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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自己一生是不会有那般的好命了,却不曾想,她这重来的一生遇到了她只在听闻中听过的好男人。好丈夫。孟江南双手捧着盛着蜜饯的纸包,忽觉自己捧的是满手宝贝,使得她开怀不已:“那我要省着吃!”“……?”向漠北诧异地又将视线落到她面上来。只见她笑逐颜开,双颊薄红,有如得了什么宝贝似的小姑娘,娇俏又乖巧。见向漠北诧异地盯着自己,孟江南复垂下眼帘,赧颜道:“这是嘉安特意给我买的,是、是……”孟江南的声音愈来愈小。她终是没好意思在向漠北面前把“是宝贝”这样的话说出口。就在这时,向漠北又拈起一颗蜜饯放进她嘴里。这回是蜜枣,一丁点的酸味都没有。孟江南含着蜜枣,齿间舌根都是甜丝丝的味道,只听他温声道:“吃完了我再给你买。”她喜滋滋地吃着蜜饯,忽又想到这不是只顾着吃的时候,便又将话绕了回来,道:“嘉安,聘礼的事情……”“无妨。”向漠北再一次打断她的话,“无需担心会有麻烦。”“可是……”孟江南依旧不放心。向漠北看着她的眼睛,语气倏沉:“有我在。”孟江南听他语气不对,不敢再说话,过了小会儿才点点头,应声道:“知道了。”向漠北此时已将搁在桌案上的那只包袱解开了来,露出裹着里边物事的一层油纸,向漠北动作就此顿住,似乎不再打算将这层油纸揭开。孟江南在旁看着,见他久久不动,不由问道:“嘉安,不打开吗?”向漠北默了默,这才将那层油纸揭开。看到裹在里边的东西时,孟江南才知为何这包袱看起来如此方正且捧在手中又沉手得很。是书。整整齐齐叠放着,统共十余本,每本都不算厚,却看得出装订得很是用心,只见最上一本书皮上书。向漠北盯着书封上那几个笔迹他再熟悉不过的字,双手微僵,目光有异。孟江南生母少时念过书,识得字,因此她虽出身卑微,却是个识字的,瞧着那明显亲书而非刊印的书名,她很是震惊。这下边的其余几本,想必也是此间内容吧?这是……“嘉安。”孟江南诧异得脱口而出,“你是要参加科考吗?”她话音才落,向漠北便迅速地将那油纸重新裹上,亦将包袱重新系好,将其放到了屋中角落一镶瘿木五抹门圆角柜的最底层,还将本是放在旁的一些小物事往其周围胡乱塞,直至丁点瞧不见那包袱,他才将柜门阖上。显然,他不想再看到它。他从那柜前转过身来时满脸阴郁之色,让孟江南什么都不敢再问,心知他不高兴,垂眸一小阵思量后小心翼翼地朝他靠近,学着他拈蜜饯给他吃的动作,拈了一颗蜜枣到他嘴边,小声道:“嘉安你吃一个蜜枣,甜甜的,吃了你就不会觉得不高兴了。”蜜枣与灯烛衬得她指尖白嫩。向漠北盯着她的指尖。孟江南被他盯得有些不自在,以为他是在嫌弃,她颇为难堪地更小声道:“我前边净过手了,不脏的。”然她话才说完,向漠北便含住了她拈在指尖的蜜枣,以及她的指尖。作者有话要说:嘿!小夫妻相处来一章。o(╥﹏╥)o收藏迟迟上不去,太打击我码字的激情了。38、038夜里,孟江南做了羞人的梦。她还梦到向漠北含着她的指尖含情脉脉地看着她,然后咬着她的耳朵亲昵地唤她小鱼。孟江南是惊醒的,醒来时的她面红耳赤,生怕自己这般模样被向漠北瞧见,幸而她身旁人已经起身,此番并不在屋中。孟江南这才舒了一口气,但一想到昨夜的梦,她还是由不住双颊生红,在薄被里躲了好一会儿才敢起身,也不要柳儿进屋来帮忙,她自己穿戴好才唤了柳儿将洗漱用水盛来。尔后她往前厅去用早饭,然她才走出跨院便听到后院方向传来阿睿惊慌的叫声,她心头一跳,一时什么都顾不得,当即就往后院方向跑去。才跑至半路,便先见着阿睿着急忙慌地朝她跑来,边跑边唤她道:“娘亲娘亲!有怪怪的姨姨追阿睿!”孟江南不由一愣,再看阿睿身后,只见穿堂后边向云珠忽然蹿了出来,边朝阿睿追来边笑眯眯道:“哎呀小家伙你别跑呀,我不是怪怪的姨姨!”阿睿吓得赶紧往孟江南身后躲,“娘亲救命!”“小嫂嫂早啊!”向云珠忽地一蹦,五步竟就并作了一步,登时就蹦到孟江南跟前来,虽然她停得稳当,孟江南却还是担心她撞翻自己,忙带着阿睿往后退了两步。向云珠笑眯着眼瞅瞅她又瞅瞅躲在她身后的阿睿,挑了挑眉,一脸的意味深长道:“小嫂嫂,原来你和我小哥早就暗结珠胎,孩子都这么大了——!”孟江南一听,连忙摆手,着急忙慌地解释:“不是的小满小姑,阿睿不是——”“不是什么?不是你的孩子?小嫂嫂你还想瞒我呢?我都要听到他叫你娘亲了,还是小嫂嫂你要说……”向云珠根本不听她解释,边说边逼近她,“这是你和别人生的孩子?”孟江南被她逼得连连往后退,想要解释却又被向云珠再次打断:“或是说这是我小哥和别的女人生的孩子!?”向云珠说着惊人的话,同时还做出一副瞠目结舌的模样。孟江南瞧着她一副“你什么都别说,我全都知道了”的模样,一心想要解释偏又没有解释的机会,急得都快哭了。向漠北轻斥声此时自孟江南身后传来,“小满,莫吓坏了她。”向云珠此时才“噗嗤”一声笑,用手肘杵了杵孟江南,笑嘻嘻道:“小嫂嫂,我逗你和这个小家伙儿玩儿的。”“瞧,我小哥着急你了呢!”这一句,向云珠是附着她耳朵悄悄说的。孟江南红了耳根。她转身,便见着向漠北着着一青莲色直身,腰间系着玉绦钩,蹬一双皁皮靴,因昨夜下过些雨的缘故,天有些凉,他身上遂多罩了件灰白色披风,长发用一根素净的青玉簪子固住,似是要出门去。“嘉安可是要出门去?”孟江南一瞧着便想起昨夜他含住她指尖的模样以及她昨夜的梦,顿觉双颊烫得厉害,根本不敢抬头多他一眼,只是关切地问,“可用过早饭了?”“嗯,出去一趟,约莫申时后回来。”向漠北注意到她耳珠子如同红透了的樱果,忽生出一种想要尝一尝味道的念头,如同昨夜他瞧着她指尖时生出的念头那般,不过此时他