没有躲避我的吻,反而热烈地回应着我,使我又惊又喜,只是技巧

    很是生涩,我用舌头顶开她的贝齿,寻找她的香舌,纠缠着不愿离去,又拼命吸

    取她的香津,她被我吻的面红耳赤,良久之后才推开我。

    我喘息地对她道:「你明明心里有我,为何却不嫁给我,偏要做什么和硕格

    格?」

    碧如含泪道:「一开始我就跟你说过,我不愿意与其他人共侍一夫,除非你

    休掉其他女子,否则我永远也不会嫁给你。」

    我想了想邪笑道:「那也成,既然你不愿做我娘子,那做红颜知己总可以吧

    ,反正你不嫁我的话,这天下再也找不到只娶一个女人的男子,除非你愿意嫁给

    外头扒粪的贱民,他们倒是一夫一妻很是公平。」

    碧如赌气道:「那可不一定,要是那天我心血来潮,就是贱民我也愿意嫁了

    ,看你怎么办!」

    我摇头笑道:「那不可能,,你这么爱干净的人,平日没事洗澡也要洗

    两回,贱民常年在地里劳作,一身汗臭,又不爱洗澡,那味儿,十步之内只怕就

    要把你熏跑,第二,无论贱民还是贵人,若是有人敢娶你,只怕还没来得及订亲

    ,我就要了他的狗命,所以我敢保证,这辈子你除了我之外,休想嫁人!」

    碧如站起来瞪了我一眼道:「你要是敢乱杀人,信不信我先杀了你呢?」我

    邪笑着一步一步向她走去,她显然不知所措,被我一步一步逼到柱子旁,昂首道

    :「那你就来杀吧,我脖子痒痒的已经迫不及待。」

    她慌乱地正要逃跑,我一把抓住她道:「往那里跑,刚才的曲子还没弹完呢

    ,继续弹!」

    碧如这才重新坐了回去,理了理发鬓,拨弄了一下琴弦,深深吸了一口气,

    朗朗琴声铮铮入耳,我听了一会,却对她开始动手动脚起来,一会摸腿,一会吻

    肩,她脸儿通红,却装着不知,继续抚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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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纵容使我的胆子更大,最后魔爪顺着衣缝插入她的胸脯,顺利地摸到了

    她的奶子,只轻轻捏了一下,那rutou瞬间挺立了起来,她的呼吸也随之急促起来

    ,兰气扑面,闻之欲醉。

    然而清越的古筝声没有停止,只是稍显凌乱,我胯下已经坚硬如铁,隔着裤

    子在她背后刮蹭着,她红着脸腻声道:「别这样好不好?」

    我想起小时候在假山她曾经把玩过我的roubang,不由地笑道:「已经这么多年

    不见,你难道一点都不想念它?」她的脸色越发红润,娇嗔道:「又不是什么稀

    罕货,谁愿意见?」我那管这些,将坚硬的roubang露了出来,在她面前晃来晃去,

    吓得她花容失色道:「怎地变的如此大了?」我笑道:「你当还是小时候呢,人

    长大了,roubang难道不长大?」

    碧如停止弹弄古筝,伸出手打了一下笑道:「太丑了,还是以前白嘟嘟的才

    可爱。」

    我被她这么一打,疼的咬牙道:「姑奶奶,这玩意可不能用力,你想让我断

    子绝孙吗?」

    碧如白了我一眼道:「有这么夸张吗,打坏了更好,省的你将来到处糟践姑

    娘。」话虽这么说,她却伸出纤手握住roubang,用小嘴对着guitou轻吐兰气,似在安

    慰,却刺激的roubang更加挺拔了。

    我乘机把roubang顶到她嘴边道:「不行,刚才被你打痛了,必须含进去才能解

    痛。」

    碧如邹眉道:「那不行,太脏了,这可是你尿尿的地方。」我连忙道:「也

    就你说不行,我的妻妾们都给我含过,天下间所有的爱侣也都会这样爱抚对方。」

    碧如疑惑道:「真的会这样?」我忍着笑郑重点头道:「千真万确!」碧如

    叹息道:「好吧,你可别骗我,那天我问了嫂子,要再不是这样看我怎么整你。」说毕她侧过脸轻启红唇,一点一点将guitou含入嘴里,我只觉guitou陷入一个极温

    暖湿润的所在,下意识往里面一顶,roubang就进去了一半,撑的她的小嘴鼓了起来。

    碧如仙子一般的人物,此时却含着我的大roubang,想想就觉得刺激非凡,只是

    她技巧生疏,牙齿老是碰到guitou,刮的人生疼,不过在巨大的刺激之下我堪堪忍

    受下来。

    我爽的不知所以,对她道:「继续弹琴啊,别停下来。」

    她白了我一眼,见我执意如此,只得一边侧首舔舐roubang,一边用双手抚弄古

    筝,本来极为优雅的一件事,给我们搞得反倒十分yin靡。

    我一边听着筝音一边教导她道:「试着用舌头裹住它,别用牙齿来碰,轻轻

    的慢慢的。」

    不过这方面她学起来显然十分费力,指导了半天依旧学不会隐藏贝齿。我被

    刮的太疼,只好将roubang从她嘴里抽出来,用guitou在她精致的脸蛋上刮来刮去。

    她忽然流出泪来,颤声道:「你糟践人!我不理你了。」我连忙抱着她道:

    「好了好了,现在该轮到我来服侍你了!」

    说完一只手深入她的罗裙之中,一直往她的胯下袭去,她连忙紧紧夹住双腿

    摇头道:「这里不行。」还惊慌地东张西望。

    我心想这里不行,那房里应该就可以了吧,于是将她拦腰抱起,她娇呼一声

    道:「你这是干什么?」我笑道:「夜已经深了,我送你回去歇息。」

    她挣扎了好几次,见我执意如此,只得低着头埋入我怀里,我一路抱着她来

    到兰月轩,踢开房门,走了进去,服侍她的丫鬟婆子见了惊慌道:「格格怎么了?」

    我冲众人笑道:「,没事,你们格格累了,我服侍她睡觉,闲杂人等不许靠

    近。」众人听了,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只得退了下去。

    来到卧房以后,我将她放在床上,她翻身拉过被子,整个人蜷缩在角落里,

    我却忍着笑悄无声息地看着她,过了好一会儿,她还以为我走了,露出一双眼儿

    东瞧西瞧,看见我还在原地,不由得娇嗔:「真是的,怎么还在这里,你回去吧

    ,我要就寝了。」

    我笑道:「正好我也要就寝,咱们一起吧。」说着迅速地扒下身上的衣服,

    不一会就赤条条的。

    碧如呸了一声道:「谁要跟你一起就寝,快回去,不然我叫人了。」

    我笑道:「来不及了,我已经脱光了,你这个时候叫人进来,只怕她们反倒

    说你矫情。」

    说毕我一个鲤鱼打挺,飞身上床,一头钻进她的被窝中,只觉芳香入鼻,分

    外怡人,她笑的一颤一颤的道:「哎呀,你无赖!」

    我在被子里忽上忽下,在她身上摸来摸去,她曲腿来蹬我,却被我抱住脚裸

    一阵乱吻,痒的她大笑道:「不行了,停下来。」

    我丢下她的脚,钻入她的罗裙里面,两只手一扯,将她的中裤往下面奋力拉

    扯,她死死提着中裤不让脱下,道:「赵羽,快放手!再这样我可恼了!」

    我两只手往她腋下一摸,她登时格格大笑起来,两只手再也使不出力道,被

    我轻易就拔下了了底裤和中裤,黑暗中也看不清rou缝儿,只凭着大概方位张嘴含

    了下去,没想到正中目标,两片rou唇瞬间被我含入嘴里,立刻拼命地吸允起来,

    她哎呀了一声,就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就像是被人点中了xue道。

    我趁机大展口技,含着rou唇不停地拨弄着,时而伸出舌头探入rou缝,时而用

    手指拨弄花蕊,时而温柔如水,时而激烈如风,如此这般手口并用,很快那rou缝

    里就渗出大量水来。

    碧如哀声道:「哎呀,不行了,弟儿放过我吧,我错了。」如泣似哭,乍一

    听还以为痛苦至极,实际上其实已经爽翻天,我受此鼓励,更加拼命地施展奇yin

    技巧,不一会满脸都是yin水。

    碧如越发颤动起来,按着我的头哀声道:「不行了,要尿了,快放开我。」

    我闷声道:「要尿就尿吧,千万别憋着。」说毕,伸出舌头舔在花蕊上,待

    到花蕊勃起来的时候,又用舌尖颤动着拨弄花蕊,频率极快,弄得碧如尖啼一声

    ,身子突然向上拱起,喷出一股又一股的浪水来,打在我的脸上、鼻子上,热热

    的温温的,用舌头扫了一遍,只觉有点咸咸的。

    此时湿热难当,连呼吸都有点困难,我干脆起身脱掉她的罗裙,踢开她的被

    子,眼前登时一亮,只见碧如的脸红的跟苹果一样,胸口起伏着,额头芳汗渗出

    ,我冲她笑道:「刚才舒不舒服?」

    碧如好奇地道:「怎么你舔那里……就会这么舒服,为什么会这样啊。」我

    笑道:「那是当然,不单是你,所有女人都会这么舒服,所以让我好好疼你吧。」

    碧如红着脸道:「可是方才,我好……像尿……在你脸上了。」我见她娇憨

    如痴,胯下roubang越发坚挺,不由得笑道:「没关系,这是正常反应,你尽管尿吧

    ,千万别忍着。」

    此时两人几乎完全赤裸,她只有身上还穿着小衫儿,我要解开扣子,她却拼

    死不让,只得暂时放弃,只得把那小衫往上面推去,露出抹胸来,我用力一扯,

    很轻易就扯了下来,坚挺的奶子瞬间弹跳出来,两个粉红的奶头分外夺目,我低

    头吻了上去,轻咬狠舔,只觉奶香味扑鼻,却没有妇人特有的腥味,很快两个乳

    房就被我的唾沫染了一遍,入目一片水光灿烂。

    我抬头问碧如道:「你觉得我舔你那里最舒服呢?」碧如哼哼道:「那里都

    舒服,你真的太会折磨人了。」

    我笑道:「这才刚开始呢,等一会你只怕会比这个更舒服十倍。」说毕我将

    她的双腿分开,坚硬如铁的roubang定在了她的rou唇上。

    碧如见此慌忙摇头道:「不行,我们是姐弟,不能啊。」我邪笑道:「晚了

    ,这会子才想起来。」

    说毕我腰身一沉,往那柔软之处顶了过去,只觉guitou陷入了极其温暖的地方

    ,被嫩rou紧紧包裹着,碧如两只手抓住我的肩膀,指甲插入rou里,邹眉道:「哎

    呀,好疼,你骗人!」

    我邪笑道:「一开始是有点痛,等一会就好了!」说毕猛地往里面一钻,只

    觉guitou穿过了一层薄薄的rou膜,来到最深处。

    碧如疼的直抽冷气,一行清泪从眼眸中流出,秀眉微蹙,银牙暗咬,两只腿

    扭来扭去,我心疼地吻掉她脸色的泪水,道:「过一会就好了,女人次都会

    这样。」

    她的泪流的越发多了,用粉拳打了我十几下才道:「我被你弄的差点死了。」

    我笑道:「打我干嘛,你都三十几岁的人了,现在才破处,这年代一般十二

    三岁的女子就要出嫁,初夜比你痛上好多倍呢,你算幸运的。」

    不说还好,一说她打的更厉害了,一边打一边哭道:「你还说,你就会欺负

    我。」我上半身享受着她的粉拳,下半身却被她夹的发痛,过了好久,待她适应

    了我的尺寸,这才缓缓地动了起来,那紧窄的蜜xue让roubang每抽插一次十分困难,

    幸而yin水还算充足,让我进出稍微轻松一些,我一边抽插一边问她道:「现在感

    觉怎么样?」

    碧如哼哼道:「能感觉怎么样?整个人就像被你撕成两半!」我亲吻着她,

    不停用手安抚着她道:「再过一会儿你就能尝到其中美妙。」

    我直起身来,观察两人交接处,只见猩红一片,碧如也起身随我目光看去,

    又是一顿粉拳打过来道:「这可怎么办,怎么出了这么多血?」

    我笑道:「这可是天下男人都引以为豪的处女血,咱们得把这褥子收藏起来

    ,留作纪念。」

    说毕我起身拔出roubang,将那染血的褥子卷了起来,碧如见此也起身去找新褥

    子,不料她疼的竟然走不动路,我笑道:「你把放褥子的柜子告诉就行了,乖乖

    躺着吧。」

    刚准备去找新褥子,又发现她臀部圆翘,rou缝隐隐可见,让人血脉喷张,顾

    不上别的,将她按在床沿,挺着roubang插了进去,只觉插的十分地深,而且方才那

    种阻碍感也少了许多。

    我精神大振,按着她的腰,让她的上半身软软卧下,屁股则高高翘起,猛烈

    地耸动起来,她忍不住啊啊乱叫,啪啪声响彻房间,连床板也跟着嘎吱嘎吱地作

    响,原本尖翘的臀rou被我的腹部撞的或扁或圆,她在我凶猛的攻势下,原本欺霜

    压雪的皮肤变的潮红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