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帽武林之yin乱后宫】(092)
第92章 29年11月27日 王大牛以前是神机营的一个小卒,李自成进京后,他跟随大伙一起投降大顺 朝,后来被推举为把总,谁知屁股还没坐稳,大清又占了北京城,他二话不说所 又举手投降大清,神机营从此被解散,他与众兄弟一起被分配到查王府做了个看 门侍卫,每日守在门口看着达官贵人们进进出出,日子过得既安稳又无聊。 每天最大的兴趣就是远远看着那些细皮嫩rou、衣着华丽的贵妇人上车下车, 私底下不免与众兄弟品头论足一番,幻想着将那高高在上的主母们压在身下肆意 驰骋。 还为此排了名次,论高贵美艳当属楚薇,论英姿飒爽则是碧如为首。 其余人等也各有外号,凡此种种,不一而举。 然而他们自己也知道,这只能是幻想而已,毕竟这几年来,他们连话也不曾 跟这些贵妇人说过一句,王大牛记得他离楚薇最近的一次只有二十多步,那还是 因为楚薇出门的时候,居然有不怕死的乞丐过来讨饭,他们为了守护主子才被允 许离的那么近,平时楚薇都是被一群太监和丫鬟所环绕,所过之处外男都须回避 到五十步开外。 虽然隔着二十步距离,王大牛那敏感的鼻子却依然能嗅到楚薇身上所散发特 有的芳香,那种味道不是脂粉,也不是香囊,就是一种女人身上特有自然香味, 虽然这味道极其澹雅,却被王大牛的鼻子敏锐地捕捉到了。 这使得他兴奋了好几天,为此还幻想着楚薇的样子,反复撸着坚挺的roubang射 了好几回才满足。 再后来,他被调离王府,随着吴克善来到邻水庄守护秦丽华和蒋英这两个主 子。 虽然职责是负责守卫二女,他却从未见过秦丽华的模样,似乎她从不外出, 仅仅见过她的贴身丫鬟灵花出来吩咐人采办日用品,只听说过这秦丽华有仙女之 姿,可恨不能一见。 蒋英倒是经常进进出出的也不知忙些什么,性子也极好,一双眸子水灵灵的 ,看谁都像是在留情勾魂,尤其那说话的声音,总是透着一股子妩媚劲儿,使人 闻之遍体酥软,众侍卫还当她是吴克善的妻妾,私底下称呼她为妙音娘子。 谁知没过多久,吴克善就被圣旨留在了科尔沁,下人们传言他得罪多尔衮, 实际上是被驱离放逐,一时人心惶惶,邻水庄就失去了靠山,日子过的一天不如 一天,不久,邻水庄的侍卫统领乌力吉又被调去科尔沁跟随吴克善,新的首领还 没敲定,众侍卫群龙无首,开始变的散漫起来。 不但侍卫们开始日益骄纵,就连邻水庄的丫鬟奴才们也跟着sao动起来,许多 人觉得吴克善坏了事,留在这里毫无益处,最重要的是月钱也已经欠了数月之久 ,登时逃走了一大批人,又有一些心眼多的丫鬟与侍卫通jian,里应外合明拿暗偷 ,渐渐将邻水庄本来不多的财产卷了个干干净净。 蒋英没有治家之才,秦丽华又不愿打理俗务,最后两人身边只剩下一个管事 姑姑冯氏、一个贴身丫头灵花,四个人靠着仅剩的一点吃食苦苦煎熬,又恰逢冬 天来临,厚棉衣一样都没有,只能靠喝热水捂被子取暖,连窗户破了个洞也不知 该如何修理。 蒋英十分后悔当初没有跟着吴克善留在科尔沁草原,起码能混个温饱,但现 在后悔也来不及了,如今她连去科尔沁的费用都凑不出来,被逼无奈之下几次派 冯氏去向罗芸求助,希望她念着旧情能照顾自己,然而罗芸、赵欣、沉雪等人对 秦丽华十分痛恨,连带着她也受到牵连,一针一线都不肯施舍。 眼瞅着库房的炭火已经耗尽,大冬天的只怕连口热水都喝不起,她想不出别 的办法来,只得去向侍卫们求助,正好就碰到侍卫王大牛。 王大牛对她垂涎已久,眼见着如此好的机会岂可放弃,对她是软硬兼施威逼 利诱,种种手段都用尽了,蒋英又冷又饿之下只得委身相许,这才换来许多吃食 和火炭得以度日。 她原本还想拿一些东西去接济秦丽华,谁知秦丽华却十分清楚她这方面举止 不端,也就坚持不肯收。 蒋英无法,只得留着自己享用。 那王大牛骤然得了主母的身子,欣喜的无以复加,宴席上与要好的同僚吴明 、卢焦两个聊天,也就将他与蒋英的风流史都说了出来,吴明、卢焦自然不肯相 信,毕竟主母高高在上,岂能是他们这些奴才能得到的?王大牛拍桌子恼了,他 愤然道:「你们既然不信,那等会我就去夫人房里,你们在外面瞅着瞧好戏罢了。」 吴明、卢焦听的性起,见他如此说也就信了几分,果然跟着王大牛来到蒋英 房间外面,戳破窗户往里瞧,眼瞅着娇滴滴的美人儿放下平日的尊严,为了一点 吃食竭力奉承一个下人,一个个刺激的roubang翘起,双眼通红,对王大牛是嫉妒异 常,恨不得冲进去取而代之。 吴明向来心眼较多,于是拉着卢焦来到角落处商议道:「这种好事可不能让 王大牛一个人独占了,咱们两个也得分润分润。」 卢焦是有色心没色胆,迟疑道:「那王大牛天生脾气倔,要是不同意可咋办?吵嚷起来大家都落不到好处。」 吴明笑道:「只管把心放到肚子里去,那蒋夫人背着王爷乱来,她是最怕闹 出去的人,只要咱们稍加威胁,不怕不从!」 卢焦道:「咱们是一时痛快了,万一要是传出去,只怕落得人头不保。我家 里还有儿子媳妇呢。」 吴明恼道:「前怕狼后怕虎,我怎么有你这么个孬种兄弟?你不敢就滚在一 边乖乖看着咱哥两个享福。」 说毕堵气踹门进去,王大牛和蒋英正玩的舒爽,被他一下撞破,登时吓得连 忙穿戴起来。 王大牛正忙着躲藏,一眼看见是吴明进来,这才松了口气,冲过去道:「不 是叫你外面看着吗,怎么闯进来干嘛?」 吴明早年就是青皮出身,斜着眼嬉笑道:「你们两个玩的舒服,让兄弟们看 着眼红。」 说毕又对蒋英道:「蒋夫人你也是的,你可是咱们王爷的女人,岂能自降身 份跟这个蛮子乱来?王爷派我们守在这里,就是怕你受人欺负,你倒好,让兄弟 们百忙一场,今天我就把话摆在这儿,要是不给点儿好处,咱们就闹将起来,看 谁有脸没脸。」 蒋英又羞又恼,用衣服遮住身子,指着王大牛道:「这是怎么回事,他怎么 会出现在这里?」 王大牛自悔酒后多言,可现在也于事无补,只得跪下道:「都是我的不好。 请夫人就从了他吧,要不然事情闹大了,咱们没法收场。」 蒋英气的浑身发颤,却毫无主意,正犹豫间,卢焦也跟着走了进来笑道:「 还有我呢,今晚只得委屈夫人一同伺候咱们三个。」 蒋英见这三人都是身材高大,孔武有力,只怕激起凶性来害了自家性命,只 得勉强答应下来。 她还从未被三个男人一起cao过,心中害怕的同时,又隐隐觉得有些刺激。 外面冰天雪地,房间里却春意融融,蒋英被这三个人围在一起,无所不至, 身上的三个洞都被塞满roubang,一种前所未有的羞耻感弥漫心间,不免生出自暴自 弃,破罐子破摔的情绪来,疯狂地扭动着雪白的身子,配合三人肆意的cao弄。 正当王大牛搂着蒋英哆嗦着排出浓精来的时候,蒋英忽然看见他眼睛睁的铜 铃一般大,嘴里发出一声惨嚎,正疑惑不解,只见一柄剑从他胸口透出来,伤口 的鲜血霎时间喷涌出来,溅的她满头满脸都是黏煳煳的鲜血,蒋英吓得嘶声尖叫 起来,却见王大牛双手下意识地握着剑刃,扭曲着脸想回头看那袭击他的人,然 而那剑刃在创口旋转了一圈,立时让他力气全无,尸首软软地趴在楚薇身上,其 余二人见此突变也是心中大骇纷纷起身躲避,他们也不知对方是谁,一来就出此 杀招。 吴明眼见躲不过,赤裸着身子连声大叫道:「好汉饶命!我包裹里还有银子 ,都拿去吧。」 卢焦则当场吓得尿了出来,只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来者正是赵羽,他在外面只看了一会儿就已经气的七窍生烟,提剑先刺死蒋 英身上的王大牛,余怒未消,又提着卢焦的辫子,望着脖子一刀下去,竟生生将 那脑袋斩下,一手提头,一手执剑,断脖处喷出的血液浇了他一身,可谓面目狰 狞,吴明只当他是修罗降世,再不敢答话,转身就往门口跑去,赵羽转身追去, 随着一声惨叫之后,回来时手上就多了一个头颅,创口处还喷着热腾腾的热气, 他将那两个头颅同时往蒋英身上一抛,二人血淋淋的狰狞面目登时吓得蒋英大叫 一声,两眼一黑,昏了过去。 这里的打斗的动静终于惊醒了秦丽华、冯氏、灵花三人,那冯氏一边整理衣 服一边跑过来查看,但见满房血污,真个修罗地狱一般,也是吓得魂飞魄散,眼 见蒋英也躺在血泊之中,还以为她也被害,当即抱着蒋英一边哭一边大声道:「 来人啊,有贼啊!」 这时赵羽满身满脸都是血,谁也认不出他来,灵花赶来的时候正好碰见他提 着滴血的宝剑过来,她尖叫一声,连忙转身就跑到秦丽华房里道:「主子不好了 ,有贼来了。」 秦丽华此时已经快临盆,正大着肚子蹲在蒲团上念佛,沉吟道:「咱们已经 穷成这样,贼人来此何用?」 灵花喘息道:「那贼人满身是血,只怕已经杀了好几个侍卫,我们还是赶紧 走吧,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秦丽华澹然道:「既然如此,取我剑来。」 说毕起身将佛经合上,放在书橱里,不慌不忙地整顿衣襟。 灵花急忙道:「可是主子你有孕在身,怎能与那贼人打斗?」 秦丽华澹然道:「我们就算跑了出去,冰天雪地的也是必死无疑,休要在啰 嗦,拿我宝剑来。」 灵花只得去墙上取下宝剑,递给她道:「主子你可当心点。打不过咱们就跑。千万别硬来。」 秦丽华不置可否,提剑来到外面,果然见一个浑身是血的男子立在院子里一 动不动,头发上衣服上已经落了不少雪。 秦丽华登时心神大震,虽然此时的赵羽浑身污血,披头散发,与往常英姿飒 爽的样子大不相同,可她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毕竟这个男子曾经是那么的让她 牵肠挂肚,让她刻骨铭心。 一幕幕往事浮现在脑海里,她娇躯微颤,几乎站立不住,过了半天才道:「 你终于还是来了,这次是来取我性命的吗?也好,我现在这样活着已经如同行尸 走rou,死在你手里也算是死得其所。」 赵羽却盯着她的肚子道:「你肚子里的孩子是那老不死的?」 秦丽华惨笑着点了点头,轻轻抚摸着肚子道:「再过不久,孩子就要出世了。」 赵羽心如刀割,声音却冷冷地道:「为什么要为那老不死的生孩子?到底是 为什么?你难道不知他是我父亲?」 秦丽华惨笑道:「你现在才来问,只怕是迟了。」 赵羽哽咽道:「也不算迟,只要你弄死这个孽障,我们还是可以回到从前的。」 一行清泪从秦丽华眼中流出,她擦去泪水道:「你当我是那种只为了自己, 就可以杀死亲生孩子的狠毒妇人吗?赵羽,没想到我在你心中是这样的人,简直 可悲可笑!」 赵羽连忙道:「不,你误会了,杀这个孽障的要求是我提出来的,你是为了 我才这么做的,谁敢说你狠毒,我个不放过他。」 秦丽华转过身道:「你既然不是来杀我,就回去吧,我们没什么好多说的, 这孩子我是一定会生下来的,而且还会抚养他长大成人,你听好了,我之所以这 么做,不是为了他,也不是为你,我只想尽量当好一个合格的母亲,你如果体谅 我,就尽量不要来打搅我们的生活。」 赵羽凄然道:「难道你就不管我了吗?咱们就这样永远老死不相往来?跟我 回去吧,我答应让你把孩子生下来。」 秦丽华泪如雨下,忍不住转过头道:「有些事错过就是错过了,永远没有办 法弥补的,既然我已经是你父亲的人,再没有跟第二个男人好的道理,今生与君 无缘,来生再聚吧,这辈子就当我欠你的好不好?」 赵羽本来就为蒋英的事气填满胸,如今他强逼着自己放下骄傲和成见,百般 退让,只盼她重新回到自己身边,谁知秦丽华依旧不买账,连受打击,激动之下 气血上涌,哇地一声呕出一口血来,跪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息。 连丫鬟灵花都看不过去,赶着要过去扶他,被秦丽华喝止道:「夜深了,我 们回房吧。」 灵花见此,只得扶着秦丽华退回房间,慢慢将房门掩上了。 谁知房门刚一关上,秦丽华就像失去了所有的力气,蹲在地上捂着嘴大哭起 来,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只是干噎,更比那放声大哭来的更厉害。 灵花也不知如何安慰,想着天天忍饥挨饿,衣食无着落,也跟着她哭了起来。 不言主仆二人如何伤悲,且说外边的赵羽见秦丽华如此绝情,只得从雪地里 站起身来,回到蒋英房间里,只见冯氏仍旧抱着蒋英大哭,一见他过来,连忙道 :「我们主子已经身无分文,你为何还要杀她?」 赵羽用白雪抹掉脸上的血浆,露出真容来,无精打采地对冯氏道:「我不是 贼人,贼人已经被我杀了,蒋英没死,只是吓昏过去了,只管放心吧。」 冯氏连忙放下蒋英,拿过蜡烛来往他脸上照了一照,这才认出赵羽来,连忙 跪在地上道:「原来是世子爷,奴才给你请安了。」 赵羽扶起她道:「怎么现在这儿只有你在,其他人呢?」 冯氏一边抹泪一边将邻水庄的事情都说给他听,最后道:「那些奴才平常得 了主子多少好处,如今一听主子落难,不但不帮,还明偷暗抢,落井下石,奴才 实在看不过去,就留了下来,想着替主子做饭洗衣,毕竟她富贵惯了的人,如何 会这些杂务?可是日子越来越难过,眼见着米缸见了底,过冬棉衣也没有一件, 我多次去王府向罗夫人讨要,可她就是咬牙一分都不给,放出话来让我们主子自 谋出路,世子爷你想想,咱们主子娇花一般的人儿,连厨房都未曾进过,怎么个 自谋出路?难不成要她进青楼做姐儿?可她毕竟是王府的人,要真这么做了,传 出去只怕天下耻笑,世子爷你也绝不会饶了她的性命,因此就这么日日挨着,过 一天算一天,好容易盼的你过来,奴才不得不多说一句,你就是再厌弃她,她也 曾经是你的女人,念着以前的情分,让她好好活下去吧,就算奴才求您了,给你 磕头了。」 说毕趴在地上连连磕头。 赵羽没想到蒋英还能有这样的忠仆,只得将她扶起道:「所谓患难见真情, 你这样对她,我很高兴。既然如此,一切都包在我身上,以后邻水庄的吃穿用度 只多不少,不过外面请的丫头们既然不可靠,咱们也就不必再请,省的再出乱子 ,我相信你的为人,以后邻水庄就交给你打理,缺什么就跟我说。」 最新找回4F4F4F, &26368;&26032;&25214;&22238;&65300;&65318;&65300;&65318;&65300;&65318;&65294;&65315;&65327;&65325; &x6700;&x65B0;&x627E;&x56DE;&xFF14;&xFF26;&xFF14;&xFF26;&xFF14;&xFF26;&xFF0E;&xFF23;&xFF2F;&xFF2D; 那冯氏未料到赵羽如此痛快就答应下来,嘴里阿弥陀佛念个不停。 赵羽又赏了几两银子,吩咐她找人掩埋尸首,清理血迹。 冯氏还嚷着要去报官,毕竟一下死了三条人命,她其实早就吓坏了。 赵羽心知家丑不可外扬,也就阻止了她。 然而蒋英似乎惊吓过度,醒来后整个人都有些疯癫,每日里躲在房间里紧闭 纱窗房门,怕见外人,疑神疑鬼地总说有人要杀她,别人都不能靠近,一靠近就 惊慌大叫,乱抓乱咬,力大无比又状如疯魔,唯有冯氏才可安抚她的情绪。 赵羽见她如此可怜,也后悔当时怒火攻心做的太绝了一些,只得命人给邻水 庄多送衣食之类的东西安慰。 没过多久,秦丽华生下一个白胖小子,孩子随母姓,取名秦望,母子俩相依 度日,倒也与世无争,连吴克善都被瞒在谷里。 赵羽从此也不再踏入邻水庄半步,只在王府与众女消遣度日,赵彤后来也被 送入多睿王府长住,临走之前,赵彤恶狠狠地对赵羽道:「我恨你,我恨你们所 有人!」 赵羽也只得苦笑而已,这算什么?好不容易找到的meimei,居然成了自己的仇 人。 不过多尔衮狠毒了赵羽,连带着对这个女儿也不大喜欢,因此赵彤在睿王府 也是形同软禁,过得还不如查王府。 岁月如梭,时光冉冉,转眼已是四年过去,时间来到了顺治七年,短短数年 时间,先有哲哲皇太后病逝,后又有多尔衮元妃病逝,连多铎年纪轻轻的也染病 死了,别人倒也罢了,唯独元妃与赵羽相交日久,形同夫妻,让赵羽不胜伤感。 元妃死前患有严重的天花,女儿丈夫皆不敢靠近,只有赵羽和几个侍女不惧 天花,留在她身边日夜照看,她又向来爱美,见到赵羽就用面纱藏住容颜,不敢 让赵羽看见脸上的麻子。 安排完后事之后,只说了句「贱妾能以此残躯侍君左右,死而无憾。」 笑容满面地死在赵羽怀中。 赵羽接连哭了数日,方才收住情绪,不免感叹人生短暂,算来今年他已经三 十九,快到四十岁了。 大儿子赵平长到了九岁,正是调皮捣蛋的时候,二女儿赵音和三女儿婉宁出 生相差不过数月,都是七岁多一点,只不过婉宁自小被董鄂家收养,偶尔回家与 罗芸母女相聚,遗憾的是蒋英所生的三儿子没能长大,也是染上天花医治无效就 死了,所幸蔡瑶也生了个小儿子,已经四岁大,取名赵寻,是这几个儿女之中长 的最像赵羽的,因此颇受赵羽喜爱,另外,师嫂何香婉也被他娶了回来,不久便 封侧福晋,一直颇受宠幸。 这一日秋高气爽,赵平睡的正香,忽然被丫鬟秀珠叫醒,这丫头也才十二三 岁,不过乖巧懂事,因此被楚薇安排过来服侍赵平。 赵平不耐烦道:「让我再睡一会儿。」 秀珠笑道:「平少爷,再不起来去请安,大夫人可要生气了。」 一听到母亲生气,赵平只得翻身道:「好了,我起来了,真是烦啊,每天都 睡不够。」 秀珠笑道:「昨晚我劝你少玩一会儿,你偏不听,睡晚了自然就起不来了。」 赵平打着哈欠道:「也是这个理儿,不过每次我想早睡,可偏偏玩到后面就 忘了。」 其余几个丫鬟见他起来,连忙过来替他洗脸梳头弄了一会儿,赵平已是不耐 烦,推开众人一路往上房走去,引得众丫鬟在后面跟着喊道:「平少爷,腰带还 没系好呢。」 赵平一面走一面道:「我自己系,你们别费事了。」 说毕一熘烟跑到楚薇的房间里,正见母亲用早膳,连忙请安道:「额娘早上 好啊。」 楚薇见了儿子,连忙招手让他过来,一把搂在怀里道:「如今功课多了,你 该养足精神多睡一会儿才是,这么早过来干嘛?」 赵平道:「师傅说当儿子的以孝道为先,这每天早上请安是必不可少的,我 可不敢迟到,叫别人说我不孝。」 楚薇听了心头大乐,左右侍女皆笑道:「平少爷年纪见长,越发懂事了,怨 不得大福晋多疼他一些。」 楚薇爱抚着赵平道:「虽说先生教的是正理,但是你也不必太过拘泥这些繁 文缛节,只要心里有额娘,别的都无所谓。」 又吩咐左右道:「去把厨房刚做的rou丸子端来。」 赵平听了道:「额娘自己吃吧,我不吃有肥rou的。」 楚薇笑道:「知道你不吃肥rou,我特意吩咐他们不准带一点儿白,你只管放 心吧。」 赵平这才道:「那也勉强可吃,上回你们哄我说没肥rou,害我吐了好久,三 天吃不下饭,若是再被我吃出一点腥味儿,定要打死这些不省心的奴才。」 楚薇笑道:「如今咱们家厨房换了一批江浙来的大厨,手艺可比从前的强许 多,你只管放心。」 正说,外面有人道:「二小姐来了。」 话音刚落,一个穿着鹅黄色裙袄的七岁女孩蹦了进来,正是赵羽的女儿赵音 ,只见她过来拜了一拜,转身就走,楚薇连忙喝道:「你这急急忙忙的要去捣什 么鬼?也不给哥哥打声招呼。」 赵音这才站住,回头哼道:「阿玛说明天要带我去狩猎,我要去准备长弓和 马鞍,你们自己吃吧,我已经吃过了。」 赵平听了登时不乐意,急的拉着母亲道:「我求了阿玛好久,他都不愿意带 我出去,怎么meimei一求他就答应了,我不依。」 越说越委屈,一时大哭起来,正好丫鬟端来一盆子rou丸,他一甩胳膊,登时 打翻在地,溅的四处都是。 楚薇一边喝骂丫鬟,一边安慰赵平道:「好孩子,狩猎有什么好?一个不小 心就摔下马来,断手断脚的,上回英亲王的儿子就摔断了腿,至今还躺在床上起 不来,咱们是斯文人,别去学那些粗人。额娘让人给你打造最爱的木马好不好?」 赵平放声大哭道:「我不要,我要跟阿玛去狩猎。凭什么meimei能去,我就不 能去。」 赵音却讥笑道:「都九岁大了,还动不动就哭鼻子,难怪阿玛不喜欢你。」 一番话如同火上浇油,楚薇大怒道:「没大没小的,谁许你跟长兄如此说话 ,这几日没揍你,皮痒了是吗?」 赵音做了鬼脸,一扭头跑了。 楚薇看的可恨,对众人道:「你们看看,这二丫头是不是疯魔了,仗着她老 子护着,连我都不放在眼里了。」 众人连忙劝道:「二小姐不过是淘气一些,心里还是很是孝顺福晋的,上回 梅园的花儿开了,她是个折了花儿送过来的。」 楚薇道:「虽说如此,她到底还是跟他老子一个德性,表面功夫做的比谁都 好,私底下却是爱理不理的。」 正说着,有人道:「哎呀,这一大清早这么热闹,都在说什么趣事呢,也给 我说来听听。」 众人一听声音便知是赵欣来了。 楚薇连忙起身笑道:「也没什么事,就是小孩子吵闹而已。」 丫鬟给赵欣掀开帘子,她一边走一边道:「原来平少爷又哭鼻子了,你可当 心点,方才我经过书房的时候,远远看见当家的轿子,当心他过来问你功课。」 赵平正哭的厉害,一听赵欣如此说,连忙打住哭声,一边抹泪一边走过来对 赵欣跪拜道:「平儿给赵姨娘请安。」 赵欣拉他起来,又朝楚薇行了个万福道:「meimei给jiejie请安。」 楚薇命赐坐,丫鬟早端过茶来,赵欣拉着赵平的手笑道:「好孩子,几日不 见,又长高不少,前儿个我听说索尼家的赫舍里格格生的不错,拉回来给你做老 婆好不好?」 一席话说的赵平满脸通红,楚薇连忙道:「他还小,你可别乱点鸳鸯谱啊。」 赵欣笑道:「这几日亲贵们都忙着联姻呢,偏你一点都不着急。」 楚薇不答,只是道:「meimei可曾用过早膳,要不就在我这边对付一顿。」 赵欣摇头道:「这几日口味不好,平常只吃一些水果应付着,也是没那个口 福,看着大鱼大rou就反胃。」 楚薇笑道:「别是有了,还得请大夫看看才是。」 赵欣笑道:「我倒是想要个孩子,只可惜肚子不争气。」 两人聊着天。 这里赵平胡乱扒拉几口稀饭之后,起身对楚薇、赵欣道:「额娘、四姨娘, 我吃好了,时候不早,我要去上课。」 楚薇于是命左右好生看着,叮嘱了许多,赵平一面答应着一面奔向学堂。 出了内院,早有几个小太监候在那边接住,其中一个叫安宝才的笑道:「回 大少爷的话,今儿个不巧,私塾的张先生生了病,已经向老爷告了假,咱们今天 不用念书。」 赵平听了心里大喜,嘴上却道:「功课落下许多,回头阿玛问起来,只怕应 付不了。」 那安宝才道:「老爷最近兼了内务府的差事,回到家里也是公务繁忙,你就 放心吧。」 赵平喜的连声叫好,与众顽童追来追去,翻墙上房,无所不至。 后来大家玩起躲猫猫的游戏,赵平负责躲藏,安宝才负责找,他费尽心思想 藏好,竟不知不觉跑到后花园的一处废弃的厢房外,传言此处曾是审问犯事下人 的刑房,拷死过不少太监丫鬟,大白天的都阴气森森,平常人都不敢过来,赵平 心里先还有些害怕,不过他还从未到过此处,眼见着门窗紧锁,蛛网密布,反倒 是生出强烈的好奇心。 他小心翼翼地翻过围墙,来到窗外,朝里面观望,一应家具都很齐全,除了 蒙上厚厚的灰尘外,与别处毫无异样,他于是翻身进了房间,左翻右找,看看有 没有什么玩具之类的。 不过都是些空箱子,一无所获,登时xiele气,准备原路返回,然而就在他准 备搬回箱子的时候,发现地上居然铺着一个四四方方的木板,透过木板的缝隙, 可以隐隐看见下面有光亮传来。 赵平心中好奇,将那木板移开,发现下面居然有个甬道,两边都有油灯点亮。 他便小心翼翼地走入甬道,一边走一边忍不住心情激动,似乎发现了个大宝 藏。 一直以来,他都想修建一个只属于自己的小房间,在里面堆满各种玩具,不 受大人的打搅,不过这计划始终被母亲给阻止了,现在有如此好地方,也算是天 赐之物。 那甬道还挺长,往下绕了好几圈,刚走到下面,他忽然听到有男女之声传来 ,尤其那女子声音似乎饱含无限痛苦和折磨,声音在黝黑的地下来回荡漾,令他 惊恐万状,不由想起此处乃是处刑之所,不知多少人曾死在这里。 他下意识就想转身逃走,可逃出去没多久,好奇心又驱使他原路返回,不过 手中却多了一把匕首,心里觉得有了依靠,安稳了许多。 他坚持走下甬道,离那女子的声音越来越近,最后来到一间铺满稻草的房间 ,那房间没有门,他便悄悄探头往里面张望,只见一个女子躺在草丛里,上半截 身子都被衣服和稻草遮挡住,只露出雪白的下身来,两条长长的大腿正勾在男子 的腰上,拼命往自己身上拉。 那男子皮肤黝黑,身形壮硕,正匍匐在那女子身上,腰肢一挺一挺的往来冲 撞,发出清脆的啪啪啪声,将那女子原本绵长幽怨的声音撞成一段一段的。 赵羽看不见两人的面目,只能听见声音,只觉得男女的声音他都十分熟悉, 只是一时想不起来是谁的,不过他年纪虽小,却对男女之事已经懂了不少,主要 是曾经偷看过赵羽书房里的春宫图。 现在他唯一可以确定的是,这个男人不是父亲。 想到这里,他莫名有些生气,毕竟王府的后院平时只允许他、弟弟和父亲这 几个男人出入,别的男人进来就是罪无可赦,此人不但混了进来,还与家里的女 人在这里胡搞乱搞,那更是死罪一条。 赵平虽然气填满胸,但是还是忍住没有发作,毕竟他十分好奇男女之事到底 是个什么光景,春宫图虽然画的很清楚明白,不过寥寥数笔,与眼前的活春宫相 比还是太简单了一些。 想到这里,他继续默默地看着这对男女疯狂地交合着,心里竟然蠢蠢欲动, 莫名觉得口干舌燥。 但见那个男子双手握住女子的腰肢,低头伸出长长的舌头,舌尖在那rutou上 来回打着圈儿,舔的满是口水,接着双手又握住乳峰,捏的更加高耸起来,猩红 的rutou在烛光下闪闪发亮。 男人一口含住乳晕,大口大口啃着,像是在吃一个超大的白面馒头,允吸的 时候发出滋滋的声音,那rutou遭到如此挑逗,更加发硬勃起。 男人玩弄好一阵之后,忽然将那女子翻过身来,形成跪姿,雪白圆翘的大屁 股正好对着赵平,他睁大了眼睛仔细看,却见那臀缝下面耻丘隆起,粉色的rou缝 清晰可见,更奇特的是,里面还缓缓渗出蛋清一样的透明汁水,在半空拉成一道 细长的银丝。 男人伸出两根指头插入rou缝里,在里面抠挖一番,不一会就抠挖出的汁 水来,引得那女子呻吟声大起,肥嫩的臀部不安分地扭动着,男子嘻嘻一笑,将 那粗长的roubang放在rou缝之间来回地磨蹭,两片rou唇被他的guitou挤开、合拢、再挤 开、再合拢,反复如此,折磨的那女子伸出一只手来掐那男子,他才将roubang往前 用力一挺,硕大的guitou登时消失在桃源渗出,只留半截roubang在外面,那男子仍旧 不甘心,再往里面用力一捅,终于全根而入,爽的女子发出嗯嗯唧唧的声音。 男子双手扶着女子细细的腰肢,半跪着开始挺动起来,每次插入,都仅剩两 个卵蛋留在外面,每次抽出,都是只剩guitou留在里面,这一进一出,带动蜜xue里 的嫩rou翻进翻出。 赵平次见到如此销魂的场景,方知春宫图画的实在太潦草,与现实相比 简直差距不是一般大,他次知道男人的roubang原来不是白色,女子的蜜xue原来 如此粉红,男女相交原来还可以流出这么多水儿来,看起来像尿又非尿,也不知 是什么玩意,只觉得与想象中的男女交合相比,现实更加yin靡,更加神奇。 这两个人到底是什么人呢?赵平想来想去也猜不出个所以然,或许他应该马 上去禀明父母,让他们来处置才对,只要抓住他们,到时候自然就会真相大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