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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混沌都不给花露吃,花露当然不会给她吃了,这里面可是掺了仙蜜,她谁也不给吃,只有她和男主才能吃:“本来蒸得就少,你吃了,我们家官人不够吃怎么办?”正不知那娇气恶毒的女人把厨房糟践成什么样子的刑鸿泽,忍不住走到了厨房门口,就听到她娇滴滴地那一声:“……我们家官人……”脸上好不容易酝酿出来的狠劲,就掉了七八分。他站了一会儿,果然骨子里跋扈自私的女人,他哼了一声,走了进去,闻到香味,也是微微一愣,见花露正护食一样,护着她做的吃的,不让别人碰的样子。刑鸿泽走了过去,掐着她腰就将她拎到一边,拿出了一只大海碗,往里面拣了几个小馒头,那小馒头个个俊得呢。白胖胖,胖嘟嘟的,一个个就像胖小子。他往里拣的时候,看到被他拎到一边的花露急得眼晴含了泪珠,他心中也有一丝不舍,但很快一狠心,拣了五个放进海碗里。“礼尚往来,替我谢谢令尊好意,我心领,但不适合。”他这话也是话里有话,礼尚往来互不相欠,这是态度,谢谢你爹的好意,我心领,但不适合。这话既可以说是对馄饨说的,不合适老往这边送吃的,也可以指着钟绿兰说话,心领,不娶。语言的艺术,就在于一语双关。说的人意指,听得人肚明。钟绿兰如何不知道这话里的意思,脸都白了,拿着碗走出老宅的时候,她不甘心地回头,从门口能看到,厨房开着的门里,那高大英武的男子,正把一个趴在他怀里哭的女子,抱在怀里哄。虽然手还有点僵硬,但脸上不自知地明显露出了心疼的不知如何是好的模样。但嘴里却不肯认输般的硬绑绑地说:“哭什么了?拿你几个馒头送人怎么了,你的就是宝贝吗?你本来就是我花十五文钱买来的奴……”好像在告诉自己,他这样对待她,是对的!那女人……到底是谁?钟绿兰看了半天,拿着馒头回到大宅,大嫂和公婆还有两个孩童都在房间里,她一过来就闻到了馒头的香味。太香了,那面香带着蜜糖,气味诱人。“哪来的馒头?”钟母问。得知是刑鸿泽的回礼,钟父面色开怀:“你二兄的同僚,是个知礼的。”虽然只是馄饨馒头间的来往,但由小见大,品性如何,自是小事可见。“这馒头好香啊!好吃!”两孩童吃得欢,大嫂也撕了一块,真是面香中带甜,甜中如蜜,蜜中有甘,甘而不腻,吃完回味悠悠,只觉得是平生吃过最好最香甜的馒头,说不上来的滋味。五个馒头一会工夫一扫而空。“这馒头蒸得可真好,这是刑小官人蒸的?”钟母夸赞了一声。钟绿兰脸色一直没缓过来,现在却是回复了点理智,她不会将刑鸿泽原话告诉家里人,对方当面拒绝了自己,实在太丢人了,她心有不甘。她绝不会让家人知道她如此丢脸,直接被人当面婉拒的事儿。只是心口一路回来,又羞又恨,如热水翻滚。“是他买的奴隶做的。”说完她就出了门。两个孩童吵着:“我还要吃馒头!”“我要吃,我要!”身后传来钟父的声音:“……晚上再让绿儿送点东西过去,再换点这样的馒头来,想必不会拒绝……”……晚时,钟绿兰再次送东西过去的时候,见到了无精打采的花露,她放下东西冷声对她说了一句:“你以为刑官人喜欢你吗?你不知道吧?你早就得罪了刑官人,你是被他买回来折磨的仇人。”花露:“你说什么?”他敢!第70章买来的美人4什么?这个世界,她和男主有仇?花露看着钟绿兰,她手里拿着一碗蒸土豆饼,放到了厨房的台子上,然后转过身看着她。钟绿兰看着花露那如珍珠一样光泽莹润的脸蛋儿,心中又嫉又恨,她已经十九了,再不嫁人,到了二十岁,可就无人问津了,她不想嫁给那些年纪大的做续弦,也不想嫁给二哥手下的愣头兵,更不想嫁给镇上一些铺子,每日开张露面,点头哈腰辛苦做生意。她想嫁个体面人,嫁个体面人家,想嫁像二哥那样有官职的,或者像三弟那样走科举有出息的郎君,可是太难了。如果没有二哥和三弟,她或许眼光会低一些,可是,有了二哥和三弟,她就不甘心了,不甘心再在这样的小地方窝着,若是她不能借着二哥三弟的出息,图一门好亲,而是随便找个人嫁了,待以后二哥走了,三弟也走了,她这个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娘家这边,可就指望不上了。她必须要借着二哥的力,图门好亲事,她很焦急,所以那日二哥带着同僚一同回来,她一眼就看中了那个肩宽背阔,身形挺拔的男子,之后春心萌动,日思夜想。觉得他就是自己的命定之人。却没想到竟被当面拒绝个彻底。她看着面前这个眉目如画、粉妆玉琢的女子。心中恨恨道:就是为了她么?不过是十五文钱买来的奴隶,但她又有一丝疑惑,就算钟家没有买过人,也知道十五文买不着奴,买个最差的奴隶,也要一亩良田的数儿,至少四五两银子。十五文,能买得了什么?不过能买三斤米。就算她不想承认,但这女子的相貌绝对不止十五文。她不屑道:“你一个贱奴,就不要妄想刑官人了,他不过想报复于你,我好心提醒你,你还是想想哪里有得罪过刑官人,想起来就赶紧逃命吧,兔得将来落得凄惨的下场……”钟绿兰知道二哥和他的那位同僚出去了,所以她特意这个时候,拿着东西过来找花露,说了这一番话。跑了才好了呢。她这话也没说错,这奴隶若是聪明,就快跑了吧,他哥那同僚不缺钱,为何偏要住这么破旧的老宅,不过是在折磨她而已,她告诉她,也不过看她可怜,好心提醒。说完,倒出了番薯饼,她就拿着碗走了。出去的时候,看着愣在那儿沉思的花露,心里一阵轻松,哼地一声,回去了。她拿着空碗回去后,钟家人见到她都围了过来,“馒头呢?”七嘴八舌地问。结果碗里空空如也,什么也没装。钟绿兰随口拉仇恨:“那奴隶说吃完了,没有。”“那回礼呢,我们可是送了一大碗番豆饼。”竟然什么也没有带回来。“那买的家奴抠得很,什么也没给。”钟绿兰道。“什么啊,白瞎我蒸的的番豆饼了……”“刑官人也真是的,一点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